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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觉得很解气,对那天李若辰家发生的事,我也更起了疑心。
他们这相处模式,怎么看都像李姑娘包藏祸心,应轻书洁身自好的样子。
当然这是当着我的面,我没来时他们好像也是有说有笑的,想到这儿,刚解的气又跑了回来。
李若辰虽然有些不情愿,奈何妾有情,郎无意,只得提了包出了房门。
阶级敌人一走,我马上开始了阶级内部斗争,打算和应轻书保持一点距离,毕竟没记错,我们还
分着手呢。
哪知,我刚想后退,应轻书就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了我。
“丁桑年,你还想跑?”应轻书提高了音量。
没了外人,我的心口变得有点酸,眼睛眨了眨,有种润湿的感觉。
“你的手到底怎么了?”我没接他的话题问着。
“你还知道关心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晦涩。
我看着他露出来缠着纱布的右手,嗓子眼连咽口水都痛。
“没什么大事,就是旧伤发了而已。”他说得越发温柔,显然是想劝慰我的意思。
“怎么弄的?”
他一用劲把我拉坐到他的床边,伸手环住我的腰:“桑年,我没有出轨,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
这么以为,你相信我吗?”
他说这话时,头埋在我的肩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的眼泪霎时就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伸手擦着眼泪,太久没亲昵,有些不习惯地挣了挣,结果没什么太大的用处,这男人真的在生
病吗?我有些郁闷地想。
“你信不信嘛?”应轻书好像伤的不只是手,脑子估计也受了挫居然不依不饶地撒起娇,让我刚
生出的感动,瞬间变了恶寒。
突然,有湿湿软软的东西含住了我的耳垂,一个激灵,我吼道:“应轻书,你给我安分点。”
我用力掰开他的手,站起来,手叉在腰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他也不恼,只是冲我眨了眨眼,妖孽般的脸配上纯情的模样,让狼看了想扑倒,让人看了都变成
狼。
我恨恨地一跺脚说:“我去问问医生你的病情,你乖乖呆着。”说完又看了看他剩得不多的点
滴:“记得液要滴完时按铃,叫护士帮你取针。”
“好的,老婆,遵命。”他说完,勾起一个笑,衬着他因病而苍白的脸,有种夺人心魄的美感。
踏出病房时,我感到很轻松,沉闷了这些天,第一次有种放晴的感觉。
关于那天在李若辰的家的事,我什么都没打算提,也不想问,即便那里面真有些可以挖掘的细
节,但是我不想管,因为他问我相信他么?而我想相信他。
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在一层,我下楼刚拐出楼道,就看见李若辰背对着我站在医院的大厅。
这段,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她穿得挺单薄,我从她的背影看得出她在轻微地颤抖,也像在哭一
般。
心里生起一丝怜悯,觉得她也挺惨淡的。正在我看着她的背景发呆时,李若辰蓦地转过头来,我
们两都同时吓了一跳。
“你想干嘛?”她一张嘴,我之前生出的一丝怜悯立马消散,这女人果真是披着羊皮的狼。
“哼”我鼻子一出气,一耸肩:“我能干嘛?”
话刚说完,她突然向我走来,在空旷的大厅,鞋跟踩着地砖的声音很响。
离我大概一步远的距离,她停了下来,然后,她颇有些恶狠狠地说:“你怎么还要出现?”
我先是被她的语气说得一愣,回神后,我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调整了下状态,我冷笑着说:
“李小姐,这话怕是该我和你说吧。”
她的神色变得更暗:“丁桑年,你就是祸害。要不是你,三哥怎么会受伤。”
我眉心一皱,问了出来:“他不是旧伤复发吗?”
“哼,旧伤复发,那天要不是你突然撞过来,我和三哥怎么会摔倒,他也不会碰到旧伤。”
我脑子飞快地运作接收着李若辰告诉我的新消息,心里堵得难受,原来都是我害的。
但一刹那,我又有些明白了什么,那天应轻书脸色苍白地抱着李若辰一动不动,是不是因
为,他的伤口太痛,所以……
憋在胸口的疑问渐渐有种要消散的感觉,我抬头看了眼李若辰,竟笑了起来,先是轻轻的,而后
变得更大声。
估摸着在这个环境下,我笑得她有些渗得慌,她居然连问了两次:“你……你笑什么?”
我定定心神,收了笑,特正经地说:“李小姐,谢谢你,你又给了我一个不能离开轻书的理
由,他手都被我撞成这样了,我自然要为他的后半辈子负责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手直直地指着我的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估计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以后修吧,阿门,原谅我!!!
真相(三)
李若辰的话,让我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我深吸了一口气迎着她指着我鼻子的手向前又
迈了一步。
“不知廉耻?”我冷笑着反问,“那前几天晚上自导自演的你,又算什么?”李若辰的脸色霎时
白如纸灰。
“你,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么?”她说话的声音明显打着颤儿。
我的心在一瞬间从嗓子眼回到了原位。其实我本来对那晚的事也没什么底,这会儿能说出这话,
不过是因为应轻书刚才所说的叫我相信他而已。
只是幸好,幸好都只是李若辰做出来的,我好怕,她在我说出那话时冷笑着告诉我,所有都是真
的,不是她在演戏。
“三……三……”李大小姐又开始重复她那单调的词汇,她的脸色变得更糟。
“三什么三呐!”我不耐烦地吼了一句,李若辰被我的声音一慑,有些目瞪口呆。我一鼓作气地
说道:
“李若辰,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这次我不会告诉轻书,因为他很在乎你这个朋友。
但是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我喘了口气,继续:“还有,我老早就想说了,
感情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而是该好好珍惜眼前人。轻书在你身边时,你选了萧念远,现在你
已经错过了,就请你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打扰我们。你听好,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把他抢走的,他
是我的男人!”
我想起这几天的憋屈,后面这段话说得都不带打顿的,相当爽快。只不过看着李若辰摇摇欲坠
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不能心软,不能心软,我心里默念。
“我要说的也说完了,就这样,再见。”然后,我一个华丽地转身,正要走,却惊愕地发现,身
后楼梯上倚着某位病中仍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应轻书。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那的,听到了多少。夜晚医院的灯不太亮,昏黄中,我看不清他的表
情,不过却能感受到他身上一点点散开来的寒气。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搞不清如今李若辰在他心里的地位,所以他们两都没动的时候,我也只
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应轻书斜靠在扶手上的身子终于直了起来,而后,一步一步向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他只看了我
一眼,然后就目光炯炯地盯着李若辰。
“三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李若辰慌乱的解释绕过我,飘向应轻书。
我死死锁住应轻书的表情,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头走近,擦肩而过的一瞬,我的心凉了半截,果
然还是青梅竹马更重要一些么?
突然,一只手带上了我的肩,顺着力将我的身体掰向了身后。我看见李若辰开始流眼泪,哭得梨
花带雨。
侧头看了看应轻书坚毅的脸,他感觉到我的目光回头给了我一个貌似安慰的眼神,接着,他放在
我肩上的手一点点向下,搂住了我的腰,还轻轻地捏了我一把。终于,我吐出一口长气,凉了半
截的心开始回温。
“若辰,已经很晚了,我和桑年送你出去坐车吧。”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有了一种淡淡的
疏离。
“三哥,你怎么能不守承诺。”李若辰张着一双泪眼看了应轻书半天,冒出这么一句。
应轻书先是没有说话,良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若辰,难道你忘了,两年前在那个咖啡厅,
是你放开了手么?现在我的身边是桑年,以后也只会是桑年。”
他的话显然让李若辰想到了一些事情,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走吧若辰,我们送你出去。”应轻书也不等李若辰说话,径直往外走了去,门口停着一辆车,
应该是来接李若辰的。
他松开我的腰,拉开车门:“若辰回去吧,别让李叔叔他们担心。”
李若辰噙着泪看了我们好几眼,才匆匆地上了车拉上门,最后还怨毒地看了我一眼,消失在夜
色中。
从医院大门回到病房的过程中,我们谁都没说话,心里莫名有些沉重。
等应轻书拉着我坐到他床边时,我才惊觉,我下去是找医生的,结果医生的影还没见到,怎么就
回来了。
“说吧,你刚才说的‘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轻书的脸色还是不大好。
我吞了吞口水,才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番,说完我就觉得自己挺没品的,明明在李若辰面前,我
很有气势地说了不告诉应轻书的。
在我还没为我的没品悔过超过两秒时,就听见应轻书咬牙切齿地声音,他说:“丁、桑、年,我
就这么不可信,啊?”
我刚想说话,他却一伸手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害怕地去推他,却被他一只手牢牢地将我两只手钳
在头顶。久违的吻像狂风骤雨一般,猛烈而密集地砸了下来。我都快被他吻得窒息的时候,他才
突然松开了禁锢。
“丁桑年,你为什么不信我?”我能感受到他的怒气和无奈地辛酸。
身子一震,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对不起,轻书。”我轻声说。
“你当时就不会一脚踢开那个浴室门吗?你这个笨蛋……”他突然又变得气呼呼的,一下子支起
身体,坐在床边,不看我。
我没见过他这么失态,但一想到他是因为我这么抓狂,居然傻乎乎地又开始笑。
我也坐了起来,把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怯怯地拽了拽他的衣袖:“老公,好老公。我以后一定
不会再随便怀疑你了。”
他头一偏不看我。
“真的,我真的不会乱听别人说的话了。”
他还是不理我。
我觉得有些委屈,小声辩解道:“要不是那天你抱她抱得那么紧,连看都不看我,我怎么会误
会。”
话说出口后,我就竖起了耳朵,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应轻书慢悠悠地回过头,看着我:“哎!”他叹了口气,伸手把我搂进怀里。
“老婆。”他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我那么窝囊的一面而已。”应轻书的话中有股说不出的无奈。
“什么意思?”我有点迷惑。
“老婆,那天你的车冲过来时,我已经吓得完全没知觉了。”
“什么?哈哈,你胆子这么小。”我边笑边推开他,却对上他沉痛而忧伤的眼神。笑声戛然
而止,我继续听着他的下文。
他勉强对我扯出一丝笑,“桑年,我想到了当年和妈妈出的那场车祸……”
心口像被锤子砸了一下,我突然想狠狠给自己两耳光。为什么我会忘了这件事?
“等意识到手臂很痛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到医院了。是若辰送我来的。”
他的话还在继续,每说一分,我的心就痛一分。为什么那时候我不留下来陪着他?为什么我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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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说了,别说了。”我的眼泪又开始往下落。抱住应轻书的脖子,我使劲地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说的。
“你真觉得对不起我?”他的声音幽幽从耳边传来。
“嗯嗯。”我边点头边回答。
“那以后还随便说分手吗?”他试探地问。
“不说了,永远都不说了。”我坚决地回答。
“没有我的允许,也不能见别的男人。”
“嗯嗯,不见不见。”
“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嗯嗯……原谅……唔……”我的话被应轻书凑过来的嘴堵了回去。
然后,我看见他很无耻地居然在病房里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干什么?”我抵住他扑上来的身体,却触上他灼热的胸口。
他的动作停了停,一本正经:“好几天了,我饿了,老婆。”
“不行,在病房呢?你个禽兽。”我嚷道。
“没事,我不叫他们,没人敢随便进来的。”说完,又扑了过来。
“不行,有孩子呢!”我指着肚子,理直气壮,作势就抬脚准备把他踢下床。
谁知应轻书却一手抓住我的脚,又扑了上来:“老婆,没事。孩子不算事!”
“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哦啦啦,哦啦啦,下章解答怀孕之谜~~~~呼啦啦!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