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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想我吗?”
“……”
“想?不想?”
包厢里只有我们两人。
他善于控制人,我躲不掉,索性大方与之对视:“胡总您想听什么?”
他松开我,笑一笑,“怎么听来像我在调戏你?”
“谁说不是呢?”
我挑眉觑他,嘴上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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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气氛不错,胡骞予眼里有笑意,沉浸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中。无奈好景不长,耳边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他脸霎时一沉,推我的肩,将我直抵门上,顺便落了锁。
敲门声随即响起。一声一声,像是要敲到了我已经很是绷紧的神经上。
我压低声音:“开门吧。”
他瞥我一眼,神色动摇:“别扫兴……”
话音一落,唇也落下来。
他接吻甚是野蛮,又似乎很喜欢吃女人唇膏,舌尖在我下唇流连,许久不去。
门外人应该是等得不耐烦了,敲门声越来越大。
我咬住唇,不让他进口腔攻城略地。
胡骞予用力抵住我双肩,似乎我不松口,不让他得逞,他就不让门外的人进来。
我无言,他却不理解我的这种拒绝方式。
最后,还是我妥协,张了嘴,他舌尖立刻窜进来。
门开,姚谦墨进来,身后还跟着人。一个,两个……见着都很眼熟,却也仅止于眼熟。
姚谦墨见我还未入席,而胡骞予则端坐在沙发正中,不解的视线在我和胡骞予之间徘徊。
最后,姚谦墨干咳一声,“你也坐啊!”
随后,视线越过我,投到胡骞予身上,“拜托,别摆出一副老板的样子吓她。”
跟在姚谦墨身后进来的那个人,自进门起就一直朝我这边看,入了座,也总往我身上瞟,突然,他扬声道,伸指朝我一点:“我记得你!咱们德明的校花!”
他眼里几乎要蹦出火花,我一时错愕,笑容难免僵硬:“你好。”
原本已经落座的人此刻都兴致盎然地看向我。
俄而,姚谦墨将我的腰揽了去,我背一僵,却并没有避开,听得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位是林为零,是我请来……”
“她是我秘书。”胡骞予打断他,“谦墨暂时没找着女伴,我的秘书只是——借他一用。”
借?——
我听胡骞予如此用词,不禁失笑。
姚谦墨脸上倒是尴尬异常,不过,他很会掩饰情绪,不多时,便已恢复成平常波澜不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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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完菜,展现在面前的便是茶话会一样的场景。介绍完这个介绍那个。
这些人,都是学生时期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从学生时代就开始攀比。从成绩到家势,再到女友,没什么是不能拿出来比的。
现在,一个个都是事业有成的社会精英,在老同学面前却依旧,名片上的后缀要够体面,CEO;CFO……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职称。
当然,女伴也要体面。
身处其中,我头疼。
“校花!还记得我吗?”
说着,这人的名片便递到了我面前。我接下,不回话。
这位青年才俊,想要回顾青葱岁月,但我对此兴趣缺缺。
应付这些人,可比应付股票难得多。
“你在德明只读了一学年就转走了。你知不知道多少人为之伤心?”
闻言,我笑,再笑,不禁偏头看向对面座位上,那位罪魁祸首——胡骞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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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比我更能引来窥看的人到了。
这个人,我看了也觉得眼熟,一回想,便记起——苍然微。
顶级美女一进门,所有人都行注目礼。
苍然微处于焦点中心,倒很是没有自觉,径直坐到了胡骞予身旁的空位上。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女子。
苍然微和胡骞予两个人,在众人面前,一个贴面吻,一阵耳鬓低语,演戏一样,满足我们这些无比好奇的看客。
胡骞予终于记起还有十几位旁人在场,向众人补充性地介绍:“这位是苍然微。”
正当红的女明星,一颦一笑,不用开口便已美足了,偏偏她的声音更美,听来清冷却动人,“各位好。”
我正看着戏,姚谦墨突然莫名其妙凑到我耳边,下巴点一点已经入座的苍然微,说:“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一时语塞,低头想了想,回答:“很漂亮。”
他看我片刻,似笑非笑移开视线,拿了我的筷子为我夹菜。
我接过,“谢谢。”
“我觉得她有点像你。”姚谦墨突然说。
我呵笑出声,抬眼,迎上姚谦墨落下的目光:“如果你这是在夸我长得好,我是不是该说感谢?”
饭局到了最后,我实在坐不住,从包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找个借口出了包厢,躲到洗手间抽烟。
洗手间不如包厢暖,我为了赴宴,大衣里面只穿一件薄裙,此刻只觉手冷脚冷,一支还没抽完已冻得受不了,半截烟摁熄了,往嘴里喷点清新剂,补了唇妆便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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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我便瞧见胡骞予靠在对面墙上。
他一手环在胸前,一手夹烟,烟灰全落进地毯里。
“胡总,你在等我?”
我笑问。
他撇撇嘴,不把我的带刺的话当一回事儿,凑近我的鼻下,嗅一嗅,“抽烟了?”
我懒得搭理,挥开他的手就走。
“别抽,对身体不好。”
他突然说。
我笑笑,低眉便见他手上那只烟,将他的视线也引到他手中的香烟上,“你觉得你边抽烟边说这话,有意义?”
他低眉看我,许久,不说话。我最恨与他对视,因而转过身。他跟在我身后,到了包厢门外,我正欲开门,他却忽然伸手覆在我握住门把的手上。
我挣了挣,他手便更用力。
“不进去?”
他摇头:“想回家。”
对于面前这个人,我很无奈,“你的苍然微还在里面。”说完即觉不妥,于是改口,“苍小姐还在里面。”
他的手,从我手背上,移到我胳膊处,笑一笑:“不是‘我的’,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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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回答,却在开口的当口,我手上的门把自里面转开。
天不遂他愿,胡骞予不让我进去,里面却有人要出来,而出来的人,正是我们几秒钟前才提过的苍然微。
苍然微见到我们两个杵在门外,脸色不好,但很快笑着拉住胡骞予的小臂,“大家都在问你躲哪去了,原来在这里。”
胡骞予松开了捉住我胳膊的手。
而我重新获得自由的手,下意识地放到了背后。
饭局结束。
胡骞予送明星女伴回家。
姚谦墨轻车熟路,送我回公寓。
我道了别,下了车,走出不远,被他叫住:“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
他这么问着,人已下了车,按了车锁,手肘支在车顶。
我看看表,10点不到,还早,“速溶雀巢,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请你上去喝一杯。”
我前几日刚买了牙买加蓝山,还没开封,就放在开放式厨房的流理台上。姚谦墨眼尖,“好东西啊!”
我笑,没接话,开了咖啡壶,煮开水,磨咖啡豆……我每周末的闲暇娱乐,就是煮一壶香味馥郁的咖啡,我靠这个来调节心情。
“我这咖啡机买来还没用过。”
见他带着讶异地看着我拆开咖啡机的包装,我如此解释。
随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就坐在朝内的高脚椅上,双手交叠放在台子上,惬意得很。
机身里传出咖啡豆细腻的摩擦声,水也快煮沸了,正冒着汩汩水泡,我正欲按下保温键,被姚谦墨阻止,他看看操控面上显示的水温:“再等等,用95度的水煮咖啡最好。”
原来是行家。
我这才忆起,这个人不光是个大有成就的律师,还是新加坡国内最老资格的姚家第三代公子。
品味高,也实属正常。
“问个问题行吗?”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实在是好奇。
他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这房子可是用来结婚?”
他笑,“你对这个感兴趣?”
“想听故事而已。”我掩饰自己的好奇,“我为你煮咖啡,得有报酬。”
“等价交换?不愧是商人。”他啧啧叹道。
随后,睨我一眼,“没错,是用来结婚。”
“这公寓不错,可如果是你们姚家娶儿媳妇,这里……寒酸了点。”
“买房子的时候,她……不知道我家里的背景。”
“哦?”
我尽量表现出一个听众该有的好奇。
他似笑非笑看我一眼:“我和她一起付的首期。余款我一次性付清了,没告诉她。”
他盯着咖啡壶,水滴正滤过漏斗,一点一点融进褐色粉末中。
浓郁的辛香正缓缓蔓延。
“后来呢?”这故事应该会很有趣。
他意味不明地看我一眼:“没有后来。”
我点头,表示理解。
沉默片刻,他抬起头来,“不想知道原因?”
我看他一眼。我并不是个好奇的人,问题,点到即止便可。我避开他的盯视,转身开橱柜,取来两个咖啡杯。
我把咖啡杯送到他面前,出了厨房,到CD架前,将里面的婚戒盒拿出来。唤一声姚谦墨的名字。他一回头,我便把婚戒盒丢给他。
他稳稳接住,随后摊开手掌,看了看手中东西。
见他脸色有点茫然,我提醒道:“你落在这里的。”
他拿起盒子,打开,再抬头看我,难免尴尬,抚着自己额头道:“我还真忘了。”
他将盒子收进口袋,用勺子搅拌咖啡,迅速喝完,起身,拿了外套穿上。
到了玄关,他穿好鞋子就走。
“我送你。”我这么说,他顿住片刻,看着我,点点头。
我送姚谦墨到楼下,他的车子就停在路边的停车区。上了车,他降下车窗,把一样东西塞到我手里。
我摊开手一看,还是那个婚戒盒。
“帮我扔了。”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怎么不自己扔?”
他答的轻巧:“我会舍不得。”
我来不及回应,姚谦墨的车子已发动。
车子在我面前绝尘而去,留下这个盒子。
我兀自摇摇头,盒子握在手里,四方的棱角张扬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
就在我转身的一瞬,旁边停车位上的车霎时亮起了车灯。
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眼睛反射性闭起,手也抬起,挡住这两道白亮的光。
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撑开眼帘,我隐约可以看见驾驶座上的那个身影,周身被黑暗包裹着,处在与车灯的光明戛然相反的另一面。
他和我,隔着挡风玻璃,对视。
我任命,走过去敲驾驶座的车窗。
里面的人依旧直视前方。
隔着玻璃,给我一个冷峭的侧面。
隔着挡风玻璃,我看着此人不甚清晰的脸,心中纳闷:饭局结束后他和苍大美人一道走了,我以为今夜不用再见到他。
他沉默,我却等不及,不耐的敲车窗:“喂!”
夜里在下雨,我不想在大马路上淋着雨和他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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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半天车窗,里面人还是没反应。
我苦笑。自讨没趣。不再理会他,绕过车头,径直朝大楼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车窗降下的声音。
随即,胡骞予的声音响起:“上车!”
我讪笑,继续往里走,又蓦地止住脚步。
叹口气,转身,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位,拉门上车。
车子立刻发动。
胡骞予一路无话,车子一直开,沿途风景渐渐变得很是熟悉。
这是要回胡家的别墅?
“停车!”我叫道。
他从后视镜里瞥我一眼,不置可否。同时,换挡加速。
“我叫你停车!我不去胡家!”
他嘴角是若有似无地讥笑,我被他无言的挑衅弄得理智尽失,不管不顾地欺身过去和他抢方向盘。
刺耳的摩擦声瞬时窜进密封性极佳的车厢。
他猛地一转方向盘,踩刹车。
车子差一点就撞上隔离道,但终究是停下了。
我顿时脱力,双手从方向盘上滑下。
车子熄了火,停在路边。
我侧过身跨到胡骞予腿上,解他的领带。
他有些茫然的捉住我的手,“干什么?”
我不看他,解开了领带,之后,专心与他衬衫纽扣作斗争:“车里做一样。我说了,不去胡家。”
他挑眉,忿恨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他生什么气?我比较委屈才是。
我继续,解开衬衫纽扣。
衣领散开,他的脖子上,现出几枚吻痕。
我一怔,心底陡升厌恶。
恶心!
这个男人……
不对,是这只沙猪,这匹种马!
难不成是刚从别的女人床上下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找我?!
我别开视线,忽略那一枚刺眼红痕。
不再留恋纽扣,直接探到他的裤头,拉下拉链,然后停下。
他一反常态,沉浸在被动的旋涡中,只是那双眼睛,黑曜石的颜色,不肯放过我,一直,一直盯住我,要望穿我眼底一般。
我提起腰身,一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