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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也给了她一大笔足以让她优渥生活好一阵子的分手费,原以为她会很高兴,没想到……
看着她喝得烂醉,杨靖枭心中浮现一丝不忍。
毕竟曾经要好过,就照顾她最后一次,当作回报他欠她的情吧!
“走吧!你也喝够了,该回去了,我送你。”他上前扶起她,一手抓起她的皮包,朝手下们吩咐一声后,将她带出酒吧!
上了自己的车,他将她安置在后座,随口道:“你还住在原来那里吧?我送你回去。”
他指的“原来那里”,是他当初买来“金屋藏娇'的豪华公寓,不过在协议分手时,他把那栋房子过户在她名下给了她,所以才会认为她会继续住在那里。
“我……呃,我已经不住那里了!我不想再住在那块伤心地,所以早就把房子卖了,呃……连爱情都卖了,哈哈、哈……”她干笑几声,往皮椅上一躺,立即昏睡过去。
“什么?你把房子卖了?!那你现在住哪里——喂!露露,别睡,告诉我你住哪?露露?周露露!”
杨靖枭掹拍她的脸颊,但她不满地咕哝几句,翻个身继续睡,身体一半挂在皮椅上,一半已经滑跪在脚踏垫上,那副烂醉如泥的丑态,让人见了又好笑又怜悯。
他头痛地瞪着她许久,最后摇摇头喃喃自语。“算了!”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反正自从陈上助他们搬走后,空房间多得是,随便借她一间窝一晚就是了。
因为明天要考税务会计,所以午夜十二点多了,凌舒媛还在挑灯夜战。
最近忙着谈恋爱,享受两人时光,比较没时间看书,但课业绝对不允许退步,所以只好利用深夜时间多看点书。
“税务会计是将财务会计的内容依照各种税法之规定,做成税务报表等课税资料,供税捐稽徵机关申报核定……”
咬着笔杆、闭着双眼,努力背下书里的重点,这时,外头传来汽车驶近的引擎声,还有车库铁卷门开启的声音,
杨靖枭?他回来了!她惊喜地睁大眼,赶紧趴上窗口往下看。
还以为他大概天亮才会回来,没想到还满早的嘛!
从窗台上往下望去,看见杨靖枭从车库走出来,她张大嘴想喊他,但见他又走进车库,没多久就看见他搂着一个女人走出来。
即使深夜灯光昏暗,再加上三楼与地面的距离,她仍然能够清楚地看见,那个女人穿着有多性感,身材有多火辣。
她第一个反应是低下头,打量自己包裹在卡通睡衣下的身材。
差好多——
不对,她猛然觉醒,差多少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可以带着其他女人回来?!
一股怒气顿时由心而生,当下她好想立刻冲下楼去质问他,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或许是她误会了!那可能只是一位朋友,来这里作客,可能等会儿就走了,如果她现在就像护妇一样冲下去理论,不是丢他和自己的脸而已吗?
对,现在不是大吵大闹的时候。
她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与怀疑,告诉自己应该信任他。
她听到他们开门走进二楼公寓,又关上门的声音,她也缓缓坐回椅子上。
就给他一次机会,或许那个美丽的女人很快就会离开了……
结果,她所认为的“很快离开”,竟然让她一直等到隔天早上。
那女人一整晚都没步出公寓。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进她的窗口,落在她彻夜末眠的红肿眼皮上,她的心早已结冰。
男人,果然部是好色无耻又没节操的混蛋!
啪!一滴泪水滴落在课本上,她愤愤地用力抹去。
啪啪!又落下两滴,她再抹去。
啪啪啪!更多的泪滴落下,像断线的珍珠,怎么接都接不住,一颗颗从她指缝间坠落。
“哇——”
看着课本上逐渐渲染开的水渍,她悲从中来,趴在书桌上,放声痛哭。
第八章
昨晚被折腾到快天亮,因此清早电铃声响起时,杨靖枭还像一滩烂泥,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剠耳的电铃一声声响起,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根本不想理会,只想狠狠睡个饱,但是脑中某条神经突然清醒,提醒他住在这栋建筑物里、又会来按电铃的人,就只剩那么一个。
想到这一点,浑沌的脑子瞬间清醒,连忙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冲去开门。
“媛媛——”
泼啦!
门一开,站在门外的果然是他的可爱小女友,他咧开笑容,才正要开口,一大桶凉透心脾的冷水就兜头泼来。
“你、你这个用情不专、好色无耻的混蛋!我恨你……呜……”
他的小女朋友手里抓着空空如也的水桶,很没气势地骂人,肩膀一抖一抖地,哭得好伤心。
他瞪大眼,脸歪嘴斜,震惊错愕地看着她,仿佛看见一只温驯的小绵丰,像狮子般张开血盆大口咬他。
他相信她一定装了满满一桶水,因为这一泼,他浑身都湿透了,连头发都在滴水,整个人奸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请问我犯了什么错?”他抹去脸上不断落下的水滴,很无辜也很忍耐地问。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劲,居然能够这么冷静,要是换成其他人胆敢泼他水,现在早就已经被抬到殡仪馆去了。
而且最离谱的是,在她莫名其妙泼他一桶水之后,他竟然只心疼她为何伤心哭泣?
“你还敢装蒜,我都看见了……呜呜……”无赖、骗徒!
“你总得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吧?”唉!
“我才一个晚上不能陪你,你就带女人回来过夜!你这个色胚、淫魔、卑鄙龌龊的爱情骗子、道德沦丧的大坏蛋——”
砰!水桶落地,她伤心地掩着脸,放声大哭。
“女人?等等,你是说周露露?”
原来她看见了?
“那、那是——”
冤枉啊!
“我承认我有带女人回来,但那是因为她喝醉了,我只让她借住一晚,并没有和她上床!”
他赶紧把事情解释清楚,要泼他水可以,但是误会他可不行。
“真的吗……那周露露是谁?”她渐渐停止哭泣,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事情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吗?
“她是……一位朋友。”杨靖枭背脊发寒,笑容僵硬,神情心虚,刻意回避她的视线。
光是让周露露借住一晚,她就抓狂地泼他一桶水,要是让她知道周露露是他以前的女人,不泼他一桶汽油才怪咧!
“是吗?是什么样的朋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虽然感觉他不像在说谎,但又觉得他好像在隐瞒什么。
“我们是……呃,是……”
杨靖枭还在犹豫该怎么说比较好时,后头传来脚步声,接着一道佣懒沙哑的娇媚女声响起。
“三少,这就是你的住处吗?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从不让我来,原来长这样啊!”
衣着凌乱性感的周露露步出房间,撩撩蓬松的大波浪长发,极其性感地对杨靖枭一笑。
丰满的胸,因为抬手撩发的动作而鼓起,挤出深如沟壑的乳沟,连凌舒媛都瞧得脸红了。
糟了!杨靖枭暗自心惊,大喊不妙。
果然,凌舒媛大眼在周露露身上转了几圈,眼眶一红,抛下水桶,便转身冲上楼。
“媛媛——”
杨靖枭大惊,急忙追上去,但只得到她赏赐的一碗闭门羹。
“媛媛!”
他在门外猛力敲着门,但她怎么都不开,像只受伤的小白兔躲进树洞里,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媛媛——”
第一天登门解释,吃了闭门羹。
“媛媛——”
第二天特地等在门前,想送她上学,但她置之不理。
“媛媛——”
第三天埋伏在学校附近等她,她却视若无睹。
第四天、第五天是周末假日,她索性连门都不出了。
他呆立在她门外,完全无计可施。
他从不知道柔弱的小白兔发起威来,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他完全无力招架。
她一不理他,他就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全面投降。
“唉!”再望了眼无论怎么敲也不会开的门,他无力地往后靠墙缓缓瘫坐在地上,烦躁地猛搔着短短的发。
他到现在还是不懂,自己怎么会遇上这些牵扯不清的鸟事啊?
以前真有女人时,两个三个也没发生过什么事,现在没了女人,只专心三思对待凌舒媛,反而出了大问题。
女人—果真是麻烦的制造者!
但谁教他要喜欢那个头号小麻烦?
就认了吧!唉……
“你在这里做什么?”前方传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轻柔女声,猛然抬起头,看见凌舒媛背着一个大包包,站在自己前方。
“你、你不是……”他惊讶地张大嘴,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后头的门,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以为她在家,这两天掹按门铃。她几时跑出去的?
“我们举办班游,和班上同学到清境农场去玩了。”她淡淡解释,越过他迳自去开门。
杨靖枭打从心里发颤。前几天还很气他,没给他只字片语和半分好脸色的凌舒媛,态度忽然变得很平静,这让他觉得很可怕,心里非常不安,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即将发生。
“呃,你……”
“进来吧,我有事想跟你说。”门开启了,凌舒媛先行走进去。
杨靖枭一听,整个人都傻了。
不会吧?真像他所想的那样,只为了一个过去的女人,她就要跟他分手?!
“你不想进来吗?”
进了门,发现他还像耸木头雕像一样呆立着,她瞅着他柔声询问。
“想……”明明手已经在颤抖,但杨靖枭还是挺起胸膛,勇敢地走进那扇门。
罢了!该来的还是会来。
虽然很想没用地逃走,不去面对最坏的结局,但逃避从来不是他的作风。
凌舒媛在铺着短毛地垫的矮桌前坐下,与他面对面,神情严肃地看着他。
“阿枭——”
来了!杨靖枭终究还是没有勇气面对她提分手时冰冷决绝的表情,懦弱地闭上眼。
“这几天……对不起!”
“啊?”杨靖枭蓦然睁开眼,诧异地看着她。
她刚才说了什么?她说——
对不起?!
“不,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他傻了。错的人是他,不是她吧?
“其实我知道你和她是清白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但我还是闹脾气、使小性子,因为我嫉妒她和你的过去……我真的很小心眼,对不起!”
“你知道?你相信我?”他不在意什么嫉妒、小心眼,他只想知道她真的愿意相信他?
“那天看到她从客房走出来,我就知道你没有骗我,你们真的是清白的。但是我也知道,你们曾经交往过……”
有点自嘲地笑笑,她低下头说:“她那么漂亮,又那么性感迷人,我觉得自己根本比不上她,所以才会突然躲起来不见你。”
“傻瓜!”他突然进出大笑,用力揉着她的发。“你嫉妒什么?又对自己没自信什么?有够傻的!”
“可是你的历任女友一定都很美、很性感吧?我才会忍不住怀疑,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我杨靖枭看上的女人,还有差的吗?当然个个都是万中选一的,但你自有你的优点,去跟人家比什么?或许你样貌不如她们娇艳,身材也不比她们性感,但是那又怎样?我现在爱的女人是你不是她们,那就够了啊!现在在我眼中,你才是最美的。”
“阿枭……”眼泪溢出眼眶,凌舒媛跳起身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又哭又笑,尽情地撒娇。
“你笑得可开心,哼,把我冷落这么多天,害我提心吊瞻、吃不好睡不着,你得好好地补偿我!”他佯装生气地怒目瞪视。
“那……你要怎样嘛?”
她咬着唇,装出好可怜、好无辜的表情。
“当然是……嘿嘿嘿!”他露出诡异的笑,将她扑倒在床,其中涵义,不言可喻。
将她搂在怀里,热情地吻遍每一寸肌肤,杨靖枭的脑子隐隐浮现一个念头。
误会冰释了,从今以后,他们应该能顺顺利利地交往下去吧?
才怪!
“爸爸?!”
刚和杨靖枭看完电影、逛了夜市回来,凌舒媛看到站在公寓前那个熟悉的人影时,立即捂嘴惊喊。
“爸——爸?”
杨靖枭睁大眼睛看着那个老头——呃,不,是那位老人,同样也很诧异。
这就是他亲亲爱人的老爸?怎么看起来那么不和蔼?见到女儿连一个笑容也没有,一张臭脸好像来讨债似的。
“爸!怎么了?您怎么突然从台北跑来?'在高雄念了三年书,爸爸从来没来过,没想到今天竟然一声不响就跑来,凌舒媛快被他吓死了。
“他就是那个混黑道的流氓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