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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福有双至(下 宝贝儿…… 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坚硬的棒棒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儿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小|穴已经有些发肿了。 啊……啊…… 薛诺双臂无力的搂著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著靠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 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後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 吻住女孩儿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著小嘴儿,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 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 说完,拼命的向上挺了两下儿屁股,然後就四肢大开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荫茎,温柔的握住女孩儿的Ru房,用舌尖儿轮流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的吸吮。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龙涛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他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儿的身子,一边做著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儿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 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藉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识,他是不想 take any chance oflosing 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儿。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窝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儿两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著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 诺诺,你怎么了? 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搂住,爱怜的吻著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怀,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儿极重的女孩儿,从爱人那那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儿都毫无味道。 涛哥, 薛诺抬起头, 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 啊!? 侯龙涛惊讶的看著她, 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 男人忽然笑了起来, 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 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 看著女孩儿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 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怀, 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 侯龙涛在女人堆堆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没这么容易就 上当 呢, 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 薛诺摇著爱人的身子, 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 把握有九成,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 不,我要你追她。 女孩儿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 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 薛诺可怜兮兮的望著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 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 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後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心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 那……那我再想想吧。 男人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 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说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儿完了就完了一说儿。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厅看电视, 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 高兴。 作业写完了吗? 还有一点儿。 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 女孩儿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拨通电话, 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 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 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刘南点上颗烟。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 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 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儿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心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著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 没缝儿的蛋 。 对了四哥, 马脸从兜兜掏出一张罚单, 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怠行交钱吧。 不是吧, 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 你老头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 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 为什么? 这个, 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 没人敢撤这张单子。 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就是个普通的骑警。 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後台硬啊。 什么後台? 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 ;算了,交就交吧。 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天儿,七个大小夥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龙涛并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儿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 庆祝 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儿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儿烟都快抽完了,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上衣兜儿儿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 喂。 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 张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 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 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 不信,从来也不信。 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 女孩儿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史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儿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 侯龙涛的声音音带著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儿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 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 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 等了一会儿,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 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家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 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 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 玉倩气鼓鼓的说。 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 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 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 嘻嘻,说大话。 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 老头儿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给我过七十整寿吧。 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 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 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 老头儿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 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 是呀。 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的了。 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部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 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 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 爷爷,我求您件事儿。 说来听听。 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 嗯嗯,嗯嗯, 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 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统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儿。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 什么朋友?男朋友? 老头的声音音带著调笑。 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