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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的提议,任命白凤呈为中军,宋雁翎和镇守北疆的镇玄将军分别为左右军。出征的人选敲定,钦天监又选定了吉日,白凤呈和宋雁翎七日后就将率领中央的五万精兵奔赴北疆与镇玄将军的守军汇合,制定战略战术,协同共击北坤。
面对即将开战的局面,平静了太久的大申百姓,难以避免的陷入了一些担忧的情绪之中,而这其中最担忧的人,大概就是宋澜亭了,他最亲近的两个人都要率军出征。白凤呈看他身体也恢复了许多,天气也热了,便特意安排,同他一起回了一趟宋家省亲。宋炀带着一家老小到门口迎接他们,宋府里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家宴。宋澜亭的父亲许久没有见过他了,拉着手话还没说,眼睛先红了。宋澜亭刚经历了流产,身上消瘦了很多,现在又进入了夏天,身上穿的衣服也薄,那宋氏正君搂着儿子,感觉手下就是一把一把的骨头,心疼不已,宋炀催促着大家都往厅堂走去了。
席间,一家人倒也言笑晏晏,宋氏正君把宋澜亭拉在身边,不停地给他夹菜。宋炀三朝元老,忠心耿耿,一边训导着宋雁翎,一边又忙着与白凤呈酬酢。那宋雁翎的正君不久前刚生了一双儿女,此时宋雁翎要出征,他也掩不住的惆怅,坐在宋澜亭身边与他互相安慰。用完晚餐,宋雁翎那一双儿女又被抱出来供众人逗弄。宋澜亭抱着,简直爱不释手,那小姑娘好奇地掰着宋澜亭手上的扳指看,宋澜亭毫不犹豫地就捋下来递到了孩子手上,宋雁翎的正君赶紧阻止,生怕顽皮的女儿把那碧绿的翡翠扳指摔了,宋澜亭笑笑,“没事,就送给她吧,就当是我这个做舅舅的送侄女一份见面礼呗。”说着,又把腰间的玉香笼也解了下来,递给了旁边的侄子,“你也有,舅舅不偏心哦。”两个孩子虽然还不懂这些东西的珍贵,但好不好看他们还是懂的,都高兴得笑开了,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宋澜亭温柔地拿手绢帮他们揩了,真像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
晚上,孩子们都困了,白凤呈和宋澜亭也要辞别回去了。车上,宋澜亭问白凤呈“我把那些东西都送孩子了你不生气吧?”
“啊?”白凤呈起先没反应过来,然后才笑了,“我怎么会生气,既然是给你的了,那就是你做主啊,你想送谁都行,我才没这么小气呢。”
宋澜亭也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视金钱如粪土,我要是嫁给别人,早被骂败家郎了。”白凤呈酒气熏天地躺到他膝上休息,“你败吧,别让我连饭也吃不起就行。”
第二天,白凤呈把燕戎叫到了桂芙堂,燕戎近半年都没有见过白凤呈了,此时明显就不太开心了,“你是不是早都把我忘到天边去了。”
白凤呈揉揉他的头发,“怎么?生我气了?”
燕戎嘟着嘴不说话。
“哈哈哈,还真生气啦。”
燕戎说:“我哪敢生你的气,你是皇亲国戚,我不过是个小老百姓罢了,自然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白凤呈听他这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撒娇的感觉,简直心都化了,“好啦好啦,我错啦,我向你认错好不好?”
“怎么认错?”
“嗯……我们再去清溪钓鱼好不好?”
燕戎又低着头不说话了,可是脸却红了,嘴角藏也藏不住地弯起了弧度。
“哈哈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咯!”白凤呈觉得燕戎那样子真像一只可爱的小狗,明明想装作龇牙咧嘴的样子,偏偏眼神却是一丝威慑力也没有。
两人坐在清溪边的树林里,此时刚过芒种,天气已经很热了,白凤呈钓了半天没钓到,鱼竿反倒被水冲走了,她干脆拿了个网兜,脱了鞋袜,下水捞鱼去了。燕戎问她“水凉不凉?我也想下去呢。”白凤呈坏心一起,用手捧起一捧水哗地洒到燕戎身上,“凉不凉你试试吧!”
燕戎猝不及防地就被她浇了一头一脸的水,“白枫!我和你拼啦!”说着就甩了鞋袜冲下水去把白凤呈扑倒了。
“哈哈哈燕戎啊,我的网兜也漂走啦!这下完了!”白凤呈被他压在溪中,彻底湿了个透。
燕戎居高临下地骑在她身上,“嘻,那你就用手抓吧。”
“你弄丢的,你帮我抓。”
两个人挽着裤脚,翘着屁股,一起在小溪里扑鱼。那小溪虽浅,但水流还是很快的,加上滑溜溜长满青苔的鹅卵石,两个人基本上是鱼没扑到,自己摔了无数次。好不容易燕戎抓到一只大的,为了这条鱼手臂都磕破了,堪称来之不易。两人上岸拢了堆火,白凤呈把衣服都脱了挂在树枝上烤,只穿着一件中衣深衣,燕戎却浑身湿答答地坐在那里,滴下来的水都在屁股底下聚成了一湾。白凤呈暗笑,她起身说:“我去附近采点青梅,过一会儿再回来,你烤烤衣服吧。”然后就往树林里去了。燕戎偷偷看着她走远看不见了,这才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搭在树枝上烤。
过了一会儿,白凤呈捧着一堆青梅回来了,燕戎的衣服还没烤干,他听见白凤呈的脚步声,一回头,人就在不远处了,也不管干没干,赶紧扯下衣服就开始穿了起来。白凤呈眼观鼻,鼻观心地走过来,把梅子都放到布上,然后“咳咳”地清了清嗓子说:“还没干吧?”
燕戎低着头,也不回答。白凤呈笑着说:“这么害羞呢,连我都不给看?”
燕戎脸上简直都要滴出血来了,“不是……我……是……”
“到底是什么呀?嗯?”白凤呈故意凑到他面前,燕戎眼珠四处乱转,横竖就是不敢看她。白凤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燕戎,你喜欢我吗?”
燕戎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突然愣住,然后小声地“嗯”了一声,头更低了。
白凤呈把梅子和她带来的一种绿色的果酒混在一起煮,酒香味四溢,还带着青梅的酸甜味。燕戎蹲在旁边烤鱼,白凤呈注意到他手臂上渗出了几点血来,想起他刚才为了抓鱼磕在溪流底下的鹅卵石上了。白凤呈走到他身边,紧挨着他坐下,白凤呈仅着单衣,那柔软的身体、温暖的体温和温柔的气息扑面而来,毫无保留地刺激着燕戎,他的身体变得直僵僵的,白凤呈揽着他的肩头把燕戎搂到怀里,慢慢撩开燕戎肩头的衣服,轻轻地褪到手臂上,露出了磕破的地方,燕戎手中的鱼啪地就掉到了火堆上,白凤呈也不理,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然后用手帕将他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净,将丝绸的手绢折成条状缠了上去。燕戎万分拘谨地缩在她怀里,白凤呈打好结,看到燕戎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就用手抬起他的头,凑上去温柔地吻着。燕戎的身子就慢慢地软了。白凤呈看见他眼睛微微闭着,睫毛不停地颤动着,才第一次注意到,燕戎的睫毛这么长这么好看。
直亲到燕戎连脖子都憋得和脸红成一片,几乎要窒息过去的样子,白凤呈放开他,问:“愿意么?燕戎。”
燕戎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犹豫了一下,慢慢地环到白凤呈脖子上。
白凤呈将外裳从火堆旁扯过来,呼啦一抖铺展在草地上,然后把燕戎轻轻地放在了上面。燕戎两腿交缠着,眼神迷离地看着白凤呈,两只手紧张地攥着衣服。燕戎从未经历过人事,完全不知所措,白凤呈慢慢挑开燕戎的衣服,在他胸口落下深深一吻,然后是锁骨,喉结。白凤呈两只手揉搓着燕戎胸前的两点红润,嘴唇四处点火,在燕戎的口中攻城略地。燕戎发出了细细的嘤咛。白凤呈把手慢慢探到燕戎下面,握住了那团软肉,燕戎惊呼出声,又赶紧自己捂住嘴把一声软软的尾音咽了下去。当然,此时那里,已经不再柔软。白凤呈搓揉着,感觉已经立起来了,就撩开自己下摆,慢慢地坐了下去,燕戎瞪大眼睛看着那处,手背塞在口中咬着,胸口起伏剧烈,眼中已经是波光粼粼的了。白凤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腰臀的每一块肌肉,燕戎根本不是对手,白凤呈不经意地一夹,稍稍用力地一挺,都能引起燕戎不可抑制的呻吟。他不由自主地挺身,腰狠狠地弯起,凌空离开了地面,白凤呈就一手搂住他的腰窝,一手捧在他的脑后,舔舐着他胸前变得挺立的两点,舌尖在那小茱萸上打着圈,燕戎连意识都已经模糊,张着嘴颤抖地叫着,口中流涎。
白凤呈感到他浑身一紧,知道燕戎要去了,使坏地堵住他那处铃口,燕戎释放不得,急得哼哼唧唧,想去拉白凤呈的手,白凤呈用另一只手按住他,就是不放,直看他马上就要急了,终于放手,燕戎哭叫着泄了出来,一直射了三次才算完,弄了白凤呈一手。白凤呈把挂满白色粘液的手指伸到嘴里一舔,然后覆到燕戎嘴上顶开他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去,“唔……”燕戎也被迫品尝着自己的那丝腥膻。
事毕,白凤呈抓起外裳擦了擦手,又清理了一下自己下面,看燕戎躺着半天没动,趴过去一看,那孩子还在哭呢。“哎~别哭啦,好像我怎么欺负了你似的。”
“你不就是欺负我嘛。”
白凤呈把衣服给他盖上,故作伤心地说:“哎~费了半天劲原来你不喜欢啊。”
燕戎赶紧拉了拉她,“没有……”
白凤呈给他擦着眼泪,“那……舒服吗?”
燕戎头一扭,就不回答,白凤呈抱着他的脑袋把脸扭过来对着自己,“说啊,舒不舒服?”燕戎逃不开,含糊地“嗯”了一声。
“哈哈哈!”白凤呈这才放过他,“好啦,不逗你了。”然后就听见燕戎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坏人”。
白凤呈把他拉起来用披风和自己一起裹住,“我就是坏人,可惜你才知道。”
火堆上,那条凄楚的鱼早已经烧成了焦炭。白凤呈拿过煮好的酒,倒了两杯,递给燕戎一杯,燕戎见那玉白的瓷杯里,酒色清透亮丽,尝了一口,入口柔和,不苦不辣,有股浓浓的果香,还带着青梅的酸味和爽洌,最奇特的,则是这酒还透着一抹淡淡的绿色。
白凤呈问:“好喝吗?”燕戎点点头,“这是什么酒?我从没见过。”
白凤呈转着手中的瓷杯说:“这酒叫荔枝绿,是用一种绿荔枝酿成的,所以酒会呈淡淡的碧色。”
“原来是这样,真是稀奇。”
白凤呈对燕戎说:“古有豪杰青梅煮酒论英雄,如今我是青梅煮酒酬美人,真是快哉。”
燕戎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真不害臊。”
“燕戎,此情此景,正应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吧。”
燕戎问:“什么诗?我连字都认不全呢,不大懂诗的。”
白凤呈说:“没关系,这诗好懂。”她慢慢启唇吟咏,“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呈三愿,一愿妻千岁,二愿吾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嗯,你懂了吗?”
燕戎笑了,“这诗倒真好懂,我就是那梁上燕,要和你岁岁长相见对吗?”
白凤呈抱着燕戎,叹了口气,“只愿我们还能岁岁长相见。”
燕戎感觉她语气萧索,抬头发现她不知看着哪儿在发呆,便问白凤呈,“你怎么了?”白凤呈苦笑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燕戎,我就要去北疆打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只盼明年的今天,还能与你相见。”
“什么?!你……你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
燕戎眼神惊惶,一把抱住了白凤呈,“为什么?为什么要你去?”大申要和北坤开战,这是大部分老百姓都知道的事,但是燕戎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带兵出征的人,正是白凤呈。
白凤呈摩挲着他的头发,“这就是我的职责啊。”
燕戎抬起头呆呆地看着白凤呈,终于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那个问题,“白枫,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白凤呈心中一凛,面上依旧默不作声。“燕戎,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白枫,等你回来……嗯……”
“什么?”
“你……呃……”
白凤呈低头看着他,燕戎倒把脸撇到一边了,白凤呈看他脸又红了,大概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就亲了亲他的脸说:“我如果活着回来,就娶你好吗?”
燕戎心中想的,正是这件事,听她就这么说了出来,燕戎心中十分惊喜,他忍不住笑了,“真的?”
“嗯。”
燕戎虽然这样想了,但其实没有报什么太大的希望,他虽然年轻,但也不傻,他是什么样的出身,白凤呈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就算白凤呈没有明白地告诉他,他也猜得到她的身份非同一般,既然是这样,相差如此悬殊,要让白凤呈娶他,谈何容易。结果白凤呈竟然一下子就许下这样的诺言,让燕戎简直感到受宠若惊,能得白凤呈如此真心相待,燕戎觉得自己就是立马为她死了,也没有怨言。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