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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大尾巴狼,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说。”我装腔作势地试探。
“哦?那你说说看。”
“坏蛋!”想起刚刚许下我俩一起的美好愿望,我不禁羞红了脸,而裴野的好奇心驱使,我也只好虚张声势:“那……我也不告诉你!”
情场鬼见愁的联想(一)
『中院的繁荣景象:和尚拈花望月,恐龙坐地成仙。』和裴野谁都不想超越我们各自的界限,像这样的默契建立在我们的第一个夜晚,可悲的是我却越来越难以自拔,这或许是他让我变成女人的原因,我生平第一次这样笃定一个想法,一个傻的让自己难堪的想法。
在家活生生躺了两天,终于挨到打包回宿舍的时刻了。我一个人打包好了行李,冷冷清清的吃了个早饭,在没有亲人相伴的情况下,提着拉箱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学校。俗话说远了亲近了臭,我在我爸妈眼里八成就是这样。我说这话可不是说我没有良心,而是事出必有因。
还记得刚开始决定住校舍的时候,我妈是哭的泪眼婆娑一万个舍不得,结果刚在学校住了不到半年,她老人家便迅速适应了没有我在身边的滋润生活,乃至后来我一个礼拜回一趟家的时候,我妈有天居然问我:“咋又回来了呢?”
所以说,像这种情况下踽踽离家的处境,不能用“自力更生”来解释,而是该换用“无人问津”更显得悲切。仔细想想也就算了,有些伤心事不提也罢!
一眨眼的功夫,车已经开到我公主校舍门口,之所以称之为公主校舍,是因为这里居住的均为才貌兼并的女子。在这里要顺便提一下现如今在校大学生的流行趋势。
“傍款”现已经成为在校大学生的时尚生活代名词,前阵子数院的一学姐就无私的向我传授了傍款的三大基本原则:第一,有房的站待定席;其二,有房有车的作为普遍培养;其三,有房有车有银行存款的情场鬼见愁,要做为重点培育选拔对象。
起初学校里公主宿舍门前停着不少高档轿车,大家都觉得这是鉴证女大学生堕落的证据,可是面对上课时频繁的奔波,我倒觉得姐妹们都已做了明智的选择,原因也是我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的。
H大各院各系加起来差不多亚细亚般大小,我刚入学那会自打正式上课那天起,频繁的找教室便成了一种困扰,长征般的脚程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负担。
情场鬼见愁的联想(二)
H大各院各系加起来差不多亚细亚般大小,我刚入学那会自打正式上课那天起,频繁的找教室便成了一种困扰,长征般的脚程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负担。从小学起就有人提议减负,如今都二十一世纪了,想那些能做到的也只是说说口号而已。
其实原本我也看不惯那些火树银花的假戏真做,于是我为自己买了一辆崭新的脚踏车,每天乘着我的“风火轮”奔波于各个教室和公主校舍,可是好景不过三个星期,突然有一天“风火轮”就在我进校舍取本书的功夫不见了。
我原还责怪自己一时疏忽大意,如果勤快些多按两道锁,说不定就能逃过此劫。然我丢车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同学们纷纷发表肺腑感言,说我一辆新车能骑三个星期在H大已经是个奇迹了。
那时我还疑惑不解,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要是在以前谁敢在车上多装几把锁,那等于是无形中给偷车贼发出了暗示,他们会毅然决然的认为你是在挑衅他的职业水准,然后不出第二天你就会发现,几把锁被完好的撬开,最后还凭白多了张纸条警告你:按再多锁也没用!除了这个,我还听到一个更让人恼火的版本:就是当你费劲吃奶劲打开自己设置重重的机关后,突然发现又莫名奇妙的多了一道锁。
当时不信邪的我义无反顾的频繁换车,再接二连三屡遭“风火轮”被窃事件后,我发誓我再也不骑“风火轮”了,我要等那个能解救我于水火之中,有房、有存折,还能开小跑载我满校园兜风的的王子出现,所以至今我仍生生不息的寻觅那个与心中吻合的目标。
伤心不过往事,旋踵间的功夫,我已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是在学校里神采飞扬横行跋扈的老江湖了。新生来H大报名之际,我奔波在新生报道处的办公桌旁,和另外几个同学忙得人仰马翻。
水平视线前面挂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持录取通知书身份证到接待处领取学生登记表,并填表(另:研究生带学历、学位原件)。看着报名处排着队乱哄哄的景象,对自己想当年孤身来校报名是记忆犹新,那时候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走在林荫小路上,瞪着漆黑的眼眸盯着到处悬挂着的指向牌发呆。
情场鬼见愁的联想(三)
看着报名处排着队乱哄哄的景象,对自己想当年孤身来校报名是记忆犹新,那时候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走在林荫小路上,瞪着漆黑的眼眸盯着到处悬挂着的指向牌发呆。
可转眼不过四年的光景,又到了迎新时喧哗热闹的景象,以此便有感而生。这时,忽听一女同学对旁边虎视眈眈的十余男同学道:“你们看够了没,还不快去送啊?”
结果就哗地一帮朝一漂亮学妹围了过去,所以说高年级迎新是男生的盛事,他们会先看一下新学妹漂不漂亮,然后再直接锁定目标,为自己在大学时光博得最后一春。
如果恰巧你路过报名处时,看到一群淫棍同时帮一个女生扛包拎盆,那他们一定是这女生济南或乌鲁木齐的老乡。因为男生们通常以老乡的恶劣名义上前套磁,经前辈们一代一代前仆后继的实践,学弟们对把妹技术都已轻车熟路,然目前为止竟没一个学姐肯开先例,我不禁蹙眉咒骂:该死的!
“和尚拈花望月,恐龙坐地成仙。”
这是我初进H大从前辈那得出的领悟,那时还听说中院的单身指数占H大的百分之三十一点九。多么庞大的数字,居然已经到了:世界极小极小,中院极大极大,女生极少极少,奇Qīsūu。сom书男生极好极好的境界。
用市场经济学和社会男女性资源的角度思考:供求关系导致价格变化。女性供应的短缺造成了女生的卖方市场,价格居高不下,一路牛市不见熊市。然更多客观因素所导致的“女生地方保护主义”严重阻碍了市场的自动调节功能,长此以往恶性循环。
最后的结论是:在整个大学四年,就算是“吃的比猪少,干的比牛多,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的绝好男生,也还不一定能够找到女朋友。这不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确是我碰到过最有创意的机遇:因为我的才貌双全,因为我的势在必得。
“真是世风日下,学门不幸。小悠,你说是不是我真长的那么恶劣?怎么入学那会儿,我广东的师哥一个都没来?”陶桃摆着张苦瓜脸,嘟着嘴特无奈的问我。
情场鬼见愁的联想(四)
“真是世风日下,学门不幸。小悠,你说是不是我真长的那么恶劣?怎么入学那会儿,我广东的师哥一个都没来?”陶桃摆着张苦瓜脸,嘟着嘴特无奈的问我。
这个问题是明摆着的,但是面对女人过分的虚荣心,我也不好多讲什么,只是对想当年我作为被迎新的画面记忆犹新:那时候接我的师哥蜂拥而至,连说闽南话的老乡都有。
Mygod!他们要是知道我是一拥有走读证的本地生,还不得把自己眼珠子挖下来找块阴暗角落埋了去?然而我不得不面对自己是新人的事实,只好甩开手一脸“不好意思、请多关照”的愚蠢接受。
一路上我摒住呼吸,终于在进入公主宿舍的刹那舒了口气,嘴上透着股子酸劲的哽咽着:“还是X_ZONE的男人看上去更有品味!”当新生的日子的确不好过,所以在我当了老生以后,也没轻折腾那些刚入学的新生,因为这是每个新生入学的必修课。
几天下来,经过校方学生会多方面的努力,大一新生报道的工作基本结束,我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说实话,我非常痛恨这样没日没夜的劳作,更痛恨我那一累就长黑眼圈的体质。
再有两天就要上课了,我必须给自己充裕的睡眠保持精力,况且我的体质真谈不上优质。躺在公主宿舍的硬板床上,我巴不得自己沉沉的睡死过去。可当我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眼睛也越来越困顿,好像就快见到周公的那张老脸时,结果现实版本的“鬼来电”打扰了本小姐的补眠时间。
我愤怒的睁开朦胧睡眼,恍惚的摸索着枕边的手机,因为我一向素喜洁净一直睡上铺,一个不小心把我可爱的小丸子闹钟狠狠的摔下了床。这下原本就情绪失落的我此时兽性大发,抓起电话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咆哮道:“姑奶奶我管你是谁,说正事儿前你先得赔我一个卡哇伊的小丸子闹钟!”
只听那边传来一阵咯咯淫笑声:“好,好,只要你接受上级安排,要我赔你一个手术成功的泰国人妖都成。”
第3卷
我的死党是LES(一)
『年轻隐藏了很多种可能性,我想尽我所能的去挖掘。』“是你啊!”我的声线一下从G大调降到了C大调。
从电话里听到小司的声音,好像挺开心的,应该跟MBA交往的还不错。前些天就这么把一段美好的罗曼史拱手让了出去,到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悔恨得想咬舌自尽。
“是我怎么了?”小司利马话锋一转,不悦道。
这厮的辨声能力真是不容小视,我忙打哈哈想蒙混过关:“怎么了?你打扰本小姐美梦了,你个死女人色情狂!”
小司转念一想,狂笑道:“哈哈,长期跟你这色女在一起耳濡目染的,早都学坏了。”
“得,我懒的跟你贫,眼睛都快粘一块了,你有事没事,没事儿我接茬死觉去。”寒,幸亏我耳疾嘴快,看来关键时刻还得靠这张嘴。
“等等,姐姐我还真有一小事儿求你帮忙!”小司郑重其事道。
“您可千万别这么严肃,有事儿您说话,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我随传随到!”
“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现在就收拾收拾,穿好衣服下楼,我在宿舍门口等你。”
说完这句那边电话就撩了,我急忙下地往宿舍楼下探去,一辆超炫的红色敞篷车大大咧咧的停在楼下,里面坐着一清高自傲的长发美女,一时间竟成为学校瞩目的焦点。
看人小司长发飘飘多潇洒,走到哪儿都能成为靓点,要是我妈看到一定赞不绝口,因为在她眼里别人的闺女都比自己的好。我正发着呆,这时手机又再度想起,我愣怔的接起电话放在耳边,只听对面传来一句口令就挂了。小司说:“别傻看了,抓紧换件惊艳的小礼服下楼!”
心脏在强劲而有节奏的怦怦声里跳跃,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真后悔自己干嘛老图嘴皮子痛快,我这不有病吗?都说祸从口出,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小司的敞篷车,刚听到“碰”的一声关上车门,小司便一脚油门踩到底,只听“嗖”的一声我们便连人带车狂奔而去,我忙不迭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求阿苏(耶稣)保佑!
我的死党是LES(二)
我们一路上风驰电掣,搞不清小司是哪根筋搭错了位,眼看着车窗外的景致时空倒梭般消失在视线里,我的瞳孔不断扩大,脑海里一片空白。强烈的呕吐欲望在胸腔内蔓延,说不定下一秒就会翻江倒海的涌上来。
要在以前我最憎恨的就是公交车,那些流动的机动车不但排着大量气体制造城市环境污染,还要在刚刚扩建的马路上充当马路杀手,闯红灯、压黄线、抢点是无恶不作。可自从蹬上了小司的副驾驶,我突然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想法,和奔走在马路上惴惴不安的行人相比,我的安全指数似乎是有所提高,虽然此刻我们时速已经到达一百七,甚至还有更高的趋势。
我在车内整个一虎妞体验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终于在经过漫长的三十多分钟过后,我顶着一张煞白煞白惨绝人寰的脸,强忍着要吐的欲望,我忙不迭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谢阿苏(耶稣)保佑!
看到小司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越来越觉得这次的行动非同小可,被要求穿成这样,想来没缉毒卧底那么轰轰烈烈,也得是一装大尾巴郎的女特派员。
“等会你跟我进去。”小司说道。
时间不过七点,眼前这条逼仄小街已是霓虹闪烁,透过车窗看着小司眼瞧的方向,一个名叫“七号空间”的酒吧牌子已早早亮起绿灯,三三两两装束惊艳的年轻女人正嘻哈着走进去,乍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妖孽横行之地。看那些女人异常暧昧的举动,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寻常。
看看沉默良久的小司,不禁低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啊?”
“LES酒吧。”小司沉声道。
“啊?LES什么意思?”别看我英语过四级,LES这词儿绝对是我生平第一次接触,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