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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馆内并没有象想象中那么杂乱,干净的碗筷摆放在橱柜里,被洗刷干净的锅子放在炉子上,萧凛打开一个大锅。这是平时用来煮汤的汤锅,只是一个空锅。
萧凛放下盖子,这不像是一家持续做生意的人家,如果林佳琪的母亲是突然发生意外。那么锅子里橱柜里应该还有需要准备的材料与来不及清洗的碗筷才对。
萧凛走上楼梯,放轻的脚步,像是有着肉垫般无声无息。
“报案吧!”梁凤的声音在寂静的二楼处听的分外清晰:“难道你要一个人来解决这件事?”
“都是警察,才会这样。”沙哑的嗓音像是一把锯子锯过木头一般难听:“妈妈已经死了,现在是爸爸,下一个会轮到谁?”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梁凤有点激动,她手里的包裹被丢在了一边。林佳琪捧着一张人皮贴在胸口,花白的头发被她揉在手心里,她的眼里没有泪,只有无限的恨,怒睁着双眼,像是要把人吞进了肚子。
“佳琪,你在怪我是吗?”
“我不怪你,你也是为了我好。只是不能再相信警察。”林佳琪淡淡的视线扫过梁凤的脸旁后,落在了人皮上:“如果不是警察,爸妈就不会去做证人。那个张腾被逃跑了,他们没有依然抓住他,才会有今天的地步,我还要靠警察吗?”
梁凤不敢再劝慰什么,她怕林佳琪的偏激会做出什么意外的举动,她陪着她做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做?”
“我要找到那个人,然后亲手将他的脸给撕下来贴着墙上。”
“在找到那个之前,我认为先把自己藏起来会比较好。”偷听没有什么意思,林佳琪的决心与绝望在萧凛的耳朵里听起来只会是无助后的自我催眠及安慰。
“萧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着你一路过来,在打算报仇前,是不是应该先学会自我保护意识?底下的大门你就这么开着,有人进入的动静你们都没有注意到,就凭这样的能耐,你怎么去找凶手?”萧凛毫不怜惜的将纰漏一一展示在两个小女生面前:“就算被你们找到。你们能对付这样一个凶手吗?”
萧凛捡起抛在一边的包装袋拿在手上,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快递袋子。
“给我看下!”萧凛对着林佳琪:“你母亲的人皮已经出现在警局,这个是你父亲的,如果你愿意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的话,我会给你一个剥下他脸皮的机会。”、
林佳琪盯着萧凛,在对于警察有着愤恨的怒气下,对于当时的怂恿者,她也同样有着怨恨,如果不是他们,那么她顶多是一个被人强奸的可怜少女,但是她还有父母,还有一笔可观的数额,现在呢,除了那笔客观数额外什么都没有,只有恨与孤独。
“我凭什么再相信你?”
“这个问题问的好!”萧凛不怒反笑,他蹲下身在林佳琪面前,摊开手:“因为只有我能做到你的要求。”
“搞笑!”
“佳琪,相信萧大哥,他愿意插手,就一定没有问题的。”梁凤抓住林佳琪的手腕,对她用力的点着头:“飞凤帮也会努力的去寻找所有相关的线索来找到这个人。”
“这件事不是你梁凤可以参与的。”不是要个梁凤泼冷水,萧凛站起身,半个阁老高度的二楼让他无法站直身体。
“林佳琪,这件事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事,我先在这里跟你说明,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需要经过你的答应,你要是还想报仇的话,把你父亲的面皮交给我。”
林佳琪咬住双唇,她的眼里有着委屈的泪水,倔强的不肯让它们掉出来。
“交给我,这是目前唯一能找到的线索。”萧凛对着她再次伸出手,剩下的话不要讲太多。
“你真的可以做到吗?”沙哑的声音在锯过心口时,萧凛点点头。从这件事的起因来看,他都一根导火索,只不过林佳琪是一个很无辜的被害者,他失算的是对方的残忍和报复,所以他对于林佳琪有着内疚和无法弥补的过错。如果他当时在想的周到点,或许就不会让她的父母收到伤害,如果他多考虑点,或许能预计到对方这样的警告。
“我用我的军医身份来跟你保证。”
“萧大哥!”梁凤发出惊呼,军医的身份代表着他的人格,这样的承诺太重了。
“我保证。”
第四百零七章 曾经近在咫尺却错过
“你是怎么拿到手的?”吴霜将两张人皮放在一起,惊讶的询问着萧凛。【w。w。cm
|我&;|】
“用我的人格换来的。”萧凛看着法医在显微镜下做着各种比对工作,现在已经接近晚上九点,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呆着,他烟雾警局的地下室,这里跟阴曹地府没有什么差别,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法医,还需要多久?”
“你们可以选择在楼上等。”法医酷酷的丢下一句话后继续埋头在自己的工作中。
“这个主意不错。”事实上,他们的确在这里起不到任何作用。刚想走的萧凛被吴霜一把拉住。
“干嘛?”
“哪都不准去,我们就呆在这里。”
萧凛不明所以的瞪着吴霜,随后了然的知道了她的意思,现在真是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这个女人现在是时刻保持着警惕。
无奈之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水泥地被他的拖拉声发次尖锐的刺耳声。
“梁凤那边还需要吴警官这边多加保护。”萧凛拿起两张人皮翻看着。
“已经派人过去二十四时严密守护。”
白惨惨的灯光下,萧凛手上的两张人皮显得格外的幽怨:“吴警官有没有看过韩国一部恐怖片,讲述的就是这种人皮面具的故事,曾经……”
“打住!打住!”不等萧凛往下,吴霜大声的喝止萧凛的话题:“那只是电影,没有什么好的,假的。”
“很多电影都是根据真人事件来拍摄的。”法医背对着他们继续这个话题,引来了萧凛一阵笑声。
“法医,有没有可能一个人在不同地方留下同一个败笔的可能?”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
“那么你们看。”萧凛将人皮在桌面上叠放在一起,随后指着右耳垂的地方有个一个的凸起:“两张人皮都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这里。”
法医从他的显微镜下探出身子,吴霜也跟真凑了过来。
“底下的是林佳琪的父亲,这张是林佳琪的母亲。男人的脸要比女人大上一圈。但是在耳垂的的下边有着一个相同的凸起。从他切割的纹路上来看,这个人是个习惯使用刀的人,每一个转角都是平整而入木三分,这样的败笔是为了什么?”
“这个人左撇子。【w。w。cm
|我&;|】”法医研究的一会,很坚定的出了答案。
“这个凸起是因为固定他右手方位时作出的一个辅助措施,可能是钉子,也有可能是钳子一类的东西,为了方便他更好的固定右手而准备的支撑工作,整张脸切割下来是。根据人皮组织弹性,死人是无法恢复到原有的面貌,随着时间的长短,它恢复的几率就会更,所以这两个已经死亡。”
“左撇子?”萧凛从法医的瓶瓶罐罐中挑出一个螺丝钉,随后拿起一把手术刀,根据他刚才讲述的可能做着一个模拟。
“你也是一个医生,应该知道如何剥除表皮组织。”法医放下手里的活。眼镜在灯光下反着光。让人无法捕捉到他的视线。
“右手拿刀切口点与左手拿刀的切口点有所不同,而且下到后顺序也会有所不同,但是这个人他虽然是左撇子,不过他所走的方向是逆时针方向。”法医指着与凸起相并列的地方继续道:“这里有一个很的弯口,明这个人的第二刀是在左耳垂处转换的手势,这样的习惯很少见。”
萧凛试着手术刀从右耳垂的下方弯过脖子来到左耳垂出,再往上,手的姿势就很难达成一气呵成。必须在这个地方更换拿到的方式才可以继续切割,这的确是一个个人习惯的问题,不属于技术问题,那么换言之,要找到有这么一个特殊习惯的人也会相对容易点。
现在是上哪里找,找谁是个问题。
“结果就是这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法医迅速填写完报告后交个吴霜:“男性面具上有一处污渍。应该是在剥离的时候蹭到的,看起来像是苔藓,这个季节还有苔藓挺奇怪的。”
“等一下,你刚才的是苔藓?”萧凛猛然间抓住法医的手:“一个左撇子习惯逆时针手法,苔藓,对吗?”
“没错。”
“我知道她是谁了。”萧凛跳了起来,怎么那么笨,就在眼前的人,他竟然就这么错过了。
“你要去哪里?”吴霜跟在他屁股后面追赶了出来。
“你不能去那个地方,太危险了。把车钥匙借给我!”
“不行我要跟着你一起去,这件事是我们共同的事,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放在危险里面,我还要靠着你破案呢。”吴霜不去理会萧凛,尽自一个人上了车。
“要不要上来?”
车子飞快的在高速上行驶着,当吴霜知道他们要去地下城时,她有着莫名的兴奋,这个只是听过的未知领域,却不曾想到它离得他们是如此之近。
“真的是在这里吗?”,
下了高速,萧凛指示着她进入一个丁字路口:“再往下就是废区了,原来的老铁道处。”
“你是要呆在车里,还是跟我下车。”
废弃的区域没有灯也没有人,头顶上的月光惨淡的脸脚下的石板路都看不清。现在已经是午夜,在这片没有人的区域,吴霜不由的牢牢的拽住萧凛的胳膊,她才不要呆在车里,在这种地方一个人待着,没事也会被自己吓出事来。
“我倒是觉得我们明天早上来会好些。”
“恐怕我们现在来都已经晚了。”听的出吴霜的声音在打颤,不管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萧凛将她的手拉进:“一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什么都不要做,跟着我就可以了。”
写着安全防范意识的几个红蓝打字已经出现在了眼前,桥洞的入口下会是什么?萧凛猜想着,那只长得奇异的雪纳瑞还在吗?
踩着沙石的脚步声跟上次雨滴声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没有湿漉漉的粘连感却平添了一丝诡异,两个人喘息声在夜色下慢慢扩大。
从入口处望去,桥洞深处有着微弱的光,萧凛打起打火机,一步步的走下阶梯。
没有土狗的犬吠声,地上的水潭不知道何时起已经干固,露出了一个个的底坑。桥洞下的风凝聚在一起,即使是防风打火机也无法抵挡这一股股的风旋,他挡起一只手,尽可能的将打火机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不让这唯一的火光熄灭。
风旋从他们身旁经过,带起一片废纸和垃圾,萧凛抬起头,眼前的黑暗在一层老灯光下变得亮透起来。他双手抚摸着墙壁,那不太容易找到石子是真的找不到了,对此他牵起嘴角:“走了,他们已经走了。”
“什么意思?”吴霜不明白,她看着他在墙壁上一阵乱摸:“你在找什么?”
“门,进入地下城的门。”萧凛盯着桥洞的最深处自言自语着:“没有狗,呵呵连接地下城唯一的工作都不在这里了。”
“狗?”
“走,我们去看看我们要找的人。”萧凛拽着吴霜。
“他不是在城里吗?”
“我以为她在城里,或者我认为她应该是在城里,不过我错了。”萧凛大步走向前,没有了地下城,那么这里就没有了危险。
“你到底在找什么?”吴霜的牙关在打颤,她感到冷,这里要比警局地下室冷上很多倍。
“找一只土狗和一个老婆婆。”
桥洞的尽头空无无物,没有狗,没有人,就连应该放在这里的床都没有,如果不是地面上还残留着摆放过的痕迹,他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萧凛站在那,视线调向了远处的阶梯,一个老婆婆拿着罐子接取着雨水,她在清晰罐子,这对于一个拾荒者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萧凛没有任何怀疑,但是现在他站在这里,回响着那个画面,怪异的地方居然是如此的明显,老婆婆是个左撇子,由下而上的旋转着罐子。
呵呵!呵呵呵!突然萧凛大笑了起来,他要找的人离他近在几尺,他却失之交臂。
“我们走吧!”
两条人影从桥洞下走出,车灯打在地面上照出回去的路。萧凛转过身再次注视着那片漆黑的桥洞,他仿佛在想着什么,随后走回车里。
“我们身边有人。”一坐进车里吴霜锁下车门,从暗格下掏出枪。她从桥洞下出来时,感受到紧盯在他们身上的视线:“要不要……”
“走吧!”萧凛一只手按在吴霜拿枪的手上:“他们要杀我们在我们进入桥洞的时候就已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