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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慎行今天极有耐性,有问有答不说还伺候着小魔怪用餐。小魔怪们一人一个围嘴,拿着小叉子吃意粉,没两下就蹭得一脸花。
沈太看不过眼,正要起身就见许慎行召人送来两条热毛巾,仔仔细细地替他们擦干净嘴脸。小魔怪们又吃两口弄得一脸花,他再替他们擦拭干净。他的目光温柔,没有丝毫作伪的成分。
沈太抿抿嘴,眼角扫过易素。后者正专心地剔鱼刺,偶尔抬头看看对面的混战,嘴角含笑。
沈太忍了又忍,终于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下午小魔怪们明显精力不支,但还是坚持着要去湖边看鱼和小鸭子。沈太不允,小魔怪便含着两泡泪看许慎行,“伯伯……”
沈太嘴角抽了抽,忍住笑:“玩了大半天了,该休息了。”小魔怪怎么肯,可求大魔王又没动静,兄弟俩立刻换了目标,“阿姨,素素阿姨。”
小魔怪的察颜观色很到位,易素果然妥协:“那就去看一看,马上回来。”许慎行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低声道:“一起去。”
湖边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散步,一对亲子装扮的母女正在投喂鱼食。小魔怪们立即冲过,咦哦连连:“真有鱼……好肥好大!”
易素正要叫孩子们小心,忽地沈辛一个不稳往前扑,沈适没站稳一头栽了下去。
沈太尖叫起来。与此同时易素身边的男人如脱弦的箭般冲了过去,一时间湖边人影晃动,吵嚷不休。
许慎行水性极好,很快便将沈适从水里捞出。沈适呛了两口水又受了惊吓,哭也哭不出声只一个劲地颤抖。沈太从他怀里夺过儿子,险些放声大哭。
受了这样大的惊吓沈太当即就要领儿子们回家,易素心有愧疚,说:“不如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也放心。”又看向他,“做个全面检查。”许慎行点头,“孩子的事不能马虎。”沈太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在医院做完检查又送母子三人回家后已经是深夜,她看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说:“幸好你反应快,不然……”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拍她的手。
到家后他忽地连打几个喷嚏,她探他的额,“好像有点发烧。”他故意将大半身体靠在她身上,说:“没力气了,扶我上去。”
她扶他上楼,将他推倒在床上拉过半床被子,“我去倒点水。”他想拉她,可手抬起却没什么力气。他闭了闭眼,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可很快太阳穴便隐隐作痛。
她喂他喝水,又拆了两片药,“先吃着,看看明天状况是不是能缓解。”
他已经很久没有生病,身体的虚弱让他很不适应。可他又是真的喜欢她现在呵护自己的样子,有种久违的幸福感。
睡意来势汹汹,他无意抵抗。她的脸在视线间渐渐模糊,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在沉沉入睡前紧紧拉住她的手,“别离开。”
她微笑着,一言不发。
☆、第二十四章
许慎行的视野很暗。
触目所及的一切家俱物什都笼罩在沉沉阴影中。他挣扎着起身。可大脑突然被强烈的眩晕感击中;脚下一软险些跪到地上。
眼睛开始适应黑暗,依稀看得到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侧是画着浮世绘的推门,门边的角落里放着一盏小小的四角地灯。灯光飘忽,仿佛夏末的流萤般带着丝幽怨。
他的心跳忽地加快,手脚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他急急几步走到一间和室前,猛地拉开。
这是怎样的一副景象。
少女如初生婴儿般平躺在漆木长桌上。银白色的月光笼罩下;即将被献祭的祭品般安静而虔诚。
他听不到自己的呼吸,或许连心跳也一并停止了。只是一步步地走近;直到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停下。
他忽地记起来;今天是他二十八岁的生日。她曾经说过要送他一份大礼,特意嘱咐他留些力气吃正餐。
这确实是一份大礼,也是一份极富新意的正餐。
她微卷的发被紧紧绾起;双眼上缚着赤色的绸带,嫣色的唇上闪着点点晶亮。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柔美的颈项下便是精巧的锁骨。少女的身体如一块温润的脂玉,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娇软,楚楚动人。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她长大。好比工匠磨琢着一块上好的原石,耗尽心血地要打磨出它最美的模样。可她似乎等不及他的慢慢雕琢,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破茧而出。
他深深呼吸一口,被第一眼景象震撼得停止运作的五脏六腑立刻鲜活了起来,几乎是立刻便有了反应。
可是,不能急。
他俯低身体,微颤的唇从她秀挺的鼻梁上滑过。往下,她唇上那些晶亮的颗粒在他口中融化,淡淡的苦咸味。
她没有回应他的吻,甚至连呼吸的频率也没有紊乱。
他的舌落在她喉间的下凹处,轻轻盘划几下。接着,是那对已然挺拔耸立的乳。切得极薄的河豚刺身层层攒起,将嫩笋般的尖端团团围住。本是极嫩的清浅颜色,可他却觉得那色调靡艳得令人无法呼吸。
河豚刺身无比鲜美,品尝这样的美味有时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样的诱惑是浸透了毒的,浅尝一口即可毙命。
可现在的他没有半分自制力,就算饮鸠止渴也是愿意的。
她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节奏悄然起伏着,等到他用舌将那半透明的花瓣一片片卷食入腹,当舌上的颗粒与嫩蕊交磨时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吟叫。
在享用另一边的时候,他刻意地将半透明的鱼片放在柔嫩的蕊尖上来回拖曳,尔后包裹着那点樱粉颜色轻碾慢吮,滑韧的鱼肉在唇齿间被温柔地磨碎。鲜甜而甘美的味道浸透了欲望的毒,让他心甘情愿为此着魔。
房间的温度慢慢在上升,他解开几粒衬衫扣,袖口也挽至手肘处。男人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呼吸从她胸腹间滑落,直到腰腹处才停下。
小而圆的脐是天然生成的盛器,似浅浅的酒盏。盏沿饰着两片艳色的贝尖,盏中是散发着淡淡柠檬香味的海胆黄。他极有耐性地以舌尖描绘着浅浅的形状,丰腴的海胆黄入口即化。他意犹未尽地继续用舌尖轻探着盏底,引得她一阵颤抖。细白的腿弯曲起来,她将他困在腿间。
那处禁地上只覆着层薄薄的绢纱。此时绢纱已缠在他指尖,肆无忌惮的目光正打量着那处坟起的光洁门户。
竟然是只白虎。
他彻底地兴奋起来。
嫩而丰美的门户间有嫩红色的小缝,只是轻轻探弄几下便有羞涩的芽尖探出。他顿觉得口干舌躁,没容片刻多想便埋下头。
她宛如被电击了一般,细腰一缩弓起了身体,突然拔高的尖叫声在和室内回音袅袅。他的呼吸与她的融为了一体,再分不出彼此。
密闭的欲门缓缓洞开,接受他温柔而强势的侵犯。只是当时间一分一秒滑过,这样的温柔便成了折磨。稚嫩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她很快便战栗起来,指尖缠绕着他的发,忽轻忽重地喘着。
他已达极限。
他抬起头来吻住她,口中犹残留着甘腥气味。他身上蓄满了凶猛而野性的力量,没有片刻的犹豫与温柔,只是凭遁着本能挺腰将这活色生香的祭品狠狠刺穿。
很奇异地,她并没有感觉到传说中的刺痛,只是觉得热胀无比。他把握着全盘的节奏,由轻抽浅送到重重夯击。她紧紧攀附着他,双肩拱缩起来对抗着男性的力量。艳红的小唇磨着他的凶悍利器,妄图以此绞杀他旺盛的精力。
他将她抬起盘坐在身上,位势的转换对她很不利,可挣扎无用。他扶着她的腰,缓缓地往下按,直到将他完全吞没。
他将下巴靠在她锁骨处,汗湿的发梢掠过她的颊。她侧过脸来咬他的耳垂,热烈的呼吸窜入耳道,后脊尾处立刻窜起一阵麻辣的痒意。他报复似地咬她的颈项,吮出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他解开那条绸带,她氤氲着浓厚情潮的眼露了出来。他一边吻她一边问道:“乖素素,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不待她回答便加快动作,一下一下地重击着嫩实处。她喉间颤出尖细的音符,纤细的足踝被抬到他肩头,身体被迫完全地敞开来迎接他的慓悍进出。
他的暴戾让她颤抖,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密密地吸附着他。指尖陷进他厚实的背肌,战栗地不能自已。
一直到男人蓄积的快意尽数释放出来时,她仍陷在意乱情迷中无法自拔。
待到一切平息,和室也凌乱地不成模样。
她趴在他心口处,身上盖着皱巴巴的男式衬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披散开的发,像是在安抚一只饕足的猫咪。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他叹道,“这太……”
她懒得不愿意动弹,身体又酸又软可精神却无比满足。手指在他心口画圈,“都说了是份大礼,看你受不受得起。”又狡狯地笑,“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你自己想的主意?”他问:“谁帮你筹划这一切?”
她闭上眼,鼻息间满是他的气味:“我自己想的主意。又知道这料理亭有好的女师傅,所以才作这样的安排。”
他深呼吸一口,“太乱来了。”
她在他心口蹭了蹭,说:“知道我乱来你也不阻止。”紧接着坏笑,“你岂不是明知故犯。”
“你这是直接拖我下水。”他咬她白软的肩肉,“居心叵测。”
她抬头看他,说:“我确实居心不良。”软软指尖戳着他的心口,“你以后要敢不顺我意,我就告你。”
“告我什么?”
她窃笑:“我再过四个月才满十八。”见他面露不虞又立刻补了一句,“你这么怕被我套住?”她一贯任性妄为,眼下连自己的身体都当成了押注的筹码。
“我怕什么。”这样的疯狂是他给予的,因此他坦然接受,“反正已经习惯替你收拾烂摊子,也不差将你回收这一样。”
她先是满意地笑,忽地又面色阴沉,“我一切都相信你,什么也都给了你。倘若有一天你背叛我,我一定杀了你。”
他一愣,紧接着就想笑。可是面部突然变得僵硬,连带着身体也渐渐麻痹没了反应。他心脏狂跳起来,和室内的一切包括她的脸都扭曲变形,像是被一个无底的漩涡卷了进去。他下意识地想拉住她,可他连抬动小拇指的力气也没有。想要叫人,然而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拼尽力气要起来,太阳穴处却突然剧痛。从未有过的恐怖感觉席卷全身。他发出困兽般的咆哮,瞬间清醒过来。
他大汗淋漓地望着天花板。这才意识到方才的一切竟然只是梦境,只是那梦境烙刻着太深的回忆。
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下一刻便要起来,可居然周身绵软使不上一点力气。他地捏了捏手掌,手指无力地连掐掌心也做不到。
他的目光落到端坐在床侧的女人身上,“……素素,我刚才做了个梦。”连声音都细如蚊呐,而他已经知晓了这一切的原因。可还是露出一个艰涩的笑容,“你知道,我已很久,很久没有梦见你以前的模样了。”
她满面讥嘲,连语气都轻蔑无比:“收起你的同情牌,我不再受用。”抬眸迎向他流露哀凄神色的眼,“我不知你哪来的自信。你怎么能以为我还会原谅你?”
☆、第二十五章
“你给我吃了什么?”
“退烧药;还有一片安定。”
他睁开眼,定定地看她,“只有这些?”
“还有一针肌松剂。”她支着下颚,嘴角扬起,“我应该感谢你,为我请家庭医生;专职护士。耳濡目染之下,我倒是学了不少。我第一次当小偷;心虚无比却顺利得手。只用少少一点,十来个小时后你就能恢复如常。”
安定或许有可能;但她绝没机会拿到肌松剂。他虽然意识有些混沌,但还有最基本的判断在支撑着。但很快他便意识到是自己给了她机会,昨天他们一起去的医院。他阖上眼;“你还是想走。”
“我从没打算要留在你身边。可是一次、两次,我真有些怕。怕我这一刻走了,下一刻就又被人带到你眼前。”她语气平静,“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未必全了解你,可你一定清楚我。我的一举一动、心思想法,你只消看一眼便全都知道。这是我道行不够,怨不得你魔高一尺。”
他的声音绵软无力:“你早有计划。”不是他大意,而是他心存侥幸,因此自欺欺人。
“是。”她爽快承认,“你肯答应回安省,我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的嘴角无力地扬起,十足自嘲。
“你生性多疑,从不轻易给予人一分信任。我得让你相信我再不想逃,永远也不会离开你。除非你肯相信,否则我没有半点机会。”她忽地轻拍手掌,“看,你教我许多的本事,大部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