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范依子走回去,将电话放回原来的地方。
易席若却更快一步冲过去,拿起电话接下一串她早已深锁在脑海的数字。这一个电话她从来没打过,却能记得如此的深刻,在她的潜意识中不知已拨打过几百遍了。
易席若听着一声声的电话声,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风亚樵带点疲惫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她的耳中。
她单是听着他的声音,眼泪就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喂、喂,说话呀!”风亚樵在电话那一头道,然而他却好像听见小小的吸泣声。他的心怔了一下,会是席若吗?“既然打了电话,为什么不肯开口?”
易席若依旧只是听着他的声音,此刻的她竟然觉得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感到非常的幸福了。
是她太傻,失去之后才知道后悔,却已来不及。
“你是不是……”
易席若在风亚樵猜测名字之前,断然的将电话给切断了。她害怕会从他口中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她真的怕。
只要能再听到他的声音,她已经满足了。
范依予只是摇摇头的走过去,将电话收起来。“如果连你都不给自己机会,是不会有人给你机会的。”说完这句话后,便下楼去了。
她还有机会吗?
风亚樵的演唱会终于开演,唱片公司怕一些歌迷为了购买演唱会的票而彻夜排队发生危险,因而决定这次演唱会的票一律用电话订购,然后再将票邮寄出。
当然也引起了一波的电话热潮,唱片公司甚至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调来当做临时接线生,只为了应付不断打进来购票的Fans。三万多张的票,在短短的三个小时之内已经全部卖光。一些打不进来的FanS只能充满着遗憾,等着看电视转播。
才下午四点多,位于台北市中山足球场的演唱场所外已经有大排长龙的FanS等待人场,而从足球场里不断传出彩排演唱的音乐声。
易席若坐在人口处对面的一间咖啡店里,双眼直盯着演唱会的入口。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范依予还问她今天下年要不要一起去听风亚樵的演唱会。她知道陈克强寄了八张票给大家,连她那三个好同学也都各有一张。
她不知道这是风亚樵的意思,还是陈克强的自作主张。
五点一到,人口大门已被打开,一早就来排队的歌迷全部一拥而上,工作人员只好赶紧再将门关上,只留了一点点小缝,拿着扩音器对外面的歌迷大声喊着——
“请大家维持秩序,慢慢来,一个跟着一个别挤。”
说完之后,才再度将门打开,门外的这一群歌迷还算是听话,一个一个跟着进去,或许是因为守秩序的关系,速度快了很多,没多久整个足球场就已经拥进了三分之二的人潮。
今天的演唱会画分了好几个区,其中有一区是风亚樵专门治定的,只为了留下一个最好的角度让易席若看清楚他的演唱,一场演唱会的一些曲目更是他为她而唱。
天色很快的蒙上一层黑幕,街道上的霓虹灯全都亮了起来。
演唱会并未开始,歌迷的情绪却早已沸腾到最高点。
快七点了,易席若突然站起来,付了钱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足球场入口,在门关上的前一刻冲了进去。
她的举动被早已等待在人口处一旁的陈克强看见了,他从门一打开就站在一旁,一双眼睛直盯着四周,就怕会漏掉她。
谁知这小妮子真是太不重视风亚樵了,竟在最后一刻才来。
不过还好,她还是来了,他总算可以去向风亚樵报告,他可以好好的唱完亚洲巡回演唱的最后一场,也是他的歌唱事业的最后一次表演,可以有个完美的Enddig。
突然间,整个足球场的灯光瞬然熄灭,只留下舞台上微弱的灯光。舞台下的歌迷情绪已High到最高点,风亚樵身着黑色服装走出舞台。他的舞台装不若其他的歌手以华丽亮眼取胜,因为他只想用歌声感谢所有爱护他的歌迷们。
风亚樵一出场后随即接开始了一连串的歌曲演唱,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用他的歌声与歌迷们做最直接的接触。
一连唱了多首曲风不同的歌曲,音乐总算停了下来,风亚樵站在舞台的最前方深深一鞠躬,大喊了一声谢谢之后,又开始了演唱。
现场有许多记者,大家都被他作风奇特的演唱会给震撼了,一首接着一首一直没有休息的连唱了两个小时,他没有下去换过任何的一套衣服,也没有停下来喝过一口水,除了那一句由心而发的“谢谢”之外,没有多说一句话,风亚樵完全凭他完美的歌声来证服所有的FanS。
这就是风亚樵,一个在亚洲地区刮起一阵超级飓风的歌手,一个充满着神秘的歌手。
在这时,舞台上的灯光又再次暗了下来,风亚樵拿起麦克风走到最前面,全场只有投射在他身上的灯光。没有音乐的伴奏,他用着他优美的声音轻唱着一首最浪漫的爱情歌曲。
唱到末了,风亚樵停了下来,对着全场的歌迷们说:“这一首歌,是我为我所爱的女孩子写的第一首情歌,也是我第一次的演唱。我知道她现在也在这里,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我相信她一定能听得到我为她而唱的歌,更能了解我的心。”
说完之后,他接着唱最后一句,“我爱你……”
原本鸦雀无声的气氛响起一阵阵不绝于耳的热烈掌声,鼓动着全场。所有的人都被风亚樵简单却深情的告自所感动。
大家都在猜测,那个幸运的女孩,是不是两、三个月前报纸上的那个女孩子,那个叫徐安儿的幸运儿能得到风亚樵全部的爱,真是让人嫉妒又羡慕,却也给予最深的祝福。
坐在最角落的易席若早已感动得泪流满面,无法自己。她知道风亚樵说的那女孩是自己,她好傻呀!她怎会以为他不爱她;她怎会以为他护着徐安儿就是不爱她呢?
她真的是好傻呀!傻得好可怜,失去这一份爱情,全是她咎由自取!
苦果终要她自己去承受!;
易席若在风亚樵唱完这一首没有伴奏的情歌之后,默默的离开了。
守候在门外的陈克强早已预料到她会先离开的可能,因此便先等候在这里。果然让他给料中了!‘
“演唱会都还没结束,你就这么走了呀!”陈克强的声音从始后面传来。
易席若惊然地转过头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专程在这里等你。”他笑着走向她。
“等我做什么?”她明知故问。
“你听到了。”还装傻。
“听到什么?”
“当然是听到他为你而唱的情歌了。”陈克强一脸的窃笑“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情歌是为我而唱,说不定他为为了徐安儿唱的,你别在一旁替他说话了。”易席若装傻的说着。
“到底是为了谁而唱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她的脾气真是拗呀!既然来了也不愿去坐风亚樵专程为她预留的位子,却一个人躲在最远的地方,默默听着他的歌。
如果再这么下去,一份真爱也会被她给气跑了。
“我说过我很笨,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别耍脾气了,我现在带你一起过去。”
“去哪里?”她不解的看着他。
“当然是去后台等他,演唱会就快结束了,难道你不想跟他说声恭喜吗?”
“我不去,如果他真的在乎我,就叫他来找我。”
陈克强忍不住摇摇头,“我真不知道是面子重要,还是爱情重要。”
“虽然爱情重要,但自尊也很重要。”
“好吧!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若是他和你一样,觉得自尊比爱情重要,到时我也爱莫能助。”
易席若再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掉头离去。
陈克强大叹,月下老人真不是人干的。
“要走我们一起走吧!”
易席若被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转头寻着声音的来源,眼前所见的人给她带来了更大的震愕!
“老爷爷!”
“我吓到你了吗?”劳伯笑着走过去。
“老爷爷,你怎么会在这里?”易席若揉揉眼睛,刚才在他的脸上,好像看到了笑容,这不会是她眼花产生的错觉吧?
“我来听我孙子的演唱会。”劳伯拄着拐杖继续往前走。
易席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迈开步伐追了上去,走在他身边,自然的扶着他的手臂。
“你在医院说的那些话,我一个人想了很久,或许我是真的错了!”
“啊!”她又愣了一下。
劳伯看着她这副蠢模样,开怀大笑了起来。
“我原本想不透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亚森不惜与我反抗也要与你在一起,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她是个善良的女孩,而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老爷爷,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她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他的目的,愈来愈糊涂了。
“我听到了。”劳伯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听到什么?”
“听到亚森当着那么多人对你所唱的情歌。所做的爱的告白。如果我再硬生生的拆散你们,那我就太不近人情了。”
“老爷爷,我和风亚樵已经分手了,我们两人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易席若听到他已经同意她和风亚樵在一起,心里却没有多大的喜悦。
整张俏脸沉了下来,十分的落寞。
“你放心,我跟你保证,演唱会一结束亚森就会去找你。”劳伯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小丫头,告诉亚森,不管他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干涉他了。”
“老爷爷,你为什么不自己告诉他?”
“就像你说的,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向不太好,也缺乏沟通,在我们之间有一条很难跨越的鸿沟。”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需要去沟通、去修补呀!”
“那你愿不愿意当我和亚森之间的那一座桥梁?”劳伯笑着问她。“我还要去赶飞机,先走了。”他往停在路旁一辆黑色的宾主。车走去。
“你现在要回香港吗?”
“我要回英国。”劳伯坐了进去。“等学校放假后,让亚森带你来英国玩。”
“老爷爷,你真的不反对我和风正樵在一起吗?”
他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话,将车窗升上后,车子便开走了,留下仍是一脸傻愣愣的易席若站在路边发呆。
演唱会直到十点才结束,老奶奶一行人快到十一点才回到家。
才一进家门就看见易席若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她的样子好像今天晚上没出去过般。
“席若,你怎么会在家?”范依予以为她下午出去,晚上一定会跑去看风亚樵的演唱会。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家?”易席若反问。
“你没去看风亚樵的演唱会吗?”范依斐也感到有些奇怪。“他唱得棒极了,尤其是后面的那一段简短却深情的告白,让人感动死了。”风亚樵果然是个优质男人,这样的男人要人不爱他也难!
“我去了呀,不过没听完就先回来了。”
他们都已经回家了,风亚樵如果会来找她,也该来了。他到底会不会来?如果他不来的话,那她又该怎么办?
易席若不禁开始担心着,她干么拿乔,就算跟着陈克强到后台等他又不会怎样?
现在后悔来不及了吧!
“那你一定没听见他专为一个女人写的、唱的情歌,真的是好。感人呀!尤其是最后面的那一句‘我爱你’。如果我是那个女孩,我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范至伟夸真的表情,让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好了,你们就别再逗她了。”老奶奶笑着阻止他们,要他们别再捉弄易席若了。“风亚樵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他现在人就在门外,你赶快——”她话都还没说完,易席若就像旋风般冲了出去。
“她冲得还真快!”范至伟张大着嘴说。
易席若带着惊喜的心情打开门,期待着能奔进风亚樵宽厚的臂弯中,然而门外却连只蚂蚁也没有。
她的心就像坐着云霄飞车冲上高峰,又再瞬间俯冲而下。
她难过得好想哭!
“你在找什么?”风亚樵的声音从一旁的楼梯间传出来,当他从楼梯的拐角走出,却发现她的眼眶已经泛红,眼中的泪水就要掉下来。“席若——”
易席若的眼泪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早已夺眶而出。
风亚樵被她如珍珠般晶莹的泪水给揪紧了心,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让她的脸靠在他胸前。B
“为什么都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
“当初是你执意要求分手。”现在才来怪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如果我来找你,你拿扫把将我轰出去,那我多丢脸呀!”
“你不来找我,又怎么知道我会拿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