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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免想的也太早了。”玉珂平静的回宫灿晟的话,却没有生气或者是别的反应。
宫灿晟扬起的嘴角没有放下,不早了。玉珂也已经十七了,他也二十四了。他们这个年纪孩子会跑的比比皆是。所以不能算早了。
言瑰被老者打伤后,叶笛治疗过后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也住在这个院子内,玉珂偶尔还能去看看他。
在外面玩耍了一会儿,看着玉斐堆积起一个雪人还想在玩时,玉珂把他喊回房间。这么冷的天,玉斐的身体不怎么好,不能让他玩很久。
站了一会儿玉珂往言瑰的房间走过去。宫灿晟急忙跟上玉珂的步伐。
两人一起去看言瑰。一进房间一股暖气就吹了过来。这间屋子里烧了四个火炉,炉子里的煤炭传出一股呛鼻的味道。赤芍和杜鹃两人照看着言瑰,一人守在床前随时观察着言瑰的动作。一人坐在外间的桌子上拿着刺绣缝制着衣服。
“姑娘!”玉珂一推开门,缝衣服的赤芍就仰起头,高兴的看着玉珂。欢快的喊道,玉珂也难能可贵的扬起笑脸和赤芍打招呼。
和后院的寂静和悠晓不同的是。外院非常热闹。竹茹这个大主管指使着外面的人忙碌着。苏叶这个大男人就随着邺城一起和别的侍卫去忙别的事情。天下楼里自己人很多,大多都是会武术死心塌地跟着玉珂的。只有少部分是外面请来的家丁。这类人很少,整个天下楼里只有几个,正各处大门上张贴着吉祥的对联和符画。
和现代相同的是这个地方过年也会张贴对联和吉祥的话,也会在大门上贴上门神。和现代不同的是。这个时候的对联都是才子们用红纸现做现写的,而门神也不是关飞张羽的图画。而是鬼神这类的人物,在这个时代。人们对于鬼神之说信仰很厉害,宁愿相信鬼神也不会相信他们自己。
冬天的天总是黑的很快。现在才是下午四点左右,竹茹就跑到后院说饭做好了。
玉珂点头,看着还在昏睡着的言瑰,叹了一口气让赤芍在后面守着言瑰。她带着剩下的人去了前院,天下楼的人已经聚集起来了,许久没见的人都聚集起来。玉珂的出现是一阵寂静,然后就是欢呼。
在他们的眼中,玉珂是主子,也是她们的神。玉珂开场象征性的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希望来年每个人都如意。随后又壮志凌云的说了一些鼓励人心的话,也感谢所有人陪着她一起度过生命中的每一天。
才坐下来吃饭,天下楼的人不分男女老少,不分主仆和上下级关系,全部聚在一起喝的很是高兴。
玉珂受伤,宫灿晟监督着不允许她喝酒,就算这种情况下也不允许喝,而他自己也没有喝。
“你不回自己府上去看看,今天乃是大年。你不进宫去陪你的兄弟姐妹?”吃完饭,看着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的宫灿晟,玉珂忍不住终于问道。
实际上她想问这句话很久了,只是因为宫灿晟一直在说话她没问出口。过年,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各特别的日子,代表着家人团聚,向往着明年会更好。
宫灿晟留在天下楼里养伤就算了,连过年这种大日子竟然也陪在她的身边不走,就让她有些说不通了。
“我陪你呀!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宫灿晟理所应当的说道,竟让玉珂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日子不管怎么样都是过,就算是大年也只是代表意义不同。对玉珂而言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只要亲人在自己的身边。
过完年,她的事情就来了,这也是难得的忙里偷闲。
摆在大院里的桌子,在露天的大院里吃年夜饭,这还是许多人头一次,吃的特别新鲜。
吃完饭后竹茹让全部人都别散,让人端来一大盘红包,挨着的一个一个发,连竹茹自己都拿了一个红包。
竹茹把红包递给宫灿晟的时候,宫灿晟犹豫了几秒才接过。连他都有份,随即玉珂也接过自己的红包。看向竹茹的目光带着询问。“姑娘!既然所有人你都给包了红包,不能不给自己,就图个喜庆。”
说着竹茹裂开嘴呵呵的笑了,姑娘就算在厉害,也只是一位十七岁的小姑娘而已。这个年纪的孩子,就算嫁了人也有长辈会给红包,而姑娘却……
竹茹笑着,既然没人来把姑娘当做一个孩子疼爱,她就充当长辈的角色。虽然她也才比姑娘大了两岁。
玉珂接过红包,抬起手指轻轻的摩擦着,红色刺红了她的双眼。“谢谢!”玉珂看着竹茹由衷的道谢道。
她已经多久没有收到红包了,玉珂神色呆愣的回想着。
如军营十年,她从一个不韵事事的小姑娘,成长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特种兵,专门办一些特殊的事情。
父母飞机失事,是爷爷把她带大的,而爷爷陪伴她十六年,在她十六岁时也撒手逝世。她继承爷爷的遗愿入了军营,从一个小兵做起。
就算爷爷逝世,但是他生前留有的威压还在,爷爷的朋友同伴也都是军营里大官。她升迁很快,许多人不服气,找她的麻烦。她忍受着别人的流言蜚语,一步步的努力,虽然也有靠爷爷旧部的关系,但更多的是她的努力。做特种兵非常的危险,那些爷爷的朋友也不允许她去。可是她还是去了,还去到别的国家,和以前的人彻底断了联系。
当兵四年,成为特种兵六年,她像个孤儿般都是独自一人。她已经不记得收到红包是什么时候了,是爷爷去世的那年。
玉珂笑了,那抹笑容单纯的像是被长辈宠爱着的娇娇女。幸福,快乐。
竹茹也笑了,难得瞧见姑娘这样小姑娘的笑容,她也是高兴的。至少姑娘还保有一颗真诚的孩子般的心。
二十四的大年,二十五的就可以到亲戚朋友家走访拜年。在木殿,玉珂较为相熟和关系好点的就是梁家和顾谨安家了。
玉珂身体没恢复,却也不是娇弱的床都起不来的人。因而不顾宫灿晟和竹茹的劝道,让竹茹备好马车,二十五这天早晨她去了梁府。
梁家辉回家把玉珂回了木殿的消息告诉了他夫人,梁氏就想直接去看玉珂的,被梁家辉拦住了。说马上就过年了,过完年他们的妹子定会来拜访他们的。
本来二十五这天要准备出门拜访友好的朋友的梁氏都把日子推迟了,一直等着玉珂的上门。
她也焦急着,万一玉珂不去怎么办。
焦急过后则又是担忧,担忧玉珂会不会忘记了他们,不来看她们。当玉珂上门的时候,梁氏慌忙的迎了出来,比见到什么都还热情兴奋。玉珂被迎进了堂屋里,她看向焦急跑来的梁氏,轻轻的勾起唇角,笑了。“姐姐!”玉珂俏生生的喊道,对于梁氏,她是真心想念的。
这声姐姐她喊得真挚,当初梁氏本想认她做闺女的。可她的年纪没大玉珂多少,玉珂离开后书信一封说若是不介意和嫌弃,她可以认她做干姐姐。
梁氏一口应了,想起那时说认闺女的尴尬,她脸色微微绯红。
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却真的像亲人一般互相关怀。玉珂提起梁氏也是高兴的,她是真心的喜欢梁氏的坦诚和直爽。
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在她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梁家夫妇帮助了她。不去想她一个被撵出门的小姑娘,不去在意她的身份。
单是这些恩情,都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虽然对他们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她记在了心里。
玉珂这个人恩怨分明,别人对我好一分,我还她三分,别人害我一分,我双倍奉还。(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年后初拜年
“你瘦了!”梁氏一下子奔到玉珂的面前,眼里含着泪珠,看着玉珂半天说不出话。伸手触摸着玉珂的脸庞,久久的才吐出这一句。
她关心担忧的话,那不做作的表情,都让玉珂觉着自己是幸福的。“我没事!过得很好。看姐姐的样子,你过得也应该不错。”瞧着梁氏脸色红润,除了这时见到她时泪眼朦胧,整个人洋溢着一股喜庆的兴奋外,看样子她过的不错。
不过想来也是,梁家辉对梁氏是真心疼爱,夫妻两过的和和睦睦,小日子理应过得不错。
玉珂和梁氏在堂屋里说了好多话,梁氏留玉珂吃了午饭,本想留玉珂连晚饭也吃了的,玉珂想着还要去看顾谨安就拒绝了梁氏的好意,约好以后还会来看她,让她有空也去状元府或者天下楼找她。玉珂才离开了梁府。
马车在木殿大道上缓缓行驶着,玉珂没有直接往顾谨安家去拜年,而是回了天下楼带着玉斐一起去。
玉斐考前顾谨安教了几天,也算是他的学生了,言瑰还没醒来,靠赤芍维持着他的身体机能。叶笛说要醒来也要好几天,让玉珂不用担心。玉珂只能放下心底的忧虑不去担心关注。
回府接了玉斐,邺城和竹茹随行陪着,今天是大年二十五。一般人都不会出门,等待着别人来拜年,顾谨安这个人比较随意,教的朋友也都是学子,他的文采好,有比较迂腐,所以不会去给别人拜年。
倒是有些想要巴结他或者是请他教书的人前来拜年,玉珂去的时候顾谨安家的大门是开着的。外面已经停了三辆马车,他们的马车只能靠边停靠着。
竹茹扶着玉珂下了马车,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时候的玉珂除了能简短的走动,身体差劲的就如同病弱在床许多年的娇弱小姐。竹茹扶着玉珂,往顾谨安的小院走去,顾谨安双亲亡故。他肚子一人在木殿生存。所以家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他自己。
除了车夫和邺城,就是竹茹玉珂姐弟两,车夫停留在马车上看守着马车。邺城提着东西跟随在身后。竹茹扶着玉珂,玉斐走在玉珂的身旁。
五人往院子里走进去,大门是开着的,白色的雪落了一地。院子里堆积的白茫茫一片。中间一条小道积雪被扫开了,供人走动。五人顺着扫出来的道路走进去。才走进院子就看到一行四五人从里面走出来。
有中年男子,也有年轻的伙子和童年。年纪小的才十二三岁,年纪中等的二十来岁,年纪稍大的三十四岁。
他们几人是狼狈的走出来的。玉珂甚至听到了屋子里顾谨安的怒火声。“抱歉,我不收学生,你们回去吧!”迂腐而牵强的声音。虽然语气微重,气息带上了怒气。但是顾谨安说话时还是谦谦有礼。这就是君子,就算再大的怒火也不好发出来,忍气吞声的容忍着别人。
那几个人看了玉珂一行五人一人,微微皱起眉头。一些娘们也想来拜访顾先生,是这么容易的吗?没看到他们都吃了闭门羹,被撵出来了吗?
他冷哼一声,看着玉珂几人是女人,就鼻孔出气,态度恶劣,却没开口说脏话或者是骂人。
“先生!”玉斐瞥了一眼几个男人一眼,眼高于顶的人冷哼一声,嘲讽的瞪着玉斐。认为她们也一定会吃闭门羹,他们拿出多大的诚意都被顾先生撵出门了,而这些人,看了看身后那个家丁提着的东西。
就那么点礼物也敢拿出来,不怕被笑话。
玉斐也轻笑一声,表情单纯不韵事事。他还在门口就听到了先生的声音,顿时兴奋的大喊一声。
“姐姐来瞧你了。”玉斐的话喊完,他怕没有说服力,又大声的加了一句。里面的人听到玉斐的声音,刚想出来,听到玉斐后面的那句话又是一呆,然后丢下屋子的客人快步两步走出门来。
“玉斐!玉珂!”顾谨安先开口喊站在前面的玉斐,瞧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哑然失笑一声。
在看向玉珂时,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双手尴尬着不知道往哪里放。“你!…你回来了。”良久,摩擦着双手的顾谨安才踉跄的走上前几步,距离玉珂稍近了些,才犹豫着张口喊道。
“嗯!我回来了。”玉珂温柔的答道,对着顾谨安扬起一个笑脸,然后上前几步,摆开竹茹的搀扶,对着要上来扶她的竹茹使了一个眼色。
“你过得好吗?”在正常不过的问候话,玉珂说的清丽温和。让顾谨安想红了眼眶,却又憋住。
他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哭呢?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苍白的脸色冒出丝丝红晕,和这满地的白雪相比,显得无比显眼。“嗯!只是很想你。”顾谨安无比自然的说出这句话,两人都是一顿。
顾谨安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整个人都要埋到雪地里去了。他怎么能口无遮拦的说出这种羞耻的话,他心里是很想念玉珂,却从来没有说过,这次不知怎地,竟然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顾谨安半响不敢看向玉珂,本是温润木讷的表情也变得非常尴尬羞赧。“谨安失礼了。”他低着头弯腰作揖道歉,玉珂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往前走了两步,距离他两步远。“我不介意。”玉珂笑着说道,看着顾谨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