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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刚点一半,突然被应轻书捏住肩,他的脸色又变得不好,他开口:“丁桑年,你给我说实
话,你是不是也告诉漠北,咱们是演戏!”
我觉得脑皮又开始冒寒气,这人,刚刚气氛不是还挺好吗?
“那……那个。”我有些吞吞吐吐,我看着他的深邃的眼睛,觉得只要我说了一个“是”估计就
会死无全尸。
“给漠北打电话!”
“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告诉他,你和我正式交往了。”应轻书黑着一张脸命令,我有点郁闷,他的温情也太少了点
吧。
“打”
我迫于他的淫威,犹犹豫豫地摸出手机。
翻出他的号,却半天没按下拨号键。
“轻书,漠北明天就回来,不如……”
“好!”
我彻底傻了,刚刚还寒气森冷的脸,这会又变成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
“明天告诉他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觉得他的样子有点阴险。但我还是赶紧猛点头,“别说一个条件,无数个条件我都立刻执
行。”
“你就这么不想让周漠北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了!”他又开始变脸。
“不是,不是,这个,我要组织一下语言,明天一定告诉他,我发誓。”说着;还举出两根手指
表示诚意。
他这才勉强点点头,而后,转过身,对着外面高声吩咐道:“于叔,把桑年的东西打包到我房
里。”
我看着应轻书和应大叔一模一样的神情和语气,几乎是同时就瞪大了眼。
吃干抹尽
于大叔再次移形换影地出现了,脸上那叫一个喜洋洋,他嘴里应着:“好嘞,少爷。”
尾音刚出,就已经奔上了半层楼,我依稀听到他嘴里念叨着:“得赶紧告诉老爷这个好消
息……”
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来,我嚷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一起住的。”
“刚才啊。”应轻书回头,答得很郑重。
“你刚不是答应我一件事了吗?”他边说着,边拍了拍我的头。
我觉得他的手,力足千金,让我的头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尽管我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还是被应轻书连推带攘地弄进了他的贼窝。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脸变成了猪肝色。
“害羞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边坐下,身子向我欺进。
我赶紧点点头。
他没有停止的迹象,依然向我靠来,
“害怕了?”
我再次点点头,我的头已经枕在了沙发的把手上,应轻书则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
然后,他的嘴凑到了我的耳边,“想要吗?”说完,我觉得有个濡湿而温润的物体含住了我的耳
垂。
我身子一震,全身颤栗了一下,赶紧摇头,一颗脑袋甩成了拨浪鼓。
应大少单身撑住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目光冷峻,薄唇轻启,“不想?”
我思绪有些混乱,先是要点头,后是要摇头,这会是点头还是摇头。
于是,我在混沌中摇了摇头。
应轻书脸色回暖,眉目含笑,轻轻捏了下我的脸,说:“乖,先去洗个澡。”
“洗……洗澡。”我词不成句,心情紧张。平时不太使用的脑袋再次飞速旋转,最后,我一
合计,洗就洗吧!拖延时间想想对策。我可不想就这么被吃干抹尽,俺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
和无数尚未邂逅的美少年在等着我,而且,我的格言是,chuye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在应轻书炯炯的目光中,我小心翼翼地拿齐换洗的衣物,仔细地关好浴室门,还认认真真地
检查了一次。然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我从抱着的衣物中央,抽出我偷渡进来的手机,飞快地拨通了猫猫的手机。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还没说话,我就低声嚷嚷起来:“猫猫,猫猫,我死啦。”
“死……死啦……嗯……”
猫猫的声音有些惊讶,同时还有些怪异。
我暂时没顾上,继续说道:“猫猫,你快帮我想想,我已经被应轻书逼进卫生间了,我洗完澡之
前想不出对策,就要被吃干抹尽了。”
“吃……唔……恩……抹尽……”猫猫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有些隐忍的呻吟。
不是我邪恶,而是这叫声太过明显,我眼前不自主地浮现出一副不太健康的画面。
“杨舒舒(猫猫的大名),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压着嗓子吼道。
“桑,桑年啊,我……唔,自顾不暇,你好自为之。”在猫猫快速对我说完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后,电话里就只余忙音。
顿时,我有些傻眼,在这个河蟹的社会,婚前性生活也变得如此河蟹!
“啪啪啪”浴室门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拍门声。
我心惊胆颤地盯着门口,问“怎么了?”
“洗上了吗?”应轻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洗……洗上了。”我冲门口应到,而后飞快地拧开水龙头。
做完这些后,我一拍胸口,换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还一副穿戴整齐的模样。
犹豫了一瞬,心想,边洗澡边想。于是我开始拨自己的衣服,等我终于把我印着流氓兔的纯棉小
内裤拿到手上时,只听咔嚓一声,我惶恐地转头,然后在我越来越不详的预感中,卫生间的门应
声而开。
我“啊”的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被应轻书软软绵绵,异常魅惑的声音打断,他说:“桑年,你什
么意思啊?”
我惊慌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手里提着的小内裤,这才捂住了胸,高声叫道:“你,你什么意
思?”
应轻书此时只着了他那件诱人的浴袍,斜靠着浴室门,表情很无辜。他用十分清澈的眼神上下打
量我一番,把一个色狼的形象演绎得相当纯洁。
然后,他两手环胸,语气无奈:“你洗澡都不关门,就那么急不可耐?”
“我……我没关门?我明明关得严严实实。”我着急地反驳。
“桑年,事实胜于雄辩,你如果关了门,我怎么能这么顺利打开呢?看来你真的很想要。”
他说完,还轻轻一耸肩。
我心下有些茫然起来,细细回想了一下刚才进来的情景,莫非,我真的没关门,难道我的潜意识
竟是如此的,嗯嗯。
在我面瘫的表情中,他“啪”一声关上了浴室门,我霎时回过神来,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低
头细细摸索起腰间唯一束缚着他浴袍的绳索。
“你……你要做什么?”我不安地问道。
他嗔了我一眼,“桑年,你说呢?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随着他下滑的浴袍,和裸/露出的大块大块莹白的肌肤。我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这……这男人,
真是当初冷冷清清,惜字如金,不苟言笑的应轻书。
我心里嘀咕的同时,他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最后,我们终于彻底地坦诚相见了。
身体越来越热,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我已经完全了解如今不可逆转的局势和即将发生的杯具。而后,我眼一闭,再睁开时已是金光闪
闪,我豪气地把手中的小流氓兔一扔,中气十足地吼道:“住手。”
应轻书在我的吼声中抬起头,面色有些疑惑,然后对上我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的胸口,眼中染
上一丝qingyu。
我才不管他此时的反应,只是直直地看着他邪肆的脸蛋和精壮的身体,接着,我面目狰狞地说:
“奶奶的,与其被你扑倒了QJ,不如坚强地把你扑倒。”
翻云覆雨,覆雨翻云……
当我在疼痛和欢愉中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时,我感叹到,原来每一个淑女矜持的背后,都隐藏着
一个暴力的女王攻。
迷糊中,有人在捏我的脸,接着在捏我的腰,接着我被人捏了屁屁。
于是,我噌地一下睁开了眼,被阳光晃了晃,然后这才对上应轻书柔和的眉眼。
我看着他呆愣了半晌,才察觉到浑身的酸痛。蓦地,昨夜如胶似漆交缠的情景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赶紧扯起被子捂住了头,羞呐,太羞了。
“呵呵。”应轻书的轻笑穿过被子,飘进我的耳朵。同时,被子也被他拽了开去。刹那间春光泄
露,我羞涩地环住胸,闭眼不看他。
“怎么?这会知道羞了?昨天倒是很勇猛啊,恩?”
他的声音,含着调笑的意味,边说着还边用手覆上我的手,seqing地捏了捏。
我更是有些无助地把头扭向一边,咬着牙不说话。
应轻书也沉默了几秒,突然,他一个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惊讶地盯着他骤然放大的脸,心
跳砰砰欲出。
他的脸越来越近,我以为他要吻我,羞羞地闭上了眼,谁知他只是浅笑一声把头埋进我的脖颈,
一手抚上我的脸。
他说:“桑年,真好,你是我的了。”
脑海中一时间浮现出了无数的画面,有我们初遇时,我们一起吃饭时,一起看电影时……点点滴
滴原来他都已经充满了我的生活。
不自觉地我点了点头,喃喃轻语:“恩,真好,我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JQ的一章~~羞羞
一路向北
我们温馨的相拥是被周漠北的电话给搅黄的,他在手机那头嗷嗷地叫道:“亲爱的,我上
飞机了,等我。”
于是,我差点在这头,被应轻书的眼神冻成一根光溜溜的冰棍。直到我举起两根指头保
证,绝对会和周漠北说清楚,他才给我解了冻。
我捂着脖子跟在应轻书身后走进办公室,他走得趾高气扬、意气风华,我跟得畏畏缩缩、贼头贼
脑。因为,即使我找了最保守的衬衫,即使我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也挡不住脖子上那个若隐若
现的小草莓印。
昕薇好心地问:“桑年,脖子扭了?”
零川也在一旁关切地盯着我。
我抬头看他们一眼,又赶紧盯着地,羞愤地摇摇头,一溜烟跑到座位上。
周漠北进来汇报工作时,我正趁着昕薇和零川埋头工作的空闲,拿着小镜子想照照小草莓消点
没。然后,我吓得一扭头,咔哒一声,脖子错了位。
他边敲应轻书的门,边开心地看着我。我也歪着脖子,捂着草莓,斜眼看着他。
他眼睛虚了下,直直地盯着我的手,然后用口型说:“一会找你。”
“好”,我也口型回答他,只是眼神有些闪烁。
周漠北进去了多久,我就盯着那扇办公室看了多久,时间变得很慢,拖得很长。
他出来的时候,脸上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开心还隐约有些惨白,步伐仓促,走得很急,只匆匆扫了
我一眼就推门离开了办公室。
我有些担忧,看了看那扇他没关严实的门和门外他仓皇离开的背影。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我赶紧拿起话筒放到耳边。
“进来。”应轻书霸道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过来。我站起来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正站在办公室的
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漠北怎么了?”我关上门顺口就问了出来。
应轻书没有马上回答,只保持着姿势又站了会儿,才慢悠悠地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发人深醒。
“过来。”他的语气依旧霸道,让人不能拒绝。我不自觉地迈着步子走到他旁边,身高的差距,
我不得不抬起头,结果“啊”一声,我叫了出来,脖子,刚才错位的脖子,我居然把它给忘了。
“脖子怎么扭了?”应轻书的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
“想知道我对漠北说了什么吗?”他语气里引诱的味道很浓。
“嗯嗯嗯。”我连声应道,而后,“啊”我又叫了一声。因为,应轻书趁着分散了我注意力
时奇…书…网,把我错位的脖子给扭了回来。
接着,他的眉皱了下,我的目光装做不经意扫过他的右手,果然,他的手有些不自在的颤抖。
我即生气又心疼地小声嚷道:“脖子扭了我会找医生,你瞎动什么动?”
他狠狠瞪我一眼,“丁桑年,我说过,我不是残废。”
我看着他那倔强地竖起的眉毛,心里酸溜溜的,一下就抱住了他。
“我管你是不是残废,你都把我吃干抹尽了,我下半辈子靠定你了,你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
己。”
应轻书的身子瞬间有些绷紧,然后放松了下来,他的手轻轻覆上我的头,叹了口气,说:“桑
年,就算你后悔也不行了。”
“呃?”我有些疑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应轻书却没有再说话。
饭点一到,我就往外走,我想去看看周漠北,他早上走的样子我很担心。可是,我前脚才迈出大
门,就被应轻书扣留下来。
尽管我撇着嘴,撒着娇但他就是不为所动地非让我陪他吃完了午餐,还抱着我在他的休息室里睡
到两点才放我出来。
昕薇看我的目光,疑问很浓,然后转到我脖子上,我赶紧伸手捂住,隔绝了她的眼神和小草莓的
亲密接触。
她又把目光转向了尹零川,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同时对我挤眉弄眼一番把我羞得无地自容,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