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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怔怔坐在那里,牙齿死死咬住嘴唇,若不是有端木逸温暖的大手一直在源源不断地给自己传送着能量,她觉得自己会崩溃。
舒灿正忙着应酬,另一旁的小雪真是看不下去了,就走了过来拉起她去前面点歌唱,他们包下的这间包厢,带着KTV的功能。
清夏不怎么爱唱歌,所以就坐在那里听小雪唱,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她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如果被狠狠伤害过还学不会聪明,那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她抬眼看了看表,打算起身跟小雪告辞,她明天还要赶飞机不能带太晚。刚站起身来就见薛瑶浅笑盈盈地走了过来,一身水蓝色的礼服如同在波光里摇曳的仙子。
她在清夏面前站定,眨着澄澈的大眼惊讶地问着,
“怎么?阮姐姐要走了吗?”
此时单纯的她与刚刚那个让她陷入万劫不复境地里的人截然不同。
清夏真的很佩服她,才十八岁的女孩,这样心机深沉地活着,到底累不累?她抱臂站在那里看着她,淡淡说道,
“是!”
“哎呀阮姐姐,不如唱首歌再走吧!”
薛瑶热心地将话筒递给她。
凭着跟她相处几次的直觉告诉她,她不会唱歌,所以她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再出一次丑。薛瑶再次挑衅地看向清夏,心里暗暗说道,阮清夏,从小大大,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清夏淡淡瞥了她一眼,冷冷说道,
“既然你要我唱,那我就唱给你听,如果不好听,那可别怪我。”
说完便接过她手中的话筒然后转身走到点歌台,点了一首歌。
薛瑶这种行为,其实说白了就是公主病,不过是幼稚任性而已。在她眼里,所有人必须宠着她让着她,别人不能比她强一点点,她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不如她。
音乐响起,清晰柔和的嗓音在包厢中响起,带着淡淡的倔强,小小的坚强,浅浅的讽刺,
“看着你和她走到我面前,微笑地对我说声,好久不见,如果当初没有我的成全,是不是今天还在原地盘旋……”
薛瑶的脸色当场沉了下来,她没想到她会选这么一首极具讽刺意味的歌,而且这首歌旋律简单,对她来说也很好驾驭,所以此刻她轻轻浅浅地唱着,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
【我们唯一的关系,是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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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嘴的银牙已经快要被她咬碎,但她却只能往肚子里咽,看来是她小瞧了这个女人的杀伤力,她依旧在那儿浅浅唱着:
“我对你付出的青春这么多年,换来了一句,谢谢你的成全,成全了你的潇洒与冒险,成全了我的碧海蓝天。”肋
“她许你的海誓山盟蜜语甜言,我只有一句,不后悔的成全,成全了你的今天与明天,成全了我的下个夏天……。”
清夏感受到来自薛瑶愤恨的视线,不由得嘲讽地弯起了嘴角。其实,今晚她也是第一次失控,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唱歌。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唱了刘若英的这首《成全》,摆明了赤/裸/裸的讽刺着某两个人。罢了罢了,就让她放纵这一次吧!
一曲完毕,季宸灏率先起身鼓掌,
“哎呀小百合,我说你有没有签约宸极的打算啊,我早就说了你不进娱乐圈太可惜了!”
清夏放下话筒调皮地冲他笑道,
“等哪天我找不到工作实在混不下去了,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啊!”
她的一番话惹得季宸灏他们几个哈哈大笑起来,她被他们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跑回自己的座位上。
薛瑶早已气得跑到御修离身边,顾墨辰还有季宸灏他们几个,每次看到她都皮笑肉不笑的,可是对着这个女人,一个个都那么亲热外加隐隐的尊重。镬
薛瑶,你知道她陪着他一起经历过什么吗?在他们几个人心中,能够为他们老大当下一枪的女人,能够陪他们老大一起度过鬼门关的女人,是谁也无法代替的。
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清夏,明显地感受到来自对面那道灼热的注视,她轻轻弯着唇角坐在那里全程视而不见,想必刚刚那首歌要把他气疯了吧。
舒灿总算端着酒杯回来了,她赶紧地起身将舒灿拉到一边,
“学姐,我明天还要赶飞机,要先走了!”
舒灿已经有些酒意,拉着她依依不舍,但是也没有办法,
“好吧!清夏,我刚刚听到你唱歌了,唱得真好真过瘾!呵呵!”
清夏有些赧然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对众人说,
“不好意思我明天还要赶飞机,就先告辞了,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然后抓起自己的包就打算离开,身旁的端木逸一把拉住她,
“我送你!”
他喝了点酒有些微醺,这样一扯清夏,结果把自己弄得步伐踉跄,就这样倒在了清夏的身上,清夏有些尴尬的扶着他,
“端木逸,你都醉成这样了,到底是我送你还是你送我啊!”
“我有司机嘛!”
端木逸借着酒劲就这样大咧咧地搂着她出了包厢,任凭清夏怎么推都推不开他,她只好作罢。
端木逸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他的司机开着车来接他们。她说先送他回家,他非坚持要送她会酒店,都说喝醉的人无法沟通,她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到了她住的酒店,她转身打算下车,他忽然一把拉住她,火热的唇带着薄薄的酒气就这样覆上了她的,然后狂热的亲吻着她,完全不顾前面还有司机。
清夏拼命挣扎着,好不容易推开了他,她气得扬起手掌就挥向了他,
“端木逸,你发什么疯?”
他竟然没有躲闪,所以她的巴掌就这样硬生生贴向了他俊逸的脸上。
掌心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有些微愣,就见他忽然闭着眼靠在后座上喃喃说道,
“清夏,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我当时也是吻了你,我是做好了被你掌掴的准备了,可是没想到,你只是冷冷地嘲讽了我一顿。”
端木逸勾起嘴角自嘲地笑着。
“如果你掌掴了我,或许不会引起我的兴趣,可是你明明那么生气,却没有出手,是为什么呢?”
他蓦地睁开眼,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浓情,
“而最可笑的是,我竟然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一闭眼就是你美好的味道还有晶亮的眼神,甚至到了困扰到我睡眠的地步。于是我就开始调查你,跟踪你,然后一点点让自己陷入今天这般万劫不复的地步!”
清夏像在听故事似的,小脸上满是惊愕,他这算是深情告白吗?她知道他对她有意思,她一直以为那是出于一种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心态,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番渊源。
她忽然觉得心情很乱,为什么大家总是爱不到对的人?
“端木逸,你喝醉了!”
她转身匆匆打开车门打算下车。
端木逸再次用力将她拽回,这一次她直接跌倒在了他怀里,她扬起小脸惊恐地看着他蓦地冷冽下来的神色,就听他坚定地开口,
“阮清夏,是不是我一直以守护的身份守在你身边你永远都不会看到我?所以,我也要开始掠夺!”
守护者本来就不是他的角色,作为与御修离齐名的男子,他一样嗜血。
清夏像见了鬼似地一把推开他,跳下车就冲进酒店。该死地她今天真是太倒霉了,遇到的全是一群极品。
好吧好吧,就当做那是端木逸喝醉后的疯言疯语好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洗了个澡她就睡了,本来以为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晚上会辗转难眠,没想到一沾到枕头她就睡了过去,大脑一片空白,里面什么都没有,下意识的想要将今天一切的不愉快都摈除。
半夜的时候她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拿过一看,竟然是他打来的!她捏着手机抱着被子坐在那里,熊熊的睡意顿时全无。
她愣了好久才僵硬着手指按下接听键,就听他气愤地声音传入耳中,
“你在哪儿?”
记不清到底有多久两人没有打过电话了,现在听起来,他的声音忽然有那么一些陌生。原来,时间和距离真的是最好的良药,可以让最熟悉的人渐渐变得陌生,甚至遥远。
她收起莫名的伤感淡淡回答道,
“酒店!”
“为什么不住公寓?”
他的声音里已然有了怒意,在寂静的夜空里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继续淡然应对,
“酒店离机场近,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
那端是一阵沉默,然后就听他冷冷笑着说,
“我看不是这个理由吧?”
语气蓦地一转,他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不会是在那里跟端木逸幽会吧?”
她捏着手机怔怔坐在那里,心底很痛很痛,她却忽然很想笑。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语气凉凉说完,她便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然后她贴在酒店的墙壁上倒立一晚上,流/产之后她跟慕子学了瑜伽,最爱的一个动作便是这个,因为,可以将泪水倒流回心底。
御修离,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狠心地来伤害我?离契约结束还有一年零两个月,放过我好不好?
凌晨两点。大学城清夏的小公寓里。
御修离在刚刚她冷冷挂断电话,第N次拨打她的电话依然提示关机之后,不由得狠狠将手中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他狠狠将自己丢进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冷峻地容颜上染上了丝丝焦躁。宴会结束后,他送薛瑶回了公馆便找了个理由出来,来到这里却发现她竟然不在!
心里说不出的恐慌让他的心紧紧揪起,下午他也在这里等过她,她也没回来,他以为她是有别的事情,可是现在都半夜了她依旧没有回来。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听着电话里她冷淡平静的声音,他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然后口无遮拦地冷冷嘲讽。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惹怒他。
她竟然宁可选择住酒店也不回这里来?该死的她到底以为自己是谁?那种正渐渐失去她的痛楚,一点点啃噬着他的心。
可是不管她到底以为自己是谁,他现在就是找不到她了,她住的酒店,除了送她回去的端木逸没有人知道,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问端木逸的。
于是这一次,他们就这样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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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象中那么脆弱,分开后形容也没消瘦,一起踏过了几座春秋,领悟了爱不是追逐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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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每受伤一次就会成长许多,而清夏正是这样。
回到日本之后,她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忙忙碌碌的样子,认真上课,努力打工,然后闲暇时跟慕子一起休闲。
短短一年的时间,她的日语突飞猛进,除了周围熟悉她的那些人,如果去到别的陌生地方,大部分日本人都听不出她是外国人来,能够达到这样的境地,她也总算没有白费这一年的辛苦。肋
八月底她决定回国,其实她的留学生活八月中旬就结束了,她一直拖到现在才回来,是因为她去了一趟正觉寺,在那里体验了一番日本现代女性流行的一种叫做寺庙度假的生活方式。
所谓的寺庙度假,是指深入远离尘世的山间林中寺庙,在清静犹如月球上的“寺庙旅馆”内借住上一段时间,希望通过别样的旅途和别样的住宿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并从中获得深深的哲思和别具一格的乐趣。
如果把离开世俗进佛门叫做“出家”,那么这种在“寺庙旅馆”内二三天的安静小住又被日本人戏称为“短期出家”。
她的短期出家,选择在她生日的那一天,之前她已经在学校办好了各种手续,退了租的小公寓,辞了便利店的工作,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放在慕子家。
然后关机,一个人来到了位于东京百余公里的正觉寺,她在这里住了五天,置身于远离人群的古寺,每天听着晨钟暮鼓。镬
不是她真的想出家,而是她知道,回国后要面对的人,要面对的事太过于沉重,所以才选择这样的方式来纾解自己。
五天后,她出现在慕子面前,以一个全新而又充满活力的自己。慕子看着犹如重生过后的她幽幽说道,
“你生日那天,他来找过你!”
她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随即便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