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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管这份情感是从何时开始的,她都必须要扼杀掉这个小小的爱苗,她不能任由爱意在心里头滋长,她可是要回到现代的啊!
“你……”
“说话啊!我要你说话,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的?成为我严少谷的妻子有什么不好?”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来的事,而她……她一个小村妇竟然拒绝了他。
他高傲的自尊心真的受到伤害,就因为她的眼神、脸色、举止……
“不是的……”她摇着头,“我不能留在这里。”她有她的苦衷。
“是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吧?”他嗤道。
叶维音沉默了,她是不愿意留在这里。
在现代,有她所牵挂的家人,她怎么可能舍弃他们,一个人就这么待在这里呢?
这和远国外是不一样的,现代交通便利,嫁到了国外,只要买个机票就可以回家探望家;而要是答应严少谷留在这里,她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啊!
爱情及亲情到底孰重孰轻,要她放弃她的家人她根本就做不到!
“你是默认了是不是?”
“没错。”
她点头,做好心理准备,承受他即将而来的勃然大怒。
“邵姑娘,你这又何必呢?小爷是真的喜欢你啊!你就留在这里。”冬梅也在一旁说着好话,“快答应小爷的要求啊!”
“不可能,我说过我是不可能在这里的。”她还是摇头,“小爷,不管你问几次,我的回答都是这样,不会改变。”她坚决的说道。
“你真是不知好歹!”严少谷愤怒的怕着桌子。
“我承认我是,承蒙少爷看得起,君君是三生有幸,不过君君没有那个福分。”她闭上眼残忍的说着,心里可是不停的淌着血。
老天真的开了她一个很大的玩笑,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没有那个福分?”他冷笑着,“你怎么可能会没有那个福分呢?只要你一点头就可以留下来,而我会给你一个名分,你绝对是正室。”
叶维音知道古代的阶级观念很重,像邵君君这样的出身,能当二少奶奶就不错了,而严少谷竟然答应要让她当正室,可见他是多么的正视她!
“承蒙少爷的抬爱,我……”
“君君,我不要听这些,你现在只要告诉我,你到底答不答应留在我的身边?”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机会,她的决定对他来说很重要,他屏息以待。
叶维音狠下心,仍旧摇摇头。
“你真的不识好歹!”
他大手一挥,挥掉了桌上的瓷器,精美的茶壶及茶杯一落了地,全都成了碎片。
严少谷的利眼再度扫了冷漠的叶维音一眼之后,绝望的甩门而出。
砰!关门声震碎了她的心魂。
叶维音闭着眼,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邵姑娘,你又何必呢?我看得出来少爷是真的很喜欢你,而好应该也很喜欢少爷才是,嫁给少爷没什么不好的啊!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你别这么固执了,别让少爷生气,好就答应少爷。”冬梅看到两人闹成这个样子,她的心里也十分难道。
“我也想答应他留下来,不过,我不能这么自私……”她缓缓的说道:“我和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为什么?既然你很想答应他就点头啊!只要点头,你就可以留下来的不是吗?”冬梅不懂。
“我有我的苦衷。”
“苦衷?”
“嗯……”叶维音点点头,“说了你可能不相信,这要是别人说给我听,我也只是当作天方夜谭听听而已,要不是真的踫到……”
“邵姑娘,到底是什么事,你说给我听啊!也许我可以理解的。”
叶维音笑着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不过,以你那个单纯的脑袋,你是不可能理解这些事的,这超出你所懂的范围,可我还是愿意告诉你这件事。但你必须保证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少爷。”
“呃……是、是……”
“我留在严府就是要籍少爷的力量帮我找一面铜镜,而你知道我为何要找它,其实是因为……”
“少爷,你命我订制的铜镜我已经带回来了。”耿白手中拿了一个铜盒子,里头则放了一面有柄的铜镜。
“带回来了是吗?”
严少谷整个人喝得烂醉如泥,桌上散落着酒杯及酒瓶,而他则是趴在桌上,自从那日被叶维音拒绝之后,心情极差的他成日饮酒,什么事都不想管,幸好还有个忠仆耿白替他处理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
“嗯!小爷,你要不要看看?”
看到严少谷这样,耿白虽然很不认同,但是他一向谨守着下人的身分,绝不做踰矩之事。
“不用了!”他摇头。
“那我将这面铜镜放在这里。”
“不……”
他不想再看到与君君有关的东西,包括他前些日子画好设计图要耿白拿去给铜镜师父订做的镜子,他知道这可能不是她要的,但他的目的就是要讨她欢心,希望她高兴,能看到她的笑容。
可这面镜子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仕可义了,因为她拒绝了他!
他是这么高傲的一个人,不可能再为她而放下身段。
“那这个东西……”
“你直接送到……送到君君……那里,是她要的镜子……呃!就让她留下来,不要的话……就丢了吧!”
“属下遵命。”
在耿白转身之后,严少谷拿起了整壶的酒不停的灌着,用酒来浇愁……
“邵姑娘,耿总管要我将这个交给你。”
冬梅的手中端着那个铜盒子走到叶维音身旁,虽然叶维音和她说的那些她真的不是很能理解,不过,她大约可以知道叶维音并不是他们这个年代的人,所以她才口口声声的说她不能留在这里。
“这个……”
叶维音看着冬梅手中端着的铜盒子,惊讶不已。
这……这个铜盒子不是她和姿敏挖宝所挖到的那个吗?没想到竟然出现了,这不就代表着那面关键的铜镜就要出现了?
她连忙从冬梅手中接过铜盒并打开它,会不会头正好就有她想要的东西?
叶维音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分不清是开心还是难过,捧着盒子的手有些发抖,她待见到铜盒子里头所装的东西。
“邵姑娘,你是怎么了?”
入眼所见的是一把小小的铜镜,铜镜的雕工极为细致,边缘雕了龙与凤,而手柄的地方则是镶了一颗翠玉。
这……这……这不就是她要找的那把铜镜吗?
她将铜盒放在桌上,拿起铜镜紧紧的握着。铜镜真的出现了,这就是代表她可以回现代去了。
太好了!她要趁自己还没有完全沦陷自己的心之时,赶快离去……
虽然伤了严少谷很残忍,不过,她相信她与他相处的时间这么短,等她回去,严少谷应该就会忘了她才是。
“好漂亮的一面镜子啊!”冬梅也看到那面镜子了,她手中所拿着的镜子是她看过最漂亮的一面铜镜。
“这个……”
“冬梅,它就是我要找的。”
“呼───”冬梅倒抽了一口气,“邵姑娘,你的意思是说这面镜子可以帮你……回到二十一……什么世纪的对不对?”
“没错!”叶维音点点头,“我现在只要找到方法就行了。”
“邵姑娘,你真的要走吗?”
“我说过,我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以后我要是不在,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叶音说道。
“别走啦……邵姑娘,你不要走……”冬梅开始哭了起来。
“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呢?”她伸手抚了抚冬梅的头,“我又不是马上要离开这儿,虽然有了这面铜镜,不过还不代表现在就是我离去的时机,这只是代表工具全都准备好了而已,现在得找出方法离开。”
“邵姑娘,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问。”
“你喜欢少爷吗?若你是这个时代的人,你会喜欢少爷吗?”
“如果我违背我的心意,我可以说我不喜欢少爷也不爱他;要是我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想我会爱上他吧!”
“这样啊……”
第八章
“小爷、小爷!”
冬梅不停拍着严少谷的房门,今天一大早叶维音便出门了,她说要和耿白一同去视察严府的产业,顺便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而趁着她出门,冬梅偷偷将那个铜盒子给带了出来。
她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们既然是这么相爱的话,那她就不希望邵姑娘离开,而要阻止她离开只能将这铜镜给藏起来。
“小爷,小爷……”
门拍了许久,发现严少谷并没有应门,她大胆的自开门走入。
一进到他的厢房,酒臭味几乎要呛得她吐出来,她捏着鼻子强压下胃里的不适,摇了摇趴在桌上的严少谷。
看他的样子,可能已经几日没有沐浴更衣了吧?冬梅在心里想着。
摇一下没反应,她再接再厉!
好不容易严少谷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抬起头看着冬梅。
“你……”
“少爷,你醒了啊?我是冬梅,我有事和你说……”
“出去,不要烦我。”他不耐烦的说道。
“少爷,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知道,其实你误会邵姑娘了。”她急忙解释。
“你听不懂是吗?”严少谷的眼眯了起来,“我要你出去,别再和我说君君的事情,那些我全都不想听。”
“这是很重要的,你一定要知道!就算你要赶我出去,也要听我把这些事情说完为止。”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做这件事的。
“在奴婢说完后,一定会出去的。”
每次脑中只要闪过叶维音的身影,他就不停的灌酒。喝了这么多天的酒,宿醉让严少谷的头疼极了。
“你要和我说什么?”
冬梅将手中的铜盒子放在桌上,“少爷,你知道这盒子里头装着的铜镜就是邵姑娘要的铜镜吗?”
“那不是挺好的吗?”他嗤笑着。
“她终于找到她要的镜子了。”他嘲讽的说道,心里却有个疑问浮了起来,看着铜盒子里的镜子,这不是他画好设计图要耿白拿去给人订制的吗?怎么是她找很久的镜子呢?
“少爷,是啊!这是邵姑娘要的镜子,她拿到这面镜子之后就要离开了。”看到严少谷没什么反应,冬梅十分心急。
“那好啊……离开就离开,她不不想待在这里吗?”
听到冬梅的话,心就像被狠狠的抽了一鞭一样,让他那颗受伤的心又开始淌血。
“她离开你,你就没有办法再见到她了啊!”
“无所谓!我严少谷又不是非要她这么一个姑娘。”化橅情的说道,不想留下来就走啊!走得愈远愈好,最好不要让他再看到她。
“就算一辈子都无法再见到邵姑娘,这样也无所谓吗?你真的愿意就这么让邵姑娘走……”她边说边哭着。“如果是这样……那……那我真的就没办法了……”
“冬梅,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该死的,他的太阳穴怎么愈来愈疼了呢?
“可是……可是我答应邵姑娘,我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啊……我答应这她的……”
“那是你对她的保证,我是你的主子,我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知道这一定是很重要,否则,为何君君都不告诉他呢?他想知道这一切,他不想再这么猜下去了!
“其实……其实……”
冬梅在心里向叶维音说了几百遍的抱歉,知道她是信任她才和她说这些事,而现在自竟然要出卖她。
“邵姑娘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她……”她将叶维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只见严少谷听完之后剑眉蹙了起来。
“少爷,你懂吗?”
“懂!”
毕竟他见过的世面广,不似冬梅这么封闭,他比较能接受一些新奇的事物。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有这面铜镜,君君就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台湾是吗?”难怪她一直要找这面铜镜,原来它对她而言是这么的重要。
“是的。
“谢谢好,冬梅,将铜镜留下来你就可以退下了。”他开口说道。
既然这面铜镜可以让她回到那个他不了解的地方,他就不能让她得到它,就算她会因此恨他也无所谓!
“少爷,你能谅解邵姑娘吗?”
“可以。”
“那我就放心了。”
“夫人,你怎么回来了呢?不是听说你和老爷四处游山玩水吗?”一见到严夫人及她身旁的范阡阡,耿白就觉得有些不妙。
“我当然要回来了,不回来我还不知道整个严府都要造反了呢!”严夫人冷声的说道:“幸亏阡阡写信叫我回来,告诉我府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夫人的话,府里上上下下都很好。”
“是真的吗?”严夫人的眼看着耿白身后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