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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梦也相逢 。 还是在做梦年龄的时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泼可爱 、清纯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娘,像蝴蝶儿在飞,如裙儿在飘,风过云流,春来花开,我会像护花神一样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的青春美梦。 婚姻是一种缘,我和我妻的结合是一种缘,可命运把阿萌送到我心里,也是一种缘,从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份前世似曾相识的情缘越陷越深,心灵难断┅┅从此,你的出现浇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为你痴、为你醉,每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释放,拥有你的日子,让我品尝到爱的甜蜜与被爱的欢乐,给了最快乐最欢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边时,常常会看得你入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问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恋吧! 我几乎每天要打开电脑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乐,深恋的思念萦绕我心,隔几天就给她打电话。有次我说∶ 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给我,这才公平。 她说∶ 好的。 就连续几次早早地打电话给我问好。 我决定还是在悦华宾馆开会,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刚过,就问∶ 中秋节吃月饼了吗? 没有。 没有亲人相伴的孤独触动了她的痛处。 那我给你补过中秋吧。 我满怀同情的说。 好的。 昨天,她来电话了,笑嘻嘻地说∶ 老板娘叫我过去,要我11号一定来。开始我说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着说∶ 她才不知道我们有热线电话呢! 我早一天到厦门,其实是可以早一天幽会。在离开厦门时,连打几个传呼,可就是不见她的踪迹回音,我摇头苦笑,怎麽啦?她知道我今天要来,怎麽没有回音?总不会又是一场空?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悦华宾馆后,待我洗好澡,正在穿衣时,手机响了。 我料定是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 怎麽打传呼不见你的回电? 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到了,路上我打过手机,你关机了吧? 是的,没有电了。 刚才我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 我刚才洗澡了。 她说∶ 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机给你。 我说∶ 你快点过来。 她说∶ 我就过来。 她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襄着金色的花边,下身套一条黑色的长裤,肩上背了一只黑色蛇皮小包,双手还托着两盘水果,一盘葡萄,一盘苹果。一进来气喘喘地说∶ 快接一下。 我赶紧走过去接过盘子,放在茶上。 我们又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上去瘦了点,脸色更白了,我俩轻轻吻了一下。 我说∶ 我给你又做了几张照片。 说完,拿出电脑做的五张婚纱照片,以红色为基调,给人一种亮丽、华贵的气氛。她兴奋地看着照片,我又打开电脑,让她看这几张图片,正看时,老板娘也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到照片,惊讶地说道∶ 真漂亮! 看了一会儿,自知不能多打扰我俩,欠意地说∶ 我走了。 说完就起身离开房间。 我把这几张照片的文件拷入软盘,她把盘片和照片一并装在大信封里。 她走到茶边,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我打开一盒月饼,笑着说∶ 给你补过中秋吧。 上次电话时她说中秋节没有吃过月饼,我特意带了月饼,与她补尝中秋之意。 她高兴地瓣开月饼,自已先一半,给我一半,品尝着美滋滋地说∶ 味道还不错。 我喜欢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这样看着她。 她眯了下艳丽的唇,故意地问∶ 你说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吗? 我笑着回答∶ 是的。 她满脸堆笑地又戏问我一句∶ 那你看就是了,怎麽还要我? 我笑开了∶ 这叫得寸进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顾着吃着水果。 我俩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晚餐时候了。我下去对老板娘说∶ 因这次来还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当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吃饭。 我尽量减少人家的怀疑,少生点麻烦。
她笑着说∶ 好的,好的。 果然,老板娘带着她和总台的小姐一起来了,大家开心地喝点酒、吃着饭。 夜晚,老板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点酒,头昏沉沉的,按摩小姐给我按摩时,我只对小姐说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差不多也到时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总有人叫她跳,她曾经笑着说给我听∶ 这些小姐比我年轻,但我赚钱比她们多,她们也没有办法。 这正是她的舞姿和气质的魅力罢! 所以我就到舞厅先看看,果然,不知她从哪里飘过来,笑着对我说∶ 我去跳舞了。 我点了一下头,她又飘然而去,我自个儿回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她也进来了。 我问∶ 怎麽快就好了? 她说∶ 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来时,只见胸前围着一块米黄|色的浴巾,浴后脸色更红润了,洋溢着青春朝气,透出娇艳妩媚的亮丽,朝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白居易的诗∶ 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宫丽皆失色 ! 她轻盈地走到床边,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开我的电脑,听着《懂你》、《春暖花开》等VCD歌曲,她跟着歌曲唱了两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水果。 她天真活泼,像亲妹妹对大哥一样自由自在,我总是认真看着她,她娇柔地说∶ 有什麽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厌,就是喜欢看她那种文静、秀丽,一种柔和雅典的美。 她躺在床上,我想起自己刚刚敲背过,她也很喜欢敲敲背,就说∶ 给你敲背了。 她高兴地说∶ 好的。 说完就翻过身,围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松散开来,露出了光洁的身背。双手枕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起来,开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着按摩小姐的动作,卖力地给她按摩着,她舒服地闭着眼睛,每按一下,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按摩她的腿时,她舒张开双腿,当我按摩脚底涌泉时,我说∶ 按摩涌泉特舒服,我老婆专门要我按摩涌泉的。 她说∶ 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过身来,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优美撩人的曲线,显示出青春的风采神韵,我不禁动了动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过早地激动自己,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在后面。我拉开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头部,当压到腰部盆骨部位的|穴位时,她特怕痒,熬不住地大笑起来,叫唤着∶ 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点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说∶ 好了。 说完,一边和她聊着天,一边抚摸着她的Ru房。一会儿托起Ru房,一会儿又按摩|乳尖,拉了拉,让她突出来,戏弄不断。 她不让我摸下去,说∶ 要摸难看的。 我说∶ 胡说,抚摸Ru房要讲科学,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没有道理,不吭声了,我继续抚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耸起来,然后张着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时用舌尖舔着|乳尖。不一会儿,她对我这种情吻引起的激动而难受起来,无以名状地说∶ 不要! 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吸吻着。然后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Ru房,Ru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我说∶ 带套了吗? 记得上次我俩的谈话。 她说∶ 带来了。 说完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开包装,帮我套进去,还轻轻地压了压,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 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 干什麽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 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 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双双立即紧紧地拥抱吻了起来,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狂起来,只见她眯着眼睛,嘴唇微张,开始发出 哼哼 的呻吟声。
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激动得太快,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因戴着套套的缘故吧,所以少了一份剌激,作爱时间很长了,我感到耻骨有点痛,说∶ 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 我也有点。 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头吻我的小Ru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 舒服吗? 我笑着说∶ 没有什麽特别感觉。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自己体内,我正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个套套的原因,还是不习惯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软了下来。以前我的妻也试过一次,她太没有气力,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后再没有做过。
代表陆陆续续地报到来了,我俩不能在一起。情人幽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紧紧张张。我与她虽然近在尺咫,却是远在天边,难以见面,只有打个手机,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中饭后,我叫她过来,我俩在房间里说着笑,听她讲各种各样的事。 我说∶ 明天我住201房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我想有人明天要先走,这间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点点头。 到傍晚,我俩不得不分开,只得匆匆离开。 晚饭,我对秘书说∶ 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我不出去了,有些事要处理,不能走开。 他说好的,就去张罗客人们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个手机给她,正好她一场舞结束,她说在十字路口等我,我俩就到她的窝里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间房,她换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装躺在床上,因为有小艾在,开始我还比较拘谨地坐在她旁边,我们聊着天,说着说着,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轻轻按摩着小腿和涌泉,一点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无拘束地亲昵着,完全是自家人一样地轻松自在。很快到十二点了,我准备走了,她跟了出来,在大门前拥抱着她轻轻吻别。 第二天,我全神贯注地开着会。吃好中饭,我直奔她的窝,说些闲话后,我说∶ 上面来电话,要我立即回京参加三讲教育,没有办法。 她说∶ 你还说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后天回家,家里等着我装修。 今晚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次可是我的原因,真倒霉!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说∶ 算了,不要化冤枉钱了,包厢费一个小时100元,还要台费100;我陪你就是了。 她总是为我着想。 我笑笑而已,不说话了。 说着说着,两个小时一下子过去了,我依依不舍地回到房间。 下午继续开会,因我不主持会议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这里,马上跑出会场,向老板娘要201号房的钥匙,但钥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说好这间房间我要了吗,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板娘很难为情的样子,我也不责怪她。 我对老板娘说∶ 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间吗? 老板娘说∶ 有,好的。 我才稍为放心。 晚饭时,吃饭的人真多,整整开了十一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