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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和我在一起很有安全感,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他哑然失笑,破碎的感情他真的不擅长怎么去挽回。
“我现在一个人的生活很好,安全感不是靠别人去给的,而是靠自己去营造。”箫纂确实给过她那些该死的安全感,在依赖上又失去的滋味又会是什么样?
“我说过你是自由的,我尊重你的选择。”箫纂无声的叹息,拇指眷恋的摩痧着她的脸颊,心想自己是疯了,这些天的压抑确实已经让他失控,今天他逼的她太紧了。
两年前姚镇的出现,让他选择了放手,两年后他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和自己重修于好,他不能主宰一切,冷静过后他决定尊重她的选择。
“我送你回去。”他揽她入怀,给了她算是最后一个拥抱。
“我只想可以将你埋在心底”闻着他身上熟悉而又好闻的气息,她一阵鼻头发酸。
“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在闯进来。”怀里的身子颤抖。
“你走吧”他闭上眼睛无力的说。
“我会和你在一起,这样够不够?”他望着她的背影,心口像是缺了什么东西,在不断的下沉,他抛下了自尊坚持开口。
“和我在一起多久?一年还是半年?”她深吸口气,想要逃离,偏偏对于这种诱惑挪不动脚步。
“我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因为我已经违约过来了一次”他孤寂的身影显的那样的无力。
对顾墨来说孤独一人并没有关系,只要能发自内心的爱着一个人,人生就会有救,哪怕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她受不了离别,和箫纂重新开始,就代表着下一秒离别的开始,她狠下心,决绝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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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离开后,箫纂看着桌上的两个杯子,嘴角弯起了一丝冰冷的笑容,他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此刻他太需要,浓烈的酒精麻痹自己,来让自己彻底的麻木下来。
他的心里始终有别人触及不到的地方,那里始终是为她而留,那里只有她,才能到达的地方,却已经寂寞荒凉的太久太久。
箫晨一直是顾墨感情的好听众,她可以畅所欲言的和他诉着委屈,和彷徨,她将箫纂要和她和好的事情告诉了箫晨。
箫晨沉默许久,表示爱莫能助,箫纂和顾墨的感情他一直就没有看明白过,并没有很好的建议去给她。
“他做事从来不回头,这可能是你唯一和他在一起的机会。”他可想而知对于箫纂来说,主动的哀求一个女人别来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儿。
顾墨又怎么会不知道箫纂是多么骄傲,他总是秉着自己的原则,自己的想法去做事,他不在乎的东西太多,在乎的东西太少,箫晨是对的,这可能是箫纂给她的最后一个台阶。
说放的下,就放的下的那不是感情,在爱情里也没有谁能帮的了谁,爱情是女人生命的劫,一旦踏入就无路可逃,箫纂算是她最大的劫,他曾经拯救过她,却也无情的扼杀过。
王佳然这个多出来的听众最近才知道箫纂和顾墨的旧情,这个可爱的姑娘对于顾墨的做法显然觉的可惜。
“顾墨姐,我相信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怕什么,只要过好每一天就好,为什么要想以后。”
想起箫纂落寞的背影,她怎么又会不心疼,活在当下说的简单,坐起来确实那么难,她怕和箫纂在一起,又会奢求见鬼的天长地久。
“哥的钱包里一直放着你的照片,他没忘了你,两年前你们为什么分手,至今我也不知道。”箫晨和箫纂出去的时候,每次都是箫纂为他当移动钱包,他总是无意间看到他钱包里的照片是穿着校服的顾墨。
“你不会看错?”顾墨很难相信箫晨不是眼花,他又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火眼晶晶”箫晨指着自己的眼睛,还眨了两下。
“他说两年前和我分手有他的苦衷,他这两年过的怎么样?”顾墨想一步步整理自己的思绪,现在已经完全乱了,既然他不对她没有情,又怎么会留着她的相片。
“你走后不久,他就浑身是血的躺医院了,后背到现在还有一条长疤。”箫晨回想起那次的事情就后背发凉,那次箫纂的衣裳已经完全被血浸透。
“这些我都不知道。”顾墨每听一句,心都狠狠的痛了一下。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你知道部队里的那些事儿,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箫晨眉梢一挑。
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骤扬,顾墨一个人走在街上,街头五光十色的霓虹覆在她的脸上,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这条冰冷的街,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到了师部。
迎面有亮光照过来,一辆军用车奔驰过来,坐在副驾驶的半降车窗,一瞧竟是顾墨,只是变化太大,他有些不太确信。
“顾墨?”他疑声开口。
顾墨一怔,有些惊讶,她正发愁该怎么进去这守卫森严的大门,吴向东却在这时出现。
“吴参谋长,我想见箫纂。”她走到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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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纂的警卫员说他不在办公室,手机也一直关机,吴向东想将顾墨领到了训练场那边,想要碰碰运气。
“吴参谋长,我想问你些事情。”路上顾墨打算像吴向东问两年前的事情。
“如果不触及到保密条例,随便问。”吴向东笑着开口。
“两年前,箫纂为什么会和我分手?”她知道自己这样开口有些唐突,可她知道吴向东和箫纂的关系,他可能知道事情的原因。
“他没告诉过你?”吴向东面露微讶。
顾墨摇头“他只说了我们不合适,可我觉的应该有些别的原因。”
“你可以亲自去问师长,我不能多说什么。”吴向东的精明也不是一两天练成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什么该他去说,什么不该他去说,他一直分的很清楚。
顾墨的运气似乎很好,一身作训服的箫纂果然在训练场上在和几个军官说话。
“看我给你把谁带来了。”吴向东带着顾墨走到那几个军官中。
箫纂的目光淡淡的朝她袭过,她慌忙一转,落向别处。
他收回了目光,将手中的一份表格交给了一个军官,
“你怎么过来了?”箫纂没想到顾墨竟然主动过来找他,那天的她已经说要避开他,这次算是什么?
“占用你几分钟时间行么?”她抬眸终于敢迎向那深不见底的黑眸。
“还有五分钟,我有个会要开,你先去办公室等我。”箫纂解开了自己的武装带。
“那就要你这五分钟。”顾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问箫纂所谓的苦衷。
“五分钟不足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你觉的这样仓促的谈话能起到什么效果么?”
“我只想要个答案”她仍是不肯走。
“听话,等我一个小时”箫纂将自己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放到顾墨的手里。
顾墨已经忘了多久没有听过箫纂说过这两字;那时每次任性的时候,他也总是在说这两字。
“报告师长,会议室里又争执起来了,还是这次的演戏问题。”一个中尉远远的跑了过来,最近305师总演戏出了大的纰漏,弄的好几个团的团长都怨念颇深。
“妈的,这是一天也不让我消停。”箫纂气愤的开口,这次的失误确实很大,几乎每一环都出了纰漏。
顾墨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箫纂,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爆粗口,这样的箫纂竟然让人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我在办公室等你。”她看着他眉宇间隐隐流露出的疲惫,心里有些心疼和难受。
箫纂的办公室基本是一成不变,连桌子上东西的摆放顺序都没有移动,大大的办公桌上还放着一盒没有抽完的烟,白色的万宝路,这个倒是变了,他换了香烟的牌子。
“我有事情要找师长”,办公室的门半开着,顾墨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师长在开会”警卫员小李很自然的将她挡在了门外。
“司令夫人,让我把东西交给师长,我要进去。”周子薇从门缝里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想要验证一下,究竟自己有没有有看错。
“我给你舀进去”小李仍旧不放人,师长办公室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闯进来的,当然里面的那个除非,师长刚刚才交代过,不等他回来,绝对不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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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现在的场面是箫纂最不想见到的,望着那些上星上杠的军官在会议室里吵成一片,他们已经忘了部队的距离,倒像是地痞流氓围着一张桌子在争着自己地盘,顾墨的出现让他有些不能理解,不过此刻不能想着自己的感情问题,私事和公事的感觉搅乱在一起,那感觉会更糟。
“你们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如脱掉军装,来一场群架”他的语气森冷,听到箫纂声音的一瞬间,整个会议室全部安静了下来。
他们当中几乎大部分人都比他要年长,有的甚至年过半百,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儿,起初进入305师时,他为了建立自己的威望付出了太多的时间,他本可以不这样去做,在部队里服从是天职,可在他的观念里,心口不一的服从,他并不需要。
“师长,这次演习的问题,我们意见始终不统一”野战团团长第一个起来发言。
“这次的演习计划全部作废,环节出现了纰漏”箫纂淡声开口,这次的工作失误责任和他的关联他并不否认,虽然这件事情已经全权交给了底下的人。
“作废一切全要重新安排,时间会很紧”王政委一直就是完全奉行时间就是生命的人,这次305师的演习计划出现的问题,大部分责任全出现在他的身上,惹的箫纂当时差点对他下了处分。
“时间紧总比这个烂摊子要好,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决绝的声音,让在座的军官,不在开口。
“小心有人在上面告你一状”吴向东在这个向来不墨守成规的师长身边低语。
“无所谓,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情”箫纂对于这些已经是刀枪不入,他本以为自己事事可以操控,精明练达,却注定要绊在感情这个坎儿上,只有在处理和顾墨的关系上,常常让他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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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手中握着箫纂的手表,看着时针分针不断的交错,时针走完一圈的时候,他准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很准时”她晃了晃手中的表。
“找我想说什么”箫纂没有时间和顾墨谈论自己守时的问题,想尽快的解开心中的疑惑。
“两年前你为什么和我分手?苦衷是什么?”她心里期待一个答案,这是她对和他的感情重拾信心的症结,解开这个,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你听谁说了什么?”箫纂蘀顾墨倒了杯水,放到了她的面前。
“箫晨说你两年前受伤了”顾墨说出这句话时很怕自己又会自作多情,他的受伤和他们分手并不能牵扯上关系。
“受了刀伤,被人偷袭”他淡身开口
当年姚镇的枪被他夺了过来,本以为一切都已经解决,却不知道那个胸口中枪的疯子竟然从腰间掏出一把精工的瑞士军刀,冲他身后挥了过去,那把刀的锋利程度不外乎任何一把手术刀,出刀见血。
“我们分手和你被人袭击有关系么?”她希望从他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找回可以去爱他的信心。
“那天就已经想亲口对你说,可看你痛苦的样子,我不确定说了会改变什么,如果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不会强人所难”箫纂那天想要过坦诚,可顾墨没有给过他机会。
“我希望我也有知情的权利”她心里的防线一步步崩塌。
“两年前,有一个疯子过来寻仇,因为我杀了他哥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是我的软肋,我必须要保护你的安全,他的无孔不入,我只能将你送到国外,确保你的安全”隐藏在心中两年的心事,说出来的那一刻箫纂觉的轻松了不少,她说的对,她有知情的权利。
听到这个回答,震惊,懊悔,不解,太多的情绪混乱在脑中,这样的答案这两年里只有在今天她才想到过。
“当初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会等你“她的眼眶温热,强忍着自己不要把眼泪掉下来,那个脆弱敏感的顾墨在她的世界里已经消失了很久,她有了坚强的一面,她不想在他面前掉泪。
“我怕出现什么意外,你会为我难过,或者坚持要陪在我身边,这不是我所想看到的。”箫纂当时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算的精准,他为了照顾顾墨未来的感受,而忽略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