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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琅凝视了他片刻,转身爬了过去,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叼起方片的一个角,把它送回到封昊面前。
封昊借着他的嘴撕开了包装,取出套子放到他面前。
“用嘴,会吗?”
凌琅诚实地摇摇头。
“试试。”
凌琅把套子叼到嘴里,笨拙地往封昊下面套,套了半天都不见进展。
“反了,”封昊似乎一直在看好戏,到现在才出声提醒他。
凌琅无语地用舌头将套子翻了个个儿,抵在封昊前端,用嘴唇拨弄卷起的部分,努力了好几次之后,勉强算是有了成效。
“行了,”封昊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下去自己练,练到熟练为止。”他自己把剩余的部分带好。
“等你练到能够在三十秒内完成的时候,”封昊顿了顿,自己先笑了,“我们就可以不用套子了。”
凌琅:“……”
“但是现在,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他的手再一次压上他的头顶,“记住,主人的体液是对你最大的赏赐,你必须用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坐等我主动给你,明白了吗?”
凌琅点点头。
“现在听我的命令,坐。”
凌琅立刻用最端正的跪姿坐好。
封昊摊开手掌,“手。”
凌琅把手搭了上去。
“等待。”
凌琅双拳撑住地面,踮起脚尖。
“卧。”
凌琅整个人俯□子,额头接触地面,这些都是封昊陆续传授过的动作。
“完成得不错,接下来,我们开始学习新的命令,躺。”
凌琅思索了一下,正面平躺了下来。
“不对,再想。”
凌琅脑海中浮现出狗仰卧的姿势,屈起了双手双腿。
“还差一点,”封昊提示他,“这是一个预备姿势。”
凌琅有些不自信地,慢慢分开双腿。
“角度不够大,臀部抬得不够高。”
凌琅依言又把胯向前送了送,尽可能地岔开腿部。
“双手勾住膝窝。”
凌琅照做。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直到你的身体记住它。”
凌琅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他的隐私部位彻彻底底地展示出来,这给他的感觉,就像自己是一个待人使用的性奴。
封昊屈膝跪到了他胯间,坚硬的下体再一次抵到了穴口,“准备好了吗?”
凌琅点点头,封昊迟迟没有动作,凌琅这才意识到方才那个问题的正确答案。
“请主人进来。”
封昊毫不拖泥带水的一个挺身,凌琅的甬道早已被扩张充分,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凌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心底最先涌起的,竟然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封昊填满得不仅仅是他的身体,更是他渴望已久的心,他为自己终于能被主人使用而感到无比的光荣和满足。
封昊开始一下下匀速沉稳地抽送起来,无论凌琅的后庭曾被多少器具造访,都比不上真枪实弹的闯入,封昊带领他走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新世界,这是在他过去的三十几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
他又紧了紧双臂,将自己的入口处拉得更高,这个邀请的动作让封昊的动作加快了一倍,他不再连根拔出,而是每次仅仅抽出一半,便重重地顶回去,每一次都正中凌琅靶心。
“哈啊……”凌琅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溢出,他都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大概只有成人影片里的男优女优才能叫得如此销魂,伴随着封昊动作的加速,他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高昂,光是听上去,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喜欢么?”封昊即便到这种时候还能保持他的声音优雅。
凌琅羞愧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嗯。”
“喜不喜欢你的主人操你?”他那贵族的气质,配合下流的话语,营造出一种强烈的官能反差,刺激得凌琅浑身都战栗不已。
“想不想让别人也来操你?”越来越多侮辱性的字眼从封昊口中娓娓动听地吐落出来,“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睛呢?你闭着眼睛,怎么能看到周围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呢?”
“他们都在欣赏你的演出,你可千万不要令他们失望。”
他的声音如魔咒般源源不绝传入凌琅的耳朵。
“你不扭得更卖力些,怎么对得起观众的票房?怎么对得起投资方?怎么对得起影迷的期许?”
“学校里老师难道没有教过你台词该怎么念吗?你继续这样有气无力地哼哼,还不如把上面那张嘴也堵上。”
“你是要靠下面这张嘴拿奖的,不吸紧一点怎么行?我每天让你练习扩张收缩,你是不是只练了扩张,压根没有练习收缩?还是你觉得只要自己被干得爽就可以,干你的人爽不爽根本就不重要?你这么不敬业,难道还指望粉丝们继续买票看你的电影?”
“到时候你就是跪下来求他们操你,也没有人会搭理你,”封昊微笑着摸上凌琅的脸颊,“没有人操的小狗,真可怜呐。”
封昊一个重重挺身,凌琅身体一震,铃口颤抖着喷出乳白色的精华,胸前,小腹,都被溅得一塌糊涂。
“哦?”封昊惊讶地一挑眉,“这样就不行了?电影才刚刚开始而已。”
射过的凌琅整个人都瘫在那里,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封昊从他身体里撤了出去,“你有三分钟恢复的时间,不过在这个时间里,让我们先来学习下一个命令。”
他上下嘴唇一碰,“趴。”
43
43、第四十三幕 尾声 。。。
封昊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角度;以便镜头更精准地对准凌琅的脸。凌琅如同狗的姿势趴在地上;双手双膝着地;头高高扬起来;脖子上的银色项圈被暖灯镀上一层青铜色,上面的铃铛颤颤悠悠得;反射着光芒。
封昊弹了一下那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凌琅不知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他卖了个关子,再次走到凌琅身后。
“趴这个动作你掌握得很好;”封昊的手掌在凌琅结实挺翘的屁股上划着圈,“但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因为狗天生就是这个姿势。”
他毫无征兆地抬起手,啪地一掌拍下去,凌琅没有准备,臀肌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感猛地一收缩,屁股上隐约留下浅红色的印子。
“这也是预备姿势之一,不过我今天不想采用这个姿势。”
他又下了一个命令,“伏。”
凌琅不确信地,弯曲双肘,将头伏在地面,就像跷跷板一样,臀部不可避免地翘高。
“不错,”封昊称赞道,“现在是不是觉得手很多余?”
他这么一说,凌琅顿时不知道双手该放到何处是好。
封昊体贴地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将凌琅的手背到身后,用一掌宽的皮质手铐铐好,凌琅又被限制住了自由,不得不将头侧过来,用脖子分担身体一部分的重量。
封昊又把镜头往下倾斜了六十度角,细心地解释道,“这个角度,就好比站在你面前,从上往下俯视,非常能引起观众的代入感。”
凌琅视线的高度被限制住,他的眼前只有封昊擦得漆黑锃亮的皮鞋,那皮鞋的线条凌厉有如刀削,将高贵与傲慢糅合到一起,散发着一种冷酷的美感。
“仰拍会将人物形象衬托得高大神圣,俯拍则会显得卑微渺小,”封昊笑了笑,“这些都是学校里导演课程上教的,我想学长一定比我懂得更多。”
皮鞋离开了凌琅的视野。
“如果是以这种角度来拍摄,演员的表情就不可以是陶醉了,学长你说是不是?”
“唔——”
最后一个“是”字刚一落下,封昊狠狠地贯穿入了凌琅的身体,凌琅眉心紧拧,闷哼出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就是这样,”封昊再一次表扬他,“这种时候,演员的面部表情越挣扎,越痛苦,就越能激发观众心中的暴虐心理。每一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头猛兽,而一个好的演员,就是打开囚禁猛兽笼子的钥匙,不知道学长今天的表现,能打开几个笼子呢?”
封昊的攻势与方才相比仿佛变了一个人,这一次,他进攻的速度与力度仿佛狂风骤雨,毫不留情地攻击着凌琅的秘穴,温柔体贴的外衣被彻底撕毁,如今的封昊已然化身无情的猛兽。
凌琅在他的强力撞击下,身体被迫跟随着他的频率晃动不已,脸部和膝盖在地毯上摩擦着,他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冲出喉咙就被下一个声音取代,狭长的呻吟早已变作一声声象征忍耐的急促闷哼。
这闷哼连接成串,逐渐组成了富有节奏感的低音部,伴随着二人身体啪啪相撞的中音,项圈上铃铛晃动的高音,共同奏响这曲荒淫无度的靡靡之音。
“看来学长不仅可以冲击最佳男演员奖,还可以顺便挑战一下最佳配乐奖,”封昊取笑他,“就是不知道学长届时准备穿成什么样子走红毯。”
“不如就……”他思忖了一下,胯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白衬衫,黑领结,燕尾服,至于下半身,只要白袜和黑皮鞋就够了,你觉得怎么样?”
封昊在描述的时候,凌琅眼前全是这三种颜色在晃,鲜红的地毯,雪白的衬衫,黑色的礼服,媒体挤满了通道左右,闪光灯几乎没有间隙,数以万计的观众透过电视观看直播,每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赤裸的下半身。他们的眼睛都隐藏在阴影里,嘴角邪恶地勾起,他从红毯的这头走到那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胯下之物完成了一次勃起的过程。
“你看到那个画面了吗?”封昊的声音就像是从云端飘下来,“你的那里已经涨得受不了了吧,去,伸手摸一摸它,给它一点爱抚。”
凌琅的手被束缚在身后,然而幻想中的那个他,却像受了蛊惑似的,手一点点、一点点地移到了自己的下体。就在触碰到的一刹那,欲望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凌琅只觉腹部一湿,他再一次在封昊的言语和律动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凌琅,甬道如有生命般一紧一紧,牢牢地锁住封昊的器官,体内的温度高得几乎要将那里融化掉。
封昊由衷地感叹,“我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很敏感,但是你的敏感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他重重地顶了两下又停下来,凌琅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惊呼,“虽然每个男人都有前列腺,但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前列腺高潮,就算是有,光凭借后面也很难做到。”
他的手指顺着凌琅后背的凹陷一路摸下去,“但是你,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两次做到,真是个极品淫荡的身子。”
凌琅听到他这样评价自己,羞愧难当。
封昊再一次从他的体内撤出来,“我想不出来有什么形容词,比高潮迭起更适合这部电影了。尤其是,这个高潮的推动不是由剧本,而是由演员的表现决定的,学长,你真得不愧是影帝。”
“但是接下来,如果不能制造更多的戏剧冲突,我这个导演可就完全失格了。”
封昊低低地笑起来,“学长,你可是给我出了一道大难题。”
他走到墙边,匀速转动起墙壁上的轮轴,一个系着钩子的绳子从天花板缓慢降下,凌琅只听得到轴承转动的声音,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封昊将钩子降到合适的高度,又回到凌琅身边,“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吊威亚了,不知道学长的体力现在还吃不吃得消。”
凌琅的双手被解开了,不过那也只有一会儿的功夫,不出片刻,他的双手又被高举过头顶,用绳子牢牢地系在钩子上。
“其实我比较喜欢温柔一点的行为,”封昊嘴上所说与他所作所为完全不符,“是你把我逼到这个份上,我们都知道电影只能越拍越激烈,否则观众是要走光的。”
一根绳子绕过凌琅右腿,在膝盖处打了个结,又高高吊了起来,他只剩一条腿承担身体的重量,偏偏封昊还不肯遂他愿,又调高了一点钩子离地的距离,凌琅被迫用脚尖点地,手腕被拽得生疼。
“男人很少被吊成这种姿势,”封昊绕到他身后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调情,“今晚就委屈你当一下母狗吧。”
这个侮辱性的词汇将凌琅刚刚释放冷却下来的身体再一次点燃,封昊强制性扳过他的脸,舌头不容拒绝地探入他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绵交汇,肆意汲取着他的气息。
他的手在他胸前不安份地游走,在胸前两点红晕揉搓拧掐,将他小腹上残留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开,最后又玩弄起已经射过两次,明显变得不那么精神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