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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铃是个时装设计师,人长得高佻美艳,可是奇怪的是,这麽一个大美人却偏偏是个性冷感,她自己也不明白其中原因,可是因为这个毛病,让她的男朋友不敢领教,大多交往一阵子之後便分手告吹。 雅铃对此十分苦恼,私下找过几个好朋友谈过,朋友问她是不是对女人比较有兴趣,可是雅铃自己却不这麽觉得,她对女人是根本没有兴趣,只对英俊的男子有兴趣,可是不知怎麽搞得,只要上了床,男人的手摸上身,她就是觉得很讨厌,不舒服。有的朋友怀疑她是不是从前做得太多,松掉了,雅铃反问朋友说∶「我二十岁才第一次跟男朋友做,到现在二十四岁了,算一算一还做不到十次,这样会很多吗?」当然这样的频率无论如何不能算多,所以朋友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麽了。 虽说如此,不过雅铃年纪还轻,人又美貌,追求她的人倒是不少,恋爱生活中的每一个环节她还是一样可以享受到,不过就是没办法和男人上床。 可能各位会觉得奇怪,这麽一个大美女,就算是性冷感,能跟她来一次一定很爽。不过呢,拿雅铃两个月前分手的男友来讲,这位做造型设计的仁兄,天生一张大嘴巴,分手之後,四处宣扬雅铃的缺点,说她是「冰岛枯井」,又冷又没水。这种风声传扬出去,在雅铃的工作圈子中的男人,几乎大家都知道这件事,独独瞒着她不说。 这一下子,原本有意想追她的男人,也被冠上个∶「钻油技师」的称号,於是这些男人纷纷打退堂鼓,大家都不再找雅铃出去游玩吃饭等等,当然啦,一些朋友聚会还是会找她,只是那些两人烛光晚餐,深夜开车兜风等等,就逐渐和她绝缘了。 这天天气炎热,是个标准的夏天晚上,雅铃为了赶一件案子,在工作室里忙到半夜两三点才回家,她家住在郊区山坡上的社区里,她把车子从停车场开了出来,便开车回家了。一边开车一边想着从前有人接送的日子,不管工作到多晚,一通电话就有男人来接,不过现在,她只能自己开着自己的小车子回家,由於工作疲累的关系,雅铃开车并不是很专心,不过她开车一向不快,所以也不是很危险。 但是就在她开上郊区那条新开好的四线道不久,她发现自己遇上麻烦了,几道远光灯从後方射过来,照得她很不舒服,从後照镜看过去,只看到几盏灯光在自己车後晃来晃去,她注意一看,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原来那些灯光是一群飙车族的车灯,雅铃想起报纸上常见的飙车族砍人砸车的报导,登时慌了手脚,鞋尖一用力,踩下油门,想赶快脱离那群飙车少年。 不踩油门倒好,那群飙车族远远的看到长发女子驾着一辆进口小轿车,心里本就乐了,看到雅铃加速想逃,对他们来讲,不啻是一种挑衅的行为,也马上加催油门,赶了上来。雅铃这下更加慌乱,她开车一向循规蹈矩,哪有碰过这种阵仗,只好猛踩油门加速,而尾随不散的机车,也从排气管中吹出冲锋号,不停的追来,雅铃只觉得自己速度飞快,一瞄仪表板,速度已到了一百,但是後面的机车仍然不停的逼近。雅铃不安心的回头张望,几台机车和自己的距离已经不到一个车身了。 不多久,两台机车分别从左右包抄过来,雅铃看着几个没戴安全帽的少年,脸被急速刮过去的风吹得都变形了,在她看起来,个个都好像凶神恶煞一样。少年们在她的车前交叉穿梭来去,雅铃怕撞到他们只好把车速逐渐放慢,少年们在她的车前回头大叫她下车,雅铃当然不敢下车,另外两部後座载人的机车这时也赶了上来,车子紧紧贴着雅铃的车旁,还拿出棍棒敲打雅铃的车窗,少年们看见开车的是个美女,这时情绪更加兴奋。 雅铃慌的不知该怎麽办,车速被逼的越来越慢,这时突然前面有一个空档,雅铃马上踩满油门,想要穿出去,听到「碰」的一声,好像撞到了一台机车,雅铃更是紧张,方向盘往反方向一打,又是「碰」的一声,雅铃这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连忙加速逃跑,回头一看,原来已经撞倒了一台车,剩下的几部机车正加速追上来。雅铃猛踩油门加速逃逸,这回她开的更快,深怕被那群不良少年追到会发生更可怕的事。 在这样又紧张,速度又快的情况下,雅铃突然感到一阵哆嗦,踩着油门的脚竟然有股抽筋的感觉,裤底湿湿的,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身体里冲出来,而後面的机车又慢慢的逼近她的车。就在这时候,她看见前面有警车的闪光,她放慢了速度,那群飙车族看见了警车,纷纷转向逃跑,雅铃这时才放下心来。
「小姐,请你下车。」一名员警说。雅铃惊魂甫定,这时才发现自己脸红心跳的,她推开车门下车接受询问。因为雅铃这天穿着粉蓝色的套装和短裙,配上她美好的身材,使年轻的警员一时眼睛不听使唤,紧紧的盯着雅铃那双美腿瞧。 雅铃下意识的拉了拉裙摆,警员这才发现自己失态,说道∶「小姐,你的驾照行照。」「在我车上,我去拿。」雅铃回身钻进车子里拿证件,只觉得那警员直盯着自己屁股瞧,心里不太高兴,以为这个警察也太轻浮了。回过身来,说∶「哪,我的证件。」一阵风吹过来,雅铃觉得自己的屁股到大腿一阵凉意,但这时也不方便察看。 只见那年轻警察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接过证件,说∶「小姐,你的裙子後面湿湿的。」雅铃伸手一摸,天啊,她裙子後面整个都滑滑湿湿的,而且那股湿湿凉凉的感觉正沿着大腿往下流,她低头一看,大腿内侧整个都是那种黏滑的感觉,这时候她只觉得糗得不得了,整个脸红了起来,低下头去,恨不得可以找个地方藏起来。但是接着还要去警局做笔录,雅铃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还好这群飙车族恶名昭彰,而且错在对方,所以她被问完笔录後就回家休息了。 雅铃回到家已经四点多了,她想冲个澡再去睡觉,她特别把莲蓬头对准自己的私|处把她洗个乾净,这时候她回想刚才飞车追逐时候的感觉,一种奇怪的想法从冒了出来,那种刺激、紧张,却又兴奋渴望,让自己脸红心跳,Yin水狂流的感觉,竟让她无法自己。 「难道这就是性欲?」雅铃心里想着,刚才她车开得飞快,难道是那种速度感让自己兴奋的。她越是回想,心里越是兴奋,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自己的私|处,那从来没有感觉的地方,这次她手指一碰到那地方,竟然有股如同触电的感觉,雅铃对身体这种奇怪的反应,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便收回了手。但当她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她又好奇的试了一下,果然全身麻痒起来,让她欲罢不能。 「我有快感了吗?」雅铃心里想,她细长的手指按在突起的阴核上不停的揉动着,脑袋里想着刚才风驰电掣的感觉,雪白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不停的扭动着。 那件事过了三个月了,台北的秋天已经来临,三个月前的那场车祸并没有给雅铃带来太多的困扰,被撞倒的飙车族以公共危险罪被起诉,雅铃以证人身分出庭一次,民事部份以和解收场,雅铃并没有提出赔偿要求,刑事部份,几个肇事的少年因为没有前科,於是被判了缓刑。 在那之後,雅铃依旧忙着替公司设计新款服装,准备展示会,日子没什麽改变,男朋友呢?还是没有。那她的性冷感呢?嗯…自从夏天那次飞车追逐事件之後,雅铃第一次藉由自蔚达到了高潮,但是她的性冷感症候还是没解,後来她试着看电视台转播的赛车比赛,或者是自己开快车,虽然也有一点感觉,可是却始终无法再像那天那麽刺激,关於那次飞车追逐的残存印象也越来越淡了,有时候她半夜回家,竟然还会想起那天被机车追逐的刺激感觉,希望见到那几道划破夜空的远光灯和撕裂宁静的引擎声,不过这只是内心深处的想法,实际上她可不希望碰到那些飙车族,所以她都尽量避免半夜下班,或者绕路回家,免得遇到那群不良少年。 但是她平静的生活却在一个台风夜彻底改变。台风来临的晚上,雅铃又独自在办公室加班工作,因为预期明天会因为台风休假的关系,所以她和同事都赶着在晚上把事情做完,免得台风天还被抓到公司来上班。等到大夥弄完,又已经过了半夜,雅铃开车回家,外头风一阵一阵的,雨倒是下得很大,雅铃常走的那条路竟然淹起了水,雅铃只好又开上那条曾让她Yin水流满驾驶座的四线道上。 过了不久,雅铃发现後面又是一道强光打过来,她心里一突,从後照镜向後看,原来是一部汽车,她看清楚不是机车之後,觉得安心起来,想说别人可能要超车,就让到外线,哪知那台车竟然紧紧跟在她车後。因为大雨加上强光,雅铃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心里想着;「怎麽这条路上老是碰到神经病!」她只好加速离开,但是那台车却又紧紧跟了上来,雅铃不知道那台车的主人想干嘛,车速也越加越快,但那台车却不急不徐的跟着她的车,似乎想看看雅铃可以开到多快似的。 雅铃这阵子常开快车,技术也有所进步,车速直冲上一百,在这种天气,她的车几乎像是要翻了,这时候,雅铃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有那种极兴奋的感觉了,但是这次她却没有遇上警车来救她。那台车跟了一阵,发现雅铃不再加速,便从内侧超车到雅铃车旁,开始逼雅铃向路边停,雅铃哪里肯停,那台车的驾驶也不知道怎麽一回事,竟然方向盘一打,硬是把车子挤过来,「碰」的一声,两台车撞了一下,又各自分开。
雅铃也不知自己怎麽一回事,在两台车碰撞的那一刹那,她竟然有种晕眩的感觉。那台车似乎发了狂,很快的又挤了过来,雅铃的车向外一偏,擦撞上了护栏,她急忙把车子打正,但天雨路滑加上车速很快,雅铃的车一个打滑,原地打转起来,幸好运气不错,她的车子再度擦上护栏停了下来。 等到雅铃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趴在驾驶座上,安全气囊已经炸了开来,头大概狠撞了一下,感觉很痛,车窗玻璃已经碎掉,她往车窗外面看去,发现两个戴着安全帽男人正在开她的车门,她马上大声尖叫。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车门被打开,左侧的男人蹲下去准备拉她的脚出来,右侧的男人把手伸到她的腋下。 「干!这个女人湿成这样!」左侧的男人说,声音听起来颇为年轻。她的手沿着雅铃的裤袜向上摸,雅铃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她在大腿用力想合起脚来,但男人的手已经摸进去,何况雅铃在刚刚那种状况之後,双脚还有些无力。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直摸到自己的底裤,也感觉到自己流出的滑腻的Yin水,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麽事,但她的心里欲火高涨,渴望着男人的慰藉。 「你们是谁!?」雅铃疑惧的问。男人戴着全罩式的安全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右侧的男人也伸手到雅铃的屁股底一摸。兴奋的说∶「真的耶,我还没看过湿成这样的。」两个人将雅铃拖到自己车子的後座,台风天,雨下得很大,一个男人跟着钻了进来,他连安全帽也没有脱掉,很快的就压到雅铃身上来。男人只有穿一件T恤,他急急忙忙的分开雅铃修长的双腿,连她的裙子也没脱,直接粗暴将她的裤袜和底裤撕裂。受到这种侵犯,雅铃不但没有反抗的欲望,甚至还有种兴奋的感觉,她喘着气,双手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男人将她的手引导到自己的跨下,雅铃小心的隔着男人的裤子爱抚着那硬挺的家伙。 「你把安全帽脱掉嘛!」雅铃说∶「我想看到你。」「是吗?」男人说,他脱掉安全帽,露出一张年轻的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方方的脸上却有着一道丑陋的疤痕。「还记得我吗?」「你是谁?」雅铃柔声的问。雪白的手这时已经把男人的拉炼拉开,硬梆梆的棒棒很快的跳出来。 「看起来她是真的忘了。」另一个坐在前座的男子说,那个男子还戴着安全帽,他也把安全帽脱下来,一张瘦削的脸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青春痘。「你可能也不记得我吧。」「不…不记得。」雅铃说。疤面男正在解裤带,她的心脏跳得飞快。 「嘿嘿,不过我们可把你记得很清楚,烂表子。」前座的瘦削男子说。他发动了车子,往前开,现场只留下雅铃那台小车。 「为…为什麽……啊…进来了。」疤面男压上雅铃窈窕的身子,Rou棒往前一送,整根没入了雅铃的蜜|穴中。雅铃觉得蜜|穴一阵十分舒服的充实感。在窄小的车子後座,雅铃尝到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