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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天赐之幸。放给年家的权,可谓权倾朝野,我怕这样下去,江山不久后就姓年了。”
皇上笼络年家,可是细微之至,连年丽欣和福慧平时的起居及健康都会常常口谕告之年公和年羹尧。这在外人看来,是皇上宠爱年丽欣到了极点,姣娇却明白,皇上只是做给年家看。
“年羹尧打了大胜仗,一半是他有才能,指挥得当,还有一半也是因为天意。如果他再骄傲便是不知好歹了。如是这样,你担心什么?你看这世上恃功而骄的,有几个有下场?”姣娇毫不担心。
严子风实则怕有天皇上会立福慧为太子,见女儿毫不担忧,真是服了她,不想当皇后,也不怕儿子当不成太子。
和女儿谈了这个问题后,心中仍不放心,自然又在皇上面前唠叨了一番。
皇上心中透亮得很,心里的确感念年羹尧的支持,但也有一杆秤,倘若年羹尧恃功而骄,那便是他造化尽了。他自小生在皇族,这样的人事见得太多,脑里怎么会没有防备?
年羹尧真是兴奋过头,觉得自己拥有经世治国平乱的天赋之才,自恃妹妹是皇上的宠妃,皇上和他说话都常常有所忌惮,回京时,令都统、直隶总督跪道相迎,到京城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安然坐在马上行过,也不下马回礼。更有甚者,在雍正面前,态度骄横和随意,而“无人臣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五六章恃骄必亡
战事一平,老四又开始整治老八一党人。
此时老八趁机离间皇上和年将军,放出谣言,说皇上整八爷党,和重赏年将军是被年所胁。
严子风又在皇上耳边提醒,“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江山姓年了。”
皇上心中本有警惕,风声一多,年羹尧又不知进退,待他离京回任时,传了一道谕令给年羹尧:“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致反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在这个朱谕中,雍正改变了过去嘉奖称赞的语调,警告年要慎重自持,此后年羹尧的处境便急转直下。
不是皇上要故意打击年羹尧,实乃自己太过骄傲,皇上发出警示。
人不受重用时,反而谦卑,一受重用做的事越多,便易于自以为是,不但不收敛,骄横跋扈之风日甚一日,不只在官场往来中趾高气扬、气势凌人,赠送给属下官员物件,“令北向叩头谢恩”;发给总督、将军的文书,本属平行公文,却擅称“令谕”,把同官视为下属;甚至蒙古扎萨克郡王额附阿宝见他,也要行跪拜礼。
对于朝廷派来的御前侍卫,理应优待,但年羹尧把他们留在身边当作 “前后导引,执鞭坠镫”的奴仆使用。按照清代的制度,凡上谕到达地方,地方大员必须迎诏,行三跪九叩大礼,跪请圣安,但雍正的恩诏两次到西宁,年羹尧竟“不行宣读晓谕”。
这个时候老八、老九、老十已经被革去亲王,十四再次被降为贝子。
皇上感到难受,年羹尧真是不识抬举。不但不给他长脸,还频繁悖逆。雍正三年七月,将年羹尧降为闲散章京。在杭州行走,成为皇上的笼中鸟。内外官员开始纷纷揭发年羹尧。
严子风觉得时候拔扫除年家了,姣娇却不允她对年丽欣下手。年丽欣因为这几年生育频繁,身体本弱。已经日渐凋零,姣娇感觉她恐是离死不远,没必要对她做什么。
严子风却从皇上疼爱福慧的错觉中总有担忧。
“你担心什么?皇上早已密旨立了弘历。”姣娇苦口婆说劝严子风,不想她再造杀业。
“你就相信皇上真的已经将密旨放入乾清宫扁内?”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对于江山之事,皇上比你更担心更慎重。你若再给我添罪业,我和历儿只怕将来活得不痛快的。” 姣娇知道。在清除老八等之前,皇上有可能还把密旨置于扁内,怕有人偷了圣旨,而暗杀弘历,皇上说的只是个虚声。 可是事实证明,历史不会改变,弘历将来继位爀庸置疑。
严子风只得歇手,暗观其变,好好地保护着弘历与女儿。
九月年羹尧被押到京城会审,年丽欣彻底病倒了。皇上仍然每日去看她。自家哥哥作威作福,年丽欣明白年羹尧是咎由自取,虽然为年家担心不已,可是自己还有个儿子。相比之下,儿子自然更重要。所以每次皇上去看她,便哭着为哥哥忏悔。
姣娇觉得年丽欣这一世,算是觉悟的,并未象前世那样坏事做尽,恶事做绝,而且能为哥哥的行为痛悔,而年羹尧于雍正王朝的确又有大功。
“非我不能放过他,乃是他这样子留不得。治国不易,总有人得死,还是死给大家看的。先皇宽仁,有很多后遗症,所以我必须紧缩,或许别人觉得我刻薄,我若不苛严,大清便会在松散、枉法中贫穷崩溃。治年羹尧死,既是惩罚,也是他对大清的贡献。”
雍正的王道思想,令姣娇佩服,人说康熙是千古一帝,其实雍正也当得起这个称呼,若非雍正苛严,清朝只怕会早就玩完。
“我只怕对年妹妹的打击太大,她的命太可怜了。”姣娇是女人,见得死的人太多,便日日觉得得罪业深重,总是看不过去。
谁知皇上却道,“她有什么可怜?她本是二世为人,若论笀年,早就该死的,比别人多活了十几载,已是殊福。她若不死,年羹尧如何会死?”
“年家是有功的。”
“他们功德,在我这里说了不算,下了地狱,要阎王那里说的,才是真的。”
姣娇看着一身龙袍装,脸色沉肃的皇上,果然是铁面无情的皇帝。
“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说我,我不在意,你却不能这样的。”皇上抬起她的下巴,笑着轻轻拍下她的脸,“若是你都不能理解我,我这一切做得还有什么意义。”
唉。他其实真的很不容易,姣娇抱着他,只能点头,“我若不理解你,早就搬进佛堂了。不过,对年丽欣,你还是要有情一点。她只是一个女人。”
“我不会让外人说什么的。”
十一月初八,因“皇考升遐倏周三载”,而必须谒祭景陵的世宗皇帝,自北京郊外圆明园起驾赶赴河北遵化,年贵妃“不怿”请留,未能随行。
十四日回京准备冬至祭天大典,年丽欣病在旦夕,次日皇上才下了旨晋年丽欣为皇贵妃。
身体虚弱的年丽欣知道生命到头了,二十三日,未等到加封之礼便薨了,谥号敦肃皇贵妃,尊贵仅次于皇后。
皇帝辍朝五日举行皇贵妃丧礼,以示隆重和宠爱。在皇贵妃丧礼期间,丧金帛牛羊靡费之巨,更不在话下,仅金银锭一项,在初薨日至初祭五日之内,就使用了九万七千五百个。丧礼百日,正值数九隆冬,官民男女朝夕齐集奠酒,诚亲王托故不至,还因此受到了皇帝严厉的训斥,而礼部大小官员,更是可怜可悯,一则因本朝尚未曾治办过皇贵妃之丧,堂、司官较缺乏经验,一则皇帝新辟之规甚多,众人不免手忙脚乱,好一番辛苦劳碌之后,皇帝仍然大为不满,指责丧事“仪仗草率”,将礼部从尚书到侍郎等四人“俱降二级”。世宗激动不快的情绪,从《汉文谕旨》也可略窥端倪,辍朝期五日之内,竟然因同一件事发怒大骂廉亲王教老八与兵工户部官员两次。
这在别人眼里看来,皇上真是宠爱年妃得很,严子风暗中却高兴不已,皇上借着丧妃之痛,又进一步打击了老八一干人。
虽然皇上的册书:“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在藩邸时,事朕克尽敬慎,在皇后前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皇考嘉其端庄贵重,封为亲王侧妃。朕在即位后,贵妃于皇考,皇妣大事悉皆尽心力尽礼,实能赞儴内政。”尽是赞美年丽欣的,又隆重治丧,但人都死了,这一切又有何意义?不过是做过天下人看的。
因此勾起年羹尧的幻想,皇上一定会念及旧恩,放过他,免除死罪的。
十二月,风云骤变,朝廷议政大臣向雍正提交审判结果,给年羹尧开列92款大罪,请求立正典刑。其罪状分别是:大逆罪、欺罔罪、僭越罪、狂悖罪、专擅罪、忌刻罪、残忍罪、贪婪罪、侵蚀罪。可谓条条有数件,条条都是死罪。
但年羹尧毕竟是功臣,若是斩首示众,恐怕人心不服。皇上下令其自裁,可是年羹尧迟迟不愿动手,想着皇上一定会设法救他的。
可是皇上给年羹尧发去最后谕令:“尔自尽后,稍有含冤之意,则佛书 所谓永堕地狱者,虽万劫不能消汝罪孽也。”
这是皇上与他的永诀之词。
雍正不愧是研究了多年佛学,此时还用佛家说教,让年羹尧心悦诚服,读罢谕书,年羹尧知命数已尽,自尽而亡,死而不敢怨皇帝。
年家父兄官爵尽剥,年羹尧的嫡子亲孙俱备发放边疆。
皇上苛严无情的名声,传得更响。然而,这还不够,老八还没受到真的制裁,亲弘昼的仇还没报。
老八为了扳倒雍正,走了一步极阴险的棋,在暗中已经拉拢弘时,两人相交火热。皇上岂能不知这些?
次年皇上革去老八的“福晋”,囚禁了老八。
弘时此时已经二十二岁,认为自己是嫡长子,将来应该继承皇位。年贵妃已经死了,福慧虽得皇上喜爱,但只有六岁,先皇的祭期,每次都是弘历跟着皇上一起祭景陵,弘历楞谓是弘时最大的障碍。因此与皇八叔走得极近,由皇八叔暗中为他网罗党羽。
皇上对弘时也是极费心思的,刚继位时,特从千里之外,找来一位惟谨惟慎,具有浓厚封建正统思想的宿儒,专门辅导弘时的学习,用心可谓良苦。这说明他对弘时尚抱有一定希望,认为后者或许能够在师傅的言传身教下,有所长进,改弦更张。
弘时竟是个不争气的,与老八还走得如此之近,常常与皇上表现出对嘴斗气。皇上一恼之下,寻个理由将他赐给了老八作儿子,皇谕为:“弘时为人,断不可留于宫庭,是以令为胤禩之子,今胤禩缘罪撤去黄带,玉牒内已除其名,弘时岂可不撤黄带?著即撤其黄带,交于胤祹,令其约束养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五七章找个好姑娘章(0:58)
齐妃李氏苦苦哀求皇后出面营救弘时,皇后觉得弘时太没脑子,不但不救,反而劝说李氏,“身为皇妃,不只这身子是皇上的,这命也是皇上的。你生的儿子,更是皇上的。弘时放纵,行事不谨,竟然与老八勾结,吃里推扒外。你若是要这个不肖子,便是不要皇上,那便只有与之同罪。若你明智,还是高贵的皇妃。”
弘时宗籍被除,万念俱灰,对皇上极度憎恶,暗骂他没有这个父亲。不能当太子,便破罐破摔,就越发放纵于声色之间。李佳氏此时后悔方晚,宋氏只是个庶妃,地位低下,但多年来与她有些情谊,天天陪劝着她,皇后又忠告她:“你若聪明就好自为重。别为逆子伤神。你若聪明,便安泰一生,将来自有人为你送终。”
李氏渐渐看破红尘,后悔不该怂恿儿子走上争夺之路,每日开始吃斋念佛起来。
弘时极可恶,自己无望了,暗中教唆弘昼,“若是弘历死了,将来的太子就是你。”
弘昼从小被耿佳氏教育的是,一切服从弘历,弘昼的思想里也只听弘历这个哥哥的。便把这话告诉了耿佳氏,说弘时好阴险,自己想当太子不成,就挑拨他和历哥哥的关系。
耿佳氏把这事给皇上告了,皇上气得拍桌子,“弘时既不想好好地做人,朕就成全他。”
弘时如此愚蠢,曾经锦春之死与他有嫌疑,而弘昼之死与李佳氏又有关联,皇上给了弘时很多机会,他却不懂珍惜,对他早失去信心。每当忆起昼儿可爱的样子,皇上心中便有刺痛。除了弘昼跟弘历一样,在他心中有极大的份量。更何况为了江山的稳定,为了避免弘时将来危险弘历。也是还弘昼一个公道,皇上不只要治弘时,还要他死。
“弘时该死。”皇后都这么对李佳氏说。
皇亲儿子都敢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很快皇上召见诸臣,历数老八、老九和十四数条大罪。迫得胤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四日,将胤禟改名为“塞思黑”。
皇上要治死老八和老九,八月初六先治弘时死罪,接着老九腹泄死于保定,老八呕病死于监所。
至此,雍正与老八之间的斗争彻底结束。皇上才真正将立储密诏置于乾清宫的“正大光明”扁内,并在内务府备档。以备将来查核,怕发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