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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亚通会吻过来。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说:“你看吧,的确挺搞笑的。”起身进了卧室,坐在电脑旁边无聊地翻着网页。客厅里传递出一种不安全的信息。
程亚通也跟进来,看她在上网也没打搅,走到大床边,脱了外套,把床头沈霖刚换下的网状的半透明睡衣扔到一边,躺了上去。他侧身端详了一下那件吊带睡衣,玫瑰色的,摸上去手感不错。不自觉地闭上眼,想象着身边的女人穿上这件睡衣的样子,欲望空前膨胀,努力的幻想着,抑制着。两唇相贴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他一边幻想着美妙的吻,脑子的另一边却想起了昨晚的事,心里耿耿于怀,索性一骨碌坐起来,走到她身后,双手扶着靠背椅,视线集中在她的头顶,“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自己到底是沉不住气,他真想在她的头顶上印上一吻。
沈霖转头仰望着他,问:“你还不回去?”一根烟的时间早已经过去。
猛然间,程亚通的唇就下来,这是沈霖始料未及的。她下意识地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搂着。两人所处的位置不是非常契合,隔着硬邦邦的金属靠背,她前胸的凉意和疼痛同时袭来,每推拒一下,他便搂得更紧一些。沈霖干睁着眼,心里百转千回。
她已经忘记了吻是什么滋味,过去,她和魏嘉文并不经常接吻。
程亚通闭着眼,吻得有些笨拙,但非常专注霸道。沈霖清晰地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他是那么认真而沉醉。他感应到了她的敷衍,睁开眼看着她,环着她的手并未松懈半分。“乖,把眼睛闭上。”
沈霖猛地一把推开他,毫无防备的程亚通趔趄了一下,跌坐在一步之外的床上,看着她往外跑。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洗手间里的人正用冷水冲脸,镜中的她脸色明显易于平常,微微发红。不是没想过这一天的,只是诧异于自己的冷静。
心里的渴望有时候连她自己也看不清。
客厅里的脚步声响起,电视机频繁地更换着频道。她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自己良久才出来,平静地靠在沙发边的墙上,“你该回去了。”
这样的逐客令让程亚通颇为尴尬,放下遥控器不自然地转头看了她一眼,站起来两步并作一步跨过去,逼视着她,口气非常不好:“你就这么希望我消失?”他一直觉得时机还未成熟,现在看来果然是。
沈霖一愣,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看着生气的他无论如何也挤不出笑容,摇着头说:“也不是。”
程亚通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双手撑着墙壁,把她围住。两人的脸只有一寸的距离,他继续逼问着她:“那你三番五次赶我走,究竟什么意思?”
焦灼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她甚至不敢直视他,别过脸道,“你喝醉了,很晚了,我需要休息。”
程亚通涨红着脸提醒她:“明天是周末,我也没醉。”
沈霖回过头与他直视,她看到了他眼里闪烁的星火和锋芒,空气顿时凝固住了。
他叫着她,“霖霖、霖霖。”
让人迷乱的声音,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叫她;而昨晚也有人这么叫过她,那么轻柔,那么深情,那个人也是第一次。
程亚通稍稍一倾身,他的身体和唇一并上来,这一次她并没有拒绝,也没回应,只是任他笨拙地吻着,胡乱地亲着。隔着衬衫她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热情如火,她松懈了,瘫软地靠在墙上,慢慢地伸出手抱着他的腰,轻抚着。
就这么享受他的热情,他的吻吧,她也渴望,不要想其他,这样做没什么不妥,没什么不妥的。
然而程亚通并不满足这一吻,他喝了酒,脑袋里清醒的意识慢慢远去,出于男子本能,他渴求更多,他势在必得。
脚边是沙发,十步之外就是床,他的思想剧烈斗争,到底是要床还是要沙发?沙发似乎更有情趣,床应该更舒适。最后他选择了沙发,只要用点力,两人就会倒在沙发上,就地解决。
他真的就那么做了,沈霖被他压在沙发下,连呼吸也困难。当程亚通的手触到她睡衣下的肌肤时,她倏地清醒过来,握住他的手,怔怔地看着他,内心□涌动,却无比清晰地说道:“不要这样。”
程亚通笑着轻哼了一声,“你怎么能够这么清醒。”挣脱了她的手,继续低头是无忌惮地亲吻,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她是真的想要,在她耳边低喃:“不要拒绝我……”
沈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在理智与情感的边缘挣扎,最终理智占了上风,现在压着她的人和她什么关系也不是。她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拒,扯着嘶哑的嗓子叫了一句:程——亚——通。
这三个字就像一瓢冷水一样把程亚通浇了个透彻,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成功了。他呆住了,愣愣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沈霖,他不明白刚刚还喘息着的女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清醒,他以为她会顺从的。
“你起来!”沈霖呵斥他。
两人呆坐在沙发上,程亚通生气地看着沈霖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弯腰捡起从滑落在地上的头绳,随意绑着,然后进了卧室,一句话也没有,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他当即楞在了那里,心情由生气转为郁闷,他知道这一次真的操之过急了,没有控制好自己,前途如何,一片迷茫。
他去敲门,门居然没上锁,欣喜若狂地推开,只见沈霖面朝墙壁侧躺着,一声不吭。
程亚通在她旁边坐下,大胆地捋了捋她耳边的发,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吗?”
沈霖吸了一口气,闭上眼,重复着今晚说过的话,“你回家吧!我想休息。”
程亚通干坐了一会儿才呐呐地说:“那我先走了……”
屋内安静极了,程亚通穿外套的悉索声变得格外清朗。
第二天,沈霖睡过头了,她急急地梳洗了一番,却对着镜子里的熊猫眼犯了愁,最后化了个淡妆去上班。一天的时间,她的手机除了工作电话,没有响起过。程亚通既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短信。对于昨晚的事,她很意外,她没有准备,她一直以为他们可以顺其自然。
她申请休年假,去上海看望父母和哥嫂。并不突然,她一直在筹划着要去一趟上海,然而也就是早上才决定要马上去一趟的。
沈霖没有通知谁,也觉得没有谁可以通知,一个星期也就当是给她自己的心灵放个假,享受家庭给她的温暖。以后这种机会屈指可数。
人都有依赖性,依赖家庭,依赖温暖,依赖某个人,依赖某段感情,可如今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依赖。
晚上回家,胡乱吃了点东西,开始查询上海的天气,订往返的机票,收拾行李。
门铃响时,她以为楼下的一定是程亚通,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让他进来,最后发现是许曼妮,才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许曼妮前脚进门,温岚后脚就到了,八成是商量好的。
沈霖打趣道:“两位美女光临,使得寒舍蓬荜生辉啊!”
许曼妮也装腔作势地回道:“哪里哪里,乔迁也不通知一下,我们好歹也要买点礼物表示表示。”
沈霖不屑:“哼,你们两个就会甩嘴皮子,这知道了也没见你们买一束花上来。”
两人参观了一下房子,都点头称不错,温岚异常满意,“嘿嘿,以后我改善生活就来这里,我们三个小聚也不用去外面吃了,花那个冤枉钱,买点菜在这吃多爽快啊。”
沈霖不满,“喔,敢情你们一个个把我这当餐馆了啊?”
许曼妮打岔:“我说程亚通办事还真让人放心,给你找的这房子性价比真高,以后有事就找他。”
“许曼妮,我们哪能和某些人比啊,你别想得太美好了!”温岚话里有话。
许曼妮不怀好意笑看沈霖,频频点头说:“当然,当然,我把这事给忘记了。”
“你们少来取笑我,要喝水还是饮料?”沈霖岔开话题,转身进厨房拿饮料。提到程亚通,她有些不自然,心里忐忑不安,希望他今晚不会这么不识相地找上门来。
三人照例闲聊一番,从房价到银行利息再到艳照门,随心所欲,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对于她们二位的突然造访,沈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程亚通还真是用心良苦。
“二位美女,你们今晚是打算小聊呢还是住这里?”沈霖问。
“怎么,你想赶我们走了?莫非你这里待一会儿还有客?”许曼妮升了个懒腰,斜靠在沙发上,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温岚则斜睨着沈霖,嘴角抽搐。
“你们也太敏感了吧,我不过是想给你们准备被子而已,两个人睡床一个人睡沙发。”
“我们没有敏感啊,单身女人,家里有男人过夜也很算正常,对吧?”温岚对许曼妮道。
话毕,沈霖马上反击:“喔……,曼妮,看来我们的温岚小姐有过类似的经验,还把我们两当傻瓜,担心她嫁不出去。”
“哈哈,我们还以为你还是处呢,没想到伪装得这么好,啧、啧。”许曼妮摇着头把温岚打量了一番,把温岚看得发虚,她“嚯”地站起来,双手叉腰,气哼哼地说:“你们也太欺负人了,过分!!”
“你的那个程至美还没上钩?沈霖我真替她的下辈子担心,怎么就这么笨呢?”许曼妮对着她,还是摇头。
温岚有些不耐烦起来,“就快了,就快了,给我一点时间,我缺乏经验嘛。”
沈霖看着两个好朋友抬杠,觉得好笑,“你们两个先聊着,我明天去上海,行李还没整理好。”
温岚和许曼妮几乎是异口同声:“啊,去上海干嘛?”
“去看我父母啊,他们年前要去新西兰。”
两人点头表示:“是该去看看。”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温岚突然提起道。
沈霖顿住脚,打算听完她的话再进卧室整理衣物。
温岚故意喝了一口水,想买个关子,没料到,沈霖和许曼妮却不追问,她耐不住性子,追问起来:“你们怎么都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啊?”
“哼,你爱说不说。”许曼妮不屑一顾,要是有什么爆炸性的消息,温岚肯定当场就打电话给她们二位了。
“好吧,许曼妮你把耳朵捂上,不许听。沈霖,你听就好了。”
许曼妮乖乖把耳朵堵上了,有时候温岚就像个孩子,她们二人也陪着她一起孩子。
沈霖催促道:“你快说,不然我也没兴趣听了。”
她故意附在沈霖的耳朵边,声音却很大:“我又看到沈遨了。”
沈霖退后一步,瞧了她一眼:“嗨,我还以为什么新闻呢。”这个女人八成心里还想着他呢,提起他就脸就变成一朵花。
“你们就不奇怪,我看见什么了吗?”
此时,许曼妮放开耳朵,还是那副不屑的表情:“肯定又是和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去医院看妇科了。”
沈霖突然想起以前温岚是说过这么一回事,还说穿旗袍的女人让她们三个都汗颜。
“错,错!”温岚纠正:“我这次是在商场的童装区碰到他们的,他们在给刚过周的孩子选购童装,而我刚好也在给我侄女买衣服,最后沈遨还给我付账了,也不错,赚了套衣服。”
“这很奇怪么,大概给亲戚的孩子买衣服,或者是那个女人的孩子的,再或者就是沈遨的私生子。”许曼妮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说进去了。
“我怎么就觉得那女人是沈遨的前妻啊,你们确定沈遨和她前妻没孩子?”温岚问。
“我们谁也没见过沈遨的前妻,哪会知道他们有没孩子。”对于此事,沈霖没有什么兴趣,随口说了一句,转身进了房间。
许曼妮倒是来了兴致,和温岚坐在沙发上分析:“对外宣称没孩子,估计就是私生子了,连看妇科都陪着,关系肯定不一般,要知道我们沈副总钱也有貌也有,奇*|*书^|^网还是香港人,非婚生子也很正常。”
“也对噢,不过我看沈遨不太像这种人,他怎么也会给个名分的,孩子都生了。”
“你呀你,干脆去倒追沈遨算了,一直念念不忘的。他就算结婚有外遇,你都是帮着他说话的,你会说他有苦衷,有感情。”
许曼妮一针见血,被她这么说,温岚也无所谓,嘴上反驳:“才没有,我对他早没兴趣了。”
许曼妮皱着眉笑问:“真的没有吗?”
“没、有。”温岚斩钉截铁。
“没有最好,还是追你的程至美去吧,乖一点啊。”
两人聊得正欢,门铃响了。
沈霖的脑子里蹦出的第一句话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她停下手中的行李,随手把行李袋搁在了写字台和衣橱的缝隙边,走出去时,她的两个朋友已经欢快地把程亚通迎了进来,并且以夸张的口吻默契地叫道:“果然不出我们所料!”
沈霖淡淡地和程亚通打着招呼:“来了,坐吧!”
沈霖淡淡地和程亚通打着招呼:“来了,坐吧!”
面对沈霖,程亚通竟然有些拘谨,甚至不敢直视,只是点头:“嗯。”
今日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