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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安排了,八月二十六这天出巡塞外,定了随从的人员。
烦恼之下,他呆在宫里,哪都不想去,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待秋巡后回来后再说。
却说老四把太子想占姣娇的事给皇上告了,皇上颇为不信。依他的心理,被假钱妃欺骗了,听到与之相关的‘钱姣娇’三个字都会郁闷,怎么还会再纠缠变丑的忆如呢?
中秋节这天,清云斋东号举办秋季品雅会。老四请了皇上出来参观茶会,在大堂楼上,选择了一间向着花木林的雅间。
过几天便出巡。品雅会这天,太子来到茶楼找姣娇。姣娇把他带到一个向着花木林的雅间,边说话边看花木林里搞活动。
春季举办过一次,秋季前来参会的客人更多,到午时,花木林中心会台上堆放的各式新茶已经卖出大半。
太子看得啧啧称叹:“你经营的才能真是非凡。倘若以后嫁了我,给本爷管理太子/宫,一定也是风生水起。”
姣娇淡笑着。皇上他们就坐在隔壁,四爷原先开这茶楼时在。为了收集情报,雅间之间设了暗隔,可偷听别人谈秘事。
“太子爷,你就真的不愿放过我,让我跟自己的丈夫过点百姓日子?”姣娇的话布有陷阱,一字一句,都说给皇上所听。
太子坐在木榻上,急道:“你知道。我对你从来就是一心一意的。”
姣娇摇摇头,苦苦哀求。“你连假钱妃都识别不出来,算不上一心一意。我在此恳请你放过我们吧。你知道老四的性格,虽然平时沉默一些,但并不好追名逐利。我与他两情相投,你乃大清王储,当以国事为重,何必非逼得我们两相分离?”情到之处,悄然泪下。“你看我这模样,四爷从不曾嫌弃……”
太子好胜的性格又出来。打断她的话急道,“你当我嫌弃你吗?我说过,我不仅要正式娶你,还要给你正式的名份,将来当了皇上。还要立你为后!”
“太子爷。冷静吧。如今的太子妃,端庄贤良。将来你若随把她打入冷宫,那不是动荡人心,让人闲话?”姣娇郑重的劝阻。“臣可不愿为此背上个不贞不洁,不忠不义的名声。请你放手。给臣一条生路吧。”
太子感觉她今天说的似乎没有一点余地,想必经过些天考虑后,他又没有新的进展,对他全不相信,急道:“你不信我?不久以后,我便让你相信,何为金口玉言!”
“夫人。杨总管请你过去一下。”小曾子即时在外面喊道。
姣娇撇下太子出去,换小曾子伺候在一边,太子以为她生气不信,没了看茶会的心情,扔下银两,不舒地离去。
隔壁,皇上从暗槅的暗孔见闻此这事,气得坐在木榻上,浑身打颤。张公公一直为他轻轻捶着背。皇上虽然心里对太子生气,却不说出来,闷闷地回宫里。把太子召到景仁宫,询问近日可有用心政事。太子答极勤勉。皇上又问:“怀桑的病情如何?”
太子久未去看她,只太子妃每过几天和他说说。便道:“那病需慢慢养着。”
皇上轻叹一声,坐到龙榻上,道:“朕如今老了。你可得多用些心力。太子妃德慧贤淑,怀桑乃大清天贵星,你可得好好对待。”
太子捉摸这话,品不出什么意思。
这时察哈尔带着十几个侍卫,抬着一张大弓候在外面。“皇上,大弓来了。”
皇上挽起衣袖,走到外面,拿起大弓搭起只箭,“嗖”地一下射在十几米外,一个侍卫举起的箭靶上。
“皇上功力雄强。”察哈尔拱手恭喜。
五个侍卫上来将弓抬下。皇上看着太子,笑道:“原来朕还没老,在为拉不开皇太极留下的这张巨弓呢。哈哈。”
太子看得心中狐疑,不过皇阿玛还能拉开这张巨弓,说明他的力量至少还在二百斤之上。皇阿玛把他叫过来,是在向他示威?
皇上手一挥,察哈尔等抬着弓退下。
皇上又道:“虽然朕老了。可是谁要是把玩弄权势,不计手段扩张私欲,那结果便是……”
张公公递上一把剑。皇上拿在手上,舞得呼呼有声,一个飞跃 ,将殿外一棵碗口大的柳树砍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树身。
“皇上好功夫。”张公公拍手叫道。
“礽儿试一试吧。”皇上将剑扔给太子。太子接住剑,舞了几趟,飞身一削,将那棵光秃的杨树拦腰劈断。
皇上感叹道:“不知是礽儿力气大,还是朕这把剑宝刀未老?只是可惜,朕只给它修修参差不齐的树枝,你却让它气绝身亡。”
太子把剑递给张公公,听得心中打颤。皇阿玛这话可是极有意思。
“下去。记着凡事如同这棵尚未长得足够大的柳树。”皇上转身走进屋里。
太子回到宫里,细细回想起来,不由心发寒。皇阿玛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至少要活到七十。再过十几年,他都五十了。人生无常,他虽强壮,可是到了五十,还有多少希望?现在三十四、五,正是精壮之时,若不趁着现在做些大事,待到老了,将来的事又怎么说得清?
也是阴差阳错。皇上并是要警示太子。他却理解错误。次日俩出宫与萨尔帮等密谋一番。
如此一来,正中旁边有些的人下怀。暗处,直郡王见太子终于欲动,与八阿哥细密一番。夺嫡之战由此拉开。
皇上自然也暗中查到太子有所行动,过两日将秋巡时间推迟到了九月。又语重心长警告太子一番,意欲劝其回头。
太子谋心一动,便一法不可收拾。皇上的警告,反让他觉得,皇上老了,有太多担忧。不如趁此一击击破。
九月秋巡,如期而至。
一路上直郡王频频留于皇上身边。这夜,皇上和直郡王、老八在营帐里畅谈治理黄河沿岸之事。
正在谈兴中,张公公面色难看地进来,和皇上悄悄说了几句话。
龙颜大变,自清云斋茶会后,尤其有所准备。听了禀报,气急败坏。
刑部已经拿获苏尔帮等,并从他家别院搜出大量火器。皇上让两个儿子退下,满脸颓然地站在军帐外,望月暗叹:“苍天弄人。他为何竟不知回头?”
“皇上。这事,你可需果断,不能再存父亲之仁。”张公公感觉事态极度严重。
皇上点点头,回到帐蓬里。
一道黑影疾步往皇上的帐蓬走来,旁边一丛灌木里“嗖”地一下飞出个东西,打在那黑影身上。
“谁?”黑影拔出大刀,四下张望。
军帐里,皇上听得声音,已经拿起宝剑,虎视眈眈地盯着帐门。
“什么人?”外面的侍卫喝问。
“嘘。”那人小声招呼,“我来看看皇阿玛可有安睡。”
外面的人看是太子,不再多问。太子掀开帐门往里看了看。皇上一声怒吼,“拿下刺客!”
“忽”
天下落下一道网子将太子拿住。
“皇阿玛,是儿臣来看你可有安睡呀。”太子没想到这一着,委曲直叫。
两道人影从旁边的灌木丛中飞跃出来。向帐中禀报。“皇阿玛,已经拿住刺客。”说话的是直郡王,另一个是十四子,使命拉着钢丝罗网,将太子勒得痛苦难受,不能挣扎。
立即四周火把通亮,皇上拿着宝剑,脸色青黑地从里面出来,用剑指着太子,颤声道:“你果然向朕动手?”
“儿臣冤枉呀。”太子在地上挣扎叫道。
皇上痛斥:“苏尔特别院里又搜到火枪和一干人众。已有人供认,你就是谋首。这可是冤枉?”
老八问:“皇阿玛,我们还向前行吗?”
“再行前,真让朕给前面埋伏的刺客杀了吗?这就回宫,把太子交给宗人府审询。”皇上淌出两行浊泪,身子不断地摇晃,张公公连搀扶住他。
出宫不过一天多,连这个晚上都没过去。月华宁美,皇上的心却破碎不堪。次日一早,便回到了宫里。太子被关进咸安宫。
留守宫中的老四,这时方知,原来没有捉拿苏尔特的深意,皇阿玛是放长线捉大鱼,一边给太子悔改的机会,另一边暗中监控,若是太子执迷不悟,一切皆在眼皮底下,只一个号令,便拿下苏尔特等,这简直就是皇阿玛给太子做的只活瓮。
皇阿玛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是厉害高明呀。看来众兄弟的明争暗斗,各种动向,根本就蛮不过皇阿玛的火眼金睛。心中感到幸运,好在自己没有谋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四八章 甜曲治悲结
一如历史,太子真的被废了,格尔芬、苏尔特、哈什太、萨尔帮等全部正法。皇上下令,在上驷院旁设毡帷给太子居住,由老四和老十四看守。
对此,姣娇没一点好奇。太子都是咎由自取。没了他的干扰,心里终于安心。
可是皇上为此闹起了心病。废绌太子,严重打击了他自己。一天晚上悄悄地来到上驷院,听到太子在里面疯狂哭喊“儿臣冤枉”“儿臣错了”。老泪纵横,这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堂堂大清王储,沦落到此,只为不能等到当爹的老死。
苍天哪,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他踉跄的步履,几乎再走不回景仁宫。
天气跟他的心情一样沉闷,还未走回寝宫。便倾盆大雨,哗哗地击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放眼现在,谁能堪当皇族大任?眼前竟是居心叵测、争名斗利的儿子们。太子废了,儿子们沉肃的表情难掩欢跃的心情,一个个眼神里放射出的都是贪婪和垂涎。
养不教,父之过。造成这个局面,自己或多或少都有过错。他后悔,原来对太子过于溺爱和放纵。
“天哪……为什么……”他终于忍不住,跪在大雨里捶胸顿足地悲嚎。
苍天哪,你睁开眼看看吧,我爱新觉罗?炫烨一心为天下苍生,怎么能弄得个父子反目,太子弑父的下场?他疯狂地将头在冰硬的地上碰撞。
“皇上!”张公公一干人终于发现皇上不见了,扑出来,将他强行抬进屋里。
终究是五十好几的人,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又淋了这么大一场雨。原本就有战痨,铁打的身子,病得一塌糊涂。
众妃们纷纷来探。皇上双目紧闭,谁都不愿看。
皇子们纷纷来探,一个比一个哭得悲惨,皇上双目紧闭,谁的声音都不想听。
一个个悲天嚎地,都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皇上重病,似乎生命垂危。
直郡王风头暗涨,一些人趋之若鹜。众皇子暗中瞪目。
“皇阿玛可怜哪。”姣娇跟四爷去看过一次皇上,见得如此悲凉惨景。心中甚是感伤。可怜天下父母心。回家后,劝说四爷,“你和十四看守太子,不要跟别人一样有什么想法。太子现在这个样子就跟个废人一样,就是再放出来,也不可能再怎么样。留得太子一命,方可让皇阿玛活得更长。”
经历此事,四爷心中明白,就算是自己。其实还不够成熟,至少不够象皇阿玛那样成熟,足以肩挑重任,有很多事,还需向皇阿玛学习的。
这个时候。皇阿玛不能死。于是每日除了和十四轮流看守太子,便去景仁宫。伺候皇上,希望他早点好转起来。
皇上虽是病了,心里却透亮。这次重病,生病是真。但也有心借此查照众子之心。
一个月下来,便看得清楚。老四和老十四,真的还爱着他这个父亲。便交待老四:“太子虽废,但未被斩,你可得把细一些。”
正如皇上所言,这晚老四带着几个侍卫当值。两个黑衣人执刀冲往帷屋,欲刺杀废太子。老四机深,早在帐门里设有埋伏,擒住刺客,那两人见事败,当即自杀。
皇上得闻,心痛不已。果然还有人不愿放过废太子,自己都养了些什么儿子呀。气恼之下,刚见好转的病情加深,急火攻心,晕迷过去,两天两夜,任凭众太医想尽办法,都不能让他舒醒。
唉。可怜的皇上。
天气渐冷,老四匆忙回了一次农舍,添了衣服,和姣娇说了宫中之事。
“这是我煮的荷叶炖猪心,养心清神,你给皇阿玛带去吧。”皇上有难,姣娇怕他从此不醒,那就大乱,因此煮了一罐汤。
“干脆你跟我进趟宫看看皇阿玛吧。我们私自成亲的事,他一点都没有怪罪过。”老四尤其感念皇阿玛对这事的包容。
想想皇上来了几次农舍,那和乐融融的亲情画面。老四心里就心酸。
太子被禁,姣娇便不再那么顾忌进宫,或被人认出来。便跟四爷一道进宫,去景仁宫送汤。
张公公苍老的脸又老了几分,头上白发更多,依照惯例用银针检验了汤。悲道:“姣娇,你是个好孩子。要是老天有眼,就让皇上睁开眼看看你这么体贴的孩子吧。”
四爷夫妇跪在榻前,姣娇端着汤,四爷拿着汤匙,将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