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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以曜再怎么迟钝也猜得到,这女的根本就是有意赖上他,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无法发作。
“好吧,既然你那么爱当我的女佣,我就成全你。”
话一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好了。”柳心雁跟着他走出去,经过董芊芊身边时还不忘顺便提醒她:
“你的损失就由我老板付,别忘了送帐单来唷!”
连克恭将跑车开来,但在雷以曜还没坐进车里时,柳心雁已经抢先自动自发入座了。
“你在做什么?”雷以曜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坐车。”柳心雁回答得正经八百。
雷以曜真是忍她忍够了,他沉声道:“出来。”
“我不要,这次我不会被你骗了,我要跟你一块儿回家。”柳心雁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这椅子好软,姓雷的家伙还真懂得享受。
“回家?”
“是啊!”她点点头朝他招招手,“老板,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进来呀!”
雷以曜铁青着脸,很难担保跟这女人坐同一辆车,不会出手将她给掐死。
“你爱坐就坐吧!”他刻意露出大方的笑容,大步走向一旁将另一辆车子拦下,“小姐,不介意载我一程吧?”
“雷少,你就别客气了。”车里的女子受宠若惊。
雷以曜立刻上车,车子同时飞快的离开现场,令在场众女子扼腕不己。
谁知道雷以曜一回到家门,见到的还是柳心雁。
“老板,你回来了。”她刻意露出温柔的笑容迎接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阴魂不散!雷以曜再好的风度和耐性全在此刻瓦解。
“我是你的女佣,不在这里要在哪儿啊?”柳心雁佯装迷糊的问。
“不,我是问谁带你来的?”这女人竟然追到家里来?她的难缠他总算见识到了。
“是连先生带我回来的。”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连克恭低着头走过来。他也很怀疑自己刚刚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会那么听她的话。
雷以曜杀人似的目光随即朝连克恭射去,如果他们不是犹如亲兄弟般从小一块儿长大,他一定立刻赏一拳让他去贴在墙壁上。
他阴沉着脸不再说话,迈步走向屋内。
柳心雁看着他气恼的模样,咬牙忍笑跟着走进屋内,心情愉快极了。
呵呵!气死了活该,气死了最好,雷以曜的痛苦就是她的快乐。
“你好像很开心?”猛一回头,雷以曜当场抓到她笑咧了嘴的表情。
来不及掩饰,柳心雁只好露出无辜天真的表情。“对啊,我听人家说雷少很有爱心、也很富有,能跟到你这种老板我怎么能不开心呢?”
虽然她说得好像很有诚意,但雷以曜一点都不相信,先人为主的观念让他对她有莫大的排斥感,非得好好想个法子让她待不下去不可。
“好吧!我说过,既然你那么爱当我的女佣,我就成全你。”他拿出一块抹布交到她手上,“先将这里擦干净,克恭你负责检查,明天早上我要看到这里一尘不染。”话说完,他便双手插进口袋,吹着口哨慢慢走上楼去。
“等等……”柳心雁赶忙喊住他。
“不懂的事问克恭,克恭你替她解答。”雷以曜没停下脚步,又继续吹着口哨上楼。
拜托,还真当她是女佣啊?
“可恶。”她低声咒骂,然后转过可怜兮兮的小脸对着被她害惨的连克恭哀求道:“连先生,现在都这么晚了,麻烦你先找问房间让我休息,明天再开工吧!”
“那……那不好吧,以曜会不高兴的。”他太了解以曜的性子,他早已做好准备,认命的知道自己今夜是别想好睡了。
连克恭是雷家总管连澧的独子,从小和雷以曜一起长大,感情好得像亲手足一样,因此他们会互喊对方的名字,私底下也不太有主仆之分。
不过遇到雷以曜坚持的事,那谁都拿他没辙。
“不会的,为了怕老板会被控告有虐待员工的嫌疑,我这么做也是为他好呀!”瞧瞧这里,少说也有上百坪,她又没有自虐的倾向,当然硬掰也要掰出个理由来。
“可是以曜他不会这么想。”连克恭含蓄地道。
“没关系啦,反正我现在不擦地,老板也不会抢去擦的。”
看他迟迟不敢行动,柳心雁干脆丢开手中的抹布,决定自己找间看起来较象样的房间住,才不会亏待自己。
“你在做什么?”连克恭跟在她背后怀疑地问。
“我……”她毫不淑女的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道:“人家困了嘛!晚安,我先去睡了。”
这是间楼中楼的房子,除了刚刚雷以曜进去的房间外,二楼还有三个房间,而且都满漂亮的,但就属东侧边缘的这间最好,尤其是里头那张床看起来不知道有多柔软……
柳心雁毫不考虑地立刻往前扑。
“慢着。”突然有人从背后拎住她的衣领警告:“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不准你乱碰。”
雷以曜就知道这贼妮子一定不会好好工作,幸好自己早一步发现,要不然她溅了一身果汁那么脏,若让她就这样上床还得了?
“你妹妹的房间?可是这么晚了她大概不会回来了,借我睡一晚有什么关系?”柳心雁说得理直气壮。
“不行!看看你这么脏,最多只能睡楼下的沙发和地板。”
“你有没有良心啊?要我一个女孩子家睡那种地方?”柳心雁怪叫抗议。
“不喜欢吗?那请便,顺便帮我把门带上,谢谢!”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朝她咧嘴一笑,雷以曜摆出送客的欣喜表情。
“要我走?”柳心雁就知道他不安好心眼,“哼!你别想。”
睡沙发就睡沙发,难道她还怕他啊?
她果真跑下楼,二话不说的窝到沙发上去。
雷以曜和连克恭面面相觑,他们全都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固执。
“以曜,天气这么冷,你真让她去睡沙发?”连克恭不忍地问着欲转身进房的雷以曜。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得我。”他冷酷地转开话题,“好了,很晚了,你先回去吧,免得连叔担心。”他一吩咐完便立刻走进房门。
连克恭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再望向楼下那固执的人儿,只得无奈的叹口气。
半夜三更,雷以曜躺在床上第一次感到辗转难眠,更扯的居然是为了楼下那个不速之客。
要一个女孩子睡沙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残忍!虽然是她自找的,但心里的罪恶感一再作祟,不断苛责他的良心。
毕竟他这花花大少还是习惯怜香惜玉的,要不然怎么能够掳获那么多女子的芳心呢?
雷以曜非常没志气的离开温暖的被窝,打开旁边的柜子拿出棉被,而后放轻脚步慢慢地走下楼。
天知道在自己家里他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还不是那无聊的男性自尊在作祟,谁要他睡前将话说绝了,要是让那女人知道他竟然这么做,或许还会笑死呢!
所以等一下一旦放下棉被,他绝对要快速离开现场,以免被逮个正着。
等等,不对劲啊!雷以曜皱眉瞧着沙发上竟没有她的踪影,心想难道她走了?
不,他很快的否定这点。照那女人死缠烂打都要黏上他的情形来看,有这么好的机会住进他家,恐怕用大炮都轰不走了,更何况只是睡在沙发上而已。
但她会上哪里去呢?该不会睡姿不良,滚到地上了吧?
于是雷以曜展开地毯武的搜索,但找了老半天还是找不到柳心雁,她到底会上哪里去呢?
突然问灵光一闪,他飞快抱起预备给她的棉被往楼上跑,在二楼东侧边缘的房门外停住,然后慢慢的打开房门……
喝!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还真会享受,竟然趁他不注意时径自跑到房里来了,瞧她还睡得挺舒服的,一张白瓷似的小脸蛋还隐隐挂着一抹笑容。
看她熟睡的甜蜜模样,再看自己手上的棉被,他感觉自己真像个傻瓜,白白被这女人摆了一道,要是传了出去,他这雷少的一世英名恐怕要毁了。
不知道该说他心地善良,不忍心吵醒她,还是不想让自己的蠢行曝光,雷以曜抱起了棉被,悄悄地关上门离开。
就在他将门关上的时候,床上原本状似熟睡的柳心雁突然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转,心里突然感觉有股暖流缓缓滑过。
其实早在雷以曜开门的时候她就警觉地醒来了,当然也没错过他抱着棉被一脸懊恼的模样,慧黠的她心里自然更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
姓雷的家伙毕竟还有点人性,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坏,看在他今晚抱着棉被找她的份上,她决定尽量对他好一点。
第二天一早,柳心雁对着刚走下楼,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雷以曜露出灿烂的笑容。
“老板,起床啦?”
“你怎么还在这里?”雷以曜对每个女人都好,唯独对她一点好脸色都吝于给,谁教她竟然耍了他。
“老板,你有起床气喔?人家又没得罪你。”她像小媳妇一样可怜兮兮。
雷以曜冷哼一声,真相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哎呀!别气别气啦,人家特地买了早餐给你吃,吃完了就不生气,好不好?”她像哄小孩一样地对他。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简直让我好害怕。”看着餐桌上的食物,他心里发毛。
“怎么?老板你怕我下毒啊?不用怕啦!毒死你对我又没好处,我不会这样做的。”她将刀叉交到他手上,“如果你还是怕,我不介意先吃一口。”
雷以曜才没那么神经质,而且肚子也有点饿了,于是他切了一片看起来颇可口的法国吐司放到嘴里,发现味道还不错。
“这你上哪儿买的?”
“附近的超市。”柳心雁巧笑倩兮。
“超市?超市什么时候有卖法国吐司我怎么不知道?”还是他太久没去逛了?
“我是去超市买吐司回来自己做的。”她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客气,直接坐到他的对面大口吃起早餐。
“你做的?”真看不出来。
“没办法,你的厨房形同虚设,冰箱的东西也不够多,要不然我会做得更美味。”这可不是她在自夸,她的手艺可是有口皆碑的。
才给点颜色她就开起了染坊,真是比他还会吹牛。
“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吃完餐点在喝果汁的时候,雷以曜才有空去注意。
柳心雁身上穿了一套嫩黄色的洋装,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白净细致的脸蛋散发出一股介于女人和女孩间的柔媚,看起来和前两次的泼辣感觉非常不同,有股让人惊艳的清雅。
不容否认的,原来这撒泼的女人还真有点美丽。
“在房间柜子里拿的呀!”柳心雁毫不隐瞒地道:“大概是你妹妹的,她的眼光不错,这衣服很漂亮。”
“我妹妹……”雷以曜对她的印象刚有一丝丝的改变,转眼就在瞬间荡然无存,他沉着声问:“你是说,你擅自拿她的衣服来穿?”
“是啊。”她无辜地眨眨眼,似乎不懂他的怒气为何而来,“你也看见了,我的衣服被果汁溅得脏成那样,怎么能再穿呢?”
“你还真自动。”雷以曜咬牙切齿地嘲讽道。
虽然那间房间是为他妹妹雷以虹所保留的,但他爸爸管她很紧,说什么怕他这个哥哥会带坏她,所以雷以虹一天也没住过,连柜子里为她准备的一大堆衣服也没穿过,但这并不表示别人可以随便乱动。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虽然这可能是令妹的旧衣服,但我看它们都还很新,你不必太内疚。”柳心雁硬是把他的嘲讽解读为愧疚。
内疚?他有什么好内疚的?
“以后不准你踏进那房间,也不准你动房里的东西。”他很疼他妹妹,所以纵使她不来住,他也要好好保存那里的东西。
“老板,你很小气耶!”柳心雁扁扁嘴,“人家连先生说你妹妹根本不可能来住那房间,更不可能用到房里的东西,这些东西给我用会怎样嘛?”
“连先生?”糟了!只顾着和她说话,他竟然忘记了连克恭的存在,怎么他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雷以曜赶紧拿出手机拨号。
“老板,你要找连先生啊。”柳心雁慧黠的知道他想做什么,含笑地道:“不用打手机,你只要喊一声他就会听见了。”
“喊一声?”他实在不懂。
“嗯,他人就在大门外。”
“你怎么不早说?”这小子站在门外做什么?他家又不缺门神。
“你又没问。”她无辜地咕哝,又继续低头吃早点。
跟她说话真会被她给气死!雷以曜站起来往外走,果然看见连克恭就站在门外。
“克恭,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他怀疑地问。
连克恭走到他身边轻笑不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谁教雷以曜和柳心雁见一次吵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