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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离陶思思越来越近,待他发现自己离陶思思不过数米之遥的时候,猛然刹住了车。
陶思思已经停下了脚步,她可以感觉到他突然刹车带起的热风,她知道他就停在她的身后,她更清楚只要自己一回头就会与他四目相对!
半年了,她从未离他那么近过,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也许应该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的,但是她的腿僵硬得挪动不了了!
她觉得自己真怂,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吓得连路都不会走了!
可是这是不是意味上天都要她转头去看他?
她自己心里也矛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抛弃那执念好好地跟他谈一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能够退让,毕竟那是关于自己真正的幸福的事情。
但是孩子都怀上,甚至快要出生了,自己再想这样的问题不是很傻吗?
思索过后,她决定让步了。她有点别扭地告诉自己,自己绝对不是原谅他了,她让步那都是为了她的孩子!
可是当陶思思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身后的车子还是那辆车子,可是车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奇了怪了!她明明只听到了刹车声并没有听到开车门的声音,可是为什么车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路灯昏暗不清,她顿时有点毛骨悚然,她向来怕鬼怪,所以第一反应便是见鬼了!她搓了搓手臂,不自觉地发了个哆嗦。
“阿弥陀佛!”陶思思碎碎念着,转头就走。
她真傻,怎么会相信那一瞬间的影响?也许只是自己眼花了而已,也许只是自己太过想念他,才出现了幻觉!他不是一直跟她却从没出现过吗?这会儿怎么可能随便就出现在她面前?她是笨蛋吗?
躲在车里的殷以杰听着陶思思的碎碎念,不禁莞尔。那个小混球还是那么胆小,随随便便就往那方面想了,竟然自己吓自己怕成这样。
但是他也绝对不是故意吓她的,他有点悲观,他害怕她看到他逼她逼得那么近又会想着逃跑。
孩子都快出生了,他要好好地保护她免得出意外,所以也绝对制止自己给她造成意外。
她和他的孩子,很快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他不能搞定的她,孩子可以替他搞定吗?都说当妈妈的女人心会比较软,那时候他会更容易把她攻陷吧?
☆、239。遭遇劫匪
昨天自作多情的幻想让陶思思窘迫之至,所幸的是没有人知道这件糗事。
第二天,她收拾了心情便拿着林楠给的门票去看他的美术展,为了弥补上一次的遗憾,陶思思刻意去了个大早。
让陶思思感到惊讶的是她所看到的每一张画都能看出她自己的影子,虽然经过了艺术的虚构与想象,但是她分辨了很久,终于确定那真的是自己。
顺着参观流线,陶思思看到了从十七八岁开始到现在的自己,仿佛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作画之人的观察之下。
陶思思看向旁边当向导的林楠,可是林楠只是温和地看着她。
“我觉得你有你必要给我解释一下。”陶思思正色。
谁知林楠只是笑得更加深沉:“思思,你想我解释什么?”
“……我猜你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了。”陶思思汗颜,她思索了一下子,问道:“你一直跟着我?或者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这些都不是速写,要是没有经常呆在她的身边,又如何画出这般神似的画?
“思思,其实我认识你很久了。”林楠深深地望着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陶思思更加茫然:“我可是去年才认识你的。不过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很亲切,虽然你是黑社会,可是我一点都不感觉害怕,好像你对我有种吸引力。啊啊,当然不是那种吸引力了,我一直都当你是我弟弟。”苏缨缨摆摆手。
林楠却挽住她的手,低头亲吻她的手背:“你当我是弟弟,这样就够了,我一直都当你是姐姐。”
陶思思虽然一头雾水,可是听到这样的话感到很安心,她笑得眯起了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嗯!”
林楠对那些事情避而不谈,陶思思也不追问,毕竟这个世界上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并不多见,他和她可以相遇相识相知,也算是一种缘分吧,她不愿意毁掉这种无形的默契。
她相信林楠,所以她也相信,不是他故意要隐瞒,只是时候未到,等时候到了,他自然会告诉她。
陶思思沿着流线观赏他的画作,她仿佛看到了与家里脱离关系的那几年自己的变化。林楠把她的内心诠释得很好,甚至把她当时可能未曾察觉的细枝末节。
她一直看到后来,那是最近才画的,她大着肚子的模样。他把她画得面容安详,温柔大方,可是眉宇间却有着哀愁。
“其实你一直想见他对不对?”林楠问道。
陶思思当然知道他所说的“他”是谁,她不禁脸色一红。她低声道:“谁想见他?三心两意的混蛋!臭鸡蛋……”
陶思思诅咒着殷以杰,可是眼睛却不自觉地看向画布上的自己。林楠理解得很对,来到美国这些日子,她不想他的时间少之后少。还在国内的时候她想的时候会忍不住安慰自己,也许在某个转角就遇上了;可是来这里之后她不敢有这种幻想,所以只能越发深沉的想念他……
“就算你给我们当模特,保持着不变的姿态,但是你的心思早就在大洋那岸了。”林楠的眼中有淡淡的失落。“看着那样子的你,我经常就在想,把你骗来美国,我是不是做错了。其实我最想看到的是你幸福的样子。”
陶思思惊讶于林楠道破的事实,原来她的心思已经那么明显了?
“我不想再束缚你,擅自替你做决定了。如果你真的想见那个混蛋,我也不会阻止你。”放她走的念头在来到美国之后一天比一天深刻,虽然他不愿意承认殷以杰,可是殷以杰是她喜欢的人,他有什么办法?他嫉妒,所以迟迟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
但是自从前些天殷以杰来到美国之后,她走神走得更加茫然了,他知道她想殷以杰想得更入迷了,看着她压抑自己的感情,他也感到难受,这才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林楠说得轻松,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只要他们中间还横着一个“蓝蓝”,她与他就不可能在一起。
这些年她从未见过真正的“蓝蓝”,可是他对“蓝蓝”的感情还需要更多的语言修饰吗?
痛苦的只是她一个罢了,他也许永远都不会懂。
陶思思要了最后那张画的纪念明信片,她觉得自己现在心里想的就是那张画所传达的,她自己看不清自己的心,所以她想借助那张画认清楚自己的心。
殷以杰一直乔装打扮跟着陶思思进了画展,跟在陶思思和林楠身后,看着满画廊的画都是他的女人,他愤怒得恨不得掀掉画廊的顶——该死的林楠,竟然当了比他还长时间的专业跟踪狂,还画了那么多陶思思的画,甚至为了陶思思在租金那么昂贵的地段特地为她办了一个画展!
他最嫉妒的是,林楠竟然认识他认识陶思思之前的陶思思!陶思思从来不跟他说从前,可是那个混蛋林楠竟然对从前的她那么熟悉!
从画廊出来之后,殷以杰就打电话给了小弟,他要把这些画全部买下来,就想把先前那份杂志全部收购一样——如果林楠不肯卖,那么就抢!他的女人,他不愿意被别人拿出去展览,更不愿意那么多人盯着她可爱的身子看!
放下电话,殷以杰才勉强舒坦了些许,他跟着陶思思去了银行。他猜陶思思是想给生宝宝取点钱,预产期很快就到了,殷以杰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是让殷以杰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陶思思跟柜台办理业务的时候,从外头冲进来几个持枪的黑衣蒙面男。
殷以杰几乎掀翻候客座的茶几——靠,在他面前抢银行,活得不耐烦了。
可是最让殷以杰愤怒的是,他们竟然上前挟持了大肚子的陶思思!
殷以杰腾地站起来,要上前跟他们拼命,挟持着陶思思的劫匪就举起手上的枪朝天花板开了一枪,用英文喊道:“想活命,安分点!”
殷以杰这才想起这不是在国内真的手枪难以入手,现在那些人手上拿的都是货真价实真枪实弹的手枪!
他给陶思思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虽然手无寸铁,可是只要不违抗他们,他们的下场顶多就是被抢走身上值钱的东西不会受伤。而且他的小弟们一定闻到了风声,现在或许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陶思思看到一个长胡子的大叔在给她递眼神,茫然地脑袋里直闪问号。
殷以杰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帖子长胡子,戴着高帽还穿着风衣,简直就像是西伯利亚老伯,看到陶思思茫然的眼神,还以为她已经不认识了他,顿时有点遭受打击。
可是这都不重要,他要做的只是保护她和宝宝!
西伯利亚老伯突然间一副壮志凌云的表情,看得陶思思更是茫然。
劫匪们用武器制住了银行上班工作人员,又强制关上了银行的出入口,随后一部分人搜索在场人员身上的资金,一部分人挟持着上层管理人员到金库去装金条。
他们来收钱的时候,陶思思虽然不情愿,即使那不是她全部家当,毕竟那也是她两个宝宝的出生资金,她存了好一段时间才存到这些钱的,现在竟然要白白被人抢走……但是毕竟自己和宝宝们的安全重要,所以陶思思还是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的财务一点不留全部丢了出去——要是被他们发现还有一丁点残留,可能都会使用暴力。
陶思思的不舍殷以杰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以前都是他养着小混球的,当时他把她养得多么白白胖胖,那里让她受过苦?可是这半年来她都是一个人生活,大着肚子还要为宝宝的将来挣钱,她过得有多么辛苦,他可以想象,可是那群混蛋竟然毫不留情就抢走了她的钱!
他本就不是心机深沉的人,心上的愤怒已经让他周身都充溢着杀气,颇为摄人。
离他近的劫匪也感受到了他的戾气,有几个已经转过头看他。
“那边的老头!”几个劫匪的呼声引起了更多劫匪的主意。
殷以杰后知后觉,敛起自己身上的杀意,佯装闭目养神。
可是那几个劫匪看到殷以杰只是一个老头子,竟然对他们用那种眼神,为了给大厅的一干众人一个警告,有几个劫匪齐齐朝殷以杰开了枪。
陶思思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瞬间扯动,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升起,她不自觉地发出惊叹声。
可是殷以杰只是迅速地侧头,那几颗子弹就从他身边擦了过去,就连衣服都没被擦坏。
对于一般人而言,他们只看到了子弹擦过老头,而殷以杰却毫发无伤,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那个老头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殷以杰告诉自己要忍耐,他虽然可以抢下他们的枪以一敌百,可是这里太多平民,最重要的是混乱的场面可能让陶思思受伤,所以就算他看不下去也绝对要忍耐!
可是就在殷以杰在思索离开的策略之时,他却听到了陶思思的惊呼声——
☆、240。羊水破了
殷以杰慌忙看过去,只见陶思思已经被其中一个蒙面人,他慌得站了起来。
“那边的老头!”蒙面人再次呵斥殷以杰。
殷以杰装出一副颤颤兢兢的模样,举着双手抖着腿站了起来。
“不……不要伤害我!我只是来取钱的,我把取出来的钱全给你们……”说着他抖着手探进包里,把身上的物品一件一件地掏出来,还故意假装手指无力,把钱包里的东西抖了一地。
这群人之所以抓陶思思,只是看在她是孕妇,行动不便,便于做人质,与他条件相等的当然还有他这种“老人”!
果然,几个蒙面人相视一眼就朝他走过来了。
殷以杰故意发出嘶哑的惊呼声,挟持着他的蒙面人抬手就给了他的腹部一拳,殷以杰夸张地发出惨叫,几个蒙面人便笑成了一团。
他们把“柔弱”的西伯利亚老头跟怀孕的中国女人拖过来凑在一起,用枪指着他们往银行的里面走去。
陶思思被枪指着跨步行走,大着肚子极其不方便,走得很吃力,殷以杰一声不响扶住她。
这个老伯身上有种熟悉的气味,陶思思愣神地都忘记了说谢谢。
殷以杰朝她眨了眨眼,虽然他要利用这个老头子的身份帮她离开,但是就让她以为这是陌生人的帮助也不赖——要是在这紧急关头她因为认出了他不接受他的帮助怎么办?
这个老伯又如同刚才一样与她递眼神,陶思思还没想清楚,蒙面人就推着他们往前走了。
殷以杰本来是以为蒙面人带走他和陶思思是为了当人质便于脱身的,一般人质用完了就会被丢下,不出意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