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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尔杰不由地欣喜道:“谢谢。”
“不客气。”宫迎月率先迈开脚步,遵守承诺送康尔杰到饭店大门口。
康尔杰不敢逾越地伴在她的身侧,不时偷觑着这娇笑而强悍的女人,她浑身自然散发女人独特的气质,足以令男人怦然心动,若不是卡着胤玄,他一定会主动追求她。
“我一直很好奇你和胤总裁之间的关系。”
宫迎月不以为意地抬头仰视康尔杰,“我和胤总裁是朋友,也是生意上的伙伴。”
“是吗?你敢说你们之间只是纯粹的朋友?”康尔杰诡谲的眼神窥视着她。
她不由得顿下脚步,微慍地瞅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康尔杰奸猾地神秘一笑,“我亲眼看着你们相拥走进饭店,其亲昵状似乎已经超过朋友的界限——”
闻言,宫迎月不禁为之一愣,“你——”
“我只是无意间撞见,今晚在这家饭店我刚好要赴另一个集团总裁之约,走进大门时不经意瞧见你们,我根本没有其他的意思。”康尔杰连忙解释。
“你都瞧见了?”她不否认。
“嗯,其实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对你有着异样的感觉。”康尔杰大笑道,“如果不是卡着胤总裁,我一定会追求你。”
“是吗?其实我并不如你所瞧见的那么好,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宫迎月神情黯然讷讷说着。
“不!在我看来,你不但是个漂亮的女人,还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康尔杰推翻她所有言词。
“这只是你对我模糊的观察,再说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没深谈过,所以你的看法太武断了。”宫迎月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我也相信自己看女人的眼光,我觉得你只是一味在逃避罢了。”康尔杰仍坚持己见。
他们来到大厅,她朝门口瞄了一眼,淡笑道:“大门口就在前面,我就送你到这里。”
康尔杰真恨这段路为什么这么短暂,他勉为其难地微微一笑,“谢谢你送我到门口。”
“不必客气,你要记得我们已经订下了约定,这两天请你拟好正式让渡书,我们再正式签约。”她不忘提醒他。
“我会的,做生意讲求的是信用,我一定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先回饭店了。”康尔杰表露出他的绅士风度婉转地告辞。
“再见。”宫迎月伸出手表示礼貌。
康尔杰也伸出手紧握着她的,并倾身亲吻她的脸颊。“晚安。”
“晚安。”她勉强地微笑颔首,目送着康尔杰步出饭店大门,接着她欲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却倏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攫住手臂,她惊愕地望向来人。
“胤玄——”她惊愕的神情立即转为惊喜。
胤玄狠狠地瞪着她,令他懊恼的是她居然还笑得出来。“康尔杰这个第二人选还不坏吧!”
“康尔杰?第二人选?”宫迎月满脸疑惑地瞅着他,“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否认,我亲眼看见你和康尔杰在大厅亲昵的样子。”胤玄顿时心头火起,俊颜因愤怒而扭曲。
“我们只是无意间遇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胤玄边愤然截断她:“这么巧?你是说他刚好路过此地?”
“他的确是恰巧和另一位客人也约在这间饭店……”
胤玄不信地冷冷一笑,“你真当我是傻瓜吗?还玩这种在我三岁就已经玩腻的把戏。”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刚愎自用惹得宫迎月捺不住地嘶吼。
顿时,她发现自己的四周出现一张张好奇的脸孔,驻足看着她,而胤玄也感受到周边看过来的眼光。“走!”他怒气冲冲地使劲强拉走宫迎月朝房间而去。
宫迎月一脸委屈地跟着他走,随着他的拉扯,她脚步踉跄地回到房间,怒不可遏的胤玄仿佛丧失理智的猛兽,猛力强宫迎月摔向大床。
宫迎月转身面对他,冷静地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所说的呢?我和康尔杰只是不期相遇……”
“就在我离开之后?”胤玄要紧牙关悻悻然地看着她。
宫迎月知道再多的解释对胤玄来说都是不用的,他只信自己眼中所见。
“不然你想怎么样?”
“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胤玄这一回可真是看走眼了。”他气急败坏的吼着,“原来松乃集团能在短时间内蹿起,都是靠你的脸蛋、身材换来的,好!既然你一心要成为奥玄集团的合伙人,你是不是也已经决定要做我的女人了。”他冷讽地讥笑,“噢、不,我不应该只用‘女人’两个字囊括一切,应该说是‘情妇’,对!情妇这两个字比较贴切。”
他的讥讽有如刀刃般无情地刺入她的心头,令她的脑子里倏地一片茫然,血色瞬间从俏脸上消失。“请你不要侮蔑我的人格——”
“你能否认跟我上了床之后,又想引诱另一个男人做预备吗?宫迎月呀宫迎月,你真当我胤玄是个刚踏出社会的纯情小男生吗?”这一刻他几乎恨极了宫迎月,她让他无法自制地流露出恶劣的一面。
宫迎月脸色苍白,她已无法再忍受自己遭受这莫须有的指控,她毅然走到他的面前,出其不意地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你真的是不可理喻的恶魔!”
胤玄没来得及躲过这一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顿时恼怒了他,一股恨意像烈火般熊熊烧了起来,他发疯似的发出凶狠的低吼:“脱衣上床!”他冷冷地命令道,“满足我之后,你再去跟康尔杰!”
他冷酷的话语似乎暗讽着宫迎月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
宫迎月惊惶失措地瞪着近乎抓狂的胤玄。“不——”
胤玄伸手就要抓住她,她连忙惊慌地闪躲他的魔爪,却不意撞上旁边的化妆台,一阵疼痛让她忍不住呼叫一声:“哎哟!”
胤玄立即扑上前来,整个身子覆住她的娇躯,使她动弹不得。“还想躲?你躲得掉吗?”
宫迎月无力地挥动着双手。“放开我。”
所有的声音在他的耳里全是多余的,胤玄完全置之不理,她试图从他的身体下脱离,讵料胤玄在愤恨之下力气倍增,即使她使出全力还是推不动他。
“胤玄!滚开!”
看着胤玄解开皮带,宫迎月立刻警觉事情不对劲,“你想做什么?”
胤玄冷冷地嗤哼一声,他按住她的手腕并架在她头顶上,以皮带缠绕住她的双手。这下宫迎月明白了,他想用最下流的方式屈辱她,她绝望地瞪着他,“胤玄,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她眼中只有憎恨,却没有一丝惧怕,胤玄不免有点失望,但脸上仍带着征服者的笑容。“要你尽一个情妇该尽的义务。”
“不!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这样的羞辱教她情何以堪?宫迎月痛不欲生地哀求着。
他轻蔑冷笑,“我就是要这样占有你,当你是一个婊子,一遍又一遍——”
“胤玄,我爱你。”
闻言,胤玄愣住了,所有粗鲁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凝视着她充满哀求、神情的双眼,他居然开始动摇了。“你爱我?”
“是真的,你走了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你……”眼泪沿着她的脸颊一滴滴地滑落。
突然,胤玄挥去所有的疑虑,冷硬地说:“我不会再相信你的。”
“是真的。”宫迎月哽咽地重复。
看着她的泪水,他听见自己的心裂成两半,她的悲戚模样深深撼动他坚硬的心,他愧疚地解开她双手上的皮带。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他轻抚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庞,“不要怪我,我无法忍受失去你的痛苦,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男人……”接着他突地站起来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她,“如果你真的想离开我,我也不会再阻拦你的。”
看他转身朝房门走去,她睁大错愕的双眼盯着他,眼看着他就要跨出这个房门,她知道一旦让他走出这个房门,想再见他一定比登天还难。所以她迅速地从地上跳起来冲到他的背后,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他。“胤玄,求你不要离开我。”
“你既然憎恨我,又何苦要留住我?迎月,我感谢你这些日子以来让我了解什么是爱,其实爱并不如人们所歌颂的那般甜美温馨,爱是苦涩的,你说得对,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恶魔是不应该有爱的。”胤玄体会到心痛的感觉,此刻的他只能极力挤出一抹凄凉的苦笑。
宫迎月一个跨步来到他的面前,“我爱你。”她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双唇。
胤玄微怔,所有的怒气顿消,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迎月,我的爱。”他轻吻着她的芳唇,而她也毫不思索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在胤玄的热吻下,她的理智在彼此的肉体需要下俯首称臣,一股不可遏抑的冲动使她想去摸索他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纤手探进他的衬衫下,抚摸他结实的胸膛,清楚地感受到胤玄的轻颤,她心里又惊又喜,原来她真的具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胤玄的呼吸急促,但仍提醒自己不要破坏这美妙的一刻,他也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肤,回报她带给他愉悦的感受。
宫迎月情难自禁地主动引导着他,此刻的她有如荡妇,但她不在乎了,强烈的自尊在此时已显得微不足道,只要能抒发满腔的热爱,疯狂一夜又何妨?
宫迎月唇边带着满足的笑容,微带着倦意的双眸凝视着他英俊的脸庞。“我真的好爱你,求你吻我。”
胤玄笑逐颜开,如她所愿地低下头吻住她,“睡吧,我的公主——”轻抚着她的粉颊,他温柔地哄她入睡。
她听见他的声音逐渐飘远,眼前也逐渐模糊,最后终于坠入甜甜的美梦中……
胤玄悄悄地移动身体在她的身旁躺下,凝视着她酣睡的娇容,忍不住伸手轻触着她的脸颊,执起遭到他的折磨而淤伤的手腕,心痛不舍地亲吻着每一道伤痕。
再度将目光移回她脸上,他神情地轻抚她的脸庞,不自觉地轻叹一声,他和她相识不过数日,但是却宛如一世纪之久,仿佛她本来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她的美丽动人令他心动,她的性烈如火令他头痛,宫迎月注定是他这一生的爱侣。
胤玄轻叹一声,合上双眼,“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休想我会放开你!”
宫迎月从梦中苏醒,突地发现胤玄不知何时已离开她的身边,摸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她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失落寂寞。她沉郁地蜷坐在床上,环视着四周,空气中似乎还余留着他身上古龙水的气味,一夜疯狂的情景仍然如薄雾似的浮现在她的脑海。和胤玄从相识到相恋,尽管他们之间曾经出现恶言相向的场面,但是热情缠绵已足以弥补一切。
可是昨夜——胤玄不相信她的爱,质疑她的人格。
她闷闷不乐地反复思量,是否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此次前来海岛,固然是怀着极高的兴致与胤玄洽谈合作的可能,眼看着计划就要实现,但他却怀疑她的人格和做事的态度,最重要的是他怀疑她的爱。
事到如今,她还能继续留下来吗?
她不禁怀疑……
没等宫迎月醒来,胤玄悄然离开,但此时回家只怕会惊动家人,所以他放弃了这念头,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无奈之下也只能回到办公室。
他坐在沙发内,宫迎月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浮现,忽然间,他思起康尔杰亲吻宫迎月那一幕,一股莫名的怒火立即延烧着他。
他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手指轻揉着前额,轻声低吼:“真是要命!”
为什么宫迎月能如此困扰他,难道只因为他爱她?
康尔杰!
他愤然地嗤哼一声,要不是出现这个程咬金,他现在也不会如此难受,思至此,他的头愈来愈痛,手指更重重地来回按压着前额,最后索性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疲倦地沉沉入睡……
直到桌上的传真机运作发出的声音惊醒了他,他才猛然从沙发中跳起来,活动着近乎僵硬的脖颈。“真要命。”他又一声低吼。
要不是那该死的康尔杰,他也不比受这种活罪,原本此刻他可以很悠然地搂着宫迎月在柔软的大床中醒来。 他走到桌边查看传真机所传来的信息,而传真上面的字瞬间赶走了他所有的疲倦和困意,他惊讶地瞪大双眼看着传真纸上的内容。
这是一份让渡草约?
接着,传真机又传来一封短笺:
胤玄,感谢你这些日子来的照顾,松乃集团不可再一日无主,我决定回日本,在离开之前,我传一份由康尔杰亲笔所拟的让渡草约,相信你看了之后就会明白。
胤玄顿时傻住,传真纸从他的手中滑落,嘴里兀自喃喃道:“她走了?就这样悄悄地走了?”接着,他一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