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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漠北似是看出什么端倪来,安抚我道:“没什么的,就是几个朋友给应少开的生日party,别
紧张。”
他不说不打紧,这一说害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什么?”周漠北似有些奇怪。
“你刚说谁生日?”
“应少啊。”
我觉得自己要死的心都有了,害怕什么还就真来什么。
剩下的路程,我一直悲叹,为什么,为什么?我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是什么party。
来到party的地点时,我再一次在心里诅咒那些腐败的资产阶级。然后,心里唱着悲凉的歌,歌
词是:别墅是豪华的,却不是我的。
周围很多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裙带翩翩。我的心却砰砰地几欲跳出,突然感觉到手被握住,
一股安心和温暖顺着那手传来,仿似十二年前的岁月。
我不禁回过头去却正对上周漠北鼓励的眼神,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比她们都好
看。”
我有些微腩地别过头,嘴角却浮起一丝笑来。
他牵着我直朝着大厅那边说话的几人走过去,我也只得跟着。
待得走近,我看清那几人后,赶紧低下头。因为那三人中有两人都是我熟识的。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正是我们的总裁大人,应轻书。他旁边站着的正是那块千年不变的寒
冰。
虽然低着头,我仍能感觉到打量的视线。
“是你。”再次听到他好听的声音,我仍是微微怔了一下。抬头看向他,微眯着打量我的凤眼一
片漆黑,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
“那个,那个,总裁好。”我有些气恼,为什么每次和他说话都结巴。
“你们认识?”周漠北有些吃惊。
“见过。”两个字言简意赅,我有些无语。
心中暗道:声音这么好听,却舍不得多蹦几个字,这个人真是暴殄天物。
“漠北,这么漂亮的小姐,都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顺着声音看过去,却是三人中我没见过
的那人。
就长相而言,这人不如应轻书的极致魅惑也不如周漠北的阳光俊美。但是他干净清秀的脸加上暖
暖的眼眸却让人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倒是我疏忽了,桑桑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源生的总裁,萧念远。”然后又指着冰块道:
“这个嘛,你见过轻书,肯定也见过他了,尹零川。”
然后把我推到身前,顿了顿,语气难得正经:“这是我妹妹,丁桑年。”
“妹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字,总觉得心里有一丝苦涩和失落的感觉。
头低下,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弧度,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再抬头时,心情已完全平复。却正好看见冰块眼中带着的那一丝鄙夷,他的眼神很明确地说,你
丫头,没攀上我们总裁,现在又打上副总的注意。
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于是我一眼回瞪过去,却看见他一副完全没料到的模样,微愣了一下。然
后,冰块脸竟似裂了个缝一般,看他那囧样,我心里偷笑。
我向他们两人都微微点头,冰块有些不自在地转头看别处,萧念远则也点头和我回礼。
“萧念远,萧念远”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突然想起上班第一天,那个叫凌霄的女人所
说,应轻书的那个情敌可不就是叫萧念远。
然后,我恍然大悟,趁着他们在那说话的同时,偷偷瞄瞄应轻书又瞄瞄萧念远。心里腹诽,咱们
这个总裁大人真是大人大肚居然和情敌在这谈笑言语。
一时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又瞄向他,却不料这次居然被应轻书的眼神逮个正着,那眼神中
满是警告。
我吓得咽下一口唾沫,扯扯周漠北的衣角。
“我想到处走走,参观一下。”
周漠北脸上显出一丝宠溺,“去吧,别走太远。”
我微怔了一下,随即又回过神来。
“好的,知道。”然后边说,边往外走。左手拿起侍应端着的红酒,喝了一杯。右手拎着另一杯
走了出去。
百无聊赖地闲逛,原来party就是这个样子啊,真是无聊。
坐在草地上,手里拿着那只空空的高脚杯,竟觉得头有些发晕。
“三哥,你为什么要解除婚约。”依稀听到身后花丛那头传来的女声。
三哥,又是三哥,莫非……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女人天生就是好奇。于是,我偷偷地扒开花
丛,偷窥那头。隐约可见,花丛后两个人影,男的果然如我所料正是应轻书,女的没见过。虽然
看不清脸,却能看出是个风姿绰约的女子。
“没什么,只是我有喜欢的人了。”那声音仍是清清冷冷,却比之平时多了一些温柔和悲伤。
感觉到这点,我再次打量了一下那个女人,莫非,这就是传说中被应轻书喜欢的那个姐姐。
“是,是么,你从来没说起过。”女子的声音变得有些勉强。
“恩。”应轻书淡淡地应着,透过月光看过去,那身影竟说不出的寂寥。连着我的心都有些揪
紧。
“三哥,你……”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女子继续说道:“凌霄真的,很好,我就这么一个妹
妹,希望她能幸福。”
她话音刚落,我明显感觉到应轻书的身形微微一怔。
真的有些讨厌这个说话的人,同情起应轻书来。被自己喜欢的女子要求去娶另一个人是什么感
觉。
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些无厘头的情节居然真的会发生在现实中。
“若辰,从小到大,我什么都随你,唯独这件。”应轻书还是淡淡地应着,却坚定得让人心痛。
那个女的还想继续说什么,我却因为一直保持双腿跪地,身体前倾的姿势而有些体力不济。
“嘭”的一声栽倒在花丛中。
“谁?”那两人一起出声。
接着,他们的目光同时锁定到我身上。
此时的我,脑子有点空白,身子有点僵硬。
“是你……”这个语调让我汗毛直立,虽然每次听他说话都会害怕,但如此毛骨悚然还是第一
会。
怎么办?从当机恢复的心脏飞快地盘算着小九九。
我眼神涣散,四处扫射想找出个办法,突然,我看到那个刚才和我一起摔倒的酒杯。
恩,没错,按照我妈从小对我的尊尊教诲,在如此场景装傻充愣绝对是不二法则。
于是,我眼一闭,心一横,唯今之计——装。
我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然后,借着酒意装成醉醺醺地样子摇摇晃晃地向他们两人走去。步伐很
快,中途差点又摔一次。
可能没有料到我的举动,那叫若辰的女人好像被惊吓了一般。“啊”了一声,然后跳到应轻书身
后。
我窜到他们身前后,用最朦胧地眼神看着他们,为了表现我确实醉得看不清眼前人,还往前探了
探头。
也不知,老天爷是要帮我还是害我,好死不死地,我还顺便打了个酒嗝。
“咯~”一声,我清楚看见应轻书地眉头越缩越紧。
NND,死就死吧,我心想,事到如今,我已无路可退。
于是,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应轻书地鼻子。用含糊不清且极不耐烦地语气说道:“你
们……咯……谁啊……打扰到我睡觉了……”
一边说一边想该怎么演下去。
“桑桑,你在干嘛?”
我的小心尖儿抖了抖,从来没觉得周漠北的声音这么好听。
我一个回旋,漂亮地转向周漠北的方向。手指好像擦过了什么很柔软的东西,不过此刻,我实在
没有心思去追究那到底什么。只是觉得那一瞬,应轻书绷紧了一下身子。
然后,我飞也似地奔向周漠北。“噗通”一下倒在他身上,一边晕一边说了一个字——撤。
周漠北给我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接着,我放心地‘晕’了过去。
“桑桑,桑桑,你醒醒……”
那小子,演得比我还好,还一边用他的狼爪使劲儿拍我脸。
晕过去地我,实在受不了那力度,睁眼怒瞪他。哪知,怒瞪到一半发现,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
站了一个温婉的漂亮MM。于是,眼珠一转,变成白眼一翻,我又‘晕’了。
“婉玉,你看见了,我们家桑桑醉得厉害。所以晚上不能陪你了,呵呵。”周漠北的语气,那叫
一个无可奈何。充分地表达了,他很想却不能。
搞了半天,原来咱们是互相利用,我搭在他腰上的手,狠狠一拧,以报被拍之仇。
直到车子发动之后,我才‘噌’一下坐了起来。周漠北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又好笑地看着我。
我没好气地瞪他,“以后这种危险的Party,不要算我一份了,太惊险,不好玩。”
“我看你玩得挺High啊,敢拿手指着轻书的,你还是头一人啊!”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想哭。然后,我做出很委屈地模样,扯着周漠北的衣角:
“漠北哥哥,你一定要保住偶的饭碗哦……么么……”
周漠北鄙视地瞟了我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跟着,很正经地张嘴,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放心,桑桑妹,跟着哥,有肉吃。”
谁叫我在屋檐下
晚上睡得不大好,周一我又起了个大早。返工时,我有一点担忧,心里默默祈祷一切安好。
结果,刚一进电梯就看见应轻书像尊大神一般矗在里面。
“应,应少好。”问过好后,我很快就不动声色地占据一个角落。
他看见我,然后好像回想起什么,皱了皱眉头,见状,我的心一紧。
接着,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眉头松了松,然后我的心也舒了口气。
然后……一紧、一松、一紧、一松、我觉得自己都要两眼一闭,腿一伸了。“叮咚”,终于到了
信息部所在的18层,。
我嘴角偷偷翘起,做好准备冲刺。
门开的瞬间,我喜滋滋地说了声“应少再见”,然后就往外飘。
等走进办公室,我彻底地放下了心头大石,一切都过去了,我想。
再一次环顾四周,我有点洋洋得意。周漠北哪句“敢用手指着轻书,你可是头一人”让我很有成
就感。一想到被员工们奉为神明的应轻书被我亵渎了一番,那个感觉,简直是美极了。
只可惜……
我愉悦的心情还没持续到第三天,就因一纸调任函而破灭。
真的不明白应轻书想干啥,居然将我一个刚进公司的小小虾米弄进了总裁办。
我接到通知的第一反应是给周漠北打电话,强烈表达,我只想吃口猪肉就好,不用给我鲍鱼。
周漠北似乎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比我还茫然。
他花了十分钟了解情况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丁桑年,目前形势不清,你就先吃着鲍鱼
吧!”
然后,我不得不认命,想起一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沮丧地在办公室收拾东西,旁边宋琳湘惊诧:“桑年啊,才干一礼拜就被开啦?”
我抬头正要对她解释,小胖主管却走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以我入职以来从未有过的友好
态度拍了拍我道:“到了上面好好努力啊。”
那语气,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不是换了楼层而是去上帝那报道一样。宋琳湘好奇:“上面,
上哪?”
“上哪?当然是上22层。”小胖很好心地帮我解释。然后,宋湘琳嘴巴成了O状,一脸不可思
议。
紧接着上次吃饭时对我说周漠北花心那小青年,又跑了过来。
他盯着我半晌,然后依然扭捏而踌躇地道:“你,你,没想你居然是这样的,哎!”那声“哎”
异常沉重,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和部门不太熟的同事道过别,就往22层去。小胖子一路把我送到电梯口,临关门,听到他一丝若
有似无的自语:“是挺漂亮,也不至于啊,副总和总裁……”
后面的没听到,我已经想找个地洞钻了。心里哀叹估计从今往后在这应氏我就是个完完全全走后
门靠关系,以色事人,人见人厌……
我猛耍了一下头,管它呢,不想了,与其想那么多还不如好好干证明给人家看。然后摆出一个加
油的姿势,嘴里还念念有词,此时电梯门打开了。
门外应轻书和尹零川正用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我,我郁闷地发现应轻书的嘴角有些抽动,尹
零川则又是别过头,但是身体的微颤却明显表示他的主人在憋笑。
真丢人啊,我无语问苍天,想我从进应氏的第一天就跟撞了邪一般,没过过几天正常日子。
“还想站多久?正好我要出去谈生意,放下东西跟我来。”还是冷冷的话,却是有史以来,他
对我说的最长的一句。
“哦,好的。”我抱着东西往他办公室走。没走两步又退回来,他貌似没告诉我应该放哪。
“那,那个应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坐哪啊?”看他嘴角又有些微微抽动。我心里愤愤
不平,本来就是他没告诉我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