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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溪笑了笑,“每个人都是向往自由的,谁愿意自己像小鸟一般被关在牢笼里面。”
“说得好,说得好。”李岩目光开始变得愈发深沉,他跨步向前,一把抓住慕容云溪的下颚,缓缓的道,“你不是不愿意当小鸟关在牢笼里面,你只是不愿意让你的兄长担心吧。”
慕容云溪微微笑着,眸光愈冷,“太子殿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并非慕容皓的亲生妹妹,我不过就是多年前他捡回来的。我又有没有告诉你,他向来不喜欢我这个妹妹,京城中人鲜少有人知道我是他养妹这个事实,另外则是,慕容皓本是冷血无情之人,像他这样的男人,岂能被一个妇道人家威胁到?”
她看到李岩眼光中的变换,趁机继续说道,“试问,太子殿下,你是否能被一个女子给威胁道。”
李岩久久没有回话,此时此刻他的思维竟然陷入了慕容云溪抛出来的问题,她问,他是否会被女子威胁道,是否有那么一个女子可以威胁到他。
李岩一下子觉得恍惚,活了二十年,方才发现,原来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威胁到他。 不过对于他这个太子身份,这是最好的,不是么,身在帝王家,去哪里要那么多的牵绊,而一旦有所牵绊,那么将会有所威胁。
在李岩发呆的时候,慕容云溪的声音愈发的轻柔温婉,"太子,慕容皓和你是同一种的人,如今你还认为我能够威胁到他么。"
"能不能威胁到他,到时候自然知晓。"李岩挥手打断慕容云溪的话,"既然把你抓来了,那么总要拿去试试的,不是么。"
慕容云溪浅浅一笑,"既然这样,那么就拭目以待吧。"说着说着慕容云溪的脸色忽然有些怅然,"如若真的能威胁到,那么也能看出我在他心中的地位罢了。"慕容云溪忽然想到了张爱玲的《倾城之恋》,香港的沦陷,成全了白流苏的爱情。
然而此刻的她,真的要用南疆城的沦陷试出自己杂技慕容皓心中的地位么。
看到慕容云溪低头沉思,李岩继续道,"慕容云溪,其实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看慕容皓是否愿意救你的问题了。你要知道,如若你不能威胁到慕容皓,自然还有更厉害的东西在后头。"
慕容云溪接着李岩的话道,"我知道,还有流言蜚语。如若慕容皓舍弃了我,那么他会得到南疆城,但是也会因此背上心狠手辣的骂名,将会得不到民心。"
慕容云溪的嘴角微微勾起,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之意,"但是太子殿下,你错算了一点。慕容皓并不垂涎太子之位,能否得民心,对于他而言并不重要。另外一点则是,南疆城的百姓,并不知道我已经来了,他们更不知道,我是慕容皓的养妹。"
李岩有些震惊的看向慕容云溪,久久不能言语。这个时候方才发现,其实慕容云溪想问题比他透彻得多了,但那又怎样。
"慕容云溪,你想得确实深刻,但是你忘记了一点,我不是你们北国的太子,我是齐国的太子。我要对付的其实不单单是慕容皓,而是整个北国。为此,不管怎么样,你这个人质,都是当定了的!"
待李岩出去后,聂小冉忽然扳住慕容云溪的手,有些欺讽的道,"我该叫你什么呢?叶凌?慕容云溪?还是郡主?"
"小冉,我知道你在怪我,但是出门在外,总有诸多不得已。"
"哼,我也是出门在外的但也不见得有那么多得不得已。归根结底不过就是,慕容云溪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慕容云溪知道此刻聂小冉很是生气,多多少少还有些许的失望,但是如今除了解释,好似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了。
她柔着声音道,"本次前来,本是带着任务在身的,小冉,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很多时候,我不敢掉以轻心。本来打算事情办好后跟你多清楚的,但没想到中途出了那么多的问题。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是真心想把我当朋友,如若不是那样,你也不会半夜前来救我。小冉,我怎会不知道你的好,但是一路上发生那么多事情,我根本就没时间去跟你说清楚事情的原委。"
聂小冉本来就是心软之人,现在听到慕容云溪娓娓道来,也就觉得自己是小家子气罢了。
"两位姑娘,饭来了。"
一个清秀的姑娘端着饭走进来,南疆城位于南方,这边人普遍还是比较黑的,但是这个姑娘许是天生肤白,并没有受到太阳辐射的影响。
端进来的东西有鱼汤,烤鱼,烧鱼,单单是以鱼为主的菜就占了一大半。另外还有一些家常小菜。
看到那么多鱼,聂小冉和慕容云溪一下子有些招架不过来。
那个姑娘见到她们如此笑道,"我们这边人爱吃鱼,两位姑娘也就入乡随俗吧。"
聂小冉刚想动筷子,慕容云溪便加以阻住。
而那个姑娘看到她们这样,拿出银针试了试,然后笑道,"两位姑娘放心,这个饭菜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聂小冉轻哼,"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在银针里面动了手脚。"说着便拿出自己的银针检查,发现没有任何问题,方才对着慕容云溪道,"我们可以吃了。"
"倒不是担心有毒,毕竟他们不可能要了我们的性命。就是担心吃了这个会不会让我们失去功力。"
慕容云溪倒不会做出绝食那样的事情来,毕竟除了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外,根本激素于事无补。
因此每一餐她们把东西送过来,即使没有多少胃口,慕容云溪都会勉强让自己吃几口,好歹垫垫肚子。但是她也发现一个问题,她的功力,依旧迟迟没有恢复。
这个饭菜多多少少是有些许问题的,这个问题不会要了她的性命,却能让她失去功力。然而她不能不吃,否则就会饿死。
至于要不要绝食抗议,跟李岩的相处虽然很短,但是她了解他是真的心狠,为此他肯定会无视她的抗议。
这是慕容云溪被关的第四天,也是和聂小冉关在一起的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就有人进来把聂小冉带走,想必他们是担心她们两个人在一起会计划什么事情。
聂小冉被带走后,他们安排了一个丫鬟进来陪她说说话,而这个丫鬟就是第一次来给她们送饭菜的丫鬟,名叫金玲,她怕慕容云溪闷着,经常会陪着她说说话。
不管怎么说,这个待遇着实是不错的了,而每次金玲开口说话的时候,慕容云溪也没有阻拦,聂小冉被带走两天了,而她也很想听听人的声音。
李岩来看了她几次,但是都没有说什么话,脸色沉郁得吓人。
慕容云溪从金玲的嘴里听到,据说北国一直打胜仗。这句话是她说漏嘴的,而为了保全金玲的性命,慕容云溪只当是没听说过。
每次李岩来的时候,慕容云溪都很想问问他,到底聂小冉怎么样了。但是看到他那幅样子,便觉得不该问,否则惹得他生气了,就担心他会对聂小冉不利。
关到第七天的时候慕容云溪便知道,此刻她只能坐等事态的发展了。
而这期间她也发现了一个细节,其实这个金玲,对这个太子并非如此忠心,否则她也就不需要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慕容皓的情况了。而这期间她也发现了一个细节,其实这个金玲,对这个太子并非如此忠心,否则她也就不需要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慕容皓的情况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老话,如若不小心购买,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回来重新查看吧。
46生产
大年初二的时候;夏暖暖肚子里面的小家伙,终于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到这个世界看看了。
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但是当羊水破的时候全家人还是手忙脚乱。
进手术室之前安逸辰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断的在她身边给她打气,明明生孩子的不是他,但偏偏他表现得比她还要担心。
只见他额角的汗水一路流下来;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冬日的天,他竟然还能流出那么多汗;想来是紧张到了极致。
夏暖暖看到他那么紧张的样子;也是觉得于心不忍;她试图挤出一点笑容安慰他,告诉他不用那么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的,每个母亲都会过这关,所以她也会跟很多母亲一样,平平安的生下孩子。
但是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安逸辰的心情没有得到舒缓,反倒是更紧张了。
直到医生拦住他,不能让他跟着进产房,安逸辰脸上的表情方才由刚才的紧张隐忍变成现在的怒气,他有些大声的道,“我的妻子都这样了,我跟着她进去,又不会怎样。”
“我知道你现在很紧张,不过产房不能让外人进去的,所以你也不要耽搁了,要不然待会你的妻子更难受。”这样的家属不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医生显得很是镇定,而安逸辰听到医生那么说,也就不好继续纠缠。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走道上坐满了家属,有夏爸爸夏妈妈,还有那个久不出面的夏爷爷,除了夏家的人,安老师和安爸爸也到场了。
自从那件事情的发生后,安家的生意受到影响,安老师没法参加竞选,加上夏家无论是财势还是权势也大不如从前,安老师常常不给他们脸色看。
但此刻毕竟都是迎接着一个新的生命,为此他们也终于能够放下对彼此的不满,安心等待着里面的消息。
然而安逸辰就是坐不住,只要安静的坐下来他就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为此他不断在走动着,最后夏爷爷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逸辰,你不要走来走去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他那样走,害得他这个老爷子也忍不住的紧张。
这个时候夏妈妈附和着道,“是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不要那么紧张,当初我生暖暖的时候很顺利,现在她同样也会很顺利的。”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担心。”安逸辰怎么也是坐不住的,说着他便跑去问医生,但是医生给的回答也是,“不要那么紧张,每个母亲都要经历那么一关的。”
“好了好了,你能不能坐下来,走来走去的,闹心得很。”两个小时了,当里边仍然没有丝毫动静的时候,安爸爸也是忍不住的开口怒斥安逸辰了。
其实他自己也是紧张着的,为此才会朝着儿子发脾气。
安老师瞪了眼安爸爸,“他是孩子的爸爸,紧张是当然的,就你冷血,当初我生逸辰的时候,你压根就没在身边呢。”说着说着安老师就觉得来气。
“那么多年了,为了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很抱歉,你怎么老是旧事重提,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虽然内心觉得抱歉,但安爸爸总归觉得现在说这样的话,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
安老师冷哼了一声,然后瞟了眼夏妈妈,然后幽幽的道,“我只是想说,我家儿子这个爸爸当得可是不容易罢了。”就担心某人不懂得。当然这句话,安老师就没有再说出来了。
夏妈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针对自己说的,此刻早就按耐不住了,听到那句话,她唰的就想站起来,结果夏爸爸适当的拦住了。
夏然沉声道,“女儿还在里面呢。”
汪美玲不断的做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动怒,但是事后这笔账自然是得算的了,她儿子当这个爸爸不容易,难道她家暖暖当这个妈妈就容易了?
表面上恢复了刚才的平静,但暗地里面其实又是各种钩心斗角。
忽然门打开了,有个医生出来道,“产妇的力气不够,哪个家属进去加油鼓励,好让产妇使劲。”
安逸辰连忙站了起来,“我是他老公,我去,我去。”
说着便和医生走进手术室,门关起来的时候,安老师仍旧忍不住的冷哼着,虽然没有说话只是冷哼着,但是嘲讽之意却已经是如此明显了。
汪美玲看着她那个样子,只觉得心寒,女儿刚嫁过去不到一年,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时间久了以后,会不会更是离谱呢。
本以为两家也是知根知底,日后暖暖嫁过去了,也不至于会委屈了她。
但谁又想到会出现那样的事情,诚然因为真相的败露,害得安老师没法顺利竞选,害得安家生意受到影响,她必然是会生气的。
只是不知道她这口气,要什么时候才可以消除。
他们夏家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有对不住的地方,毕竟当初没有事先让他们知道,但是也不能让他们借由这件事情,就如此掂对自己的女儿呀。
汪美玲越想越是气愤,如若不是念着此刻女儿难产,还在里面苦苦挣扎,她真想找个地方与安老师好好理论一番。
产房里面,形势很是紧张。
夏暖暖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