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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嘛。是有一点业务上的事。”刘远民狡滑将这个难堪的局面应酬过去了。
我本来要批评妮的这番太过于“见外”的话,但我想妮也许是真气坏了,那么就让她发泄一下也好。
“那好。你们谈吧。我回避一下!”妮说着走进房间去了。
“哎——”我似要喊住妮却被妮这种“表现”给气得不知该怎样表达了。
妮走后,正当我陷入难堪的境地时,月又开了口:“远民呀。当初我看在你这人不是那种在外边乱来的人,我才把我妹妹许给你的,我看来是看错了人!”
月还要说下去,我一下子发起火来。我的火气压住了她的话。我大吼道:“远民和妮之间吵假你不但不往好处撮合,反而往开拆,那有这样当姐姐的。”
“我怎么了?远民在这事上做的对吗?我说他几句就错了吗?”妮受到我反驳她的话的撞击,便也不肯示弱地和我争辩道。
“你——,你不可理喻!简直一个农村妇女!”我本来想反驳月一句“简直一个农村泼妇”,但我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我几乎气得快要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好呀!你这样骂我!我还没听你说过这样伤人的话呢。你看来和那刘远民是一伙的。我和我妹这一辈子看来是都看错人了。”妮说着竟附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姐。这都是我的错。与你和金成哥没有关系,你们可千万别为这事而伤了你们夫妻之间的和气呀。”刘远民看到我和月吵得不分上下,便连忙劝架起来。
“你们都别吵了。我回去就是了。”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我听出是妮的。
我回过头看到妮说完便走向门外去了。
全场立即傻愣起来!
第三十五章:思念的滋味
妮出了门后,远民开车接妮回了家。
妮很反常地突然答应远民这个请求,这让我和月都为其担心起来。妮是在我和月的吵架中迫于无耐而肯接受回家的,这与妮的性格有一点不附。妮走后我和月一夜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而最担心的就是妮会不会出事?
妮是月的妹妹,月当然担心了,而我担心的原因,除了妮是我的小姨子外,还有一个原因(我想大家都知道的,我就不说了)。
在这种担心中,我和妮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第二天天刚显出亮色,月便心急火燎地出了门去妮家里看望妮去了。我本来想和月一起去的,但我最后还是先去了公司,我想妻去一下把结果告诉我或者我在电话里询问一下搞清这其中的原因就行了。一个大男人当着刘远民的面去亲自看望自己的小姨子是不是有一点太嗑牙?
我回到公司到了下午可还是没有电话来,我便主动打起妮的电话,可我拨了好几次却都是关机。我便拨家里的,家里的还是没人接,我心里便有一点纳闷起来。我便只好打电话给刘远民,电话里,刘说话的声音显得很疲惫,我便能听出这其中的原因了,妮昨晚回去后一定没让这姓刘的好过。谁让他刘远民这样的对待我们的女同胞呢?让他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但妮到底怎么样了?我真想直截了当地问问刘远民,但我不好这样做,也许是心里有鬼吧,越是这样越是想着来回避对妮的“过份”关心。我便只好拐弯抹角地问刘远民道:“昨晚难道妮把你关在门外头了?”“别提了。我们开始闹分居了。一个人一个房子,谁不干扰谁!”刘远民在电话里苦笑着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心就算是放下了。看来妮并不会因那反常而出什么事儿,她只是在表面上答应了刘远民,而本质上其实是为了缓解那天晚上那个充满火药味的场面。当我搞清了这其中的原因后便长长地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好像觉得我内心萌生出一种兴奋来,这兴奋却和兴灾乐祸有着截然的不同,这兴奋是从对妮的爱恋之中产生的,是的,没错,妮终于脱离了刘远民的怀抱,也就是说我所心爱的女人的身体终于可以不被别人所占据了。有了这个想法时,我几乎吓了我自己一跳。你怎么能这样想,妮是你的小姨子,也可以说是你的一个亲人,你难道愿已看着她家庭破裂吗?既就是你无力力挽狂澜,你也应该在内心为她默默地祈祷,默默地祝福……
哎,你好矛盾呀。你突然在心里开玩笑地骂你道:“你上一辈子一定是左手买矛,右手买盾的!”
虽然我内心为此感到兴奋,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很同情地安慰刘远民道:“远民呀!别丧气。这夫妻之间就是这样,谁没个脾气,脾气过去了就会好的。”
“但愿吧。”刘依然苦笑着说道。至此,我和刘在一种默契中挂断了电话。坐在办公室里,我从没抽过烟,但这时我却突然萌生出想抽烟的念头,我记得桌肚里有一包的,这烟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我便拿出一根来抽,刚点燃,我便呛得直咳嗽。我想这种滋味也许就是思念妮的滋味。
我又吸了一口,还是呛,但我却有这种欲望,我无法停下来。
烟气不断地升腾在我的头顶,我对妮的思念也随着这烟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第三十六章:风雨过后天空没有彩虹
妮和刘远民之间的感情近一步恶化起来。几乎是妮被刘远民接回家还不到一个月,妮就又从家里跑回了我这里,这次来,妮向我宣布了一个很重大的消息,那就是她要从刘家里搬出来,婚可以不离,她也依然去刘的公司上班,但这家是不会再回了。妮把这个消息向我宣布了后,我一下子瞪白了眼睛。妮看得出来我又要大发感慨为那刘远民说情了,便没在我说话以前就给我打预防针道:“你这次可别再干涉我和那姓刘的之间的关系了。你要再这样,我可要到法院告你侵权!”妮说完笑了。
我被妮的话逗得半笑不笑起来。
“你就是要告我,我这次还是要开口发表我一个公民的自由言论。”我也和妮苦中作乐开来。
妮一听我这话也笑了。“那好!你发表吧。我等一会儿就叫律师向法院写诉状。”
“写就写。我就再做一回这曼特!再赔你六千万!”我是无意中说出这曼特的,我看到当我提到这曼特后,妮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现在,我还真后悔当初告那曼特了。人家一片好心,只不过是没表到点子上……而我竟让人家赔了那么多,这事倒还小,更大的损失是让曼特父亲的公司也受到了牵连,受到了巨大的经济损失,那是好几年都恢复不过来的!”妮说完很内疚地把头低下了。
“这当然责任大多数不在你身上,咱们当初不是把后果已向那曼特说了吗?那曼特不听劝告,咱们又啥办法。所以,我们在这件事上只有表示同情了!”我开导妮道。
妮长长地叹息一声道:“如果当初我知道刘远民是这样一种奸猾的小人的话,我当初是无论如何不会嫁给他……姐夫。你知道吗?他这叫骗婚,是把我骗到手的,性质不一样的。”
“在你口里总能出现一些新词。感情还分性质呀?我看你真该到法院或者公安局去工作了,你在那里工作一定是一名出色的法官或警员。”我和妮开玩笑道。或许是以为我和妮之间有一种默契感吧,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有开不完的玩笑,人一生能和这样一个人去生活,那将是一件多么愉快而幸福的事呀。想到这里,我不禁用一种别样的眼神望了望妮。
我的这一对望让妮感到有一点不好意思起来,妮将头低了低,便又抬起来说道:“姐夫。你就别再开我的玩笑了。那刘远民明明在外边有了相好的,还有了孩子,还要和我结婚,他用的这手法不叫骗吗?保不定在外边还有更多的相好的呢。只不过是没被我发现罢了。”
妮的话似乎提醒了我,我不由得内心一惊:当初我将妮介绍给刘时,刘在后来曾向我表示他是单身,现在结婚没多久就暴露出了问题,这身后还会不会再有什么女人,我在心里也像妮一样没了底。
“我和刘已经谈了,我们现在是一种纯粹的商业关系,也就是雇用与被雇用关系,我在他公司里干活,以我个人的劳动多少获得报酬,我们之间本来就是经过很暂短的恋爱而走向婚姻的,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现在经他这样一折腾,我心里凉透了,我真觉得我选错了人,选错了这种所谓的很知足的生活……这婚我本来是要离的,但刘求爷爷告奶奶地硬是不肯,说是等一段时间再说吧,我知道刘是想用时间来抹平他对我的伤害,让我再回心转意回到她身边。可我想,我是回不到他身边了。离也好,不离也好,反正我现在又不急着再嫁人。”妮一骨脑把心里的话全都倒给了我,“姐夫。你说怪不怪?为什么我总在生活中出现波折或者感情受到伤害时最先想到的一个人就是你,而且在你面前我说话一点都不感到拒谨,有什么就说什么,直到没什么可说了才觉得该离开了。”
“那现在是不是没什么可说了?”我笑着问妮道。
“有一点!”妮笑着答道。
下来,我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我一时头脑发热起来,呆呆地望着妮竟哑了声。我看不到我的眼神是一种什么样子,但我想它一定代表了我的心在说话。而我的心这时已是波涛澎湃,一片喧闹……
你心的海面为什么会飓风突起?你当然很明白了,这风是妮刮起的,是妮刚才那番力量无穷的对你“赞美”起的作用……
“姐夫!我要回去了。下次再聊了。我觉得我肚子里的话已倒完了。”妮说着站起了身。
我为妮这矛盾的举动感到疑惑,妮刚不是说不再回刘那里去了吗?怎么现在却又说要回去了竟又改变主意了?
“姐夫。你有时间来我那里坐坐,当然还有我姐姐。也随便认个门。”妮说到这里已走到了门口,“来时,先要打个电话耶!”最后,妮以一声拜拜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疯丫头又在搞什么鬼?她最后说的这些话,我完全听不懂呀。
第三十七章:爱在无声中凋零
妮从我这里走后,我忙拿起电话拨通了妮的手机,问妮这是在搞什么鬼?
妮如实回答我道:“我在你当面没向你说这事的原因是怕你又要唠叨一通。所以我只好在电话里向你简单地做个汇报。我在好几天前已在外边买了一套房,不贵,市民住的那一类,当然和姐夫住的无法比了,两室一厅,连装修下来一共一百来万,这我还能住的起……我现在已搬出来住在里面了,而且还是远民帮我搬的,这下你没话说了罢!”
“你——,哎,姐夫是没话说了。但这没话说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我身为你姐夫,当然还是要说两句的。你可别嫌我罗唆,我这是为你好!”我说着心中生出了一种气愤来。这么大的事,妮怎么能不和我或月商量呢?
“姐夫!你可真挺会狡辩的呀。”妮说着竟无所谓地在电话里笑了,“我就害怕你和我姐会这样,果不然呀!”
“你可想好了。你也不是小孩了,不论是谁,说的再多,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把握住自己,在关键的时侯多想想,可别干后悔的事……再说了,你即就是要搬出刘远民那里,也没有必要住到外边去呀,我这里又不是住不下你?……”我依然很生气。
“我搬出来时想过,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住在外边……你想一想,我和刘远民闹成这样了,我姐能在嘴上放过我吗?我害怕她那唠叨,你忘了呀?那一天就因我和远民的事都差一点让你们闹起矛盾了呢。”妮说完便不等我再说什么就“结尾”道:“就这样了。我有我的打算。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以后,欢迎你和我姐常来我这里做客!最后,劳驾姐夫大人帮我向我姐转告一下!”至此,妮挂了电话。
我再拨时妮竟关了机。
我坐在沙发里心不由得想,妮做出的这个决定也太突然了。我猛地感到妮在我的心里已不再像一个孩子了,她现在已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许她搬到外边不来我这里住是对的,但这件事让我怎么向月说呢?这鬼丫头给他姐夫出了一个难题。
正当我陷入为的境地不知所措时,月从外边回来了。手里提了一大袋菜,进门就问我:“那妮呢?”月就是冲着妮今天来家了才跑出去又添买了点菜,本来还要叫远民一起过来的,但现在看到妮不见了,便追问起我来。
“妮说她回去了。”我结巴着回答道。
“明明是你说她回去了,怎么能说是妮说她回去了。看你说话颠三倒四的。是不是妮和你说话说撑了才走的?”月说着把菜拿进了橱房。不一会儿月走了出来。
我看到月走出来后欲去打电话,我忙叫住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