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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妮走近曼特身边后,曼特将一捧很美丽的鲜花送进了妮的手里,这时,我突然看到曼特手里还余有一捧,难道他还有别的客人(这里我想这客人一定是女性),我回头望望,但并没有那位漂亮的小姐将目光注意向曼特,正当我感到奇怪时,曼特将这一捧鲜花突然送进了我手里。我这才明白这鲜花是送给我的。
“很高兴,也很欢迎你们来香港做客。”曼特说完用一种很亲昵的方式将妮在怀里拥了一下,并伸出手和我握了握。
曼特的如此礼貌和如此礼节是我和妮都没有想到的。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丝感动,但我立即将其压在了心底,直至消失,以为这次来和商场上的谈判差不下多少,为敌人的手段所感动,岂不犯了兵家之大忌,那怕这面前的敌人是处于一片真诚……
曼特在前边领着我和妮向车站前厅外边走去。
我不由得回过头望了望妮,望的原因是为曼特送的花而感到新奇。我的表情妮很理解,在好多次谈判中我和妮就是用的这种眼神来对话的。妮对于我的表情投来了一笑,那笑是在说:“曼特要娶你做太太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 我手中的鲜花和妮的有着截然的不同,妮的是由秋海棠,玫瑰,百合花,桂花等组成的,而我手中的却是由兰花,芍药等等组成,这不不同的花代表着不同的含意。
看来曼特对于我们的到来,已做了周到的准备,上车后,曼特将我们安排在了一家好像是六星级的酒店,稍后并和我们一起用了餐,我和妮吃的是中餐,我想曼特一定会点西餐的,但曼特并没有搞特殊化,而是和我们一样用筷子吃起了中餐。餐间,我看到曼特用得很勉强,我的心里又对曼特有了一层好感,但随即又被我抹掉了。
餐间,聊了好多无关紧要的话题,餐后,我提意去酒店的休闲地带坐坐,这坐的意思是和曼特准备铁打铁地谈判了,得到大家的同意后,服务员领我们走进了酒店的咖啡屋,这似乎很合曼特的口吻,一走进去,在一曲淡淡的“萨克斯”音乐的弥漫中,曼特似乎放松了好多。
相对而坐,一人要了一杯“兰山”(咖啡名),在曲子声的氛围中,我开了口:“曼特。我和妮这次来的意图,你是知道的。首先,我要谢谢你的盛情招待。但在你和妮的感情问题上,我却不得不冷静地再和你认真地详谈一次。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是妮的姐夫,处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我觉得你们这样继续再纠缠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最终会两败俱伤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一定只有爱情才能交往,我想你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的。”
“尊重的姐夫。请让我这样叫你吧。请你相信我对‘Soroerl’(以后译为‘莎柔’)的感情是非常认真的,我向上帝发誓我会爱莎柔一生一世,并且我不会再去爱别的女人,我是非常真诚的,你应该看到我对莎柔所做的这一切,莎柔虽然在我们感情出现危机时被人抢走了,我现在做的只是把她再再次夺回来,是的,再此夺回来……我想我的这种做法不过份,我会为莎柔默默地做一切的,直到莎柔感动,再回到我身边为止。我相信我的诚心会感动上帝的。上帝一定会赐给我幸福,将莎柔再此赐给我的。”曼特说完很激动地望着面前的妮又说道,“莎柔。请相信我!”
我没想到“谈判”刚一开始,曼特以这番话就好像占了上风。在我想着再找出措词再次去说服曼特时,坐在一旁的妮开口了:“曼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相信你是真诚的,你是爱我的,但我们错过了你知道吗?在有些时侯,错过了的事是无法再挽回的,就像我们俩的感情一样。我的心已找到了一个新的港弯,而你的心还停在原地,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我们的心之间已有了距离,有时,有些距离是永远无法弥合的。虽然你今天看到我就站在你面前,但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已不是你以前的那个莎柔了,她现在的心里已装上了别人,即就是我再回到你身边,我想我的心里也不会再爱上你,以为你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我,你这样每天和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会很痛苦的,你会永远看不到上帝赐给你的幸福……”
“好!太有说服力了。”我在心里为妮的这番“演说”叫绝道。
“莎柔。我那次对你的伤害真的就那么深吗?你真的就永远不会再愿谅我了吗?我们心的距离难道就永远无法再弥合吗?……莎柔,你说的这些话让我的心里好痛苦,我的心快要碎了,不要这样好吗?你走后,我已在默默地改变我自己了,你走近我身边你会发现你拥有了一个比以前更有魄力的曼特。亲爱的,愿谅我以前对你的伤害好吗?以后让我用行动来弥补好吗?给我次机会好吗?……”曼特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扑簌簌地落下来。
曼特的一番话让我听得心里酸酸的。似乎这番话已将我打败般,使突然对这次谈判泄起气来,我在心里很矛盾地想:曼特呀,你怎么不早出现那么几个月呢,那时妮还没有嫁人,也许你的这番真诚还能把妮打动,但现在你已由当初的恋爱关系变成了第三者,这可是很不道德的事,你让我和妮怎么来处理呢?我如果帮了你,我怎么对得我那刘远民兄弟,不帮吧,你的一片真诚真让人难以割舍……想到这里,我转过头望了望妮,妮这时也好像没了辄,竟把头蜷得下下的,眼里好像已布满了点点的泪光。是呀,像这样痴情的小伙子,再加上从现实角度出发,眼前的曼特还真不由得让人有所心动,那么,妮,难道你从心理上愿已接受曼特了吗?
“曼特。不要再做无味的挣扎和牺牲了。既就是我愿谅了你,我也不会接受离婚这个现实的。我很尊重我姐夫刚才说的那个见意,我们就做朋友吧,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一点。我们都不要勉强对方好不好?”妮说着大大地出了一口气,我看到妮眼里的泪光在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地闪烁起来。
“莎柔。不论你怎样对待我,我是不会放手的,你给我留的记忆太美好了,你如果不肯接受我的爱,我会用一生去寻找这份记忆。我向你保证,我再不去爱别的女人!我要永远活在我们的记忆里。”曼特因过于激动几乎是大吼着说出这些话的。
我和妮不由得把头都转向了对方,为曼特的这番不像是因一时冲动而吐出的海誓山盟感到吃惊万分。下来怎么办?那么,现在还使不使在来时想出的那个对负曼特的“杀手锏”呢?从妮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和我一样在退缩……看来,向曼特所做的一切关于说服其不要再插足妮的感情生活的言论都是煞白无力的。
这次“谈判”看来是失败了。但我还是垂死挣扎地向曼特很郑重地做最后的劝说道:“曼特。你的痛苦我和妮都能理解,一个人的痛苦是痛苦,但如果要把一个人的痛苦变成两个人的痛苦的话,那将会是很自私的,我希望你能冷静地处理眼前的一切,关于那张唱片之事,我代表我个人,代表妮,代表妮的丈夫向你声明,你如果不顾别人的感受和幸福,一味地追求你的所思所想的话,我们会利用法律手段来挽回我们在精神上名誉等等方面受到的损失,我们希望你慎重考虑。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这些。我以妮的姐夫的身份在此也向你说声‘对不起,曼特,谢谢你能如此地爱着妮’。”
我说完和妮交换了一个离去的眼神,便站起了身,面对我这番“落幕”的话,妮也向曼特告别道(但妮只哽着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和曼特很形式的握手后,我和妮向大厅外边走去。
“亲爱的,你走吧。那张唱片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对我充满自信,这自信你知道还来自那里吗?还来自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很看重你的,这你是知道的,他很放心你来做他财产的继承人。你这次回来,我本来还要带你去见他的,但你就这样走了,我想我们一定还有见面的机会,我相信终有那么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的。会的!会的……”我和妮在离开时听到曼特在身后颤抖着声吼道。
我和妮又踏上了返程,当香港在我的视线里消失后,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扭过头看看坐在我身旁的妮,妮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难言的苦楚。
我想,我和妮的这些变化难道只是为了这次“谈判”的失败而变化吗?不,有一种无法捉摸的东西正越来越强烈的掺杂在其中。
第二十七章:名人的狼狈
我和妮所做的一切努力最终都没能使曼特退缩,看来曼特是欲与我和妮“对抗”到底了。
和曼特经过两次交涉没有得到凑效后,终于,没过几天,市面上的音响店便陆续传出了妮用英文及中文对唱的歌曲来。
与此同时,在电视及报纸的好几个娱乐版块里也相继报道出了妮这盘专辑的出版和发行情况。一时间,整个港奥及西欧地区的娱乐圈里像投了一枚“原子弹”般热成了一团。妮这位从未在歌坛及演艺圈里露过面的“陌生”面孔一下子成了圈内圈外人关注的对象。妮的出名其实并不是资金起了全部作用,如果我们能买到她的唱片的话,我们一定能听出,在她的声音里确实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女性的独特魅力,而这一千万的资金只不过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可惜这是在小说里,我们听不见!)
对于妮所“遭遇”的这一天的出现,已早在我预料之中了。自从那天在海边回来的路上妮给我“表现”了她的这个特长以后,我便对妮在唱歌方面的天赋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所以这一天的出现不足为奇。
曼特在妮与刘远民之间这么一闹,立即使刘远民和妮在感情上出现了“降温”。虽然在出现这种情况之前,我已私下里帮妮出了应对的点子,但还是没能逃脱这种“降温”的局面。这一天妮在街上买到了几张关于自己的唱片在我下班后来到了我家里。
我和妮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妮很生气地将唱片往桌上一摔然后说道:“姐夫。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也不敢回公司了。如果不是公司外边有保安,我看我现在早都被那些无聊的崇拜者扯成几半了。”
“是吗?现在竟这么严重了?我想你不敢回公司和家的原因是不是也和远民有关呀。”
“我和远民发生冷战那是少不了的,我按你的意思把我和曼特的恋爱史提前向远民说了后,远民并没太多再意,他说这没什么,婚前没有了解透的,婚后再了解嘛,但自这张唱片出来后,我家里和公司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不论是白天黑夜都骚扰个不休,那远民能不和我为这事闹吗?姐夫,你其实还不知道呢?我这手机号马上又得换了,前头那个刚换了三天,这个新的又被人给盯上了,不时就有电话打过来,你猜他们打电话都说啥?你是不是韩妮美眉呀,你是不是莎柔亲爱的呀,我现在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什么美眉不美眉的,尤其是那什么亲爱的不亲爱的,好像我的老公遍世界都是一样……你说气人不气人,害得我呀,就因为手机经常关机,把好几个重要客户都给丢了。本来我下班是要回家的,刚坐车走到家门口,一看门口守了好多人,不用多想,那定是找我的,我赶紧就让司机掉头,你猜这些人又是谁?大报小报的记者,大台小台的摄影师,在公司没有找到我,便来家里门口等,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狗鼻子,远远地还没有看到我就举着照像机摄像机照开拍开了。所以呀,我只好躲到你这里来了。其实,这些记者们也太无聊了,放得那些国家大事不去关注,却偏偏爱管这些扑风捉影的事儿,你知道他们见到我问我啥吗?一见面就问,尊敬的莎柔小姐,请问一下,曼特是不是你的经济代理人?听说你和曼特有过一段很不平常的恋爱经历,你们现在是不是保持着情人关系?……我几乎不敢开口,我知道一开口我就走不脱了,紧要不紧要的问题都会涌过来……”妮在我面前诉苦道。
望着妮怒气冲冠的样子,我活跃气氛地和妮开玩笑道:“哎——,没想到成名了却反而变成过街老鼠了。唱歌不是你的爱好吗?别人帮你完成了这个心愿你应该感谢人家才是。”
“还感谢呢?!我每一天都要打电话去骂那曼特好几个小时,直到我骂得口干舌燥才停下。虽然他帮我完成了我的爱好,但他这是在强人所难呀,是在逼我。我说过我现在过的很满足,我不希望活得那么风光!看来真像姐夫说的那样成了过街老鼠了。这样再下去的话,我想我这老鼠非把窝建在你这里不可了。只不过,远民说了,等他手头上的事忙毕了,他马上就要请律师告那曼特,你猜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