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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声气地被他的专横给惹到了。
他打量她,眼中兴味莫名,声音懒懒的:“解释什么,你也知道,那些都是陈年旧事,被无聊的人翻出来晒晒,就为了刺激打压咱们俩近期太过甜蜜的风头。”
“不会这么简单吧,你只要多少想想,就知道这事儿谋划得太严谨,很多事情也掐点子掐得太到位,过不了十几天就是全国人代会了,大哥的职务在这样的时候,一点点事情,都可能波澜横生;那个顽固的帖子,竟然在戴晓蕾的手中掌控着,你不会忘记了,当初三儿的那次艳舞,给她带来的羞辱吧,我可是听到很多闲言碎语冲着她去的。”
春子看他若无其事的闲闲的模样,眼中都想冒火。
“好了,我害老婆大人担心了,这些事情由男人扛着,你就不要多费心了。”
宋清哲伸臂揽住她的腰,看到她越说越气恼的模样,大哥,三儿,她倒是叫的顺口亲昵,心里直乐,她这是不是算是融入了他的家庭?
“你的意思是说我狗咬耗子瞎操心了?连小萌都被连累到,她和三儿经过了多少的波折,这明天都要见家长了,要是因为这事儿搅黄了,我怎么去补救?”春子一把推开他的胳膊。
宋清哲顺势双手撑在了餐桌边,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跟前:“三儿的婚事,有波折是他们的事情,没有好好的调适就结婚,也未必是好事情;至于你这满身的邪火,疏散的办法并不是只有吵嘴。”
“宋总,拜托你脑袋想点正事好不好?”
春子被他话里的暧昧惊倒,这个时候了,那个帖子还在耀武扬威地往上浮动,他竟然有心思想这事,春子都想抬手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那里边的东西是不是黄色的。
“我的正事就是这个。”宋清哲无耻之极,拽下她的睡裙把她欺在餐桌边就上下其手。
春子无奈地放弃抵抗,凉凉地说:“那你做措施,我现在刚刚适应新职位,精神很紧张,要是怀孕了,不太好。”
宋清哲炽热的大手捻揉着她的身体,眉梢一挑:“你在威胁我?”
她枕着手臂、面无表情:“你可以这样认为。”
她这样的得意持续了不过瞬间,宋清哲冷笑一声,收拾她就跟玩儿一样,衣服彻底一撕就压下去,她那还算有力的胳膊腿儿挣扎着,在宋清哲满身的肌肉对比下,脆弱不堪地抵抗了几秒钟就被彻底地拿下。
折腾了一会儿,她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掐着他的胳膊:“这餐桌太凉了,硌得我很难受。”
宋清哲抓了她作乱的手,放到自己结实的小腹上,她诧异地感受着他的每一次用力地收缩,身体内的灼热更加的清晰羞人,她涨红了脸赶紧缩了手。
男人挑眉:“自找的,谁让你在这里惹我。”
“那事情,究竟有没有解决?”抽住空子,春子不由问他。
“专心,这样的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他气恼地一发狠,用力地折腾她,全然不顾她的哀哀求饶。
对于春子的性子,他很了解,即便她的内心深处他暂时进不去,可是他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强势的位置,只有这样地压制着她,日积月累的,他有信心把她心底的那个影子给覆盖了。
温柔攻势?那玩意儿不适合他。
这样地被他操控着身体,春子还能有什么反应?
就这样从餐桌到卧室,她的腿被迫地缠在他强劲的腰间,她躺在枕头上辗转轻吟,手掌撑着落在他大汗淋漓的眉间,不让他再靠近,扭了扭要断了的腰:“休息一下好不好,我的腰好酸——”
他深深地眯着眼睛,身体兀自享受着,一脸餍足的神色:“火气这就下了?”
春子羞惭的无地自容地把脸埋在枕头间,闷声地应了,不然这厮根本没有停顿的打算。
这样断断续续地缠绵到近天亮,春子竟然真的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那样在黑夜的静默中体味到的深情多了,竟然生出些许的眷恋和不舍来。
她是不是被虐待得心理畸形了?
早起去卫生间的时候,春子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让她吃冰淇淋了,大姨妈如期造访,她居然都差点忘记了。
收拾好出来,肚子隐隐作痛,极其的不舒服。
早就收拾停当的宋清哲正对着镜子刮脸,瞄了一眼她发白的小脸,勾起唇角笑:“现在知道后悔了?”
春子忍着闷闷的胀痛,皱眉抱怨:“你怎么不直接提醒我?”
他白了她一眼:“没空。”
春子无语穿衣,眨巴了两下眼睛,终于顶了嘴:“你没空怎么能记住我的生理期,没空怎么能可着劲儿的折腾?”
“唔——你不也是挺享受的,再说了,要好几天你的那个大姨妈才走,我不提前吃饱了,这几天干看着怎么受得了?”
宋清哲说得理直气壮的。
春子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想到他要有好几天吃素了,忍不住得意起来,她凑过去摸摸他刚刚刮干净的下巴,深深地嗅着他熟稔的剃须水的味道:“我是挺享受的,你昨晚的服务很好,要小费吗?”
宋清哲诧异地看着她这意外的举动,伸手捉了她的手,暧昧地吻吻:“小费折现怎么样?”
“小费折现?难道你丫给小费还要开支票?”春子哂笑地抽出了手。
下一刻她就被他翻身压在洗脸台边,惩罚似的吻落下来咬住她的脖子,她吃痛地捂住,伸手打他:“我还要上班。”
“你今天能不能上班,看我的心情。”
春子伸手揉揉他的脸,笑得很阴险:“宋总,你也不怕这擦枪走火烧着你自己?——我这身体可是实在无法伺候你了。”
宋清哲咬咬牙,看她那嚣张的嘴脸,冷哼一声:“也不见得,要不要我教着你长长见识?”
春子顿时连连摇头举手投降:“您就当给小的放假好不好?自从我们合法地躺在一张床上,你这福利一天不收就好像亏着了,夜夜恋战的,我可是一晚都没有安静过。”
宋清哲看着她那满是抱怨的小脸,反思一下,自己还真的没有一晚让她空闲过。
再看看她那一脸的倦容,的确也是一副被榨干的模样,就很大方地放开了她:“到单位检查了常规,记得在办公室里补眠,现在你不是小职员了,没人敢说你。”
春子早就得了特赦令一般,跳起来一溜烟地跑走了。
宋清哲旋即简单收拾一下,也下楼去用餐。
他刚刚坐定,小正太的电话就打来了:“二哥,那戴晓蕾是真的要和我们对着干了,她那网站要想攻下,我可能要费上几天的工夫了,昨晚的事情你赶紧通知警局的人,让我身边清净下来,真相解谜就交给你了。”
宋清哲抬眼看看桌边那两个支愣着耳朵的女人,面无表情地说:“知道了,我这就安排,八点在你的公司碰面。”
随手抓起桌上那碗晾着的稀粥,一仰头,咕咚咚一口气灌了下去,捏起一个精致的小笼包塞进嘴里,粗粗地嚼了两下,咽下去,抓起纸巾擦了嘴角,对怔怔地看着他的春子和宁纤柔说:“你们慢用,我有事先走。”
看着他离去的匆匆背影,宁纤柔叹口气问:“他这是怎么了,平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这模样可真的没有见过。”
春子打量了她的神色,估计她不一定知道帖子的事情,就打着马虎眼呵呵一笑:“生意的事情,时机有多重要他应该是很明白的。”
“生意上的事情?”宁纤柔笑笑地看着春子。
春子一边快速地吃着早餐,一边含含糊糊地点头,她也想赶紧从饭桌边逃走的好不好。
“春子,不要瞒我了,那个帖子的事情,就真的这么难对付,啥时候我都没有看到清哲这副慎重的模样。”
宁纤柔显然不满意她要瞒天过海的态度。
“额——你都知道了?”春子一口汤噎着了,顿时咳嗽得面红耳赤的。
宁纤柔点点头,凑过去给她拍背。
春子咳嗽了几下,顺了气。
宁纤柔这才开口说话:“三儿是怎么回事,平时都说他在那网络上就是个神一样的人物,怎么就对着那个帖子没辙了?”
“听清哲说,那个网站的防护,就是三儿的手下偷了他的研究成果修改了做成的,所以,这就像让他推翻自己的研究成果,重新和自己对抗一般,你想想,他多久才能琢磨出那一个强悍的东西来,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他哪里能有妥善的对策。”
春子解释着。
“我就说,凭三儿那性子,怎么能忍受有人这样子地糟蹋他的颜面?
可是,他爸爸已经知道了那个帖子了,还看到了那些照片,昨晚那脸阴沉得可怕,今天一大早什么都没有说就出门了。”
宁纤柔明了地点点头。
春子顿时就白了脸:“爸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在想,今天这和廖家的家长见面,是不是要泡汤了?”
宁纤柔也是万分惋惜地推测。
“看起来是这样。”春子大口喝完面前的那碗粥,起身也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她就慌忙先打开那个帖子,顿时脸色刷白。
因为那个网页下边紧跟的帖子已经又多了很多。
先是有人站出来怒斥廖小萌是第三者、狐狸精,然后就是证明叶怀瑾已经结婚的事情。
什么时间,国外的哪个教堂之类的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还有人陆陆续续地站出来证明,参加过叶怀瑾的婚礼。
春子凝神细算,那个时候,正是叶怀瑾从国内的大学离开的时间,而且,再次回来之后,他对她明显地有疏远和冷淡。
她顿时手脚冰凉,如雷轰顶,他怎么能和她若即若离地暧昧着,又能出国结婚呢?即便是结婚,明着说好了,为什么还要隐瞒着?
怎么会有这么居心叵测的男人?
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复杂又愤怒的情绪继续往下看。
只见廖小萌一夜之间,竟然由一个恶女人、双性恋、恋童癖,摇身一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第三者了。
她仰天长叹,这网络还有没有天理了?
无数的帖子都在骂着廖小萌赖人多作怪,一个长得垃圾一样的女人,竟然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糟蹋着嫩生生的科学天才,还要霸占结婚了的心理专家,硬生生地要拆散人家夫妻情分,这样的女人真应该浸猪笼、点天灯之类的。
春子大致地看了一遍,丝毫都不出意外地,她看到了廖小萌和叶怀瑾被人新帖上去的其他的一些生活照,很亲密,有的场景,连她仔细地想想,都能够感觉出,当时应该自己也是在场的。
她很清楚,廖小萌被宋明哲撕缠着,和叶怀瑾相处的机会一般都有她在场,为什么拍照的人能够把握得那么准的时机,照到这么的让人浮想联翩的照片?
她头痛地走到一侧的沙发边躺下,这事儿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闹剧,她努力地梳理着头绪,这场祸事,明明是他们夫妻俩带给廖小萌的无妄之灾,她必须要想办法解决。
廖小萌这事情现在的关键是叶怀瑾,他必须出面申明自己和廖小萌之间是青白的;
然后,宋明哲再申明自己和廖小萌的感情一直都情比金坚。
这么些年,她和叶怀瑾的相处的枝枝叶叶,寂寥的岁月里,她都回味再回味,早就把他的性子咂摸得比较透了,她太了解叶怀瑾了,他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是绝对会不择手段的,在这一点上,他们俩很像。
她叹息着,叶怀瑾天神一样的形象,一点一点地被毁灭,在她的心底轰然倒塌,不论她舍不舍得,所有的事实都让她无法欺骗自己,包括他送给她的新婚贺礼和生日礼物,她都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
她更加无法原谅他隐藏了结婚的事实,痛恨他竟然敢利用廖小萌,她们俩都当他是可以信赖的朋友,退一万步来说,他是心理医生,他怎么能利用自己的病人呢?难道他不知道由此带来的伤害根本无法弥补吗?
她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镇定地拨通了叶怀瑾的手机。
片刻之后,叶怀瑾柔和的嗓音响起:“春子,是你吗?”
春子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心底一阵刺痛,眼泪竟然忍不住就夺眶而出,半晌发不出声音。
“春子,你怎么了?你哭了?”
叶怀瑾的手机性能极好,他听得到她低低压抑的抽泣声。
“我们——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对不对?”春子哽咽着说,脸上泪水肆意横流。
“那些少年往事,永远如在昨日,春子,给我机会,好不好?”
叶怀瑾惊愕良久,明白春子话里的意思,他紧张地说。
“你有了妻子,我有了丈夫,我们这辈子怎么可能还有超越兄妹之谊的情分?”春子一字一顿,说得很清晰。
“你——你都知道了,是吗?这件事说来话长,要不,我们面谈,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