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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和她娘共浴的印象中,她娘的胸部和她爹的一样平坦,而且身体结构和自己的完全不同。
她问过为什么?可是从那之后,她娘就不再与她共浴,对男女之别则是三缄其口,不肯再谈,倒是她爹语重心长的找她谈了一大段真爱、世俗之类,她听不太懂的话。
尽管天爱似懂非懂,但那几日她爹和娘异样的情绪让天爱明白,男女性别之分并不是个好话题,从此也就不曾再提起过,对男女的差别也就这么懵懵懂懂的了。
对她生长背景一无所知的聂长天,把她的不确定当成是对他的不辨雌雄的揶揄,不悦的瞪向她那一身惹人误认的男装和那一头挽着方巾的青丝。
“是谁让你这身打扮的?不男不女的,成何体统?”
“不男不女?”天爱迷惑的蹙起颦眉,对男女性别没什么概念的她,不确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倒是聂长天的口气是在指责她的穿着,“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她一直是这么穿的呀!
“你真的确定自己是个女的?”聂长天的视线落在天爱平坦的前胸,实在不无怀疑。
“那很重要吗?”天爱觉得好奇怪,为什么这人这么重视她是男是女的问题?
“非常重要。”聂长天慎重的答复。他要她,所以她只能是个女的。
“哪里重要?”天爱好奇的问:“是不是你们这里不知道性别的人没饭吃?
如果是这样,天爱决定掰也要掰出来,她发现外头的东西可好吃多了。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聂长天鹜地沉下脸,冷硬的语调没有一丝的温度。
“什么人?没有啊!听说我是被将军大人救回来的,你是要问这个吗?”
“好,那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为什么会昏倒在沙漠里?而且那么刚好被将军所救!”“我住在……我不知道怎么说耶!”天爱苦着脸,她只知道她住的地方是绿洲,至于是在哪里,她早在迷路时就失去方向了。
聂长天闻言,脸色更加难看,她是真的将他看成了傻子不成?
“你若是不肯说实话,莫怪我用严刑逼问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的?”聂长天没有温度的语调多了分杀意。
“真的没有人派我来呀!你要我说什么嘛?”天爱嘟嚷,有些被他的冷酷神色吓到。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聂长天冷冷的瞪视她,直瞪到天爱心里发毛的垂下眼,才又冷冷的问:“那么,就请你到刑房住几天,好好考虑考虑,等你想通了,再通知我吧!在此之前,先让我验明正身吧!”
“啊……─你干嘛?好疼……─”被粗鲁的一把抓过,天爱才刚呼疼,身上的衣衫连着里衣,已经一并被聂长天强退至腰间,双手则是被他反剪至身后,“你要干嘛啦?很痛耶!”
“吱吱吱,吱吱吱。”嗅嗅见状,不安的吱叫着,一双大大的猴眼瞧瞧天爱、再瞧瞧聂长天、又瞧回天爱,似乎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帮忙?
“叫它走开!”聂长天原本冷冽的眼神在瞧见了天爱除了胸前缠绕的白布外,几乎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冰肌玉肤时,变得炽烈火热,钳制她双手的铁臂也放松了劲道,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天爱被体内突生的虚弱吓到,骇然的瞪向聂长天,不明白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像突然没了骨头?
“吱吱吱,吱吱吱。”察觉到主人的不对劲,嗅嗅终于决定了护主行动,爪子一伸,就往聂长天俊脸上招呼去。
聂长天放开钳制天爱双手的左手,轻轻一甩,便将跳到身上的嗅嗅给甩离了五、六尺远,然后,他双手并用的很快解除了天爱身上的束缚,释放了她的柔软,也几乎焚毁了他的自制。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的?”入目的雪白上找不到代表纯洁的一点殷红,更加深了聂长天的疑心,同时他心中更涌起一阵狂怒,为了她曾将自己给过别的男人的想象。
“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天爱皱眉忍受他加诸在她臂上的压力,这男人手劲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她的手臂肯定会瘀青一片了。“你弄痛我了。”
天爱对自己赤裸着上身的处境不在乎且习以为常的态度,更加惹怒聂长天,他恨恨的捏了她胸前一把,听她痛呼出声,才满意的冷笑,酷寒的声音和眼底的炽热形成强烈的反比。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我都要你。但是,我保证决不会让你有机会窃取军机,因为从现在起,除了陪我上床,你的一举一动都将受到严密的监视。”
他在她身上游移的双手让天爱根本听不见他的任何话,只觉得在他的手经过之处,她的肌肤像被火焰点燃一般,滚烫而且灼热,她摊软在他怀里,无助的渴求更多。
她祈求的眼眸一对上他,他立刻狂猛的占有她微启的红唇,他的舌长驱直入她的口中,霸道的索取她的甜蜜,坚持着她给予响应。
天爱先是无助的任他予取予求,然后,热情的天性很快的学会他的方式,并且响应得毫无保留。
他们的吻愈来愈炽热而且深入,天爱整个人紧紧依附在聂长天身上,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抚弄,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服的下摆由下往上爱抚她的腿。
“吱吱吱,吱吱吱。”嗅嗅的叫声唤醒了沉迷在热情迷雾中的两人,聂长天猛然放开她的唇,呼吸急促的瞪视着天爱,不敢相信她竟然让他忘了他们身处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回廊,他差点在这里要了她。
“该死!”他痛恨她对她的影响,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失控。
天爱抚平体内热情的骚动,方始回魂,听到的竟是这句咒骂,不觉瑟缩了下。
“把衣服穿好。”聂长天推开她,粗暴的下命令,他甚至不敢再看她,除了上身赤裸,此刻,她衣服的下摆也被他卷至腰间,裤子也被退下,露出一双雪白玉腿。聂长天,极端的忿恨自己屈服于对她的强烈欲望,面色难看的拂袖而去。
天爱默默的整理好衣衫,收好长长的布条,神情是受到伤害的落寞。她不懂在彼此分享了亲密的爱抚和亲吻后,为什么他会突然恶脸相向?
是不是她做错什么了?
“找到人了吗?”
“找到了。”
“人呢?”
“在聂长天此地的别馆里。”
“是聂长天的人?”
“不,不是,据别馆的下人所言,人是刚巧被聂长天给救回去的。”
“不管是不是聂长天的人,既然听见了我们的秘密她就非死不可。如今他在聂长天身边,灭口更是刻不容缓之事,否则让聂长天得知我们的计画,一切就要功亏一篑了。”
“我知道,我保证不会让她活太久的。”
“那就好,你好好表现,我们王上从不亏待效忠他的人,若能打赢聂长天,胜了这场仗,你便是最大的功臣,到时候,荣华富贵、名利、财富、美女,可真是要什么有什么了,将来小弟就指望着你多提拔了。”
“哈哈!你太客气了,小弟才真要你在王上面前多多美言,谁不知晓大人你是王上眼前的大红人呢!”
“哈哈!好说,好说那一切就交给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包在我身上。”
第二章
天爱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关进地牢。
阴暗潮湿的地牢、一脸凶恶的狱卒和满屋子恐怖吓人的刑具,天爱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刑房的定义。
原来,他要她住在刑房考虑考虑是这个意思!
“进去!”狱卒凶狠的推天爱一把,将她推进牢房内,然后粗鲁的关上门、绕铁链、落锁,再恶言一句:“给我安份点!”即不再理会她,转身大踏步离开地牢。“
地牢大门“碰!”的一声关上后,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他们连根火把都舍不得留给她。
黑暗并不使天爱害怕,在家时,灯油是很珍贵的,她的爹娘每回外出要补给的必需品太多了,每样东西都只能带够维持到下次预定外出采买时的份量。
而天爱非常了解,虽然她爹娘每个月初都会离家外出办事,但实际上他们非常讨厌这项惯例。所以天爱总是想着如何能省则省,看能不能让她爹娘少跑一趟。
何况,从小住惯的家,哪儿有坑、哪儿有洞,她全都了如指掌,就是闭上眼睛,要跌倒怕也是不易的呢!
因此,除非必要,她很少点灯的,当然也就习惯黑暗了。
事实上,这地牢少了亮晃晃的火把照耀,看不见那些个令人望之胆寒的刑具,反而叫天爱安心些,不再如先前那么害怕。
随意找个角落躺下,天爱开始思索这整件莫名其妙的经过。
她不过是贪玩,偷偷跟在爹娘身后想出来看看,怎么会搞到差点送命,如今更被关到地牢里呢?更莫名其妙的是,那个先是吻得她七昏八素,再又命令人将她关进这地牢的男人,居然就是她这几天感激得无以复加的那个当将军的救命恩人!
也就是说,明明是他将她带回来的,他竟然逼问她,谁派她来的?
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到极点了!
“唉!外头的人还真叫人费解!难怪爹娘一直不肯让我出来,看我把自己陷入怎样的一团混乱里了!我该怎么办才好?真伤脑筋!”
天爱在黑暗中想着想着,几个哈欠之后,眼皮自然的直往下掉,然后居然很没危机意识的睡着了。
“起来!”凶恶的口气伴随粗暴的一踢。
天爱吃痛,人即刻惊醒,她张眸,四周的黑暗让她看不清来人,只隐约看见一道暗影。
“小子,叫你起来,听见没有?”不耐烦的语气像是随时有再度举脚踹过来的可能。
“我起来了,我起来了。”天爱忙应道,非关怯懦,而是犯不着和自己的皮肉过不去。
“小子,我问你,你有没有跟聂长天或其它人说过在沙漠中听到的事?
“在沙漠中听到的事?什么事?”天爱纳闷,抬眼想瞧来人,仍然只得一道暗影,“这里这么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想装傻?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让你唬过去吗?说,你到底跟聂长天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把你藏在这里?”
“你误会了吧!他是把我关在这里,不是藏。”天爱纠正道。“哼!那只是障眼法,如果你们以为我会被这种小把戏骗过,那你们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我是被关在这里。”天爱再度声明。
“哦?那你告诉我,聂长天为什么要关你?又为什么不留盏灯给你?”
“我哪知道?”天爱咕哝道,她自己也很莫名其妙呀!
“因为他要保护你,他需要你指认出内奸!”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内奸?”天爱满头雾水,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说的真的这么没有信用吗?她一向是不说谎的呀!
“看来,你已经把事情全告诉聂长天了。也好,那我不如就来个乘机嫁祸,除掉孙培德那个眼中钉好了。少了这员猛将,聂长天的战力势必大受影响,我也可以因此扩充兵力,然后再将计就计,一举击溃聂长天。嗯,这样想来,你这小子倒是立了大功呢!好吧!看在这点的份上,我就给你个痛快好了。”
痛快?什么意思?天爱来不及问出口,一阵剧痛突然由胸腹间传来,本能的伸手探触,温热湿滑的液体立刻源源不断的浸湿整只手,甚至往手臂漫流,滴滴落落的直坠落地面。
原来,这样就叫做痛快!当真又痛又快。只是,这人为什么又要杀她?
外头的人真的很莫名其妙!
失去意识前,黑暗的地牢内突然射出一线光亮,让在黑暗中待久的天爱眯起眼,天爱反射性的抬头望去,只恍惚的瞧见光影中有一条黑色的身形快速的闪至门外,然后四周又恢复一片黑暗,跟着这片黑暗也同时蔓延进天爱昏沉的脑袋,接管了一切。
天香院是这关外的第一大消魂窟,也是除了军妓营外,唯一的一间公开营业的妓院。
按说,在这关外穷乡僻壤之地,老百姓连吃饱都很有问题,哪里有余钱去当火山孝子呢?何况这些年大战小战不断,连安稳的生活都成了奢想,就算这几年在聂长天的治理下,大伙的生活是安定些了没错,可还是穷呀!
而,大抵人会思淫欲,是因为物质生活饱足之后才会产生的欲求吧?饱暖思淫欲嘛!老祖宗的话向来说得简洁明白、一针见血。
另外,在这寸草不生的土地上,即使人群因罕见的绿地而集结成镇,所能倚靠生存的仍得靠先天的努力。而先天优势比不上男人的女人,为了填饱肚子,只得选择依附着男人,至于有没有成亲、是不是夫妻,根本不在她们考量的范围内,她们唯一在乎的是男人养不养得活她们?
“贞洁”在这与天争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