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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情难自禁,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但是想到外面还有丫鬟在,如今只隔着一扇纱屏,里面什么声音外面都听得到,便无论如何都觉得羞耻,便奋力挣扎起来。谁知越是挣扎,男人喘息得越是厉害,懊恼万分地抱紧他说:“你别乱动,再动我就真忍不住了。”
沙哑的声音听得谷雨双颊滚烫,他只好温顺地伏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等了半晌,才听男人问:“你不是去如意那儿了么,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谷雨听了立即眉开眼笑:“爹爹你不知道,韩维一回来就急冲冲跑进春院去了,他不知道我在,结果一进屋见到如意就抱,臊得如意满脸通红,哈哈。”
耶律昊坚轻笑出声:“你也是,知道韩维要回来了,还不老老实实回合欢馆等我,在那杵着干什么?”
谷雨得意地一笑:“我才不,如意原来还取笑我,现在被我撞见她和韩维亲热,看她以后怎么嚣张!”
他说着脸颊一红,悄声问:“那个……那个,我突然想到,如意和韩维他们是不是也会做……做那件事啊?”
男人忍俊不禁,躺到一边问:“你说呢?”
谷雨满脸通红,咬着唇说:“我以前都没想到过……那……那如意岂不是能猜到咱们……”
他越说脸越红,最后就剩下睫毛微微颤抖,明显是动情的样子,男人脸色一黑,佯装生气说:“你不会是在想他们的夫妻房事吧?”
谷雨急忙摇头:“我才没那么下流!”
男人更是恼怒:“那你意思就是说爹爹下流了?”
谷雨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喘了半天气,终于理直气壮:“说你下流怎么了,你……你本来就是大色狼……臭流氓……”
耶律昊坚猛地坐了起来。谷雨以为他兽性大发,吓得立即绷住嘴,娇怯怯地说:“那个……外面都是人,你要实在……等到回到合欢馆再说好不好?”
这确实是喜从天降,男人一愣,内心大喜,却依旧摆着一副臭脸,冷冷地看着少年说:“怎么,你想做?”
什么……什么叫他想,太会颠倒是非了吧?!
“是不是爹爹这么长时间没碰你,下面那张小嘴很想要?”
啊,怎么这么下流的话他都说得出来?!
可是……可是,看男人这个样子,如果他否认,会不会惹恼了他,在这里就将他给办了?中秋节他还要出来见人呢,要是被外面的丫头听见,他还要不要活啊!
于是,谷雨只好万分委屈,万分羞涩,万分娇媚地点点头。
“嗯。”
这一个“嗯”字听在男人耳朵里恍如天籁,他一把将少年抱了起来:“那我就不让你多等了,咱们抓紧时间。”
外面的丫头慌慌张张跟在后面,见主子伞也不打抱着少主就往前院走,还以为谷雨犯了旧疾,吓得一个个跟在后面慌成一团。走到合欢馆,男人突然回头说:“你们不用跟着了,没我的话,你们谁也别进来,另外,烧好热水伺候着。”
下人们一听立即明白了过来看,一个个羞得面红耳赤,急忙后退数步道:“女婢知道了。”
谷雨早已经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咬上男人的胸口,身子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男人暗暗骂了一声,快步将少年仍在榻上:“小妖精,看爹爹不玩死你!”
事实证明,挑逗一个欲望鼎盛的男人果然是很不明智的行为,不只被翻来覆去做了那么多次,最后还被迫下面含着男人即便疲软体积依然骇人的的巨大睡了整整一夜。谷雨的中秋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出门,双腿直打颤。
番外二 父子情爱
入冬的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谷雨还贪恋在床上不肯起来。到了冬天,男人的欲望明显猛烈了起来,他的身子纵然经过了百般调养,终究还是有点“过度使用”了,这结果之一就是导致他常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爬起来。
新来的丫头怜儿冒着雪推开门,看见谷雨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不由抿嘴一笑道:“少主起来了?”
谷雨点点头,披着衣袍走下床来。怜儿靠近火炉暖了暖手,呵着气说:“刚才如意姐姐交代我说,少主今天要多穿点衣裳,外头下着雪呢!”
谷雨洗漱完,隔着窗户缝往外看了一眼:“爹爹人呢?”
“主子还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后山狩猎去了。他走时特意交代了,说今天天气冷,不准少主随便出去,在合欢馆乖乖等主子回来。”
他每日又酸又软累个半死,男人倒是越来越精神。谷雨笑了笑说:“那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怜儿立即表示决心:“当然是听少主的!”
她又不笨,跟着伺候了那么多时日,自然已经认清了形势。哪次有了矛盾,就是少主再不对,到最后主子不还是要依着面前的这个宝贝。
谷雨得意地一笑,披上斗篷说:“那咱们出去走走,今年的第一场雪,可不能就这么白白可惜了。”
怜儿兴奋地跟了上来:“少主,咱们去梅园吧,那里的梅花全都开了,好看着呢!”
谷雨微微一怔,摇摇头说:“还是算了,你忘了去年的事了?他那个小心眼,我要是去了,他指定又冤枉我心里想着别人了。”
怜儿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的表情:“我真搞不懂,主子既然不喜欢少主去梅园,为什么还要盖那个院子呢?”
还不就是妒忌心作祟?!谷雨推开门,雪花立即飘了进来:“别说你搞不懂,我还弄不懂呢,走吧,咱们去看看如意,看他胃口好点了没有。”
如意今秋怀了身孕,如今肚子已经凸显了出来,所以并不十分走动。两个人出了院子,一路朝如意的住处走了过去。没想到外面很是热闹,很多小丫头再廊下赏雪,看见谷雨出来,一个一个都红着脸福身请安。谷雨这几年长得愈发俊秀,他待人又和气,不像耶律昊坚那样冷峻严苛,所以底下的小丫头纵然都知道他和耶律昊坚的关系,心底里依然都很爱慕他。谷雨经过鸳鸯楼,忽然看见几个陌生的青年小厮站在长廊里候着,便回头问怜儿:“今天有客人来么?”
怜儿摇摇头,向一旁的小厮招手说:“你过来。”
那小厮不过十几岁年纪,一听急忙跑了过来:“姐姐叫我有什么事?”
怜儿指了指里面问:“里面是谁来了?”
“是北都来的贵客,在里面等着主子回来呢。其他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怜儿挥挥手让他下去,抬头问谷雨道:“少主要进去么?”
谷雨想了想,悄声道:“既然是北都来的,想必是朝廷里的人,咱们还是别进去了。”
怜儿点点头。两个人刚走了两步,就听窗内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谷雨心里一喜,大声叫道:“高起高起!”
他话音刚落,高起已经从屋子力跑了出来。谷雨欣喜万分,一把抱住他的腰说:“你怎么才回来看我啊,我都想死你了!”
高起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两年不见,你怎么还这么清瘦?”
两年前高起突然不告而别去了北都,谷雨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一直怀疑是男人吃醋才将高起调离了凤起,为此和耶律昊坚赌了半个月的气。后来听如意讲,韩栋继位以来,朝野并不是十分安稳,正是用人的时候。高起是过去辅助他的,一来他们相识多年,彼此信任,再者也算没有埋没高起的才干志气。说实话,谷雨一直觉得高起留在凤起时委屈了他,听如意这么一讲,这才慢慢原谅了耶律昊坚。
谷雨素来重情义,一见高起就有说不完的话。高起这次是陪着张公回来凤起办事,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谷雨和张公说了几句话,就拉着高起到一旁叽叽喳喳叙起旧来。谷雨一时动情,连男人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不知道。吃饭的时候,男人跟他夹了几筷子菜,他正忙着说话,随即用手一挡:“你自己吃,别管我了。”
这下男人的脸色明显就黑了,看高起的眼神也有些敌意。高起几次欲言又止,看谷雨那么兴奋,也没忍心打断他。其他的人自然都不敢吭声,一个一个都只顾着低着头吃自己的。平日里也就如意敢说他几句,如今如意不在,高起额头都冒出汗来。
要怪就怪耶律昊坚将谷雨保护的太好,平日里又太过溺爱,谷雨长这么大,依旧是单纯率直的性子,和当年没什么两样,完全不知道看人脸色是什么意思,又或者说,正是因为当着他的面,谷雨才会这样毫无防备,一点不知道收敛。吃罢饭,高起要跟张公回刺史府去,谷雨还恋恋不舍的,拉着高起的手哀求了半天:“要不,今晚上咱们一块睡,好好说说话吧?”
高起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耶律昊坚气得直喘气,一副你要是敢答应我就宰了你的样子,吓得他急忙摇头:“还是算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谷雨脸一横:“跟我说话就不重要了?!”
“你有个差不多就行了啊。”男人一把揽住他的腰,以此显示夫权,看向高起:“你还不走?”
高起虽然今时不同往日,见了耶律昊坚却依旧跟从前一样又敬又怕,一听这话立即跑得没影了。
谷雨还没叫出口,就见高起一阵风似的跑了,心里正纳闷,回头看见耶律昊坚一脸敌意,心里立即明白过来。可惜张公还在身旁,他也不敢发怒,满脸通红地快步就往合欢馆走去。男人装模作样地送完了客人,立即急匆匆地追了上去。刚走到门口,就被谷雨挡在了外面:“我不同意,你敢进来?”
男人立即停下脚步,黑着一张脸说:“刚才对着高起骚成那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这就敢威胁起我了?”
谷雨脸一红,颇为高傲地一笑:“那你就进来试试。”
去年有一次也是这种情形,两个人为了一点小事闹别扭,男人硬闯进来,结果谷雨整整冷淡了他一个月,碰也不准碰,亲也不准亲,偏偏这个小妖精又时不时地撩拨他,谷雨这些年情事懂了不少,诱惑人得法子数不胜数,清高的,魅惑的,妖娆的,青涩的,简直跟他这个人一样不可捉摸,对男人来说真跟地狱一样的煎熬。
硬的不行,只好选择软磨硬泡:“你不让我进去,那我睡哪儿?”
谷雨得意地昂起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说:“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睡觉的地方。”
他说着就要关门,男人急忙拦住说:“爹爹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谷雨小人得志地瞧了他一眼:“知道错了?”
男人万分不情愿地点点头,神情却有几分秋后算账的阴狠。谷雨一挑眉毛,男人立即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那……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说我骚?”
男人忍住笑,看着满脸通红的人儿;“你不骚。”
谷雨脸色更红:“不准再说我!”
“不说不说。”
“那……那我明天要去找高起玩,你让不让?”
男人脸色一拉:“你都多大了,高起还有正事呢。”
“你别打岔,赶紧说,让还是不让?”
暂时忍耐,床上再算总账;“让,让。”
“这还差不多。”谷雨抿着唇忍住笑,突然用力将门一关:“现在认错,晚了!”
男人站在雪地里愣了半天,嘴角随即浮出一丝笑容:敢把自己的男人关在门外面,看来是该叫里面这位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了,闹天闹地他不管,可他这夫权地位可坚决不能动摇!
番外三 帝王情爱
我第一次见到谷雨的那天,是十一月廿八,永和行宫的梅花开得正鲜艳。他一身单薄的白衫,正在那里剪梅花,我去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他的婢女,头也不回地递过一枝梅花说:“用手绢捧着。”
只听声音,就让我怦然心动。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少年,却从未见过他那样好看的容颜,比不上浮生美貌,比不上晚灯清雅,却如明珠琳琅,让见的人即便是不认识他,也知道天底下难得的宝物。
来看青城之前,我便听说过了辽城的少主人是个俊秀无双的少年,我还以为只是虚传。传闻他不过十几岁年纪,因为是独子,很得耶律昊坚宠爱。辽城一战打得很是惨烈,陆通拼死守城,终究还是败给了耶律昊坚的大军。那时候辽城的百姓大都倾向于大周,辽军并不得人心。初到辽城的时候,他曾亲率随从为当地流离失所的百姓施粥,其间有人刺杀他,被他的侍卫当场捉住,他也没有治罪,反而登台侃侃而谈,说的那刺客当场跪拜,又因为他容貌出尘,百姓都称他是天上下来的仙人。耶律昊坚生性威严,正需要这样一个性格善良柔弱的皇子在一旁衬扶,何况自魏晋到如今,民风崇尚风姿美男,辽城的安抚,他这个皇子出了不少力气。
我曾想,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少年,一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