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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新居的时候,我眼睛已经肿得像个核桃。把东西一扔,然后打量了一下房子,果然不错,看看
时间不早,便挥挥手让尹零川先走。他今天也被我折磨得够呛,冰块脸都有点融化,疲态尽显。
他把东西给我稍微归置了一下,又叮嘱了我几句,然后就走了。
关门声一响,我就呼呼地跑进主卧的房间,咚地一下躺在床上,床软软的,有股清清淡淡地香
气,味道很熟但是又想不起来。
很累,却睡不着,只能盯着天花板,看着那盏貌似很有品位但是俺不懂欣赏的镂空吸顶灯。
周漠北那辆跑车一直在我脑子里跑啊跑,我使劲儿挥了挥手,想拍烂他的跑车和他旁边的漂亮
MM,但是都徒劳无功。
有些烦躁地坐起身,蹭蹭地跑到阳台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不知道今儿个是不是十五,月亮倒
是很圆,衬托得我越发凄凉。
我开始给我妈打电话,唠家常,直到她受不了然后换给我老爸,最后他也受不了挂了电话。我总
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但是一看表,才八点一刻。
又开始翻电话簿,找到猫猫的电话后,正准备拨,突然想起,她明天好像还有个面试,似乎不该
因为这些我喜欢他,他却不爱我的破事打扰她。
最后,我决定去超市买点啤酒,反正大后天才上班,不如喝点酒图个痛快。
从箱子里翻出我的小猪人字拖,拿了几块钱,就笈着拖鞋,pia嗒pia嗒地出门了。
这个小区很优雅,在A市这种大都市,绿化这么好的小区肯定价值不菲。难怪周漠北说他那个朋
友不缺钱。
周漠北,又是周漠北,我站在原地有些狂躁地甩头。
“嘟嘟……”身后有汽车摁喇叭地声音。我有点生气,没看人在这抒发情怀么,回过头打算给车
主一个白眼儿,结果车灯打得我眼发花,不得不眯起眼睛。
想了想,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车道上,挡着人家道,似乎是我不对。于是pia嗒pia嗒地小跑上人
行道上。
一边往前走一边继续欣赏小区……
“嘟……”笛鸣声再次响起,车靠着人行道停了下来。
我颇为好奇地看向停在一边的黑车,恩,对,黑车,基本上来说我对车是完全没有概念的。
每次和猫猫出门,她在旁边大嚷什么哦,宝马,哦,奥迪的时候,一般我只会迷茫地瞟一眼,接
着,哦,黑车,哦,白车来配合她表达一下激动之情。能分清周漠北开的是跑车,对我来说已经
很不容易了。
跟着,车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灰色的西裤,然后他回
头,我看见一张清隽的脸。
“萧……萧总……”我有些意外在这遇见他。
“丁小姐,不用这么见外,叫我……”然后他词穷了,估计他也发现了他这句话中的两个问题,
他叫我不要见外,却叫我丁小姐,而且可能他也没想好我应该怎么叫他才不算见外。
“呵呵……”在这个囧到极点的时刻,我们居然很合拍地相视而笑。
“恩,您就叫我名字吧,还有,您应该虚长我几岁,如果您不介意,没人的时候,我就叫您萧
大哥吧。”人和人的缘分真的是很奇怪,一向和生人没什么话的我,居然对萧念远很有亲近的感
觉。可能是他总让人觉得暖暖的,可能是他在我最窘迫的时候,对我伸出过手。
总之,这一刻,他点了点头,然后那张儒雅的脸上挂着很温和的笑。
很久很久以后,回想起这一幕时,我还是觉得这画面是多么的美好,值得我深深地怀念。
“去哪?我送你。”他看了看我的小猪拖鞋和我颇为凌乱美的头发,说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缩了缩脚还顺便理了理头发。
其实我不像猫猫说的那样神经大条,在帅哥哥面前,我也是很敏感的。
突然,我惊觉,原来我是如此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刚才还在为周漠北满心忧郁。在间隔不到十
分钟的时间,我居然又对着另一个男人犯花痴。内心有点罪恶,我需要点酒喝,清醒清醒。
“那个,那个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我扭扭捏捏。
“小区里不是有超市么?你怎么往外走。”
“啊?”我下巴有点脱线,我就说,虽然我刚才哭得稀里哗啦但是也有留意到离这个小区最近
的超市也有四站地。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得祸,这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不知道为啥看着在前面带路的
萧念远,我心里反复咏唱这首把人性丑恶欲望引发的血案强加给无辜月亮的小情歌。
从超市拿出几瓶啤酒,扫好价,正要摸那几块钱,萧念远已经帮我付了帐。我想着以后我的白马
一定要照着他这标准找。
“你喜欢喝酒?”他拎着装满啤酒的塑料袋一边走一边问。
“呃,那个,啤……啤酒去头屑。”我说完就在心里抽自己,什么烂借口。
他没说话,只是望着我笑。
“那个,那个我头屑不多啊,不多,我平时都用海飞丝。”解释完,我更想抽自己。
他还是没说话,仍是望着我笑。
最后,我牙一咬:“能陪我喝两杯么?”话说完,我咬了舌头。
“好啊,去你们单元楼前的花园吧!”还以为他会拒绝,结果他倒是答应得挺爽快。
等坐到小花园,我才想起:“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个单元?”
他愣了愣,然后想了想说:“我刚看见你从这出来的。”
“哦。”我不太明白这么个问题,他为何要如此认真地想一想。
“你怎么在这儿?”我好奇。
“刚刚送若辰回来。”
“哦……”,我哦得极为暧昧。这才想起那个什么若辰喜欢的人正是他,他又这么好心地送她
回来,我心里一合计,这两人八层有几腿。
我开始认真地YY应轻书找萧念远决斗的场景:只见两大帅哥打着打着,然后,突然一人道,我们
何苦要为了一个女人拼死决斗。另一人也恍然大悟,对啊,咱们这是何苦。然后,就是惺惺相
惜,觉得此生非卿不可,然后,我自然而然想到那天在礼堂的问题,到底谁上谁下?
“咳。”萧念远一声轻咳将我从YY中惊醒,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要是他知道我刚才用意念让
应轻书把他OOXX再XXOO了,不知他是否还能对我微笑。
我又想起,今晚的主题是因为周漠北弃我去陪他的红颜知己。所以我拉开一听啤酒,开始独孤求
醉。
“不是你想的那样。”
“恩,那是怎样?”我差点脱口而出,莫非是你OOXX应少?
“若辰在我公司上班,李伯父有拜托我照顾她。”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在说这个。耶!看来应轻书还是有机会嘛,回头要不要找个机会暗
示,他也挺可怜。
接着我也不知道都聊了啥,总之,第二天醒来时,我只记得萧念远是个大好人。
猫猫曾经有云曰,有时候压根不知道我是为了喝酒而郁闷,还是因为郁闷而喝酒。在她看来,我
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此时此刻的我唯一清楚的是,昨晚,我用一场醉告别了我十几年时光里的那点小小懵懂,同时祭
奠那逝去的初恋。
我在心里轻轻说:“沙扬娜拉,My dear 小竹马!”
烂桃花败‘新’花开
悠长假期结束后,正赶上应氏打收购战,包括我在内的整个总裁办忙得晕头转向。再加上周漠北
被应轻书派去了B市出差,所以也给了我时间沉淀心情。
渐渐地我决定就把周漠北当个亲人,而且仔细想想他一去美国就这么多年也没联系过我,想来也
不可能喜欢我的,而且他那么花心,若真是和他成了事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所以也就真真
正正地放下了那些心思。
这段时间我到有个很大的发现,那就是应轻书真的是个很厉害的角色,跟着他进进出出看过他几
次谈判,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找男人一定不能找他这样的男人,否
则,绝对会被他吃得死死地,毫无翻身之地。
我今天到得比较早,因为整个收购将会在今天落实。在办公室又忙了一上午后,我把期间所有重
要资料整理好交到应轻书手上。估计是他今天的心情也相当不错,所以他居然难得的抬头对我说
了句:“这一段辛苦了,表现得不错”。
从我到总裁办差不多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是他第一次夸我,所以多少有种受宠若惊以致想要泪奔
的感觉,我想范进中举时估计和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差不多。
应轻书让我出去叫一下昕薇,这是我第一次欣然接受他的要求,没有被奴役的感觉。似乎不是什
么重要的事,所以昕薇没一会就出来。她看着我,目光很是欣慰,我则有点不明所以。
昕薇对我很严厉,但是我很喜欢她。她给我的感觉很像我妈,虽然很凶,但是总会耐心地教我应
该怎么做。
中午休息,应轻书和尹零川出去吃午饭,我也收拾东西正准备和昕薇去就餐。结果昕薇拉住我,
她说:“桑年,应少刚才跟我说,你表现得很好,从下周开始就转正了。”
我有点微怔,我知道应氏一般都是三个月转正,所以一激动我拉起昕薇的胳膊道:“昕薇,我爱
死你了。”
昕薇有些好笑地看着我说:“又不是我给你转正的。”我知道她一向对应轻书崇拜得不行,于是
我一本正经地道:“我最爱应少了。”
伴随着说话的过程,我听见咔哒地开门声,回过头去,然后,我傻了。应轻书保持着开门的姿势
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见了我刚才的话,心虚地觉得他的脸有丝微红。
应轻书没有说话,也没过多的停留,他好像落了东西在办公室所以很快进去又出去了。
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我有些怔忪,我想他肯定是没听见,否则以他那种臭屁得紧的个性,一定会
一记寒冰眼刀射死我。所以就放心地拉着昕薇吃饭去了。
下午,刚吃完饭,零川就给我打电话,叫我直接到一品楼等他们,说是他们在那边吃饭然后直接
去见客户。
我收拾好东西急急忙忙去了之后,他们好像还没下来,我想我这半途来的也不好意思跑上去,所
以就乖乖地站在楼下等着。
7月的天本就热得人心慌,加上之前跑了一阵,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我一手扇着风,一
手理着跑得有些褶皱的衣裙。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咱们的丁桑年,丁小姐吗?”听到这熟悉而刻薄的的女声,我抬起头
来。
然后,我觉得之前因热而变红的脸,有些微微地发白,拳头不直觉地握得咯咯作响。我转身想往
一品楼走去,却被人拉住,我想也没想甩开那只手,回过身。
“汪逾期,你到底要怎样?”声音不自觉地高了八度。
“哟,这么久没见,脾气越来越坏了,还真是没礼貌啊,你说是不是,允知。”
我觉得自己牙咬得很紧,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桑年,最近还好吗?”轻轻润润地男人声音却让我生生打了个寒颤。我再次对上他的脸,还是
干干净净地,仍旧同以往那样架着一副金框的眼睛。人模狗样,我心想,努力克制住心里的厌
恶,以一种平平静静地姿态看着他。我张了张嘴……但是话却堵在嗓子眼出来,
“很好!”
我惊讶地回头,这两个字是我想说的,却不是从我嘴里出来的。侧过身,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应
轻书站到了我身后。
他一只手很随意地搭在我的肩上,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眼神看着我。
“热了吧?”
我有些迟钝地张着嘴,点点头。他那张很少有表情的脸,居然很难得地露出一丝宠溺:
“我都说叫临川来接你了。”
我接着点了点头,他则更为亲昵地摸了摸我头,然后,我僵住了。
下一刻,他的声音又变得冰冷,他说:“林先生,你们对桑年说了什么,我记得最近投资部正在
谈你们其高融资的事情,你……”
“应总,您不要误会,我们没有对桑年说什么,是不是,桑年?你帮我们给应总解释一下。”我
看着他那张干净地脸变得有些慌张,就跟当年我发现他背着我和汪逾期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我突
然觉得释怀,这样一个男人从头到尾都不值得我爱。
“你什么人啊?干嘛用这种语气和允知……”
“逾期,闭嘴!”汪逾期很不识相的话被林允知喝止。
“你,你……”然后话没说完,估计觉得丢了面子,转身就跑了。
我愈发的有些悲凉,当年自己居然输给了这么个女的。
林允知看了看她跑的方向,想去追却还是站在原地。
“桑年,你知道逾期就是脾气坏,如果我们说错了什么,向你道歉,看在咱们相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