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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儿,终究有一天我会忘记你,然后,漠视你的一切,而这一幕,就是不久的将来,在你我身边正式上演。
萧七儿感觉到指尖的颤动,惊愕的睁开眼,与他温柔相视,“你醒了?”
“嗯。”凌箫天只觉得喉咙处嘶哑干渴,想说什么也被硬生生的挡在了自己的腹中。
“你昏睡了一天了,幸好没有发烧,这一次真是奇迹了。”萧七儿覆上他的手,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的眼。
凌箫天伸开手抚摸着她的脸,微笑着:“是啊,都是七儿带给我的奇迹。”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啊,是你的母亲救了你。”萧七儿本想着隐瞒,可是还是脱口而出了。
凌箫天微微点头,记忆里,的确想起了在上游艇那一刻看见的那抹熟悉的影子,“我知道,不过我依然是为了我的七儿拼命活下来的。”
“嘴真甜。”萧七儿微微低下头,竟是害羞的偷笑。
凌箫天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脑袋,直视她的眼,正色道:“七儿,难道你不信?”
“好了,医生说过了,你需要休息,有什么话等出院再说。”
眼见着她的手要脱离自己的手,凌箫天慌乱的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摇头,“我很好,我还记得我们讨论的宵夜事情,怎么办啊,这顿宵夜从一开始就无限期押后了啊。”
萧七儿呆愣的坐在椅子上,望着笑逐颜开的某人,再想想他的龌龊思想,扯开他的手,站起身,双手叉腰冷斥,“给我好好养伤,这顿宵夜等你伤口愈合了再说,好了,我去趟洗手间。”
凌箫天淡笑,“病房里就有洗手间。”
“我喜欢跟大众走。”萧七儿夺门而出,脸颊通红通红,甚至很烫,难不成自己发烧了?
门外的保镖不苟言笑的微微颔首。
萧七儿大喘一口气,苦笑:现在都成这样了,还惦记着,男人还真是只考虑下半身,不顾及上半身了。
“哟,咱们二嫂子这是被赶出来的,还是被羞出来的?”姬于桀开着玩笑靠近双颊红的堪比西红柿的某女。
萧七儿急忙背对过身,轻咳一声,“我大概是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了,你们看好他。”
“看来是被羞出来的。”雷圳毅坐在轮椅上也是随口而说。
“不过咱们二哥真是厉害啊,重伤在身,都能弄的二嫂子面红耳赤,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凌箫天啊。”姬于桀仰头大笑,眼底全是得意。
“少贫嘴了,进去吧。”上官宏推着雷圳毅进入病房,房间里,还残留着七儿独有的那股体香。
凌箫天看着并无大碍的雷圳毅,也是如释重负的嘴角含笑,“这一次辛苦你了,大哥。”
------题外话------
最大的一个虐点要来了,准备好了吗?
呵呵,明天放送。
正文 第七十二章 甜蜜那一刻
……
“没什么,倒是你,差点就回不来了。”雷圳毅长叹一口气,岛上的惊险他不是不清楚,只是没想到他们四个人敢就那样明目张胆的闯进去,果真胆识过人,胆量超凡。
姬于桀随便拉过一张椅子,靠在椅背上,翘起一腿,“二哥叫我们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检查我们有没有完整的带回大哥吧。”
“有点事。”凌箫天顿了顿,“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三人第一次瞧见凌箫天如此深不见底的眼神,竟瞧不出他心底藏着什么秘密。
凌箫天踌躇了三分,开口道,“三天后,我们去K市。”
“三天?二哥,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你伤的有多重吗?”姬于桀踢开椅子,慌乱的起身。
凌箫天淡笑,“我不是开玩笑,必须去。”
“你不要命了?”上官宏侧过头,不看床上的人。
“本来也活不了了,怎么死,都一样。”凌箫天语出惊人,炸的三人同时瞠目。
“二哥,你、你怎么了?”姬于桀伸手捂在凌箫天的额头上,“没有发烧啊。”
凌箫天扯开他的手,淡淡一笑,“我没事,只是有时候意外就是这样发生的,我做好心理准备而已。”
“二弟,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雷圳毅面色凝重,分明见你脸上写着‘本人心里有事’。
凌箫天摇头,“我通知你们准备一下就可以了,大哥伤势过重,这一次就三弟和五弟跟我一起去。”
“伤势有你的重?”上官宏身体靠在窗台上,冷冷说道。
“如果你不说明原因,我相信他们是不会跟你去的,连七儿也不会答应你。”雷圳毅决然拒绝。
姬于桀坐在凌箫天身侧,叹息:“二哥,如果你不想说,我们也不逼你,只是现在你的伤太重了,医生说过起码卧床一周才能下地,就才三天,三天你就想坐飞机去外地?你不怕死,我还怕你死。”
“反正我是不会答应你,如果你要去,你自己去,你要七儿陪你一起去,你也自己跟她说。”上官宏也是索性拒绝。
“就这样了,二弟你还逞能?”雷圳毅双手紧紧的撑着轮椅,直到指尖泛白,他咬紧牙缝,冷冷哼出。
凌箫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别无选择。”
“什么叫做别无选择?”姬于桀从病床上跳起,“你别告诉我你出院去什么K市是为了什么比自己命更重要的大事。”
“己无名给我下了忘情散。”凌箫天睁开眼直视三人,“你们知道的,那玩意儿一旦中了,一周之内绝对会忘记对自己最重要的女人,自己最爱的女人,自己最舍不得放下的女人,我不想我忘记她,我不能忘记她,更不能在这种时候将她抛之脑后。”
上官宏苦笑,“然后呢?你就这样跑去K市有什么用?你跟我们都知道那毒是无药可解,除非,除非舍弃真爱,忘情忘情,忘掉情分,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你让我忘记她?”凌箫天颤抖的撑着自己坐起身,双目如矩的瞪着说的泰然的上官,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浅笑,“也对,现在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身不由己。”
“二弟,忘记了可以再来一次,重新认识她。只有活着,有什么不可能的?”雷圳毅压住他挺起的身子,摇摇头。
凌箫天掀开她的双手,“我能等,她不能等啊,你们也知道她体内的毒是因为爱情而毒发的,一旦毒素蔓延,那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我见过两次了,我不想见到第三次。”
“那你去K市做什么?我们替你想办法,你好好的养病,不是还有六天嘛,我们替你找解药。”姬于桀着急脱口而出。
凌箫天再次摇头,“这一次我是替她找解药,只要在忘记她之前找到解毒的方法,就不用担心会不会跟她重来一次了,不是吗。”
“有解毒的方法?”雷圳毅面上一惊。
“对,这下愿意跟我一起去了吗?”凌箫天勾起一缕自嘲的笑,一条命换一条命,这算解毒的方法吗?
上官宏长叹一声,“好,我们去。”
“但你们答应我一个要求先别告诉七儿,我担心如果没有解毒,空欢喜一场,对她目前的身体不好。”凌箫天如释重负的躺回床上,双眼是没有聚焦的望着天花板,灯光四周在寂静中放射出一丝丝一缕缕光芒,瞬间,晕花了双眸。
医院外,在餐厅里刚刚打包了鱼片粥,萧七儿拎着塑料袋满面含笑的走在去医院的路上。
一旁不远处的丰田里,一袭白衣白裙,踩着一双平板鞋的女人依靠在车门前,冲着她,浅浅一笑。
萧七儿抓紧手里的包装袋,冷冷的对视着对面的女人。
启六环看了两面的公路上并没有车辆驶过,关上车门,向着她走来。
萧七儿本能的警觉三分,说:“你不会又打算搜我的身?”
“我是为那天的事来道歉的。”小六微露皓齿,满含歉意的微低下头,“那天是我们三姐妹太过草率冤枉你了,对此害你失去宝宝,我们都很是抱歉,甚至是感到自责。”
“哈哈哈,自责?”萧七儿目光变得冷冽,“如果真是自责,为什么一听到我流产跑的比兔子还快?”
“呃,我想那真是一个误会,我们不是逃跑了,而是赶着去找回对我们很在重要的一个东西,失去了她,我们三姐妹不仅会失去工作,还会因此身败名亡。”
“那我失去了重要的东西,这笔账怎么算?”萧七儿冷冷的敌视着这个女人,她故意的接近的目的让人生疑。
启六陷入为难的思考中,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你想我们怎么道歉?我是真心觉得自己对不住你,对不住你的孩子,可是那天你明明可以解释的,谁让你嘴硬什么话都不肯说,这事你自己也得付一半责任。”
“我嘴硬?”萧七儿自嘲一笑,“我有说过你们找的东西在我手里,如果我没记错,是你们一进来就嚷着要搜我身,笑话,我清者自清,凭什么要任你们搜身?”
“那可是你先动作的。”启六再次解释。
“是我先动手,以一敌三,我怎么敌?”萧七儿冷冷一哼,“看这样子,今天你不是来道歉的,倒想是来找茬的。”
“我来找茬?你当我很闲吗?”启六脸色越来越暗沉,哼道:“我只是想起某人的话有些事摊明了说,可是现在发现,对牛怎么也谈不明白。”
“什么?”萧七儿狠狠的甩掉手里的鱼片粥,怒不可遏的瞪着跑来挑衅的女人,“那一日我身体有伤,今天,一对一,我们都是最佳状态,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倒下。”
“好啊,我也正想会会你。”启六毫不迟疑的疾步上前,撩起裙摆一脚踢向同样迎面而来的萧七儿。
赤手空拳,两人只是徒手而战。
突然,萧七儿一手滑过自己的长发,身后是涌起一阵狂风,风掀起她缭绕的长发,发丝从眼前一闪而过,飞针从她指尖脱离,随着狂风一涌而去。
启六被迫退后两步,盯着细如牛毛突然冷面而来的寒烈气势,她回身而转,从白裙下大腿上顺手抓起两把短刀,一闪一弛,地上洒落无数根被阳光照耀下隐隐泛光的细针。
她心里乍然,她是用这飞针当武器?
萧七儿双手交叉着散开手里的一把飞针,嘴角再次勾勒起一丝得意笑颜,“看来你的武器,不行了。”
启六后退数步,躲闪而开一阵接着一阵让人应接不暇的冲击,直觉告诉她只要稍一停歇,自己必定被她弄成马蜂窝。
“住手,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上官宏远远的就看见了这两人衣袂飘飘却针锋相对的气势,她们在大白天,公众场合都能打起来?
萧七儿收起手里的飞针,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宏,说道:“切磋而已。”
“这叫切磋?”上官宏哭笑不得的望着一地闪着光芒的飞针,这招招致命,招招狠毒,甚至招招让人反抗不得的进攻,叫做切磋?他词穷了,彻底词穷了。
“我本想好好的跟她道歉的,是我们性格不合,一碰到就像刺猬对阵,不打一场,总觉得对不起这么围观观众。”启六随意的眺目望去,里三圈,外三圈,就差警察干涉了。
上官宏点点头,“我更好奇你怎么道歉的。”
“对牛是弹不了琴的,这是她的道歉方式。”萧七儿抢白,再次充满杀气的瞪着那个穿的自以为出尘不染的女人。
“呵呵,你真的这么说了?”上官宏拉住启六的手,苦笑,“不是说好要心平气和吗?你这样说,鬼才跟你心平气和。”
启六冷哼,“我本来是心平气和的,可是她依依不饶,那天的情况你也清楚的,我只是自卫防范而已,是她不解释,还跟我们动手,没办法,意外总是这么胡搅蛮缠的时候发生的。”
萧七儿咬紧下唇,胡搅蛮缠?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抓起一把飞针,毫不留情的带着她自身的敌意凶狠的飞射而去。
上官宏急忙抓住启六的手臂,两人一跃而闪躲开一阵阵如同倾盆大雨而来的杀招,苦叹:“七儿,冷静点,我是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
“对这种人,解释就等于自虐,我可没有那个心境去原谅一个毒舌女人。”萧七儿一手五指夹着四根发簪,毫不退缩的压势而去。
启六一把推开碍手碍脚挡住她的上官宏,拎着短刀,狠狠的交叉在她的发展中,转身,踢脚,用着手肘,近身搏斗将萧七儿手里的发簪悉数击打在地。
发簪脱离右手,萧七儿摊开自己的左手,丝毫不曾犹豫的绝杀而去。
启六被突然一幕惊得连连后退,眼见着那飞针靠近自己的脸颊,扬刀砍去。
“好了,打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