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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与我同校不同班的国中邻居同学),约我去他家打桥牌,远志在他父亲调教下,谈着一手好钢琴,他偶而会代他父亲授课。 如果说挨在婉贞身旁指导她弹琴指法是一项权利的话,我总眼睁睁地望着那项权利!这项权利的失落,是导致我高中勤练各种乐器的主因! 穿过远志家开杂货的前厅,进了后厅门槛就看见远志与他哥哥宏志兄还有……婉贞(我简直不相信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碰面) 喂!沉慕凡最近在忙些甚么?也不约我一起钓鱼。 我一入门远志劈头就骂,他知我姊夫养了一池吴郭鱼,约他去过一次他就钓出兴趣了。 宏志哥好! 先跟远在念台中念书回来度假的宏志哥打声招呼。 婉贞!你好! 那是我久未喊过的名字,我自己都觉得我口音有点生疏,距离上次喊叫这名字的时间有两年了吧!
你好! 婉贞大方却又有点生疏地微笑回应着。 看着她那似熟悉却又散发出一股晨花初绽的眩人的笑嫣,使我想起家门墙头那棵绽放的桂花,儿时,常在它的荫下嘻戏,此刻却又回想不起它真正的模样。 上国中后,我从没像今天一样那么近距离仔细地看过她,只见她穿着一件似雪的短袖上衣,露出似藕的玉臂,稀疏的浏海映着她那泛红的粉颊,耳际微露一对朱红的耳环。 望着熟悉纤柔的玉手,已较昔日丰腴、稚气的神情已被秀丽的外表所取代,俨然散发出一股大家闺秀的气习,使我不得不慨叹岁月的神奇。 牌局进行途中,我总鼓不起勇气正眼望她,偶而,假藉与远志谈话,快速心虚地扫瞄她一眼,她亦似察觉这份生疏的尴尬,总在我馀光瞄向她时,低下头来假意看牌。 宏志!远志!快来帮忙下货! 刚打完父叁付牌,就听到陈伯母在前厅的喊叫声。 马上来! 陈氏兄弟俩交代了我们一声连袂到前厅去。 牌桌仅剩婉贞和我,这种气习越使我不自在,正想抓起桌上扑克洗牌以舒缓这奇异尴尬之气氛时,不料,不约而同地她也伸出左手拿牌。 一双数年未接触的双手,又再度在这离奇的场合碰触在一起,似数万伏特的阴阳两极的碰触,在我俩心眼前碰撞出一道闪电,那道闪电麻痹我的指尖,同时随指而上亦电袭了我的胸口。 我俩各自飞快地缩回手臂,全身血液涌向脑部,心跳亦倏然急促了起来,心跳声清晰可闻,偷偷望向她,只见她亦面泛彩霞、低头不语。 那是一个炎热的初夏,却是我心灵的初春。 喂!你在想甚么? 随着一只纤纤玉手摇醒我的沉思,传来眉君的娇滴询问声。 对不起!没甚么! 我心虚回应着,我总不能在此时此刻老实告诉她,我正在回忆另一个女孩。 我伸出右臂搂向她,她则再度背过身去,我双手隔着她白色衬裙握向她的Ru房,却发现她衬裙下并无胸罩,手握处是一掌的柔绵与温热。 说实在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握住陌生女子的Ru房,我对女人生理结构的了解均来自A书及少数的攸关性医学的书籍,在学校总被同学取笑是 理论派 的——光说不做,这次,是为了一雪 理论派 的耻辱,才这么大胆。 我身躯轻微颤抖地抚揉着她,口中掩饰性地说: 呼!好冷! 当我颤动着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她耳际时,她则体贴性的把娇躯后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更令我一阵酥麻!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我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乳晕,粉红的|乳头则适中地嵌在其中,右手拙笨地再度掌握住它,刚才掌握的感觉如今已清晰可见。 她转过身来,自己褪下了衬裙的左肩带,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我迷住了,想不到女人的双|乳是那么迷人!深陷的|乳沟使我有一股把面部埋进去的欲望。 我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揉压着她的双|乳,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匍扶在她身上,粗卤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令我狂热的体香。 轻点! 她一面嘤咛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我的内裤。 呼! 在她揉搓我命根子时,使我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动作之同时,我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乳晕时,却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此一发现,使我大胆地偶而以双唇重挟她的|乳头。 久忍不住的样子,她褪下了我的内裤,将我命根子挟在她大腿间,一阵揉挟,也使我禁不住扯下她衬裙,转过身来将头埋入她双腿间。 女人的大腿真的比羽毛枕还柔软还舒适,我想能抱着女人大腿睡觉一定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在吸吮她那绵长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的体香,是从她棉白的亵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她双股间的亵裤中微湿,鼓起的陵丘中夹着一丝的细缝。 伸出食指在细缝上下轻揉着,感受着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 啊!啊……啊…… 眉君双腿左右扭动着,双手紧握我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她那惑人的嘤咛声,使我不禁褪下她那雪白的亵裤。 曲卷乌黑的荫毛稀疏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着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着,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左右撩拨双门,竟使她忍受不住坐了起来,将我拉躺在她身旁。 她曲起右腿将我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着我的宝贝在她私|处一阵揉搓。 从未入过洞探险且敏感的宝贝怎受得了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赶紧以右手压住会阴那股脉动,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 两手揉搓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着她的|乳头,以双膝撑开她双腿,命根子则在她私|处左右轻点,点得她不得不哀求我。 凡弟……快进……来……快…… 她娇喘哀求道。 我故意再如此轻点一阵,直到Gui头感到湿润无比。我知她受够折磨了,私|处已泛滥成灾了。 快进来……喔…… 在她再度哀求声中,我不意地把它刺进她的私|处,使她闷叫了一声。 我直觉地感到她私|处收缩的厉害。但一阵抽插,在她微微发颤抽中,我一阵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啊……轻……一点……啊……不…… 是太深入吧,她作势要推开我。 是初次的交媾性高潮,使我双手板住她双肩往下身方向按来。 太美了!交媾后的舒畅使我全身松弛了下来,我乏力地趴在她柔绵的胴体上。 她温驯地拿起被单在我背上替我擦着汗后,摆成侧躺姿势,私|处仍含着我的命根子。 我微笑地望着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娇,说: 我再也不要跟你Zuo爱了,你捉弄我…… 我凑过头去,说: 谁叫你一开始那么浪,这是我的第一次呢! 她羞红着脸说: 真的! 还来不及回覆,她的唇已覆上我的唇,以舌尖相互探索着。 你吃过甜年糕吧!女人的唇吸吮起来原来是像那种感觉的。 一阵过后,我突又觉浸淫在她私|处的下部又澎涨了起来,她似亦也有所感觉。 啊……你……你又…… 她则爱恋欣喜地再度揉向我来。 这次,她坐了上来,轻柔地摆动臀部,珍惜地似怕像第一次草草结束。 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下腰来,给我一个爱恋的吻,她的扭动是有技巧的,深入轻微的扭动使我受的刺激较小,而对她则次次舒爽,这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 她似缺氧的鲤鱼大口地喘息,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着。 我以双枕垫高头部,欣赏她作的表情,她平滑的小腹则随她前后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 乌长的秀发则随她一扭头飞扬着。只见命根子在她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她私|处微上地方镶着一颗粉红珍珠,我以手指随她扭汤的节奏揉搓着。 啊……嗯…… 她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压迫的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呼唤我: 啊!……快出来了……快一点……快一点……抱……抱住我…… 呼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我没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后,她搂起我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着: 我……要死……死了…… 她最后揉动的那几下真用力,揉得我耻骨隐隐作痛。 在一声大叫后,她瘫软了下来说: 我头好晕,我要躺下。 抱她躺下后,望着她苍白出汗的娇躯,她当真筋疲力竭了!但挟在她双股中的它怎办? 你还要吗? 我心想她大概倦了想休息了。 换你上来! 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将她抱在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我第二波的攻击。 半站半伏着作,使我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着活塞的运动声,是一击叁响的杰作。 哀哟……哀哟…… 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约来了两次高潮,这由她紧抓我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荫道缩夹的频率可感知。
在狂暴中,一股泉涌直冲子宫,我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 啊!……啊!……啊!…… 和着我喷射的频率她连叫了几声。 喷浆爆发的火山不是一时可平静下来的。 当她贪婪地告诉我她要再跟我见面,她要我永远当她的干弟时,我踌躇了! 初春少妇的情欲是狂热泛滥的,回想起昨夜贪婪的她,我怕窒息在那股令我沉溺的洪流中。 不了!人生无不散之宴席,你有家庭、我有学业待完成,就让我们默默各自拥有这份回忆。 听完我的话,她哭了! 送她上火车时,她仍哀怨噙着泪水望着月台上的我,我则望着来时被我视为猎物、去时我差点成为她猎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