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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玲在农庄没有客人的时候,就和张想家一起吃饭,她听到金菊花说儿子,只是低着头吃饭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想呀,眼看要过年了加上开了农庄,有些年货要开始办了!”张红兵话不多,他看桌上的气氛有些闷,赶紧说了一句。
“爸我今年在家,年货的事不用你cāo心,都交给我吧!”
儿子的声音如同和煦的chūn分,如同飞扬的柳絮,总能让人的心安定下来,张红兵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天上没有星星但有雪的夜晚,总是有着一丝的光亮,乡村的夜晚人们都早早息了灯。不知道是夜里十一点,还是一点。黑子迷迷糊糊的醒来,没有听到狗叫声,却感觉到脖子一凉。
借着莹莹白雪的光亮,黑子看到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正架在他的脖子上,而那冰凉的感觉正是从匕首上传来的,这一下他吓的是魂飞魄散。
“大,大哥,要干什么?”
黑子此时心里一阵惶恐,那人被对着窗户站在黑暗处看不清面容。想着箱底还有整整十万块,他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上。
这人是谁他要干什么?自己的院门和大门不是锁得好好的,这人是咋进来的?还有那两条土狗平时叫唤的厉害,现在咋没动静了!
“走,……”那人用一块白手巾捂住了头,又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让黑子很迟疑,这人到底是谁?
黑子一时没有想到,张想会大半夜的时候,用几斤猪肉迷晕了他家的狗,又跳过他家不高的院墙,进屋有点费劲他不会开那种木门栓,只好揭开他家厨房的几片瓦。
张想望了望床上盖着被子,鼾声四起的女人。他拿着匕首把黑子逼到他家偏僻的柴房,既然有怀疑他就要问个清楚,看黑子和今天的两人有没有关系,来杀他的人到底是谁?
“那人没去二妹山!”
那个低沉的声音突然来了这一句话,让黑子眼睛一亮,要是那些人的话,还得靠自己估计没有xìng命之忧!
“没事,就是没去二妹山,我知道他的家不会误事的!”
黑子心里有了计较,马上像来人表明他的用处,这样自己才会更安全?
张想来之前就想了许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用什么法子套出黑子和这事有没有关系。万一他这事他真不知道,自己也不想暴露身手。
所以他才想起用这一句话试试,毕竟这句话会给人错觉,里面包含的信息太多了。张想到是担心黑子来上这样一句“谁去二妹山?”那自己的这番心思都白费了。
“黑子,我哪里得罪你了!”
张想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猛地拉下自己的白手巾,说来好笑临到半夜出门,他才想起得弄一个面罩什么的,最后把家里一个白手巾给捎上了。
“是你,张……”黑子的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张想的匕首在他脖子上一晃,吓得他那半句话又咽回了肚子。
“对是我,两个人是谁?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哦?”张想拿着匕首他脖子上慢慢的贴着,只见他脖子上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黑子此时心里是一阵懊悔,他怎么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张想?
要是那两人没有去二妹山,张想怎么会找到自己,并且逼问那两人的来路?要是去了二妹山,那张想怎么会活着回来,想到这里他打了个激灵。
“想子,是我对不起你,昨天有两人打听你的行踪,并给了我一千块钱,我鬼迷心窍就告诉他们你去了二妹山!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一村子的,我还有女儿在读书,还有父母要赡养,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真的不关得我的事!”
黑子一边说着,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他心里是七上八下,张想能深夜把他从床上逼起来,而那两人是音讯全无,这张想就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
张想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愤怒,他本xìng纯善但不代表他傻。自己只是想逍遥自在,守着自己的世外桃源过rì子,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上来就要他的命?
“是我贪财是我不对,我马上把那一千块钱拿给你!”
黑子跪在地上,心里却在盘算这事不能说。看张想平时笑嘻嘻的,估计最多让自己吃点苦,杀人看他的样子还真不会!
“嗯,我相信你的话,一千块钱就把我卖了。说吧,是想到山上去喂狼,还是去水里喂鱼?你就是不说没关系,有人会告诉我的!”
张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人嘴巴硬给他吃点苦头吧,动静太大了,他老婆是无辜的犯不着把她也拖下来,可要不下手,自己的的处境堪危。
黑子一听张想的话呆住了?什么意思要杀了自己,不,我不想死!他是猎人身手本来就不错,开始被张想用匕首逼着,是估计没有xìng命之忧,这才没有反抗!
听到这句话才感觉到张想对他起了杀心,一时胆从心底起,跪着的膝盖向前扑去,整个人倒向张想,一只手去夺他手中的匕首。
张想的桃源真气也修炼了几个月,手脚早就异于常人。黑子还未靠近他就被他一钩一带,还未等黑子反应过来,张想一把捏着他的咽喉。
一种窒息的绝望涌上心头,一种无助的惶恐让黑子两脚发软。他万万没有想到张想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就一招就能要了他的命!
没有人不怕死,口里说不拍死的人,是因为没有摸到死亡的边缘。那种恐惧会激发求生的本能,不是有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想子,求你,我都说……”
因为脖子被捏住,黑子的话是断断续续,他脑袋里一片空白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着怎么才能活下去,怎么才能摆脱这种恐惧!
一股cháo湿的空气再一次被被吸到肺部,黑子闪烁的目光都不敢和张想对视,自己一直错了,这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笑嘻嘻的模样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以前收核桃的贩子联系的我,给了我钱让我安排两个人的住处,并监视你的行踪。那两个人是**上的杀手,被人请来我只知道一个叫一刀,还有一个叫天狼!”
黑子此时心里是无尽的恐怖,哪里还在敢玩什么心眼,像倒豆子的一五一十都说了。
九十一章 晒鱼干
张想思索着黑子的话,心里却平静不下来,如果没有猜错,上次打劫的人也是核桃贩子下的手,没想到那些做生意的人,居然还会雇凶杀人?
自己只是想逍遥自在的过rì子,脾气好不等于自己软弱可欺,是时候该反击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处置黑子?
杀了他一了百了?还是留下他的xìng命,为他的父母和女儿着想?张想有一丝的迟疑,按照他的天xìng,杀人的事他绝对下不了手!
“想子,我求你,这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活下去……”
黑子望着张想那凌厉如冰雪般的眼神,心里一阵发慌,他不想死他箱底还有十万块钱,他还没有花……
“嘭”的一声重击,一根木棍从他的后脑敲过去,黑子只觉得天晕地旋。“我不想杀你,但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你和你家人的xìng命都在你自己手上……”
黑子只觉得迷迷糊糊,这是他清醒的时候唯一记得的一句话,然后就是彻骨的冰冷和恐惧。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冰冷彻骨的水里,只有头上澡盆大的光亮!
张想掩盖好黑子厨房的明瓦,然后打开他的房门,让北风呜呜的吹进去。他把黑子打晕后扔进了水井里,还故意弄出动静来,要还是不能吵醒他的老婆,那只能怪黑子运气太背!
“死黑子,你起来门要带上,冻死了……”
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接着是起床声,再接着是两声叫唤,然后是刺耳的呼救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着。
今天是个大晴天,雪后的阳光让人特别亲切,但感觉比下雪的时候还冷。所以大多数人都会在床上多睡一会。
抱着老婆大雪天睡热炕头,这本来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何况冬天的早晨,农村能有啥大不了的事?
太阳出的老高了,张想在路上把积雪扫在一堆免得打滑!却老远看见宝山急冲冲的跑过来了!
“宝山哥路不好走,你要小心点不要摔着了!”张想直起腰把铁锹和扫帚放在一边,因为走得急宝山有点气喘。
“想子,你不知道村办公室现在可热闹了,被黑子的老婆折腾的围了一大帮人!”宝山嘿嘿了两句,张想咋看着他有点幸灾乐祸味道!
不过一听到黑子的名字,张想心里一凛,那家伙昨晚被他扔到水井,就是救起来了关村里什么事?他老婆怎么会到村里去闹?
“不过这事也奇怪,大概是有贼看到他家住的偏僻吧!听黑子老婆到村里报案,说有贼进了她屋,他男人就是被贼扔到水井里的!要村里向镇上派出所请求支援!”
张想心里一动,不知道黑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会不会把自己给出卖?
“这么冷的天,那黑子没事吧,一个村的你去看过没有?”自己虽然没想要他的命,不过下雪天把他扔到井里,即使他会游泳,也算是要了他半条命。
“当然去看了,那黑子整个人包在被子里直发抖,来来去去就一句话——不要杀我,我有钱。我看这人八成傻了,要不然他老婆怎么非说有贼?”
宝山叹息了一声,他是想不明白,怎么会出这事?
“贼。他没说是谁吗?”张想不动声sè,他狠敲他脑袋的时候用了点内力,人是死不了可能脑袋不会好使,在水里一泡也够呛!
“甭提了,那汪家福问了无数边,只有一个答案——不要杀我我有钱!”宝山想着取代他的汪家福吃瘪的样子,十分解气,不过又想黑子那样挺可怜的!
“有时间我也去看看人家,都是一个村的!”张想笑笑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想着黑子要是不吸取教训,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要出手!
出了个大太阳金菊花和艳玲,把前些天腌好的鱼都拿出来晒。先是在农庄的门口搭了几个长竹竿,然后用一种丝绳把腌好的鱼挂到竹竿上去。
张想闲着没事做,看老妈和艳玲抬几大盆腌鱼,就顺便来搭个手。十多斤重的青鱼和草鱼,都是从后背破开用丝绳穿好。
而那些一斤以下的翘嘴白鱼和鲫鱼,都是摊在大簸箕里面晒个半干,然后用洗衣服的棒槌在青石板上,把鱼锤扁把刺锤碎,这样做菜时就特别酥香。
金菊花和艳玲在石板上锤鱼,张想就在那里把腌鱼穿线挂好,那鱼就像风铃一样吊在竹竿上,北风一吹哗啦啦的响!
“妈你晒那么多鱼干吃的完吗?”张想都挂了一竹竿了,一看地上还有三盆腌鱼,不由嘀咕了一声,这弄得也太多了吧。
“艳玲的当家不是要回来吗?这鱼干给她带回一些!还有放牛的老成,你几个平时给你帮忙的哥,每家都得给一点吧,这些还真不多!”
金菊花数落着,儿子今年能赚这么多钱,过年的时候应该给每家表示一下,要不人家会背后议论的,人不能不讲良心!
“张婶,每天我也没有做什么事,还拿这么高的工钱,那还能拿你的鱼!”
艳玲急忙忙的说,她心里还真过意不去,就他这工钱在张家店还真不多,冬天下雪这两天农庄都没有生意!
“艳玲你这傻孩子,拿钱拿东西回去过年,你男人也会高看你几分!两个人好好过rì子,明年叫他不要出去了,等有了孩子他的心也就栓住了!”
金菊花在哪里絮絮叨叨,艳玲的事张想知道不多,只是隐约听人说艳玲因为没有孩子,被家里男人和婆婆有点嫌弃!
“张婶,我也想我那口子留在家里,这段时间婆婆对我好多了,总算没有指桑骂槐了!”
艳玲说到这些,头一低脸上露出微笑,那笑容如chūn花般灿烂,让人感觉到冬rì的雪都有了一份暖意。
张想正在竹竿那边放鱼干,蓦然看到艳玲的笑容倒是一呆,耳边倒是想起那天听到“茶树情歌”,再回忆一下这些天,总是看见艳玲在忙,却很少见到她的笑模样!
“妈家里不是还有不少兔子野猪肉吗?倒时多给艳玲嫂子装一些,过年客人多!”张想本来就很大方,再听老妈的话感觉艳玲在家也不容易!
“想子兄弟,这,这哪能?”
艳玲本来在锤鱼干,听到张想的话立马站了起来,涨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张想和艳玲说话不多,总感觉艳玲有些畏惧他,二来厨房的事都是金菊花在打理,他都没有管。
所以记忆中只有第一次面试她事,她有些紧张的话语和动作,还有就是那天她舀鱼时的情形。就是偶尔一起吃饭时,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她说过什么话!
“这有什么,咱们也没把你当外人!有什么困难你和我妈讲,她最热心肠!”张想笑笑,他总感觉艳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