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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跑出丘陵,然后又在草原上追了半天,白凤呈的马毕竟跑了很久,铁弗善的骑术又比她精湛得多,眼看就要追上了,铁弗善拿起挂在马鞍上的套索,在空中绕了几圈,往前一抛,正好套中白凤呈,她赶紧伸进一只手反抗,但无论如何也扯不开。铁弗善用力一扯,白凤呈根本拉不住,马被她扯得嘶声长啸,完全站了起来,白凤呈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生生被从马背上扯下来,落在了铁弗善的马前。他连忙收紧缰绳,那马往后急坐,前蹄搓开一大块草皮,总算是停在白凤呈脑袋旁边,没有把她一蹄子踩死。
粗粝的绳子狠狠地勒在白凤呈脖子上,已经磨得血肉模糊。铁弗善下马,要去绑她,白凤呈瞅准时机,握住袖中的那把小刀,狠狠地插在铁弗善大腿上,他一声惨叫坐到了地上,捂住大腿一看,血出如浆,差一点就割断了他大腿上的大血管,要真是那样,他今天就得废在白凤呈手里。白凤呈此时终于拉开了脖子上的套索,爬起身来又跨上马飞跑出去,铁弗善一看,也顾不得腿了,爬起来骑马追上去,然后用那条没受伤的腿勾住马镫,侧身挂在马身一侧,从地上捞起一块大石头,照着白凤呈的马蹄子就砸了过去,那马果然一下子被砸断了腿,往前一跪,把白凤呈从头顶上抛出去,摔了十多米,当时就摔昏了。铁弗善一瘸一拐地下去,将她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浑身上下五花大绑地挂在马屁股上。没过几分钟她就被马屁股那剧烈的颠簸颠醒了,等回到部落大营的时候,她几乎被颠得不省人事。铁弗善将她从马上丢下来,白凤呈重重地撞击在地上,再忍不住,哇地一声开始呕吐,鼻子里也流出血来。铁弗善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阿娅,我看你是真贱,好好地对待你你不舒服,非要找不痛快,那我就满足你!”
说罢,抓过马鞭横七竖八地抽在白凤呈身上,她头晕眼花,神志不清,连反抗都不知道了,被铁弗善几乎抽成个血人。铁弗殉听那些小兵们偷偷地说大王在鞭笞居次,几乎快打死了,他从大帐中走出来,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铁弗善,见他终于发泄够了,停了手,那白凤呈已经有出气没进气的了,他说:“给她来一刀不是痛快得多?”
铁弗善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甩鞭子瘸着腿走了,候在旁边的那几个巫医赶紧扶着他去拔了那把刀。铁弗殉摇着头笑了笑,对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几个侍女说:“还不快把你们居次带回去救治,要是真死了,大王就该让你们去陪葬了。”几个年轻的北坤女子赶紧跑出来解开了白凤呈身上的绳子,把她抬进了帐篷。
白凤呈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浑身火辣辣地疼,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就见自己浑身上下竟然□□,只是被敷满了一片片剁碎的草药,她赶紧扯过旁边的衣裳把自己裹了起来。小侍女见她醒了,赶紧端了一碗酸马奶来给她,白凤呈还没喝,闻了一下就开始呕吐,她拍着脑袋只觉得头痛欲裂,八成是被铁弗善那孙子颠出脑震荡来了。她挥挥手,让侍女退下,自己仰在床上,突然觉得也许她真的应该自杀了吧。
这已经是白凤呈第三次逃走了,然而不出意料地,又失败了。那日大战之后,铁弗善将她一个人从火海中救了出来,她虽然捡得一条命,但眼睁睁地看着剩下的一千多同袍就那样葬身火海,那种触目惊心的恐怖场面让她这辈子也无法忘记。铁弗善将她封为居次,也就是北坤人的王后,她开始不明白铁弗善是什么意思,后来总算明白了,这就铁弗善报复她,折辱她的手段。她身为居次,理所当然地负有和铁弗善行房的责任,不需要问她愿不愿意,只要铁弗善一声命令,就会有他的亲卫冲进白凤呈的帐篷,将她剥得□□地扔到铁弗善床上。而那过程也根本谈不上什么温情和快乐,只是铁弗善对她的野蛮地强女干罢了。除此以外,每次她只要试图逃跑,被铁弗善抓回来必定都是一顿暴打,但偏偏铁弗善就是不杀她,留着她慢慢折磨。这在北坤女子看来,也许都是无法忍受的□□,何况是从小就生长在女子为尊的大申的白凤呈,对她而言,更是比杀了她还要狠毒的惩罚。
白凤呈不是没想过死,但既然老天让她活着,她就不愿意轻易放弃这条命,毕竟,这条命不仅关系到她自己,更关系到白凤寅的千秋大业,关系到大申的太平,关系到宋澜亭对她的期待,更关系到她亲口对那孩子许下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终于出现了,因为有的人说女主有点渣,所以她一出场我就安排男三打了她一顿,解气了吗?
☆、勉为其难的合作
白凤呈掀开身上的草药看了看,一道道血红的伤口,虽不致命,但却足以让她疼上一个月的,上次打的刚好,这次又来了。第一次被他这么打的时候她觉得疼得无法忍受,觉得自己肯定要死了,可是现在,她已经可以一声不吭地默默忍受了。人啊,真是神奇,不过短短半年,她已经从那个高高在上,无人敢犯的大申慑王,沦落成了这样连个奴隶都不如的北坤居次,而她竟然还都忍受下来而没有崩溃自杀,放在从前,倒真是连她自己都完全想象不到。
白凤呈轻轻叫了一声,帐篷外面的侍女进来了,她用手比划着要喝水,这些女奴们不太听得懂大申的语言。女奴对她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帐篷,过了一会儿,有人抬着一碗水进来了,但并不是刚才的那个侍女,而是铁弗殉。白凤呈疑惑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铁弗殉将水端给她,笑了笑。“你说你何必呢,次次跑,次次被抓,次次挨打。”
“哼,那又关你什么事?”
铁弗殉眯起那双浑浊苍老的眼睛盯着白凤呈,“你们大申女子不是傲气得很么,你就甘心被他这么侮辱?”
白凤呈也笑了笑,“怎么?你是在为我喊冤吗?”
“是啊。”
“呵,你当我是真傻了?我烧了你们的老巢,杀了你们所有妻妾,一战歼灭了你们四万士兵,你不想把我挫骨扬灰,还替我伸冤?”
铁弗殉听了,也不生气,波澜不惊地说:“话虽这么说,不过倒也让我很是佩服啊。”
“不必废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铁弗善看了白凤呈一眼,摇了摇头,“不愧是大申的慑王,就是干脆,我就直说吧。”铁弗殉掏出一瓶药粉递给白凤呈,“我知道他严禁你身上带有任何利器,所以你没法杀他,我是给你送武器来了。”
“这是?”
铁弗殉凑到她面前,嘴里喷出一股股臭气,“这是北坤巫师调制的秘药,你只要把这种药均匀地抹在铁弗善那活儿上,他就会慢慢中毒,像得了痢疾一般,没得治,最多四五天就会一命呜呼。”
白凤呈拔开瓶盖倒了一点出来,是一种透明的粘液,铁弗殉下意识地就躲开了些。白凤呈凑近瓶口闻了闻,也没有任何味道,她问“你为何要杀铁弗善?你不是他叔叔吗?”
铁弗殉挡开她的手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就说做不做。”
白凤呈把瓶子丢还给他,“不做。”
“为什么?”
“我帮你杀了他,你再杀了我,然后你就得享渔翁之利,我说的对不对?”
铁弗殉哈哈一笑,“如果你觉得我会这样做,那你怎么不想想我现在一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杀了你。”
白凤呈裹紧衣服,重新倒回床上睡了,她说:“铁弗善现在还不想我死,你要是杀了我,只怕没法和他交代吧。”
铁弗殉凑在她耳边,粗糙的手摸在她肩上,让白凤呈感觉十分恶心,铁弗殉的臭气喷在白凤呈脸上,他说:“你以为就他对你的那种态度,我杀了你,他还会为你跟我翻脸不成?”铁弗殉拍拍白凤呈的脸颊,“别傻了,你想想,你杀他是可能死,可你不杀他最终不也是个死?不如帮我杀了他,我保证放你走,怎么样?慑王殿下可有胆赌一把?”
说实在的,白凤呈一丝一毫都不相信这个阴险的老头,但就如他所愿赌一把也未尝不可,与其默然忍受铁弗善喜怒无常的虐待而无声地死去,她更愿意挺身反抗舍命一搏,或许铁弗殉真能信守诺言也未可知。白凤呈拿过铁弗殉手中的药瓶,“好,我就和你赌这一把,不过你记住,如果你敢背信弃义,我就是死也一定会拉上你垫背的。”
铁弗殉大笑着走出帐篷,回身对白凤呈眨了眨眼,“老夫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几天后,白凤呈身上的伤好了很多,到了晚上,果然铁弗善的那几个亲卫又来了。白凤呈今天不同于以往,她悠然地自己脱了衣服,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华丽的刺绣长袍,用腰带松松地一系,便赤着脚跟着那几个亲卫走向了铁弗善的大帐。一挑帘子进去,铁弗善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只有大腿上还包着绷带。见白凤呈来了,他跳下床走过来,用强劲有力的大手扼住了白凤呈的脖子,粗鲁地拽着她往床上扔。白凤呈被掐住了脖子,憋红了脸,她却“呵呵呵”地从喉咙里渗出嘶哑的笑声。
铁弗善奇怪地回头看了看她,“你笑什么?”
“先放开我。”
铁弗善松开手,白凤呈咳了几声,她揉揉脖子,媚笑着对铁弗善说:“怎么?堂堂北坤王就这么喜欢强迫女人干这种事么?”
“哼!”铁弗善很是不屑,“怎么?难道我还要问问你愿不愿爽不爽?”
白凤呈慢慢靠近他,手缓缓地攀上了他健壮的胸肌,“就算你想要报复我,不过这种事情,若不是你情我愿的,只怕你也得不到什么乐趣吧?”
铁弗善一把抓住她四处乱摸的手指,狠狠地甩开,他用鹰隼一样的眼睛看着白凤呈说:“只要你痛苦了,我自然就得到乐趣了。”
白凤呈朗声笑起来,似是觉得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铁弗善看她那样的表情,心中那股怒火突然蹿了起来,他扣住白凤呈的下巴,把她一下子摔到了床上。白凤呈也不恼,揉了揉生疼的下巴,她慢慢地解开了身上的腰带,华丽垂坠的长袍仿佛一江春水般顺着她曲线优美的肩膀瞬间流下,那细腻的皮肤,以及皮肤上一道道还没痊愈的伤痕,深陷的锁骨,挺立的胸脯,以及那线条绵延而下勾勒出的肌肉紧实的小腹,全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铁弗善面前。
之前他们虽然做了那么多次,但没有一次不是在激烈的扭打和搏斗中做完的,铁弗善从没有好好看过她的身体,更不会知道自己那些下手毒辣的鞭打差点就毁了这样一副撩人的胴体。他爬上床,两只手覆上白凤呈胸前的挺立,狠狠地抓揉着那两块软肉,白凤呈咬紧牙关,闭上眼忍受着那份疼痛。铁弗善捧住她的颈窝,慢慢舔舐着她的胸口,直至喉咙,然后反手一按,把白凤呈压到了身下。
“等等!”
白凤呈从他胯下爬起来,“我们今天就玩点新的。”她让铁弗善躺下,然后长腿一跨,坐到了铁弗善身上。
“你想干嘛?”
“嗯?我还能干嘛?当然是让你爽爽好饶我一命咯。”
白凤呈趴到铁弗善身上,慢慢揉搓着他的凸起,嘴含在他喉结处,舌头搅动着,手掏出一块丝帕,慢慢往身下探了去。铁弗善捉住她的手,白凤呈赶紧把丝帕收进袖子捏紧。铁弗善说:“别用手,用嘴。”白凤呈顺从地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他,舔舐着他的每一条经脉血管,深深吮吸着,使尽了浑身解数让铁弗善释放。她这样的大申贵女,一过及笄,就会有人进献专门的教引师傅为她们启蒙调教,所以对付铁弗善,她还有的是手段。果然,没过多久,白凤呈就觉得他浑身一紧,赶紧吐了出来,铁弗善小声地叫着,泄了老远。
白凤呈又从袖中抖出丝帕,然后就要帮铁弗善擦一擦那活儿。铁弗善从她手中把丝帕一抽,“不急,我还没爽够呢,你难道就这么点诚意吗?”
白凤呈眼看着他把丝帕随手就丢到了地上,心里开始着急,如果再不抹到他那里,只怕那些药就要干了。她探身从地上捡起丝帕,对铁弗善说:“我的诚意自然不止这么点,不过还是先让我帮你清理一下吧。”铁弗善又把那丝帕一抽,“都掉地上了,给我换块干净的来。”
白凤呈爬起身来,想出去从新拿一块干净的,顺便那药也干了,她还可以重新去抹点药上去。谁知道铁弗善把她一巴掌按倒,“用不着你去。”他向门外喊了一嗓子,进来了一个小侍女,她把脏帕子拿出去,马上换了块干净的进来,白凤呈暗自悔叹,今晚算是白做工了。
没过多久,铁弗善兴致又来,白凤呈计划失败,完全失去了动力,不复之前的热情,但铁弗善倒被她勾出了火,箍住白凤呈腰胯将她按在身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