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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徐安浦无奈的叹口气。“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打从安儿十岁见到你开始,她就一直在等着长大要当你的新娘,现在看你爱上别的女人,她一定会很伤心难过。”
“这也没办法,感情的事勉强不来。”陈克强也可以说是看着徐安儿长大的,对于她对亚樵的痴情,他还真是佩服。“亚樵,易席若对你的误会已经那么深了,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那该怎么办?”;
“没什么好担心。”风亚樵对于这一点倒是不怎么担心。
“那你爷爷那里呢?他现在人还在香港,今天的报纸他一定会看得到。”
风亚樵听到陈克强这么说,忍不住狂笑了出声。
“有什么好笑?”陈克强不懂他在笑什么?。
“对于他,就更没什么好担心。”关于他感情的事,他从来者没有干预的余地,这一点他或许和他已经过世的父亲一样,宁用选择自己的最爱,而放弃原有的江山。
“你不怕你爷爷一气之下,取消你的继承权吗?”陈克强对安德森家族的事不像徐安浦般了解,因此他问的问题又引来风四樵一阵狂笑声。“我说错什么话了吗?你干么笑得这么夸张?”
徐安浦也笑了笑,“亚樵,专辑再过两天就要发行了,这已经是你的最后一张专辑,你打不打算上几个节目?”
“一路走来一直都是这样,又何必去做改变呢?”风亚樵摇把头。
“我想一些喜欢你的Fans一定会感到非常的失望,听了你这么久的歌,想要搜集张你的照片也没有。”
“今天的报纸不是有了吗?”风亚樵指着桌上摊开的报纸。i
“这两张照片都只有你的侧面,还是你搂着美女的画面,只怕不知道将会有多少FnS的心碎了一地。”?
“香港的狗仔队还真是厉害,连这样都能拍得到!这些报社只怕今天都要赚翻了。”
“就算是我临去秋波,做件善事好了。”风亚樵无所谓的说着。
“你还以为你是行善布施的大善人吗?”陈克强没好气说着。
“我一直都是,你不知道吗?”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亚樵你再去补个眠,下午别忘了还要回公司开会。”徐安浦交代完后,站起来先行离去。
陈克强也站起来,突然抱住风亚樵,往他的脸颊上用力一吻。
“你做什么?”
“我想外面一定还有狗仔队,我只不过提供他们另一个人的新闻。”陈克强说完笑着离开。
“真是个疯子!”风亚樵笑着抹去脸上的口水。
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是有点想知道当席若看到报纸后,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真是好奇。
易席若手上拿着报纸,看着斗大的黑色字体清清楚楚的写着
神秘超级天王陷入情网,半夜在私宅私会女朋友,据消息得知,此名女性是ENI亚洲区总裁徐安浦的妹妹徐安儿。
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字详细的描述其幽会内容,内文几乎占了二分之一的版面,全都是有关于他们两人之间如何陷入情网的经过,还有两人对未来的计划等等。
她看完报纸之后,心里的感触五味杂陈,十分心痛和难堪。
他对她的爱言犹在耳,没想到才多久的时间,誓言就像吐出来的空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易席若露出一个最苦涩的笑容,看着报上徐安儿与他幸福的拥抱。她的心就好像被一刀刀的狠狠画下,痛到她已没有知觉。
她早该明白凭风亚樵的外貌和身分,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以自己平庸的外貌怎能吸引他,她是个大傻瓜,才会相信他是真的爱她!
他该爱的是像徐安儿那这样美丽的女人,高挑的身材、傲人的胸部,没有一丝瑕疵的脸蛋,哪个有眼睛的男人不被她吸引。
最重要的是他们一个是英森集团的继承人,一个是ENI亚洲区总裁的妹妹,不管是在家世背景上,甚至是两人的成长过程的确是比较匹配。
她哪一点赢得过徐安儿,她才是男人想要的女人。
她的心好痛好痛,也好恨好恨,恨他的欺骗,恨自己的痴傻。
“外婆,表姐,我出去一下。”
“席若,你还好吧?”范依子担心的问。
“表姐,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她这个样子叫没事,才怪!
“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香港时我们就已经分手了,他想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
“可是·”
“我和同学已经约好要一起去看电影,我快迟到了。”易席若奔回房间,拿了个小背包又出来。“外婆,我出去了,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别玩太晚,早点回来。”老奶奶交代着。
“我知道。”易席若丢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家,这个时候她只需要独自一个人舔低自己的伤口。
“奶奶,您放心让席若一个人出去吗?她说跟同学有约了看电影,根本是胡说的。”范依予仍是不放心。现在才早上九点钟,哪有这么早去看电影。
“你以为奶奶老糊涂了,当然知道她是骗我们的。”
“那您还让她一个人出去。”
“她的心情现在一定很乱,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
“可是——”
“你放心,这对席若来说是一个成长的机会,况且我根本不相信报纸上写的是真的。”老奶奶笑着说:“报纸上写的八卦要可以相信,狗和猫都可以结婚了。”
“奶奶,您这是什么比喻?”
“总之,席若那孩子很聪明,她会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老奶奶站起来,回房间去了。
整个客厅里,只留下范依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继续看着报上的新闻。
不过话又说回来,风亚樵和这个徐安儿抱在一起,感觉还是一挺登对的!
席若真的可以赢得过徐安儿吗?
第十章
易席若的个性变得不再那么开朗活泼,脸上也不再时时有笑容。一场爱情真的可以让人成长,然而她却是因为失恋而逼得她成长。
这一段时间,她一个人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竟为了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和风亚樵吵架,甚至还因而分手,真的是很笨。是她亲手将风亚樵推向徐安儿身边,但就算徐安儿真的是风亚樵的女朋友又怎么样,只要他们还没结婚,她就有机会。
更何况风亚樵还曾亲口说过爱她的,不是吗?她该相信他!
易席若现在后悔得不得了,但是后悔又能怎么样,是她先将话讲得那么绝的,现在她哪还有脸去找他。就算她去找他,他也未必肯再理她。
都这么久了,他如果不再生她的气,早该来看她,至少也该打通电话给她。
算了吧!别再自作多情了,他的身边不是已经有一个徐安儿了吗?哪还会再记得她!
易席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阵子她做过最多的事就是咳声叹气。
“第三十三声。”
突然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出来,吓得她猛然回头一看。“你们想吓死人吗?”她们三个什么时候跟在她后面,她怎么都没有发现?
“从教室出来我们三个就跟在你后面,我们才在奇怪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们。”高水惠对她的失常感到不解,不管她们怎么逼问,她就是不肯讲。
“永惠,你说什么第三十三声?”沈培琳不解的问。
“笨,就是席若的叹息声,从出教室到现在总共叹了三十三声。”郭幼君解释的说。
“你们三个无不无聊。”易席若说完又转过去,继续往前走。
她们三人跟了上去,四个人一同并肩而行。
“席若,你知不知道风亚樵在台湾的演唱会下个月就要开唱了?”郭幼君问道。这几天报纸几乎都有关风亚樵演唱会和他将退出演艺圈的消息。演唱会的票也将在下垦期开始发售,因为这场在台湾唯一的一场演唱会,将是他最后一场告别演唱会,所以演唱会的票,一票难求。
“你告诉我做什么?你是他的歌迷,我又不是。”易席若故意说得自己和风亚樵一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没关系,你都和他拍过广告,这支广告还是风亚樵的首支广告,他的处女作就这么给了你,你怎么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沈培琳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这支广告时也吓了一大跳,后来打电话给郭幼君,才知道原来易席若跑去香港,还当了风亚樵的助理,并且和他拍了广告。
在广告的最后一幕,风亚樵亲吻易席若的那一幕,不知羡煞了多少女人。
这一段时间,易席若就像失踪一样,让人找不到,开学之后,不论她们三个怎么逼问,她就是什么都不说。
“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易席若的语气中充满着哀求。
“席若,你到底是怎么了?”高永惠关心的倒不是风亚樵的事。“你从开学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脸上不再有笑容,每天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让人看了真替你担心。”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没事。”她和风亚樵都已经分手了,况且他们这一段情从开始到结束,短暂得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就算告诉她们,她们或许还会笑她傻,是她一相情愿,那又何必多说。
“你这个样子还叫没事!”郭幼君一向神经比较大条,不太懂得察言观色。
“幼君,席若说没事就是没事。”沈培琳有时会被郭幼君的粗神经给气死,她看不出席若不想多谈吗?
“可是——”
沈培琳在她还来不及再开口之前及时捂住她的嘴巴。
“我们四个好久没一起去看电影了,等会我们就去吃饭然后再去看电影,你们说怎么样?”高永惠提议着。
“好呀,反正没事。”沈培琳第一个附和。
“赞成。”郭幼君也举双手赞成。
“你们去看好了,我想回家休息。”易席若不是想扫她们的兴,而是她真的提不起兴来。“我先走了,拜拜。”一走出校门便看到一辆公车停下来,她赶紧向她们挥挥手,上了公车。
沈培琳在易席若上了公车之后,才对郭幼君说:“你真是超没神经,难道看不出席若一副失恋的样子吗?”
“从没见过她谈恋爱,哪来的失恋?”郭幼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声的叫了出来。“啊……难道是……”
高永惠和沈培琳同时点点头,对她的后知后觉感到无奈。
“这怎么可能?”郭幼君傻傻的问。
“为什么不可能。”两个人一起丢下这句话后,也走向公车站牌,郭幼君恢复过来后,快步的跟了上去。
“我回来了。”
坐在客厅里,一如往常只有外婆和最早下班的范依予……
“今天怎么比较晚?”老奶奶关心的问。
“我去书局买了本书。”易席若撒了点小谎,其实她是跑去书局看杂志,找看看是否有关于风亚樵演唱会的售票消息。
“买了什么书?”范依予问。
“买……”她根本没买,叫她怎么说?“我本来是要买,可是后来没找到。”
“是这样的呀!”范依予在心里偷笑。“啊,对了,今天有你的信,是从香港寄来的。”她特别注意她的表情。
“信,信在哪里?”易席若马上开口问,香港寄来的,会不会是风亚樵寄给她的?
“只是一封信就能让你紧张成这个样子,你不是已经和他分手了吗?既然这样,就连信都不要看了。”
“表姐……”
“依予,你就别逗她了,你看她紧张成这个样子。”老奶奶忍住笑意。
“好吧,我上楼去拿给你。”
“我跟着你一起上楼去拿。”易席若跟着范依予一起上楼,她是一分钟也不能等了。
范依予回房间将那封信交给她,其实这封信根本不是风亚用寄来的,只是陈克强寄来的演唱会JJ票,位子还是贵宾席,住在在里的人每一个人都有一张,只不过易席若的那一张最为特别而已。
“如果你真的忘不了风亚樵,就不要再为了那值不了几块钱的面子问题硬撑下去。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你想他。”
易席若摇摇头。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吧?”
“我是知道,但是在医院的时候,他表现得那么绝然,就算我真的打电话给他,他也未必肯接我的电话。
“你连打都没有打过,又怎么知道他不会接你电话。”范依于走到床头,拿起电话,交给她。“如果你真的想打,现在就打给他。”
“我……”易席若只是呆呆的看着电话,想打又没有勇气。
“如果你不想打,那就算了。甚至连他写来的信你也可以不用看了,就当做你从没认识过风亚樵这个人。”
范依子走回去,将电话放回原来的地方。
易席若却更快一步冲过去,拿起电话接下一串她早已深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