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电话。
一大早约莫七点她又打电话到李家,李妈说佳萍约六点半左右就伙同方允哲到南部去了。天呐,这可怎么办才好?
在六神无主的时候,最容易想到的是平时依赖惯的对象,她又拿起话筒拨了通电话找齐傲。
齐傲靠在阳台上的栏干,看了一夜的寒星。头袋里想着方允哲若知道他和曲宓身份时的应变措施。他习惯为任何事情先预定好最坏的打算。
送走了消失在鱼肚白天际的最后几颗星星,才踏入了卧室就听到电话大响。
这么早会是谁打电话来?他拿起话筒——
“喂,我是齐傲。”
听到了他的声音,曲宓慌乱的心似乎安定了些,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想见你。”顿了一下,她又开口:“心好慌,想见你——”
齐傲听出了她的不安,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事会令她如此不安。“约在那家二十四小时开放的茶馆见面吧。”挂上电话之后他到浴室盥洗一番便前往见面地点。
静谧的和室格局里曲宓静静的等着齐傲的出现。她担心佳萍此刻的安危,这话又不能说给李妈知道,怕李妈会担心。
此刻她只能祈祷方允哲看在佳萍对他深情一片的情分上,不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才好。可是老爹的话又一直徘徊于耳边,不断的提醒她黑社会人物可怕、残忍的手段。怎么办?佳萍,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又隔了一会儿,齐傲高大的身影总算出现在和室门前,他走了进来,顺手将门拉上。
“齐傲——”曲宓站了起来。“佳萍……佳萍她和方允哲到南部去了。”她梗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又联络不上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她倒抽了一口气,泪仍是溃了堤。
齐傲将她揽人怀中。“你朋友暂时不会有危险。”他语气相当有自信。
如果李佳萍会把他和曲宓出自风云组织一事告诉方允哲,从此也可听出她不知道方允哲是黑风组织的首领。方允哲会对一个对自己深情且不知他真正身份的女子下手?除非他是变态,要不,他绝对不可能杀她。
往后的日子,尤其是当李佳萍知道方允哲是黑社会:头子之后,齐傲就不敢保证方允哲不会杀人灭口,但是,至少目前她是安全无虞的。
“你是说——”齐傲的话给了曲宓一些安心的作用。
他指指她的头,“关心则乱。”也许他和李佳萍并没有什么深情谊,因此他能客观的分析事情。而且他是风云组织训练出来的人员,对于事情一向较有冷静的头脑去作最合理的判断。曲宓若到美国接受训练之后,相信她也很快会有这种对事物推论分析的能力。
“相信我的话。”他安抚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已经泡好的茶给她。
曲宓仍有些放心不下,她想问齐傲原因,但是看他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也就信任他。
其实她也要学习独自去分析处理事情了,不能一遇到事情就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既然有心加入组织,果决的判断能力可不能没有。有了这点认知之后她倒没有缠着齐傲告诉她原因,自己学着去分析。
她在想事情的同时,齐傲也正想着事情。方允哲怎么会突然带着李佳萍到南部去?这可能是一种障眼法,只是他要障谁的眼?而这么做又是为了进行什么?
彼此相对无语一会儿,曲宓一个抬头看到齐傲也正看着她,两人四目深情的凝视。
也许他们的感情进展方式是沉静平稳了些,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细水长流,不是吗?
今天的齐傲仍只是穿了件长袖衬衫,外头罩了一件羊毛背心。这么冷的天气他为什么不把大衣穿出来呢?想到了大衣,她便想到了昨天因做蛋糕而被油弄脏的大衣,然后想到蛋糕——
啊!怎么那么糊涂?;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忘了带出来,今天是一月二十三日,是齐傲的生日!不!非要回家一道不可,晚上她有要事不能陪齐傲切蛋糕,非现在送不可。
“齐傲,你的车钥匙借一下,我要用你的车。”今天是因为父母外出顺便送她过来的,没把自己的车开过来。
“我送你过去吧。”
“不!我自己去就行了。”她给了他一个神秘的笑意。“我回去一下马上过来。”她捉起齐傲递来的钥匙立刻往外冲。
曲宓一鼓作气正要跳上齐傲的吉普车时,跳到一半时被人一把抬了下来,最可恶的是对方竟是以拎小鸡的方式把她拎在半空中。
天杀的,是哪个不要命的,他家是开小鸡批发的吗?要不,他怎么拎人拎得如此顺手?
好不容易双脚着了地,曲宓难过的抚着脖子咳了几声,这才转过身,转过身又低头咳了几声,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对方,久久才说出话来:“我……我告你谋杀!”一抬头看到一身着风衣的高大男子,一头及肩的头发,额前垂落的刘海掩去了半边脸。一阵风来拂走了刘海,一张帅气无懈可击的俊俏脸庞显现了出来。
“是你!”那总是带着讥笑嘲弄意味的表情,她记忆深刻得很。她和这男人第一次见面是在演奏会的庆功宴那天夜里,那时她正因为齐傲而心情不佳,最可恨的是她为情流泪时竟给这“偷窥狂”看个正着。
“你还记得我?”他额前的刘海又遮去了半边脸,嘴角仍带着嘲弄的笑意。
“怎么不记得,毕竟在我周遭可没发现过什么‘偷窥狂’。你的行径让我很难不去记住你。”她看着他,欣赏着那束随风而扬起的头发,及因头发的关系若隐若现的明眸星目。
那是一双漂亮而带有阴柔味道的慑人眼眸,那双眼睛真的漂亮到有些过分。
“我以为你记住的是‘很合我胃口’的那句话呢!”记得她给他的回答是——你闪到太平洋去吧!这女子够呛!够合他的胃口。
“本姑娘对你没兴趣。”曲宓横了他一眼,再度想跳上车,她回头警告他:“你再把我揪下来,我找你拚命!”
“凭你那花拳绣腿想找我拚命?先保命要紧吧!”他看着她,“车上被人安装了炸药,车子一发动立即引爆。”
曲宓惊骇的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她不信的向前查看,果然在车底下发现了闪着小红灯的炸药。她身手俐落的将它拆了下来。“这事情是谁做的?”
从她爬到车子底下拆炸药,阎焰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她顺利的把人药拆下他才移动步伐要离开。
“喂,你要走了?”看来他是友非敌。方才若不是他,也许此刻自己已葬身火海了。“方才真的很谢谢你,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安置炸药的?”
“黑风组织。”阎焰回头看她,“叫齐傲自个儿小心一点。”说着他的步伐再度往前移。不加扣的风衣在风中轻扬着,他的步伐似乎每一步都是潇洒的。
“喂,你是谁?”曲宓往前追了几步。
“与你相见恨晚的人。”他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不久即消失在风中。
相见恨晚?!曲宓不明白他的话,一耸肩便上了车。
第七章
“怎么去了那么久?”当曲宓开着车子来到茶馆前,齐傲已经在外头等。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满怀着担心。
看他出了茶馆,可见他已结帐了,于是她说:“走吧,到你的住处去,庆祝一个伟大的人类诞生!”曲宓轻松一笑,瞧齐傲一副不解的神情,她一笑。“不会连今天是你生日都忘了吧?”
“生日?!”是啊,今天好像是一月二十三。真亏小妮子记住了。
“一、二、三这么好记的数字不记住都很难。”
齐傲上了车之后赫然发现吉普车上满是吃的东西,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蛋糕,其他的几乎都是牛食。“吃这些东西?”他眼中有一抹好奇的笑意。
“放心啦,我不会叫你啃生猪脚的。”她一笑和他对换了一下座位,由齐傲开车。“今天中午由我来掌厨,我的手艺不错的喔。”
“名副其实的才女。”原以为将门千金大概是养尊处优,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呢,看来他的小曲宓懂的东西还真不少。
“别夸了,也许中午你才浅尝了一口就垮下脸拒绝再吃也说不定。”
“那也算开了眼界。”
曲宓微微一笑。今天是齐傲的生日,不想提起任何不开心的事,因此,对于方才在吉普车上被安置火药的事她不想提,下午要离开之前再跟他说吧。
到了齐傲的住所时,齐傲帮曲宓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下车,他又再度注意到那个蛋糕。
“这么早西点店开了?”
“这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我注意过你吃面包喜欢吃蓝莓口味的,而中面上我还没看过蓝莓口味的生日蛋糕,所以我便现手烘培一个。”对于自己手艺她可是很有自信的。开玩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不去做化学实验躲在家里和老妈学做蛋糕,如此“巨大一的投资再玩不出把戏,她可以悬梁自尽了。
原来他偏好蓝莓的口味她也注意到了,这倒令齐傲感动莫名,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一股暖流滑过心田。深情的望着曲宓,有女友若此,此生何憾?
“喂,别这样看我,行不行?我会不好意思的。”听了她的话,齐傲史无前例的挑了挑眉,那表情顽皮得很,曲宓抡上小拳头槌了一下他。“你很不给面子哦!我的脸皮是很薄的那!”
“你确定?”
“齐傲,皮痒了是不是?”她好笑的横了一眼他,“你再对我的话有所异议的话,当心你今天吃不到中餐。”说着径自走向屋子,不理会走在后头的齐傲。
一进屋之后,曲宓开始忙着何理中餐。她手艺好就是动作慢了些,陈亭伦就常笑她,命短的可能吃不到她精心准备的食物。幸好她只有煮菜慢,若是连做实验也慢,早就被“毁人不倦”的董才给当了。
果然,一顿中餐从早上九点多开始忙,到端出热腾腾的饭菜准备开动已经是十二点半左右的事了。
在这长达三个小时的时间里,齐傲几度进出厨房,看着忙着拣豆了、切菜、煲汤的曲宓,他也想帮忙,只是爱莫能助。
一个简单的切菜动作换成齐傲动手,菜刀仿佛给当成了蓝波刀使用,切菜成“杀”菜,真是有够恐怖!曲宓看不过去,赶鸭子似的把他赶出了厨房到客厅喝茶看报去。
一个小时左右齐傲又跑了进来,这回他看到曲宓在切蘑菇,他又自告奋勇的想尝试,好逞强的结果就是手上“捐”了一块肉当午餐。曲宓替他包扎好之后不准他再到厨房来,他帮忙只会愈帮愈忙。
终于,热腾腾的中饭上桌了,齐傲看了一下一桌色香,不知“味”如何的饭菜不由得有些感动。
“干啥这样看着我的杰作?”她可是自认为今天的表现挺差强人意的。盛了一碗饭给他并催促着说:“快吃吧,这种天气饭菜很容易就凉了。”她催着他动筷,自己却托着下巴看着他。
齐傲夹了一块醉鸡咬了一口,频频的点着头。
“怎么样?”她期待他的赞美。
“好吃!”太久没吃家常饭了,这一顿饭令他十分感动。多久没亨受到这种“家”的感觉了呢?大概从母亲死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享受过带有“家”中感受的三餐了吧?
“我知道我的醉鸡挺具卖点的,有一次大学好友聚会,我心血来潮的露了一手,可是赢得了满堂称道喔!有几个男同学还开玩笑的说,我将来若失业,可以考虑到路边卖醉鸡。”
卖醉鸡?!齐傲心里一阵好笑,想像不出来曲宓在路边吆喝兜售醉鸡的模样。
“光说话,快吃吧,你该尝尝我其他的杰作。”她一面说一面帮齐傲夹菜。今天他可是寿星,不对他好些怎么可以?
这顿饭两人都吃得挺尽兴的,齐傲更是在曲宓的“夹菜”攻势、很快的大竖白旗——他再也吃不下了!
曲宓扫了一眼几乎盘底见天的盘子,这才满意一笑,是该吃不下了。
想不到齐傲还挺能吃的,这顿饭正常含量的人,约莫四、五人吃都足够,而他们两人就吃掉了四、五人份的饭菜,而且大多是齐傲解决的,他还不够贪吃吗?
“谢谢你让我的生日变得特别。”他在帮曲宓收拾碗筷时说。
“这样的生日就算特别?我怎么不知道你如此容易讨好?你若是喜欢的话,以后我可以常做饭给你吃啊,要吃顿饭还不容易?”
齐傲拍了拍她的头,从小被父母呵护长大的小孩就是那么天真。一顿家常饭对别人而言也许并不希罕,但是,对于他这早就独自一人负岌到美国接受训练的人而言,家常饭是多么窝心的名词。
收拾好并把碗洗好放人烘碗机后,两人一同坐在落地窗前喝咖啡,吃曲宓特地为他烘焙的蓝莓蛋糕。
曲宓原本是打算晚一些再切来庆生的,齐傲却认为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