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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喜欢”两字还不等落的,肩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叶许世一连吃了两次亏,岂会干等继续挨打,赶紧推着轮椅闪离开九喜儿一定距离。
看着躲得远远,一脸戒备的叶许世,九喜儿不禁开心的笑了起来。漂亮的凤眼不是瞟向叶许世,警告的意味分外浓,意指,你要是再敢得瑟,下一秒,巴掌紧接着就会落下,让你吃不消。
叶许世本想趁着这事占点便宜,不想便宜没占着,巴掌倒是挨了不少。正往上扯袖子时,忽然袖子里露出的一纸书信,让他悄然想起的,即将那封信抽了出来。
九喜儿此时也发现了那封信的,不禁好奇的询问道“喂,姓叶的,那信不会就是你那什么大哥给你回的信吧。”说完,即没了兴趣的转过目光去。
叶许世低头瞅一眼那封信,突然细眸里一丝狡黠的光一闪而过。立即脸上惯有的邪肆表情,分外突出的斜瞟向九喜儿先是肆笑一声,引了九喜儿的注意,后脱长声调,指着手里的信道“娘子,你猜这是谁寄来的信?”
“切,我管呢,反正又不是给我的,跟我有毛关系。”九喜儿不屑的瞥一眼那封信,随及支着下巴垂首不搭理叶许世。
叶许世闻此,倒也不急,继续晃着手里的信,怪怪一声的道“呀,这信可不是给为夫的。为夫看看这信上地址是哪来的啊。”说着,顿一声,抬头见九喜儿未有搭理自己,清咳一声后,道“嗯,信上写的这个字,娘子应该很是熟悉才是,‘宝’。”
“宝娃娘,王嫂。”九喜儿突然听到那声‘宝’字时,立时激动的跳起来,直奔向叶许世。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里三层外三层——外出问诊
一把抢过叶许世手里的书信,九喜儿激动的急拆开看。
自来到这凡世间,九喜儿唯一心系的便是宝娃娘俩,还有李大憨黄掌柜他们。瞅着信中字里行间,宝娃娘他们对自己的关心,九喜儿脸上有着幸福的微笑。
“娘子,信里写了什么,可有提到为夫?”叶许世好奇的探首过去,却被九喜儿手拍向一边,“不准偷看。”
瞅着看完信,心情明显好很多的九喜儿,叶许世也笑的很是欣然不已。知道这几日九喜儿一直担心家里的情况,所以,叶许世交待顾一回皇都城时,顺便捎带看一下宝娃娘她们,也就把这封信同时捎带了回来。
很是不舍的再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后,九喜儿才将信轻轻折起放回信封里,又将它放进了自己的百宝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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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九喜儿一边吃着饭,一边询声问向叶许世“喂,姓叶的,你说这雪要是一直这么下下去该怎么办?”
叶许世微抿一下唇上的汤汁,后思索一下的抬首道“这个为夫现在也没有想好该如何解决,要是真如娘子所说,这雪是一直这么下下去的话,恐是这雪灾怕是解决不了。”微顿一声,眉宇有些拧起的再道“为夫怕,到时这林城县的百姓怕是就要逃荒去了。”
九喜儿一听这,立即急了的置了筷子的道“解决不了怎么能行,那你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立下的军令状,岂不是就要按军法处置。”
叶许世先是看一眼面色着急的九喜儿。后一脸欣慰的道“能看到娘子为了为夫着急担心,为夫就已经甚为开心不已。若是——”突然声一顿,挑眉直望向九喜儿的悠悠声道“若是为夫真的不能完成这次雪灾的任务,那么在规定日期到来前,娘子就离开东启国。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咚!”九喜儿忽然在听完这番话后,心头仿佛被重石重压一般,沉的难受。她从未想到眼前这个总总被自己嫌弃的男人,竟然会为了自己顶下压力一力承担艰巨的任务不说,还竟是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可是他自己呢?忽然。九喜儿鼻间有些的酸涩,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也不知这感觉代表的是什么。努力往上翻了翻眼睛,深吸一口气后,才直视向叶许世一字一句的清晰道“叶许世你听着。我九喜儿可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既然你是因为我才接下这任务,那么我一定会陪你一起克服所有困难,直到完成任务为止。即便是完不成,那我九喜儿也决不会背弃你,让你独自去承担后果。”
叶许世本来以为自家娘子,怎么也会被感动的呜哭一声,或是直接扑到自己怀里来一场温情话语。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除了刚刚娘子难得出现的感动表情后。后面那翻明显哥们义气的话,让自己听来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叶许世感觉到在这个丫头面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不禁在想。莫不是自己身上男人的魅力不管用了,还是消失了。不然为何,不管自己如何做,但在自家娘子这里竟是不起任何作用。
瞅着九喜儿神色的义气,叶许世心里的挫败感越发的强起来。
张嘴深呼吸缓缓舒出,叶许世才感觉好些的决定不要再谈这个问题了。不然自己真的要怀疑自己还有没有男人的自信。
想到这里,叶许世即避过话题的。看向九喜儿道“娘子,明天为夫要随医疗队的大夫一起去百姓家里问诊。所以,娘子自己在这县衙里,就好好待着。这里人生地不熟,且那县令,为夫实在觉得这人不可靠。为了娘子安全,娘子还是少出去为好。”
待叶许世话刚落,九喜儿即急切的追声道“你要带人去给百姓问诊,我也要跟去。”
“不行,外面天寒地冻,路又不好走,万一冻病了该如何是好?”叶许世立即不同意的摇头。
九喜儿憋气的瞪一眼叶许世,感觉面前这男人越来越像是老妈子,随及大声道“喂,叶许世,你脑子让冰给冻了,你不是带着医疗队吗,那医疗队里不全是大夫吗?而且我记得你还跟我说过,这些大夫里面还有太医。既然是有太医,你还怕什么我冻病了。冻病了有大夫,怕什么。”说着,立拍一声桌子,斩钉截铁的道“说定了,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敢不让我去——哼哼——”
九喜儿心道,你要是不让我跟去,我就会偷偷跟你们后面。
叶许世瞅着九喜儿那哼哼的表情,分外明白九喜儿话里隐含意思的,直好点头道“好吧。”
话落,在九喜儿还未高兴时,忍不住不放心的叮嘱一句道“但是有一点,你必需听为夫的。那就是去时必需穿的厚厚的,外面寒气直袭人体,要是穿的薄了定会冻坏的。”
“没问题!”九喜儿颇为爽快的答应一声。
两人答成协议,再一低头看饭菜时,九喜儿发现刚才光顾着说话了,竟是把吃饭这一会事给忘了。瞅瞅已经凉了的菜,九喜儿顿时没了食欲。
叶许世也发现这个问题的,随及道“娘子,菜凉了,我命人重新再热一下。”
“不用了,这县衙的后厨房里的掌勺师傅,实在不敢恭维。算了,不吃了,刚才吃的也差不多了。”九喜儿说完,便招手一旁一直静声侍候的月婷道“帮本妃倒一杯热茶吧。”
“是,主子。”月婷连忙上前,发现茶壶里的水并不太热的,即转身重去冲一壶热茶。
两人喝了一会茶后,就洗濑一番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九喜儿早早的就洗漱好,与叶许世一起吃了热乎的早饭,喝了些热茶,感觉胃里暖和的,便里三层外三层的由叶许世指挥,月婷忙活的,开始给九喜儿穿厚棉袄。
九喜儿瞅着身上臃肿不堪的情况,忍不住的拉住还要再去拿件大氅给自己披上的月婷,气的吼向坐在轮椅上监督的叶许世的道“姓叶的,你把我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的跟个包子似的,我还能动吗?”气的连瞪好几眼的,随手笨笨的指向外面所披的已经是第二件的狐裘大氅,怒的道“你看看,你看看,里面的袄先暂不算,就这个已经是第二件了。”
越说越来气,九喜儿不禁斥声道“叶许世,你个神经病。我出门还不等被冻死,也要被这些衣服给压死了。”
“主子,王爷也是为您好。主子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冷,这一出房门,那西北风夹着冰丝都能把个人给冻成冰棍。”月婷不由替自家王爷解释的,继续道“再说,主子,您这一出去,听王爷说那就得一天啊。这一天的,不知要去多少百姓的家里。沿途外面,全是过膝的雪——”
说到这里,月婷突然走近主子,在主子满脸疑惑的表情中凑近低声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主子,您忘了王爷的腿脚不利索,这次出去,行动恐是不便,到行至困难时,主子您在确保自己暖和的情况下,还要照顾王爷不是。”
九喜儿闻声至此,不禁抬目望一眼低头喝茶的叶许世。先是冲着叶许世皱了皱鼻子,后嗤念一声,“谁要照顾他,本妃才不管他呢。”
“啊呀,王妃您小声点,王爷还在呢。”月婷一听这,立时吓的赶紧提醒一声。
九喜儿怕极了月婷的唠叨,无奈的一撇嘴,不耐烦的念一声“好了,好了,本妃知道了。”说着,见月婷又要往自己身上套大氅的,当时急的的吼道“停,本妃穿这些就够了。你别再过来了。”
月婷有些无奈的转头看向王爷。
而叶许世此时搁了茶盏眯笑一声的,看着包的确实像个包子似的九喜儿,不禁唇角弯了弯的,忍住笑道“好了,就这样吧。差不多够暖和了。”
“是,王爷。”月婷见王爷点头作罢,这才算完的,抱着那件未有给主子披上的大氅,收好放起来。
九喜儿终于不用再往身上套衣服,心下一松,瞥到眼里明显有着笑意的叶许世,不禁怀疑这家伙是故意整自己呢。
没时间跟他算帐,九喜儿感觉时辰不早的,便提醒一声叶许世道“喂,姓叶的,是不是该动身了。你不会是想到要午时再走吧。”
叶许世遥遥头,随及转动轮椅来到九喜儿身边,把一早月婷搁在桌上的一双厚棉手套给九喜儿一边往手上戴的,一边道“先戴上这个,戴完咱们就出发。”
九喜儿低头看着叶许世轻柔仔细的动作,忽然感觉心中一暖,没来由的不禁多望了几眼眼前这个男人。有一瞬间,九喜儿甚至感觉面前这个男人,其实还算得上是个不错的男人。
当眼神对上男人缓缓抬起首的眸子时,九喜儿慌忙醒神,赶紧往左右转了下眼睛,以掩饰刚刚的尴尬。
而叶许世瞅着自家娘子,突然脸颊飞俏的那抹红晕,不禁脸上笑容满满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夫妻默契——百姓称赞
当两人带着医疗队进到一村里时,还未及敲锣告知村里人的,远远的就见一妇人往这边神色慌张的跑来。
九喜儿与叶许世相视一眼,便见九喜儿往前紧走几步,与妇人相遇的关心道“这位大嫂,我见你神色慌张可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
那妇人未及回答,先是望一眼九喜儿身后的医疗队,即两眼放光的抓紧九喜儿的衣袖,急急问道“姑娘,那后面的可是朝庭派来的医治我们穷苦百姓的大夫?”
九喜儿一听此,便猜这妇人家怕是家里有人得了病,随及点头道“是呀大嫂,后面这些就是朝庭派来林城县的医疗队,专为雪灾而来。”
“太,太好了!”那妇人一听立时又激动又欣喜的忙拉着九喜儿,就往她家去。
九喜儿被妇人拉着,心道自己也不是大夫,拉自己真心不管用呀。于是,忙回头冲叶许世招手让他带着医疗队跟来。
当九喜儿跟着这妇人,来到村里的一户破矮房门前时,立时被这破损的房子所惊呆。这哪还是人住的房子啊,房子角已经塌陷,角上直接露一个大洞。那雪和风的直接就可从那洞口,直穿到屋里去。
待被拉进屋里的后,九喜儿即看到一张破草席垫着的炕上,有两个紧紧裹着被子发抖的小娃。九喜儿第一眼看到这两个小娃,便立即想起了与这两小娃同龄的宝娃和水清来。
走上前,九喜儿见两小娃用一双怯怯的眼神望着自己,不由的心疼的伸手去摸向两小娃的脸,却被触手的一阵冰凉感。激的手一颤。
突然就在小妇人急询问哪个是大夫时,九喜儿却猛的伸手摸向这土炕。触手同样的一阵冰凉,立时让九喜儿急转身询问向那小妇人,“大嫂,你家土炕怎么会一点热乎劲都没有。这两个小娃这么小。怎么受得了。”
那妇人不听这句还好,一听这句话,立时呜哭声不止。原来这妇人男人死的早,守寡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可想而知日子有多难。雪灾未有发生之前,靠着租种的几亩水田。倒是也还好的能维持生计。
可是谁知天上突降大雪,不仅赖以为生的几亩水田苗全都冻死。连着屋顶角,也因为雪大给压塌下去。本就穷的叮当响的家,更是破败不堪。大人还好说,岂码还能挨一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