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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你女朋友!鹿墨儿在心里嘀咕着,知道他不是不想看到自己,而且这言下之意好像是把她当他的女朋友在说……就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又想多了。
“难道我在这里会影响你吗?”鹿墨儿低着头,口气却好了许多。
翟社略笑了起来:“嗯,当然会,你没看见我刚才都不专心了?下次别来看我训练了,真的!”
“好!”
鹿墨儿点点头,魏扬却冒出来说:“我们打算找你一起去吃饭的,然后到你住的地方去玩……”
翟社略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我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走,你们不用等我了,我家挺乱的,也没什么好玩的,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鹿墨儿听他满嘴的推脱之词,大家都饿着肚子等了他半天,他居然不领情。哼!谁稀罕到他那里玩啊?
“我们走了,你自己好好练球吧!”她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向翟社略告别,表面上还真看不出她在生气。
“哎,怎么这就走了?”魏扬跟着她走出来,不明白她怎么说走就走了,“大胖”就更是感到莫名其妙了!
“我再也不要理翟社略这个人了啦!”鹿墨儿气得大叫了一句,拉着他们就往吃饭的地方走。
那天晚上,她吃了一碗凉面和一堆烧烤的东西,回去时又心有不甘似的,去追加了一大碗拉面。两个男生看得目瞪口呆,终于见识到了她吃东西的厉害!
这天大家百无聊赖,都不想上自习又无处可去的时候,魏扬忽然提议:“我们去翟社略家玩吧!”
鹿墨儿瞪他一眼,上次的“体育馆”事件已事隔两个多星期,其实鹿墨儿当时那口气早就消了,可就是心里有点不爽。
“你去打电话给他呗!上次你要去,他都百般推脱,这次……哼!”
她无所谓的撇撇嘴,对魏扬的话一点都不抱希望。想起他前次都婉言拒绝了他们的造访,这次……
让魏扬去碰钉子吧!
魏扬不太在意地笑笑,打电话去了。
他这人是越挫越勇的那种人,没那么强的面子观念。他知道鹿墨儿太好强了,就算想去,翟社略的前一次婉言拒绝也已伤到她的自尊心了。
鹿墨儿猜想着翟社略知道她也在旁边后的可能推脱之词,本想立刻就走开的,可又觉得显得自己示弱了,还是站在旁边没动,等着魏扬出来宣布打电话的最后结果。
“一切OK!走咯!”魏扬满面笑容,远远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鹿墨儿没料到这结果,一时愣在了原地,才马上回过神,跟上别人的脚步。
“怎么样,我一出马就搞定了吧!”魏扬得意洋洋地向鹿墨儿表功。
鹿墨儿皱皱可爱的鼻子,对着天空“哼”了一声:“前两次好像也是你提出同样的馊主意,结果被人回绝了吧?!”
“为了心爱的小妹的幸福,大哥我无论做多少努力也是心甘情愿的!”魏扬拍拍胸,笑嘻嘻地调侃她。
鹿墨儿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唇边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人家可未必会这么想!”说完她悻悻地又道,“你告诉他我也在旁边了没?”
“当然了,你才是主角,我们都只是陪称罢了。怎么可能不说你?”魏扬知道她又在别扭,以为翟社略不知有她要去才答应的。这个多心的小家伙,真是……
“是吗?他是被你缠得不耐烦才答应的吧?”鹿墨儿仍是不能释怀,她知道魏扬的缠功好。
魏扬停下脚步,无奈地道:“小姐,你就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你宁愿相信我的缠人工夫,也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吗?”
“我?有魅力?我知道我美丽,我可爱,但还不知道我有什么魅力。”鹿墨儿不屑地说着。
这些都是她最不屑一顾的东西,一个连自己都厌恶的人还能怎么想。虽然她在人前也是最高傲的人,因为她同时也是这世上最爱,最崇拜自己的人,甚至到了自恋的程度。
“你平时那股盲目的信心呢?我都不认识刚才说那些话的你了!”魏扬讶异地看着她。
“一到黑夜,它就躲起来了!”鹿墨儿笑盈盈的,恢复了平时的那副样子。
“可惜但青不在!”魏扬慨叹一声。
鹿墨儿颇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怎么,你还很想见她?”
“当然,我好久没见到她了。”魏扬老脸一红,在黑夜的掩隐下一本正经地说,反正天黑得很,鹿墨儿该看不到。
“那不同吧……”鹿墨儿刚想说他两句,就听魏扬大呼一声“到了”,打断了她的说话。
她微微一笑,看向他指的地方,心想,这次就放过你吧!
魏扬指的地方并不像她所料的是居民区,而是一幢酒楼。为什么?鹿墨儿看向他,眼神已经透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刚才说他正在吃饭,叫我们到这儿来找他。”魏扬忙解释,“那我上去叫他,你们在这儿等一下啊!”
“你去吧!大胖,我们就在这儿等等好了。”鹿墨儿笑着对“大胖”说,他一路上自得其乐,一声没吭,才不搭理他们无聊的话题。
“快点啊!走了半天,又渴又累,今年夏天怎么这么热?”“大胖”抹掉额上的汗,嘘了口气。
鹿墨儿掏出一张面纸递给他:“我也不瘦啊,为什么我就不像你这么吓人?”
“你别和我比了,你那点肉和我比就差太远了。你要是到了我这吨位……”他“嘿嘿”地笑着,话中是不言而喻的自我调侃。
鹿墨儿看了他半晌,若有所思地笑起来,就在“大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时,才道:“我在想,我堂堂一个计科班的风纪股长,和两个法律班的人一起去造访又一个法律班的人,是不是很可笑?”
她正在笑着,魏扬和翟社略一前一后,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嗨!”翟社略给了他们一个亲切的笑容,没有停下来等他们,好像早忘了上次“体育馆”的那事,更没注意到鹿墨儿正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魏扬见状,把自己手上不知打哪儿来的一枝栀子花递给鹿墨儿:“呐,酒楼老板给的。”
翟社略见他们没跟上来,正好回过头来,见到魏扬一边在说一边看着他。
“谢谢!”鹿墨儿笑盈盈地接过花,注意到这朵花已经有一片花瓣蔫了。她看向翟社略手上那捧更洁白更新鲜的花,一时气苦,又马上压下情绪,开玩笑似的说,“你怎么也不挑一朵漂亮点的?”
“什么,这朵不好?没关系,翟社略那儿还有很多,你去挑。”魏扬瞪了翟社略一眼,慨叹这人真不解风情。
“给!”鹿墨儿回头瞅着翟社略,他才走过来,把手里的花伸给她看,显然是让她挑一朵。
鹿墨儿给他一个甜蜜的笑容,接过他手里的所有花,却听到他低叫一声:“你怎么都拿去了……”
鹿墨儿低头闻着花香,不用看也知道他后面的话肯定是被魏扬瞪回去了。
他对我或许真没那个心!
鹿墨儿认识到这一点,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刚认识还说大家要做网友的,呵,网友?好像他们的交友次序不太对呢!近在咫尺却做什么网友,天知道他上过网没有?
鹿墨儿啊,鹿墨儿,你不是仅仅是出于兴趣才想认识这人的吗,干嘛要生些无谓的闲气?上次你不是想好了,以后不再为这个人所动了!
想到这儿,鹿墨儿的唇边绽出一丝笑容,心里的一抹不快立刻一扫而空。
跟着他们踏进翟社略的暂居所,鹿墨儿看到眼前的景像吃了一惊。
虽然已先想到过这种可能,可是亲眼看到这么乱七八糟的样子,她还是……
脚下踩到散得到处都是的鞋子,鹿墨儿忙退开一步,用目光寻找着可以放下手中花束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用一片狼籍来形容,沙发上堆满了被揉得像腌菜一样的衣服,鹿墨儿注意到露出来的几件都是名牌,尤其以运动品牌的居多。桌子上则堆得惨不忍睹,随意仍在上面的书和一些杂物下面露出黑色的一角,好像是个笔记本电脑。
“有瓶子装花吗?”鹿墨儿扭头问翟社略──这个不称职的屋主,猜想他是否是因为这个才不让她来的。
翟社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先坐下,我去找找看。”
鹿墨儿三人点头答应,却发现客厅里实在没有他说的可坐之地,只好先站着。
鹿墨儿看到这房子装修得很好,顶上是原木镶着的雕花玻璃,浴室、厨房都很现代化,只是……好像被他给住糟蹋了!
“好像没有瓶子。”翟社略摸着头从惟一称得上干净的厨房里走出来,看来就那个地方他很少进去。
“那──有剪刀吗?把那矿泉水瓶子剪剪也可以用。”鹿墨儿目光一扫,看到地上一排空塑料瓶。
“没有剪刀,不过──”翟社略再次走进厨房,拿出一把菜刀来,“有刀可用。”说完他拎起一个空瓶子。
鹿墨儿忍住笑意,给他比了比说:“留这么多就行了!”
翟社略听话地卖力割开瓶子递给她,才看见另两人还呆站着:“没地方坐吗?那进房里坐吧!”说着,他当先进了房间。
鹿墨儿没跟进去,大声问他:“哪儿的水管可以用?”
“洗手间里的。”翟社略一边回答她一边走出来,正听到她“噫”了一声“怎么了?”他也挤进洗手间来。
“这里……怎么会长出蘑菇来了?”鹿墨儿讶然指着少了一块瓷砖的墙上长出的两个蘑菇,心想,还不知长了多久了呢!
翟社略皱皱眉,狼狈地扯掉那两个碍眼的东西,边扔进垃圾桶边自言自语似的道:“不是早上才扔了的吗?”
鹿墨儿低下头,忍住没笑出声,把花插好了说:“没地方放,就放这儿了啊?”
“好!”翟社略有点尴尬。
“要不要我帮你清清桌子?”鹿墨儿走过客厅时,笑眯眯地问他。
“不用了,我喜欢摆的这个样子。”翟社略只希望她别说了。就是不想让他们看见,他才婉拒了两次的,可还是被看到了。
接下来的气氛实在是相言不甚欢,翟社略显然有些不自在,大家也不敢乱碰他的东西,怕一不小心踩到个什么。鹿墨儿看得只想笑,却很开心见到他这个样子,挺人性化的。
大家早早的告辞出来,回去的路上,魏扬犹豫了一下才对鹿墨儿说:“其实他挺关心你的,最近经常来上课了,好几次还问起你来!”
鹿墨儿诧异的看着他,头一次听到这些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他不让说……”魏扬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责,自己不说的承诺没有兑现。
大家谁都没有吭声,月亮把他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的。鹿墨儿低着头,觉得今天的月光特别亮,似乎也照到了自己的心里。把个人的好恶放到一边不谈,鹿墨儿发现翟社略其实是个满有趣的人。与他说话时,你会觉得他很重视你,可当他离开以后,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见不到人影。
习惯了他这种风一样的作风后,鹿墨儿与他倒也能相安无事,可她还是弄不清翟社略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有时在校园里碰上,大家还会同走一段路,随意聊几句,这种情况毕竟是少的,多半是会碰见他与朋友坐车经过身边。每次他都能看见她,不是叫人把车停下来跟她说两句话,就是探出头远远的向她打招呼。
在同一栋楼上课时碰见,两人都会在一起讲讲话,却不知两个班都开始传起流言来。
第三章
流言总是最后才会回到当事人的耳朵里,等到鹿墨儿听到的时候,他们俩是一对的流言早已经传到别的班上去了。
认识她的人总为她不值,怎么和这样一个不上进的家伙呆在一起。和翟社略比较熟的则在背后大说她的坏话,几次看见他们在一起讲话,都拿眼瞪着她。
偶然一次,鹿墨儿听说和翟社略关系最好的一个人评价她是丑八怪,心里倒挺纳闷的,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称得上这三个字了。
打完小报告的魏扬又接着安慰她说:“晁海认识的女孩子都是裤子短得包不住屁股的人,你跟她们有什么好比的?他还经常带女孩子到翟社略那里夜宿呢,都挤一张床。我们总听翟社略抱怨被他们挤得没睡好觉。”
鹿墨儿听得脸都绿了,翟社略认识的什么好朋友啊?他们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
“还不止这些呢!”“大胖”在一旁添油加醋,“每次翟社略回家,他们都托他从香港带《花花公子》杂志回来,听说上次还被香港的海关扣了,他只好叫他姐从澳门带回来。”
鹿墨儿听得脑袋都大了,有点怀疑大家说的他到底是不是自己见到的他,他在自己面前一直很好,从来都看不出他有什么不良嗜好。
他是她心目中的他吗?还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