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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显得绰约不俗。
相貌天生,这也怪不得她要生成这个样子。和悦地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忆如。”姣娇低头答。
“忆如,很美的名字。”他笑道。
吴嬷嬷看他不嫌恶忆如,高兴地道:“怎么不先去喝茶?”
“春光难得。清云斋的花木林好看,今天风和日丽。当然要先来看这些花。”十四爷爽朗地笑道。
“石爷好情趣。”
“吴嬷嬷。前堂的找你。”制茶院的一个粗婢跑到花木林口高声叫唤。
“这就来了。”吴嬷嬷向石爷又行个礼,道:“老身先去干活。忆如带着石爷。在这园子里看看景吧,然后带他去前堂的雅间喝茶。”
“是。”
十四爷笑着,往花木林深处走去,对忆如说道:“你在茶楼里做什么活?”
“我是新来的青娘。”
“青娘?那可是有技术的。”十四爷低头看着她的一双手,白嫩如葱,没一丝红痕,感叹道:“青娘的手竟可以保养得这么好?”
姣娇笑笑:“吴嬷嬷说我皮厚不怕高温。”
十四爷拉起她的手看了看,“这叫皮厚?那本爷这手叫什么?”他摊开一双带茧的大手来,那是长期练武握武器长成的粗皮。
“石爷一定武功盖世。不然手掌上怎么会长这么多茧。”姣娇第一次知道十四爷手上有这么多粗茧。想来当贝勒爷也不容易,从小就要学习练武杀敌。
石爷放开她。往东面走去,“我们去那边看看梨花。”
东面有一大片梨花和梅树,梨花正盛,阳光下粉白一片,看着甚是靓丽。
穿梭在梨花间,看见东面院墙上开着几扇木窗,屋里摆着大型的木雕茶几。
“这屋里是什么地方?”十四爷问。
“应是东面花园的独院,专门为大贵客准备的茶室。”
“唔。是的。清云斋设有单独的小雅院。等会。给我也开一处小雅院吧。”
姣娇想起太子在清梦轩,等会十四爷要开处小雅院,要是两兄弟碰见。那不是很有趣?心头不由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十四爷看她好笑的样子,边顺着东面的院墙走,边问。话音刚落,站在一棵梨木前定住了。先是一惊,接着十分愤怒,拳头握紧“嚓嚓”地响了两声。
姣娇觉得没对,连忙顺着他的目光,从花枝间隙间看过去——
只一瞬,那惊异绝不亚于十四爷。
只见一道横条活页窗里,木榻上两个**的人扭作一团。
十四爷皱紧眉头,钻到梨树下,不敢相信地来到窗下,花枝参差掩映,屋里的人不觉窗外有人。姣娇跟着他走到窗下,两人定睛往里一看。
上面的男人是太子,被压在下面,青丝如瀑,胸间高耸,分明是个女人。
姣娇三魂去了两魂,原来那是个小子,却是个女人,不由思付起来,难道是太子从哪找了个象自己的人冒充钱格格?
屋里只有他两个放浪形赅,还说着话。
只听太子道:“你说不说?老爷经常把你叫到他屋里,问些什么?”
女的道:“还不是问那些字画的事。总问我谁是‘金’,还问我‘也儿’是谁。我怎么知道是谁?我写那那些诗词,还不是从古人那里学来的。”
太子揉着那高耸处,道:“你就没回答他?老头子可是固执的人,你不回答,他非追问不可。”
女子娇声道:“我不答,能行吗?那姓金的本来就是古代的一个世外之人,至于也儿,是他儿子,世外高人也是人,人家父子情深,写点诗词凭寄有什么不可?我抄那些诗词,不过是觉得他们情深重,令人敬佩。”
“你这么有情?那我们也得有更多的亲情。”太子把身子往女的身上一压。
“你就是个急色儿。”女的嗔道。
“我不急?你跟十四弟眉来眼去的,难道让你去他被窝里,让人笑话本爷乌龟?”
“你讨厌,明知人家心里装的人。”
……
听他们说到姓金的和也儿,姣娇脑袋一大。这女子肯定冒充了她,还将她屋里的字画拿出去给人看过,以为那落款‘金’,和诗词中提及的也儿,是世外高人。亏她想得出这样应付过去。心中暗暗愤怒和郁闷,这冒牌货,怎么就没一个人认得出来?
十四爷脸上青筋冒鼓起老高,一拳往那窗上砸去,姣娇连忙拉着他。两人从那梨树下出来,走到径道上。
“带我去那屋里!”十四弟满脸羞恼。若不是这窗户较小。他已经飞身进去了。
“你要干嘛?”
“我要杀了无耻的钱姣娇!”
他杀气腾腾地,几个纵身往花木林外跑去。
姣娇打个哆嗦,快速镇定,那冒牌货的确该死,可不能这样死,这样会生出大事,反而害了十四爷。得拦着十四爷,飞快跟着他追去。
他从前庭绕进右面的花园,看到山墙上开了几个洞门。便一处处往里面搜索。搜到清梦轩,见佳秀站在花园外面。靠着个石头上,正在太阳底下打瞌睡。
十四爷横眉怒眉,恶声问道:“里面有人?”
佳秀吓处睁开眼,身子一正,道:“大爷你找谁?和里面的认识吗?”
十四爷瞪了她一眼,飞身上了走廊,一脚将正面的窗格滑门踢出个洞来。
“来人呀。”佳秀吓得大叫。
姣娇追进来,抱着十四爷的腰。劝道:“石爷。冷静些。”
虽然修元神功修到三层,可她的武功根本就不行,只是有较强的防护力。十四爷并不费力就拨开她的手。壮实的肩头往门上一撞,将薄薄的滑木门嚓地一身撞烂在地上。
屋里的人听到有人在外面吼叫,已经藏到角落。
十四爷走进屋中央,环视屋里,正中的落地木榻前摆着个大茶几,屋子靠左面摆着供人书写的书案,右面是个暖阁,一道布幔后摆着张罗汉床和些陈列的装饰。
怒目往布幔入一扫,那两个无耻的人一定藏到后面遮羞去了!
“钱姣娇 ,你这个贱妇给我出来!”十四爷望着布幔后,怒火冲冠。
他每骂一个字,姣娇都抖一下,仿佛十四在骂她本人一样。可恶的冒牌货,害本主背这么大个臭名。真是气人。
他从腰上拔下剑,挑开帐幔,太子胡斜穿着外衣,还露着胸膛,形容不整地走出来,冷冷地道:“十四弟,竟然来这里捣乱?”
“叫钱姣娇出来,我只问她两句话。”十四弟浑身发抖,脸色难看得发青。他从来都不缺女人,如不是钱姣娇向他表白过,他不会在意她的。可她竟然风吹两边倒,跟太子上床。
“干嘛呀?”假钱姣娇已经穿好外衣,满脸不爽地从太子后面走出来。
“你个贱妇,那晚你说心中只有我十四爷,现在你却和二哥在一起,今天当面说清楚,你心里到底装的谁?”十四爷握剑的手直抖。
假钱姣娇轻哼两声,“你爹都把我赏给了你二哥。我当然只能跟他咯。”
十四爷扬剑往向她砍去,姣娇狠命抱着他的腰,叫道:“石爷冷静。”
太子“哈哈”痛快大笑,从腰上拔出把剑,挡住十四弟的剑。朗声道:“十四弟。你就别和我争了吧。回头,我让爹赏你点别的吧。我和姣娇情投意合,你就别再掺合了。你说是不是姣娇?”
当十四爷的面,一只手轻轻掂起她的下巴,往她嘴上一吻。两人眉来眼去搂成一团。
“无耻!”十四爷双目喷血,扔下剑,发疯地跑出去。
几个拿家伙的伙计守在花园口,听佳秀说的里面闹情杀,却不敢进来,只是守着不许外面的人来围观。见十四爷恼羞成怒地冲出来,猜他败给了里面的大爷。
姣娇追到大门口,见十四爷已骑马远去,暗叹一声。十四爷一定气疯了。他气的不是少了个女人,输不起的是男人的面子。
不一会,太子和假钱姣娇也出来了。
假钱姣娇看眼丑女,撇下嘴,轻蔑道:“长成这样,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太子笑笑,“长得丑不是她的错,是她爹娘的错。”
两人亲热地出了大门,小扣子从对面赶着辆华丽的马车过来,太子扶着假钱姣娇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姣娇愤怒地望着远去的马车,暗骂,这冒牌货真它妈的出格得可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0八章 撞财神了?
张执事刚才跟着出来,目送贵客,见姣娇还在大门外立着发呆,冷冷地喝了一声。“还不回后堂去?”
佳秀已经先回制茶院,正津津有味地和大家在院子里摆着这场桃色八卦。
“你们不知,那大爷真阔的。走时扔了五百两,不用找补的。只可惜,太风流了些,抢了他弟弟的女人。我看他弟弟看着倒象个正人君子。”
“佳秀。你就不怕这话传到那大爷耳里,把赏你的钱拿回去?”另个跟着魏青娘烧火的柠檬酸酸地说道。
佳秀见姣娇回来了,上前问:“你追到那弟弟没有?”
姣娇摇摇头,回了自己的小屋里。坐在小桌前,呆呆望着窗外的桃树,想着才到行宫时发生的事,十四爷帮了自己几次,心里为他不免有些担心。
想着那假钱格格,她眉头紧皱,虽不再与皇宫有关,可假钱格格毕竟冒了她的名干坏事,心里希望,能有人捉了她才好。
吴嬷嬷听说这事,走进她屋里,叮嘱道:“这种事,莫象佳秀那样对人讲。那石爷,看着象个好孩子。”
姣娇点点头,拿起竹绣架,又学绣花。吴嬷嬷看她是个知本的人,便不担心她会四处乱说,教她绣花的绝窍。
吴嬷嬷不仅是制茶好手,女红也好得很。姣娇最近自己学做点衣物,除了炒茶,打杂,便将闲余时间用在女红上。
过几日, 对那假格格的事,姣娇想开了。都已经易容隐居了。何必再去想那些?就算是她作坏,自然会有恶报的。
至于十四爷。他毕竟是皇子,自小就跟着皇上出入战场,不是心胸狭窄之辈。又不差女人什么的,多过些日子,慢慢地应能淡了那事。
半下午时,姣娇正在屋里缝衣服。刘伙计跑进来,:“章忆如,外面有两人找你,说是你朋友。你快去看看吧。”
朋友?姣娇皱皱眉。难道是施夫人?除此之外。没人知道章忆如。
放下东西,来到前庭大门面。一个一身新衣的老妇激动地上前拉着她:“忆如,大娘来看你,你现在好不好?”
“何大娘?”姣娇很意外,没想到会是何大娘。高兴地拉着她:“你怎么找到这的?。”
何大娘指着旁边一个三十岁的精瘦汉子,激动地道:“那天我儿子在这茶楼和朋友喝茶,听说里面有个脸上长红记的姑娘叫忆如,所以今日我们就来了。 ”
那汉子穿是象个富爷,长得张红红的小长脸。一直对姣娇热情地笑着。
姣娇冲何来时点点头。高兴道:“何大哥回家了就好,以后何大娘不会再牵挂了。
何来时两眼一红,双手抱着个小木箱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何来时出去漂泊几年,不知母亲家眼都瞎了,有幸得到你的医治,这份大恩,末齿难忘。这点心意,请你一定收下。”
何大娘从儿子手上拿过小木箱放进姣娇手上,
姣娇连忙推辞:“何大娘不要客气。你和何大哥能够团聚,我便十分高兴。现在我在清云斋当青娘,每个月都能挣钱的。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
“你治好我这瞎眼,担得起这点谢意。你收下它,快回去做事吧,不然我一直在这,东家会吵你误事了。”何大娘眼睛潮湿地道。
“姑娘,不收这点心意,我就不起来。”何来时跪着不起来。
张执事从大门出来,认得何来时来过茶楼两次,感叹地扶起何来时,道:“何大爷,你这样不是折杀了忆如姑娘?”又转头对姣娇说: “忆如,你就收下吧。这何大爷是个知恩报义的主儿。你就别让他在这大街上让人围观了吧。”
姣娇脸上一红,只得接过小木箱。
何来时从地上起来后,搀着娘,道:“忆如姑娘,今天天色晚了,明天,我用车来接你,去大南街叫摆桌酒席,再好好言谢。”
何大娘笑盈盈地拍拍姣娇的手:“明天中午,你和东家请个假,好不好?”
姣娇感慨万千,看眼张执事,不知如何是好。张执事,笑着答应,“就那明天中午,我帮忆如给东家请假。”
围观者众,先以为出了什么事,后见得是件美事,都欢呼起来。
“原来这茶楼的亲娘是神医啊?”“抱着钱箱来谢,又请吃酒的,还真是懂恩情的人。”“我还以为是来求亲的呢……”
姣娇抱着小木箱低头进了大门。
围观者散去。
“丑丫头,做了什么好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