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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凡慢慢的走进陶艺,眼睛紧紧的锁定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小艺。”
柳凡长臂一伸,把陶艺一把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怀里真实的温暖,让柳凡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在做梦!她的的确确在他的怀里。
“柳凡哥………”
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滴在了陶艺的脖子上,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液』体滴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陶艺静静的站着,任由柳凡发泄他的情绪。
她知道,五年前她的不辞而别深深的伤害了他。
她也知道,她辜负了他对她的深情。
叶靖宁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眼眶红了,心也痛了。
李涛被眼前突发的状况,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抬手推了推呆愣的叶靖宁。
“这,怎么回事?”
李涛冲抱在一起的柳凡和陶艺努了努嘴。
叶靖宁收回在陶艺身上的目光,稍稍镇定了一下,扭头对好奇地李涛小声说道:“我们那边谈。”
李涛和叶靖宁并肩向一边走去,留下诉说相思之苦的两个人。
柳凡用手拭去脸上肆虐的泪水,直起身,看着怀里的陶艺,“小艺,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陶艺吃惊的看着柳凡,她以为他会责备她五年前的不辞而别,没曾想他只关心她过的好还是不好。
陶艺哽咽难言,冲柳凡点点头。
“狠心的丫头,这些年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的消息?为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这五年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担心你,担心你过的不好。担心你被人欺负,担心你被人家骗,担心。。。。。。”
柳凡情绪过于激动,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陶艺猛得一下扑进柳凡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也想家,也想他。
可是她不敢回家,更不敢去面对她。
她做了五年的鸵鸟,故意不去想家,不去想所有关心她的人。
“傻丫头,别哭了,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气自己没有把你照顾好,没有把你留在我身边,都怪我疏忽了。”柳凡很自责。
如果当年他对她多注意一些,对她多关心一些,对她再用心一些,也不会出现这样分别五年的状况了。
柳凡很懊恼,都怪自己当年对她的疏忽大意,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陶艺稳定了一下刚才激动的情绪,用力吸了吸鼻子,退出柳凡的怀抱,眼里带泪的笑了笑:“柳凡哥的怀抱还是那样的温暖,真好!”
柳凡抬手擦了擦陶艺脸上的泪水,“鬼丫头,还是这样的调皮。”
看到陶艺脸上如花的笑容,柳凡的心也欢悦了起来。
陶艺好想起了什么,扭头看了看四周,“咦,叶大哥呢?”
刚才她明明看到叶靖宁站在这里的,现在怎么不见了?
柳凡猜测到:“他一定是去病房看他妹妹了。”
“妹妹?!”陶艺吃惊的看着柳凡,“他妹妹在这家医院住院?”
柳凡好笑的『揉』了『揉』陶艺的头发,“你刚才不是都看到了吗?还明知故问。”
陶艺疑『惑』的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反问道:“我怎么明知故问了?他妹妹我又不认识。”
陶艺对叶靖宁并不了解,他的一些情况还是听周正说的。
噢!
是他忘了!
她还不知道辛妍就是叶靖宁的妹妹。
柳凡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忘了告诉你了,辛妍就是靖宁的妹妹。”
“你说什么?!”陶艺猛然抓住了柳凡的手臂,“辛妍是叶大哥的妹妹?难道她也跟我一样,是被叶别人收养的?”
这个消息太让陶艺感到意外了!
柳凡摇摇头:“她跟你不一样,她是靖宁后妈的女儿,这些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叶靖宁家里的情况很复杂,柳凡也不是很清楚。
“这样啊。”
陶艺开始同情起辛妍了,难怪她和自己特别的投缘,原来她跟自己的处境差不多,她肯定在家里也不受欢迎,不然她怎么会跑出来打工呢?
柳凡见陶艺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知道她的善心又大发了,“小艺,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柳凡对陶艺这五年很好奇,特别想知道她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陶艺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五年说来就话长了,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以后我慢慢跟你说。”
先后遇见周正和柳凡,陶艺心想自己是无法再逃走了,她也不想再逃了,她已不是当年孤身一人的黄『毛』丫头,她现在拖家带口的,还能往哪里逃。
“好!”
听到陶艺那样说,柳凡的心算是放了下来,他真怕她再一次从他眼前消失。
“柳凡哥,我们去看看小妍怎么样了?”刚走两步,陶艺突然意识到,她刚才光顾着跟柳凡叙旧,竟然没问辛妍被送进了哪个病房,“柳凡哥,你知道小妍在哪个病房吗?”
“打电话问问靖宁不就知道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能难住他柳凡。
如果爱只如初见 101今天必须跟我说清楚
柳凡和陶艺赶到辛妍的病房时,辛妍已经睡着了,叶靖宁和李涛站在病房门口。
“小艺,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吧?”
叶靖宁故作轻松的看着陶艺,尽量不让陶艺察觉到他的异样。
陶艺笑笑:“好,叶大哥呢?”
陶艺先前和叶靖宁本来就不是很熟,现在又有五年没见,她对他有些生疏,而且还感觉别别扭扭的。
叶靖宁察觉到了陶艺对他的疏离和陌生,心中一片惆怅,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缓解了些。
“小艺,你是怎么认识小妍的?”
叶靖宁没有回答陶艺的问话,而是又向她跑了一个问题。
陶艺抿了抿嘴,悠悠的飘了一句:“我和小妍是同事。”
“什么?!”
柳凡瞪大眼睛看着陶艺,这丫头居然在酒吧里打工。
叶靖宁也很吃惊,比刚才在酒吧里看到辛妍的那一刻还要让吃惊。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在那里工作。
陶艺冲着惊呼的柳凡嘘了一声:“柳凡哥,这里是医院,你小声点。”
现在又是晚上,好多病人已经休息了。
“走,出去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凡没有理会陶艺的抗议,拉着就往走。
陶艺挣扎着不肯跟柳凡走,开口哀求:“柳凡哥,现在小妍还在医院里,我改天再跟你说好不好?”
“不行!今天必须跟我说清楚。”
柳凡不顾陶艺的反抗,硬拖着她往外走。
陶艺回头向叶靖宁求救:“叶大哥…………”
陶艺刚叫出口,却不知道后面该喊些什么,她总不能喊救命吧,那会招来其他人的。
叶靖宁知道陶艺的意思,冲她摆摆手:“这里有我呢,你放心的去吧。”
柳凡的倔脾气,叶靖宁是知道的,他如果敢阻止他,他会跟他翻脸的。
柳凡一路拖着陶艺来到医院的小花园里,“说吧,怎么回事?”
陶艺挣脱出柳凡的钳制,讨好的笑道:“柳凡哥,你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帅,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你呢。”
“少打岔!快说!”
陶艺刻意的讨好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柳凡根本就不理会她那一招。
陶艺敛去脸上的笑容,闷声说道:“我需要挣钱养家糊口,酒吧里又很容易挣到很多的钱,所以我就。。。。。。”陶艺的话好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柳凡截了去。
“所以你就去了酒吧,你知道不知道酒吧里的人很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柳凡简直快要被陶艺给气疯了,她竟然为了挣钱去了风月场所,刚才辛妍挨打的时候,他也看到,那样混『乱』的场所,他真不敢往下想。
陶艺扭头望向一边,低声说道:“我现在已经不在酒吧里干了。”
酒吧是什么样的地方,陶艺很清楚,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柳凡双手抓住陶艺的肩膀,扳正她的身体,强迫她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他不想她是在敷衍他。
陶艺不答反问:“我在柳凡哥的心里就是一个爱说谎的人吗?”
“当然不是。”柳凡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陶艺拽拽的笑笑:“我现在可了不得了,我现在在一家大公司里当部门经理。”
虽然这份工作来得极其诡异,但是陶艺为了挣钱,才不管那么多呢。
“大公司?叫什么名字?”柳凡以为陶艺实在诓他。
陶艺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杜氏企业。”
“杜氏企业?!你确定?”
柳凡还是不肯相信陶艺的话,李涛就是杜氏企业的总裁助理,刚才他见到陶艺为什么没有打招呼,好像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柳凡的质疑让陶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柳凡哥,你什么意思?我不告诉你吧,你说我骗你,我现在告诉了,你却不相信我,怎么?五年没见了,你把我当成骗子了?”
可恶的家伙!
陶艺生气的瞪了一眼柳凡。
“我没有把你当成骗子,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李涛也是杜氏企业的,可是你们好像根本就不认识的样子。”
柳凡疑『惑』的看着生气的陶艺,希望她能给他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陶艺不解的看着柳凡,“李涛?!就刚才和你们在一起的人?”
柳凡点点头:“对呀,他是杜氏企业的总裁助理,你以前没见过他吗?”
柳凡现在不敢随便怀疑陶艺了,不然那丫头会生气的。
“我刚刚签了合同,还没有正式开始上班。”不想被柳凡猜疑,陶艺如实相告。
“什么?!你还没有上一天的班就被升为部门经理了?”
柳凡不可置信的看着陶艺,杜氏企业是一家相当有规模的公司,怎么在用人方面这么随意?
陶艺笑笑:“他们的老板看上我的才华了。”
这个理由编的还真是够瞎的。
“老板?”柳凡开始怀疑陶艺这份工作的来历了。
陶艺漫不经心的摆摆手,“就是杜氏的总裁杜佳豪。”
“杜佳豪?他怎么发现你的才华的?”柳凡担心陶艺被人骗。
这叫她怎么说呢?陶艺一下犯了难。
见陶艺慢慢吞吞的不肯说,柳凡心中的疑虑越发深重了。
“怎么?不方便说吗?”柳凡你神注视着陶艺。
陶艺摇摇头:“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她总不能把那天差点遭杜佳豪非礼的事情跟他说了吧,他肯定会反对她去杜氏企业上班的。
“实话实说。”看陶艺游离不定的神情,柳凡断定这里面肯定有内情。
陶艺歪歪嘴:“好吧,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以前在大爱孤儿院上班,院长是杜佳豪的姨妈。我们无意间相识的。”
陶艺这慌撒的,连自己都难说服。
“就这么简单?”柳凡还是不敢相信。
如果爱只如初见 102让我来疼你
“就这么简单?”柳凡不相信这件事像陶艺说得那么简单,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陶艺点头应了一声:“嗯。”
柳凡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一声不吭的盯着陶艺。
五年没见,这丫头跟他生疏了,不再拿他当贴心大哥了。
陶艺被柳凡盯得心里『毛』『毛』的,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身前,两根大拇指在不停的互相『揉』搓着。
“小艺,跟我回家吧。”许久之后,柳凡突然开了口。
回家?她的家在何方?哪里才是她的家?
陶艺低头盯着灰『色』的水泥地板,两根大拇指『揉』搓的更用力了,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交握在一起的两只小手。
“小艺,跟我回家,让我来疼你,呵护你。”柳凡的两只手包握住了陶艺的手,他希望她能感觉到他深切的爱意。
陶艺抽出自己的手,低眉垂目的说道:“柳凡哥,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疼爱,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有的人只能记在心里,有的爱只能割舍。
柳凡再一次握住陶艺的手,“我对你好,疼爱你,不是为了让你感谢我,而是我心甘情愿的想对好的。”
陶艺还是青涩的少女时,柳凡就喜欢上了她,他默默的守护着她长大。
在他的用心呵护下,她从青涩的少女成长为了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