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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骗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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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正吟着前人的诗句之际,小三子突然问道:“不知这黄鹤楼为何而建?”
  凌美萱笑答:“名楼自然流传着不少的佳话,据《极恩录》记载,黄鹤楼原是辛氏开设的一家酒店,一位道士为了感谢她的千杯之恩,临行前在壁上画了一只鹤,告知它能起舞助兴,从此宾客盈门,生意兴隆。过了十年,道士复来,曲笛吹奏,道士跨上黄鹤直上云天。辛氏为了纪念帮她致富的黄鹤,便在其地起楼,取名黄鹤楼。”
  陈嵩接下去说道:“唐代诗人崔颢登上黄鹤楼赏景时,写下一首流传千古的名作——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听见最后一句,凌美萱不由得露出一丝伤感之色,轻轻发出一声叹息,美人着以轻愁,姿态更加动人。
  陈嵩疑问:“凌姑娘可有心事?”
  凌美萱叹一口气,“看这万里烟波,关山外,鸿过无影,不由得令我想起了几位古代的名女子。”
  陈嵩静静看着她,细听下文。
  凌美萱将目光飘向远方,“就算你身为公主,那又如何?就如文成公主,如此美貌的一名女子,却要下嫁番邦国王。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结好番邦,只有利用女性的美貌和柔媚,来缓和战场上的冲突,用亲戚关系来笼络感化疆外野民。文成公主虽然化解两国的战争,却失去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
  “纵然有满腹学识,那又如何?就如李清照,虽然曾经有一段美满的婚姻,但好景不常在,上天赐予她的甜蜜情感和安逸生活成为她之后痛苦生活的美好回忆。南渡后不久,其夫赵明诚病故,她在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击;金兵南下,她又在浙东亲历变乱,生活颠沛流离。”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胙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注)”陈嵩不知不觉地吟出词句。
  “自古以来,每个女子最大宿愿就是能拥有体贴的丈夫,温馨的家庭,而不至于在茫茫人海只身飘泊。而文人墨客们所追求的却不仅是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还有精神上的寄托,以及内心灵魂的共鸣。才女们的悲哀是如此无奈,知己何处寻?
  无才便是德的社会令她们如此孤寂,便纵有满腹才情,却无人可诉说?那份不被理解的沉重化为一池碎萍,散落在历史的长河中,最终只能默默地死去……“
  忽而,平儿听得眼睛红了,多么遥远而不着边际的一层伤感。然而,这种刻骨的悲伤,只能隐忍在心里,却是丝毫也不能现诸表面。
  “我觉得凌小姐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如果说女人是水的话,那么凌小姐就好像是高峰上的明雪,默默地闪烁着太阳的光辉,无私而明艳。”陈嵩紧盯住她。
  在眼光交会的那一瞬间,凌美萱突然觉得心头一阵小鹿乱撞,红晕浮上双颊,并且口干舌燥。
  凌美萱强自镇定下来,笑道:“公子太过奖了,我觉得公子的才学才是高人一等,如果说女人是水的话,那么公子就是飘浮在水上的一块冰,冰冷的折射着月亮的清辉,诡秘迷人。”
  “看来,我们还真的有许多共通之处呢!”他的眼神更加锐利。
  凌美萱想避免与陈嵩的目光对视,遂把目光调向一旁,可是当她调回目光时仍是迎在一块,她的粉颊轰地红起来。
  陈嵩望着她的发髻,“你戴的蝴蝶头饰很漂亮。”
  凌美萱道:“是吗?这是翡翠做的。”
  “我很喜欢翡翠,它有美丽的颜色和温润的质感,坚韧,晶莹剔透,稀有珍贵。天然翡翠不会随时间的变化而改变质地,可以永久保存和佩带,点缀生活,美化人生,扶正避邪,永保吉祥如意。”
  凌美萱叹气,“玉,石之美者;翡翠,玉石之王。看来我们的喜好是一致的,我家还有如意钻花,可惜不能与公子相品了。”
  陈嵩一听到如意钻花四个字,眼睛立时放大,“为什么?”
  “因为,这如意钻花与我的……”说到这里,她脸色微红,“以后再告诉公子吧。”
  陈嵩知道那是她的嫁妆,这时也不便多问,笑道:“君子之德比于玉,祝愿姑娘美玉护身,平安一生。”
  凌美萱颔首轻笑,“多谢。”
  注:李清照
  武陵春
  第五章
  凌美萱背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
  “哎呀,凌姑娘,想不到你也在这儿呀。真是不巧!”
  这声音老练又沙哑,总之让人听了不甚舒服,全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
  凌美萱回头一看,顿时眉毛一拧,心想:真扫兴!这个衰人怎么跑来了?
  来人不过二十五六岁,一副富家子弟、养尊处优的模样,只是他那双眼却周边溃烂,不时流着眼泪,想必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留下的顽疾吧。
  他提着一个鸟笼,笼中的黄莺吱吱喳喳叫个不停,背后还跟着两个跟班。
  凌美萱勉强一笑,“原来是陆公子。”她旋身向陈嵩介绍:“这位是知府大人的公子陆川帮。”
  陆川帮一看陈嵩亲昵地站在凌美置身旁:心中醋劲大发,斜视他一眼,冷然道:“这根葱是谁?凌姑娘,我找了你几天,你都闭门不见,原来是和这小子游山玩水,摆明是没把我放在心中。”
  看着他的眉尖一动一动,让人气极,陈嵩想发作,但想到此人是知府大人的公子,只得压下怒火。
  凌美萱没好气地道:“我和谁在一起,似乎不关陆公子的事吧?”
  陆川帮连忙打哈哈,“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凌姑娘不要见怪,呵呵。”一双眼色迷迷地将凌美萱全身上下打量一遍,道:“凌姑娘,你今天这身衣裳真漂亮,不知是哪个师傅做的?我想找他同样做一件给我妹子。”
  凌美萱诧异地看着他,“我劝你还是不要找了。”
  陆川帮急着问:“咦,为什么呢?”
  凌美萱撇嘴,“如果穿上这身衣裳,便什么男人都会找借口搭讪你妹子。”
  陆川帮眼睛一玻В嬷隹Φ溃骸傲韫媚镎婊崴敌啊W吡艘惶斓穆罚欢ɡ哿税桑阍敢饨邮芪业难耄角懊娴牟韫葑穑俊彼蛋眨V赶蛏郊涞牟杪ァ�
  凌美萱直接拒绝,“不,谢谢。”他转而对陈嵩道:“陈公子,我们走。”
  陆川帮将手一拦,紧盯着她,“要知道,我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邀请的。”
  凌美萱推开他的手,“要知道,我也并不是什么人都拒绝的。”
  看着凌美萱一步一步离开自己的视线,陆川帮不由得摸了摸嘴唇,狞笑两声。
  其中一个跟班道:“少爷,这女的太不给面子了,一定要好好治治她!”
  另一个跟班火上加油的说:“她摆明是不把少爷放在眼里嘛!”
  陆川帮掀着乌黑的嘴皮子,露出被烟熏黄的一口牙齿,“不!这妞儿刚烈、有个性,甚合我意。况且,越难得到的人儿,得到她之后,满足感也就越大。”
  两名跟班听得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高见!高见!少爷实在是高人哪!”
  “少拍马屁了,给我打听一下那小子是什么人?凌姑娘少见男客,这小子一定来路不善。”
  闻言,两名跟班连忙躬身答应。
  凌美萱走了数百步,扭头见陆川帮没有跟来,心里略微踏实,“陈公子,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陈嵩有礼道:“好,我送你。”
  为了避开陆川帮一行人,他们绕道而回,小三子与平儿很识趣地故意落后在后头,留他们两人在前方独处。
  陈嵩好奇地问:“那名陆公子看起来十分可厌,他经常骚扰你吗?”
  凌美萱点头,“隔三天两夜的就跑来我家,像苍蝇一样,让人心烦,连我爹也讨厌他。但他爹是知府大人,我爹不敢开罪,可我不怕他,就说身体不适,不见!”
  陈嵩摇头,“可再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
  凌美萱看着他,笑而不语。
  陈嵩被她看得心里发虚,“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凌美萱的声音忽然变得酸溜溜的,“看来我要当心一点了,你可不像外表那么老实呢。”
  陈嵩讶然,“我……我怎么不老实了?”
  “人家缠着我不放,你又着什么急了?难道你另有企图?”
  被她奚落,一阵强烈的心跳侵袭着陈嵩,使得他不得不暂时把注视对方的一双眼睛移向一旁,紧接着脸上一阵发热,兴起一片红潮,对他来说,这是少有的现象。
  陈嵩索性也不回答,思忖:为什么我不敢看她?为什么我会起妒忌心?为什么我听不得这种话?
  凌美萱率先打破沉默,掩嘴讪笑,“看来你很有心机哟,听说这种男人很会下棋。”
  陈嵩脸上红潮梢退一些,“会一点吧。”
  凌美萱笑了笑,这回笑得温柔,“不瞒你说,我也会一点。”
  陈嵩心里一热,“早就耳闻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什么时候咱俩杀一盘如何?只恐怕你杀不过我!”
  凌美萱娇嗔:“那敢情好,我偏要灭灭你的大男人威风!”
  陈嵩笑道:“好!我们就这么约定了。明天,不杀不散!”
  “好。”凌美萱知道陈嵩是在找借口和自己约会,不由得斜睨他一眼。
  这一睨让陈嵩觉出无限风情,心里也油然产生亲切与温暖。一时问,他很想抱抱她,但初次约会,仍不敢造次。
  凌美萱回到家里时,凌平章房里的灯还亮着,知道爹还没睡觉,等着她的消息。
  她不想同爹多说,就迅速钻进自己的房间,通常这种事情,只要父母一搅和,再好的事也会变味。
  当天夜晚,凌美萱独自一人在灯下苦思,轻托香腮,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只飞蛾由暗处飞来,围绕着灯焰旋转不已,倏地扑向灯焰,白色的翅膀燃烧起来,化成一缕黑烟,一头栽进灯油里就不再移动了。
  灯焰无声无息的燃烧着,凌美萱婀娜的俏影映照在墙壁上,一闪一闪。
  夜是那么的沉静,此刻万籁俱寂,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清晰地感觉出来,她似乎较往日不安与急躁。
  此时的陈嵩正辗转难眠,心里像是压着一件什么事。其实这件事并不难理解,只不过是他不愿意想起罢了,更可说是他不敢去深究吧!
  “凌美萱……如意钻花……”
  他的嘴里不停地念着这两个完全不同音的东西,深黑的眉毛时而拧结,时而舒展,显示着他内心的强烈矛盾。
  “唉!”他重重地发出一声叹息,从床上站起来,在房子里来回走了一圈。
  他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里突然浮现凌美萱的倩影,他吃了一惊,站起来走过去,探头一望,哪里有凌美萱的影子?
  “我这是怎么了?”他干脆把敞开的窗户关上,真是奇怪的感触。
  他踉舱着在一张椅子坐下来,只觉得一阵舌干唇燥,吞咽了一口唾沫,拿起桌上的一具瓦壶,斟了一杯,小饮后,干脆拿起“中庸”,在烛火下细细朗读起来,强压下内心的悸动,读了数句,奈何心竟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平静下来。不知何时,眸子里竞泛起了期待。
  淅沥沥,外面下起小雨。
  突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踏着泥泞,直奔自己的房间。
  陈嵩住的是客栈的后院,格外清静,一般不会有人来访,何况现在是半夜。
  他顿时警觉起来,望向小三子,他正在旁边的小床上熟睡,对脚步声丝毫未觉。
  陈嵩轻轻打开窗子,拉成一条细缝,透过室外斜挂的昏黄灯光,看清来人的面貌。
  此人为男性,一身黑衣,面相瘦削、神情歹毒,手按剑柄,分明是一名刺客!
  陈嵩大吃一惊,连忙关上窗户。
  “我没得罪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刺客?”他垂下头思忖,确信自己绝对不会看走眼。
  黑衣刺客猝然出现,又是直奔自己下榻的院落,自然意味着绝不是什么好事。
  陈嵩忽然心念一动,将睡房里的灯火吹灭,舔破窗纸。如此一来,自己由里向外看,可以一目了然,而对方由外向里看,可就要费点眼力,必须等到眼睛适应室内的黑暗之后才可分辨,这对陈嵩来说十分有利。
  陈嵩暂时定下心,却不敢轻心大意,当下缓缓自丹田内提吸起一股力,使之运行于手臂上。
  不出所料,陈嵩刚刚运功完毕,窗前黑影乍晃,刺客已立于窗侧,正自室内默默观察着。
  陈嵩一咬银牙,思忖:难道是王宝贵?他不相信我,故而派一名刺客来刺探?
  或者是陆川帮那个花花公子?今天郊游时碰到他,他就对我怀恨在心。
  窗外的刺客知道室内的人习过几年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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