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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她爱怀谁的孩子就怀谁的孩子,反正跟他成子彦没有关系!
但是……他果然还是感到愤怒。
到了换乘的城市,陶思思虽然暂时不用坐车了,心情有点放松,但是状态还是很不好。
成子彦看不过去,只能带着她在附近旅店住下了。
陶思思趴在床上倒头就睡,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肚子饿了才醒来。
而成子彦就坐在她的床边,脸色巨差。
“思思,你是不是怀孕了?”这件事就像是一根梗卡在他的喉咙里,不吐出来他不痛快。
陶思思先是一愣,可是想想自己一路上的狼狈反应,也许否认他也不会信吧。
“是怀了又怎么样。”陶思思面无表情地答。“你是我的谁啊,我怀孕干你什么事?”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出来,成子彦的脸色就黑了几分。“我承认,你怀孕不干我的事。”成子彦咬牙切齿地回答。“可是思思,你现在还没跟他结婚,顶多算同居关系,他会不会娶你还是一个问题,你怎么可以把自己交给他?你也未免……太不自爱了!”成子彦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都不敢看她。
这不是他认识的陶思思,他认识的陶思思是不会那样轻易贱卖自己的,也许以前的他还会怀疑,但是经过被她三番五次救下,他更加肯定。只是如今发现他怀孕,他觉得自己刚刚对她竖立起来信任再一次被践踏了,他很愤怒。
“呵呵,我就是不自爱又怎么样?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干你屁事!我再说一遍,成子彦,我们两个早就玩完了,你不要对我指指点点,你没这个资格!”陶思思激动得站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爱情错得太过彻底,她知道自己把自己交给殷以杰太过鲁莽草率,她现在已经后悔了,悔得肝肠寸断。如今她明明早就下决心忘掉这件事,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为什么他还要特地提起这件事,而且还用这样犀利的言辞,字字句句都像在骂她“下贱”。
“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成子彦不可思议地重复这句话。这怎么可能是他认识的陶思思?从前的她跟男孩子说话都会面红耳赤,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让她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来?
“你是说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跟你上床吗?你怎么这样不自爱?你怎么这样淫荡!”成子彦歇斯底里地咆哮。他被骗了,被她单纯的外表骗了,被她佯装的和善骗了,其实她打从骨子里就是一个贱货,一个荡妇!
他黑着脸上前猛地摁住陶思思的双手,冷斥道:“既然这样,你就跟我上床好了!让我看看你到底从那些男人身上学到了什么东西!你就好好地服侍老子!”
陶思思心下一颤,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朝这样的情况发展,她踢着腿拼命挣扎。是她太过轻信别人了,是她太相信成子彦了,所以当他说他跟着她是为了保护她的时候她竟然慢慢地放下了戒备,没想到成子彦跟着她竟然是为了此时此刻!
她已经不爱他了,或许她这辈子根本就没爱过他,所以她不愿意把自己这样交给这个男人。他的气息扑了过来,她恶心得几乎吐出来了。
可是她不能示弱,她要是放弃了挣扎,她就真的失身于成子彦了,她不要!
陶思思就像一只野兽一样张开嘴巴胡乱地咬,终于接触到他的皮肤,她不顾胃里涌起来的恶心,用力地闭上了牙齿拼命撕扯。
他的皮被她咬破,成子彦发出痛苦地嘶吼。他的血液顺着她的嘴巴流进了喉咙,她忍着不松口强硬把他的血给咽了下去。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绝对不会向他妥协,她绝对不会把自己交给他!
陶思思用力撕咬,咬得下巴都要错位,终于她体力透支松开了嘴巴,而被咬得几乎掉下一块肉的成子彦盛怒地朝陶思思挥出了巴掌。
但是这巴掌并没有落到陶思思的脸上。
清晰的枪声响起,陶思思看到成子彦的肩膀穿了一个窟窿,血液从他的肩后朝她的方向喷射。
跟着殷以杰不少日子,她却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她面前中枪的样子。
成子彦痛苦地捂着自己手上的肩膀从床上跌了下来,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陶思思脸上眼睛里都是成子彦喷射出来的血液,她惊吓得无法回过神来。
而此时,旅店破旧的房门被从外面踹开了,那扇门上刚好有一个子弹孔——子弹穿过了木门,竟然还有力度穿透成子彦的肩膀!
门的那一边却是一脸阴沉的殷以杰,他的兄弟们离他数米之远,好像生怕被他的冷厉气场煞到一样,再之后是旅店的老板,而他早就被吓得瘫倒在地了。
殷以杰迈开步子朝地上翻滚的成子彦走过去。
虽然成子彦早就听闻过殷以杰的名声,但是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殷以杰。
他长得高大帅气,浑身都散发着王者的气场,难怪陶思思会如此倾心于他,甚至做了他的情妇。
随着殷以杰朝他走进,成子彦吓得几乎尿裤子,刚刚隔着门板就射穿了他的肩胛骨,现在没有隔着门板,那他是不是要一枪射穿他的脑门?面对冷面罗刹般的男人,成子彦全身发抖,就连求饶的力气都找不出来。
而殷以杰面无表情,当真就对着他的脑门举起了枪。
成子彦当场就吓尿了。
殷以杰发出一声冷嗤,他看了一眼床上一身狼狈的小女人,嘲讽道:“陶思思,这就是跟你私奔的男人?你找男人的眼光也他妈太差了!”他猛地收起枪支,对成子彦道:“你这种渣渣,不配脏了本大爷的手!”
“把他给我带下去,爷新买的宠物狮刚好缺活人祭品!”就在成子彦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殷以杰面无表情说出了这样的话,成子彦即刻晕了过去。
上来两个男人拖着成子彦就往外面走。
殷以杰这才再次把目光投向陶思思。她的脸上都是血迹,可是却没有眼泪。她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失去了魂魄。
“哼,被吓傻了?”殷以杰嘲讽。可是陶思思人就没有一点反应。
一群小弟吓得心脏都提了起来,思思姑娘也太强悍了,竟然敢无视他们老大!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暴风雨的气味,纷纷后退。
但是殷以杰却只是蹙起了眉头,他上前一步伸手就把失魂落魄的陶思思扛在了肩上。
一群小弟瞠目结舌——果然,老大对思思姑娘是不一样的吧?
“留下几个人处理现场。”殷以杰丢下这句话就扛着陶思思离开了这个脏秽的房间。
※
T市的一切都在殷以杰的掌控之下,从他听说陶思思跟人私奔之后很快就得到了陶思思的消息,但是让他诧异的是陶思思竟然买了西安的火车票,他即刻飞往西安逮她,但是二十四小时过去了,她搭的那趟绿皮车已经到了西安,他却哪里都没有找到陶思思,后才才从火车监控视频里看到她在某个站下了车。
陶思思的裸机很容易猜透,殷以杰立即就到这个城市布点。果然他们姗姗来迟。
他从属下那里得到消息后就第一时间赶往这个客栈,但是他听到了让他震鄂又愤怒的话,让他恨不得立即宰掉陶思思。
可是当他听闻那个男人企图强迫陶思思的时候,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宰掉那个男人。
虽然他很想第二个就处理掉陶思思,但是却不是时候,陶思思带走了他帮内的机密,在那块芯片找出来之前,他不能让陶思思死掉,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派了人去陶思思坐的火车和她下车的那个城市查探。
殷以杰把陶思思扛回了他下榻的五星级酒店,带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便一把把她丢进了浴缸里。
她一身污秽,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的血,他不处理掉心里不舒坦。
殷以杰调好了水温,摁着她的肩膀就往她头上冲水。
几乎都干掉在她的脸上的血污经过热水一泡都化了,顺着水流趟进她的嘴里,她恶心得慌忙推开殷以杰趴在浴缸边缘干呕。
☆、215。那我先吃掉你算了!
陶思思不断干呕,却什么都没呕出来。
“你的感冒发烧还没好吗?”殷以杰伸手摸上陶思思的额头,却遭来陶思思如同抵抗一般的退缩。
陶思思一想到他曾用那双手差点在她眼前杀了人,她就觉得恐怖。他开枪开得那么利落,好像就算无杀了她也无所谓一样。
她的抵触让殷以杰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好心关心她,她这是什么态度?他想起了在房间外面听到的那些话,眼色不禁阴沉了几分。
“陶思思,跟男人玩私奔很好玩吗?”殷以杰讥讽。
陶思思颤抖地抬眸,就看到殷以杰半卷着衬衫的袖子,他的手里拿着花洒,花洒还在朝浴缸唰唰注水。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陶思思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虽然他的样子还和平常一样吊儿郎当,可是她的心底里有种恐惧在滋长。
殷以杰闻言,“啪”地丢掉了手上的花洒,花洒少了力度控制,随着水压四处喷水,水花喷在陶思思的身上,陶思思挥着手抵挡水柱,但是身上还是不免湿了大半。
殷以杰看着她湿透的衣裳显露出来的身材,嗤笑道:“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我真怀疑有没有男人啃得下你这根豆芽菜,故意在那男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你根本就是激怒他上你吧!”
陶思思拼命摇头,她不知道她说那样的话会起反效果,她当时只是纯粹地生气,纯粹地试图报复。
但是殷以杰倏然扣住她的下巴锁在他的虎口,她的下巴都被掐出了一道红痕,陶思思痛得眉头紧蹙,她下意识地想逃出浴缸,他却掐着她的下巴移到自己的眼前,眸子黑沉冷吝:“你是不是太寂寞了,竟然想跟那样的男人上床!”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陶思思的前男友,陶思思甚至是因为他才背井离乡,在这无亲无故的陌生城市打工,她愿意为了那个男人抛弃那么多,哪怕如今那个男人早就抛弃了她,可是她还是千方百计献身!
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仿佛在刹那间涌了起来,快把他的理智给烧光了。他向来冷静,可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这种心情了。
陶思思觉得心里都是疼痛。在他看来,她就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吗?在他心里冷心高洁神圣,哪怕冷心嫁过别的男人,他也不介意,照样在冷心耳边倾述他灼热的爱情,可是在他心里,她就是那样污秽的女人吗?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受到他肆意的羞辱!
陶思思用力挣扎着,她的力度蛮横,可是始终没有摆脱殷以杰的束缚。
殷以杰反而向被激怒了一样猛地把陶思思摁在浴缸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就凑上自己的脸,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陶思思怎么也没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他的唇,顿时间懵了。
他不是没有吻过她,就比如两个月前在老房子的楼梯前,她被他吃豆腐的那一次,又比如,疯狂的那一夜,他疯狂又粗暴的吻……可是他的皮肤,他的唇,对她而言仍旧是陌生的,那两次都不是他真的想吻她,一次是为了冷心解除楼下窥探的顾锦深的警戒,一次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冷心!
就连殷以杰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止。他应该是对女人没有欲望才对的,自从那个人死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女人有过身体的欲望,而他竟然这颗干菜萝卜做出了这样的举动——难道自己禁欲太久,所以才本能地渴望女人的身体?
陶思思拼命地挣扎,仿若溺了水的鱼。她不要!反正又是把她当成冷心吧,反正又是为了羞辱她吧?哪怕她渴望他的爱怜,可是她不愿意把自己贱卖。
“混蛋,放开我!不准碰我!”陶思思拍打着他的胸膛,抵死抵抗。
殷以杰却脸色阴沉地搂紧了她。放开她,让她去找那个人渣吗?他咬着她的唇,在她嘴边坚决道:“不放!如果你执意要去找他,那我先吃掉你算了!”
陶思思吓得浑身发抖:“你……你不但杀人,你还会吃人?!”
“……”这个小妞到底有多纯情,竟然以为吃就是真的吃了!
“对,你要是敢离开我一步,我把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切一只你的腿去烧烤,一只去炭烧,切你的手去浸姜汁,把你做成你自己做喜欢吃的猪脚炖姜!”
陶思思吓得惊叫:“你这个禽兽!你简直禽兽不如!”陶思思以为殷以杰只是挂着黑道的名号当当山大王,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要是敢走,我就敢做!”他说完还加重了咬着她的唇的力度。
感受到她的颤抖,殷以杰心花怒放,这个小笨蛋竟然真的信了!信了就好,这样就省得他多费口舌威胁她留下来了。
“说,你还要我放开你吗?”殷以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