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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一想到自己每次遇到他时候的狼狈模样,都汗滴滴地无地自容,第一次醉酒,被他吃光抹净,还没有讨回公道,竟然险些被他强了;第二次她在叶怀瑾家里黯然伤神,他陪着她吃东西;第三次,她在饭店为了保护下属,把他拉进了麻烦里,他竟然帮助她摆平,而且还在医院陪护她,百依百顺;第四次,她被杨丽丽连累,到了他的办公室道歉,他一脸漠然;现在她被关在这里,他又第一个找到了这里。
她又不是傻子,如果他心里没有她,怎么可能从S市跑到这里?
“你车上有工具吗?把下边的锁破坏了,放我下去,行不?”春子提出救援的办法。
“不行,我车上没有工具。”
“那我怎么办?你老远过来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春子急了。
“唔,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到了老远过来的理由,春子,我在追你,今天救你下来,能不能就答应嫁给我,我是认真的。”
宋清哲从怀里掏出一盒烟,含住一支用打火机点燃,而后面无表情地抬头对她说。
春子呆住,有这么求婚的?
“切,谁要嫁给你,你那些莺莺燕燕,我还不被醋死!”春子鄙视地说。
宋清哲噗地把手中烟丢在地上,抬脚捻灭它,抬头看着她:“不答应?那白马王子就走了,你继续在你的城堡里,等你的黑马王子来救吧。”
说完就开了车门,矮身坐了进去,关上门,瞬间车子竟然动了。
春子看到他的车开始掉头,当即就吓晕了,她抬手把手中的包包狠狠地丢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窗子上边,双腿一前一后地跨坐在窄窄的墙上,大声喊着他:
“宋清哲,我愿意!”
“宋清哲,我愿意,你不要丢下我——”
宋清哲从反射镜里看到她那模样,当即笑着停了车,摆弄好车前的一个摄像头朝着的方向,重新走下去,过去捡起她丢下的包包,仰头:
“青春子,说出这些话,可是你心甘情愿的?”
春子气得嘴角直抽,半晌软软地说:“是心甘情愿的。”
“嫁给我,是不是你埋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愿望?”某男继续恶质地逼问。
春子彻底呆住,继而一咬牙,满头黑线地点头:“我,我老早就对你这大众型情人心存觊觎,娶了我吧宋清哲!
喂——这样行不行,现在可以救我下去了吗?”
宋清哲本来听到她的话,脸上一派和风般的温暖,待听得最后这两句,知道她前边的话不过是在应付他而已,顿时就寒着脸:
“青春子,你知道我这样的人,娶你回去也是因为到了适婚年龄,你不要妄想太多了,安安稳稳地做好妻子的本分;作为交换,你的事业,有我罩着,自然可以施展拳脚、肆无忌惮了,怎么样,成交吗?”
宋清哲看着她,明明眼神诚挚,笑容温暖,偏偏这话让人感觉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让人心凉。
春子笑得很灿烂:“好,成交,我赚到了,我这人向来喜欢闯祸,你不怕被我搞得焦头烂额吗?”
“不怕,我的生活无趣的很,你尽管闯祸,可以给我的生活增加一些乐子;不过,和男人搞绯闻这一点,是绝对不允许的。”
宋清哲说着已经走到了窗户下边。
“有你这样的极品男人在家里,我怎么会有外心。”春子说话很狗腿,她总觉得他说不定就是逗她玩的,配合得很好。
“那你跳下来吧?别的没有办法。”宋清哲说着看着她笑。
春子看看远处渐渐落山的夕阳,她怔了一下,这办法的确是最方便,也是受伤几率最高的办法,她但凡有勇气,早就跳了。
“那你接住我。”春子说得很简洁,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可不想拖拉着,被矿上的那些人给堵上,那麻烦就更大了。
宋清哲闻言,诧异地扬起长眉,借助夕阳余晖,他看清楚了这个女人,阳光在她亮晶晶的眼睛里泛滥成了七彩虹霓,闪闪烁烁的让他心神恍惚,他半晌才回过神,抬手把她的包包丢到了身后,又往前走了几步,对着她伸开了双臂,站在那窗户的正下方,仰头:
“春子,只要你敢跳,我就一定接住你。”
春子看准他的位置,连想都不曾想,另一条腿迈过了窗台,双腿并起,她细心地揉揉关节,然后用最标准的跳楼的姿势扑了下去。
她身子那敞开的运动服外套被风鼓起来,毫不犹豫、毫不怀疑的跳了下来,这动作让宋清哲的心忽然软了很多。
下坠的力道很猛,春子扑在宋清哲的身上,连带着下冲之势,也把他扑倒在草地上。
一双刚劲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拦住她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带着身下的绵软,头顶灼热的呼吸,甚至还有一些熟悉的迷蒙的烟草味道,一同迷惑着她的神智。
她努力地挣脱这些消磨意志的氛围,飞快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儿,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除了两只胳膊的胳膊肘擦得疼痛之外,一切完好无损。
她笑逐颜开,大大方方地对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宋清哲伸出手表示感激:“来,我拉你起来,看看有没有被我砸伤。”
宋清哲从她快速地滚离他的怀抱之后,就觉得身体有些失重感,这个女人真的是畏惧他如蛇蝎,这样的温柔缱绻的气氛,都不能蛊惑到她的神智。
他眯眼看着她笑容满面地伸出手,一双眼睛笑如弯月,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是让他迷恋。
他伸出手,握住那只横在半空中的手,邪肆一笑,一个用力,她就又扑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手穿过她的短发,固定住她的不安分的小脑袋:“春子,你都答应嫁给我了,这准老公收一个吻做定金,不过分吧。”
“喂——宋清哲,刚刚不是逗我开玩笑的吗?”春子呆愣。
他强势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草地上:“再敢用开玩笑来形容我们的终身大事,我会干脆在这里就把夫妻之间的那点子事儿做实落了。”
他炽热的大手威胁一般停留在她的小腹,吓得春子当即闭了嘴,他的手顺着小腹滑到了她的后腰,春子的身体几乎是战栗着,她用力地推他,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吻了个天昏地暗。
这个女人真的很难搞定,不过这终于捕获到手的感觉实在很爽。
……
“喂——快走了,天一黑就危险了。”春子终于回过来神智,趁着他换气的瞬间,抓紧机会提醒他。
宋清哲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地愣了片刻,问她:“是不早了,我们回宾馆继续?”
“不行,还有一个和我一起讨账的民工,他不知道被关在了什么地方,我们要找到他。”春子的声音恢复了理智。
“民工?你竟然和一民工来这样危险的地方,青春子,你有没有脑子?”宋清哲听清她的话,半晌无语。
“他很可怜的,打了两年的工没有赚到一点钱,那包工头就跑到这里开矿来了,唉,昨天他被打的惨样儿,看看都让我心寒,真的是卑贱之人如刍狗啊。”
春子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她无奈地喟然。
“他挨打了,你呢?”宋清哲抬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看她脖子上那有些青紫的勒痕。
第一一六章
宋清哲线条冷硬的脸暗沉得几乎要下雨,他眯眼打量半晌,估摸着这伤痕形成的可能情形,半晌叹口气问:“你当真是命大,这里还痛吗?”
他炽热的指尖小心地滑过她脖子上的勒痕。
“额——当时都以为在劫难逃了,痛得几乎出不来气,现在只是觉得按上去有些隐痛,怎么,难道有伤痕?”春子一边回答一边抬手推开他的手指,自己试着摸摸,神色有些纳闷,“没有什么伤啊,呵呵,能劫后余生被你救下,我都要庆幸自己的命够好了,哪里就有那么娇贵了。”
这是多狠戾的胳膊勒出来的,宋清哲无语,心下竟然是说不出的着恼,旋即霸道地说:“以后不准直接给和些粗野的男人打交道,这种事情交给我做就行了。”
“为什么,这是我的工作。”春子纳闷。
他紧紧地抿了唇,冷哼了一声,起身整理衣服,看也不看春子一眼,自顾自地转身走回了车里。
他都不知道该骂谁了,这个女人,真的有让他气得内伤的潜质,她怎么能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就来这里呢?这里天高皇帝远的,民风有多彪悍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了解?
他以为,她至少要找几个报社的同仁一起壮胆,没想到她竟然孤身入虎穴,她以为她是女版超人?
还好他赶来得及时,不然,他现在冲谁要人去?
他悠然地靠着前边驾驶椅那舒适的座位上,放松了身体,手掌缓慢地拍拍自己身体上那过于紧绷的肌肉,这女人够重的,刚刚砸得他几乎换不过来气。
春子抬手拉拉后边的门,拉不开,她探头叫他,宋清哲指了指副驾驶的位子,伸出胳膊给她推开了。
春子有些紧张地坐到了他的身侧,小声地咕哝着:“我本来想在后边横躺着睡一觉呢——”
“山路太不好走,还是坐前边吧。”他说着俯身低头探过去,给她扣上安全带,他的手指不经意地隔着衣服划过她另一侧的大腿,微微停留了一下下,春子的脸顿时又红得直冒虚汗。
他抿了唇,脸凑得很近地斜睨她:“你的身体真敏感。”
那涎皮赖脸的模样十分欠揍。
春子愣了一下,她觉得十分头疼而无奈,连腿都有些发软,她只要一和宋清哲在一起,总是不自在,手脚都好像找不着地方摆放,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太强烈,让她总是下意识地就想逃避,可是,此刻,显然,已经避无可避了。
她赧然地咬了下唇,怔怔地和他对视,无奈敌人太强大,只是拿着眼睛撩她的瞬间,她都有了眩晕的感觉。
她用力地咬了一下,让自己从他的蛊惑中清醒,分明地看到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当即就壮了胆子,抬掌粗鲁地捂住他的棱角分明的五官,推着他的头,让他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开车啦!快去矿区!”
他闷声笑得直发颤,春子讪讪地收回手来,那掌根子竟然保留着他下巴胡茬子的韧性,万分灼热的感觉瞬间传递到她的身上。
……
三个人回到S市,宋清哲开玩笑地说着让春子兑现诺言之类的事情,都被春子推三阻四地打马虎眼应付了过去。
不几天,春子就陷入了一场空前的劫难。
先是她的母舅家的企业莫名其妙地被查出了问题,然后是恐吓电话直达她的家庭座机,她母亲为她担惊受怕地住了院,她和李铁拿着张金山的欠条什么都讨不出来;她的车被划花,她家的门前被堆满垃圾,更恐怖的是有人扬言要拿出一百万买了她的小命——
她在莫名其妙的绝望之际,她只能找来廖小萌和小正太分析对策。
廖小萌早就听小正太说了宋清哲救春子的事情,满肚子的八卦要打听,小正太更是以为该听到他们的喜讯了,没想到竟然是意料之外的这么恐怖的事情。
廖小萌呆愣半晌,眼珠子骨碌骨碌一转:“难道是宋清哲那厮爱而不得,竟然要危险你?”
小正太露出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这女人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难道和他这天才一块呆得久了,除了手脚懒得不成样子,难道连脑子都退化了?
“你瞅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鄙视吗?难道因为他是你哥哥,你就不愿意看清真相?”廖小萌撇撇嘴,瞪了黑漆漆的大眼睛,以眼还眼。
小正太睬也不睬她,对春子笑笑:“春子,你觉得以二哥的头脑,即便他想用点手段得到你,犯得着用这么恶毒的手段,让你恨他?”
春子当即就想到那个奸诈精明的男人,虽然她让他很不爽,可是他从不曾对她有过什么恶劣的行径。
她当即就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说:“可是,我没有什么仇人,即便有,也没有这种无比恐怖的能量啊!”
“其实,细细地推敲原因,也不难知道是谁做的,因为救你那天二哥报了警,警队除了救出讨账的民工李铁之外,还顺便捣毁了那个规模庞大的黑煤窑;
听说那矿主和张金山落入法网后竟然连夜逃脱,这不是手眼通天是什么?
他们逃走了,那些打了水漂的钱,他们能不对带来灾难的你恨之入骨?”
小正太懒懒地摸摸下巴,说出来自己的推测。
春子顿时大惊,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她缓过神对摆摆手,示意他再说一遍。
小正太就又简单地陈述了一遍。
春子立刻以手扶额,脸色惨淡,她结结巴巴地说:“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找到你后,二哥在路口给我电话,然后,我们当天就回来了,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