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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琅一瞬间面无血色。
封昊把钥匙送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睁开眼时已俨然变成另一种姿态,“想拿回去吗?今晚来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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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幕 告白 。。。
“学长还要在那边站多久?”封昊惬意地坐在床边,心情愉悦地看着远远站在门口的凌琅。
凌琅进门后已经足足在原地站了五分钟,在封昊的注视下,他连一步都迈不开。
“学长如果想在那里站上一整夜,我也不介意,就怕学长明天没有体力拍戏。”
凌琅艰难地挪开步,一步,两步……区区几步路,他竟似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封昊满意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凌琅,静静等待他开口说话。
“把钥匙还我,”凌琅的声音显得很没有底气。
封昊没有说话,依旧注视着他。
“把钥匙还给我,”他的音量提高了一点点。
“这就是学长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封昊摇摇手指,“学长你可要考虑清楚,要求我把钥匙还给你,和求我把钥匙还给你,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效果可是截然不同的哟。”
“你到底想怎么样?”凌琅抑制不住低吼道。
封昊摊开手,手心里正是凌琅的钥匙。
凌琅见到钥匙,本能地伸手去夺,却被封昊一把将手腕扣住,封昊比他本人看上去更有力量,一时间凌琅的手竟动弹不得。
封昊冲凌琅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转瞬即逝,下一刻,凌琅就被封昊跌跌撞撞地拖到卫生间,眼睁睁看着封昊把手里的东西丢进马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按下了冲水键。
“不!!”凌琅惊叫着挣脱封昊的手扑过去,可哪里还有钥匙的影子。
“你!”凌琅愤怒地回头,只见封昊慢慢张开右手,钥匙仍完好无损地躺在他掌心。
凌琅像是一下子被打败了,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现在,”封昊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学长你考虑清楚了吗?”
封昊又坐回到了最开始的位置,凌琅依旧站在他面前,封昊不说话,他也迟迟没有开口。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封昊突然笑了,笑声虽轻,却无异于在这个异常安静的环境中投下一颗重磅炸弹,惊得凌琅心都是一跳。
“是不是没有剧本,学长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台词?”
凌琅咬了咬牙,“求你把钥匙还给我。”
他的前两个字音量特别弱,封昊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完全没有听到。
“求你把钥匙还给我,”这次他加重了咬字,那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蹦出来。
封昊把头一歪,“好啊。”
他答应得如此轻松,让凌琅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封昊接着说道,“但是我有条件。”
凌琅听到条件两个字,心中已经起了不好的预感。
封昊身体微微前倾,“我想亲手帮学长打开。”
凌琅拳头紧握,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他不是没料到封昊会提过分的要求,但真正从对方口中听到这句话时,还是令他一时间浑身血液上涌。
“学长不同意也没关系,”封昊又退了回去,“我们在岛上最多待三个月吧,学长忍一下就过去了,等回到陆地上……等等,学长你有备用钥匙吗?如果没有的话,找人上门开锁可就尴尬了。”
凌琅目不转睛地盯着封昊,似乎恨不得意念凌迟他,封昊满不在乎回了他一个友好的微笑。
凌琅知道,即使继续拖延下去,事情也不会有转机,莫先生每次只给他一把钥匙,封昊说得对,如果不想找锁匠,就只有从他手里拿回钥匙一条路可走。
他颤抖着摸上腰间的纽扣,却被封昊一把按住他的手。
“等等,”封昊食指在他手背上轻叩了两下,“从上面来。”
凌琅僵硬了几秒,把手从对方掌心抽出来,艰难地上移到了领口。
自从跟莫先生签了合约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袒露过自己的身体,最后一次进公众浴室,还是在大学时期。
就算是拍戏,他也从来没有过需要袒胸露背的戏码,之前他以为这只是巧合,直到最近才猜出来,有这种镜头的戏大抵是被经纪人推掉了。
十年来第一次让外人见到自己的身体,想不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封昊泰然自若地欣赏着凌琅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情|色的痕迹,倒像是在观摩一件艺术品。
他的打量是那么坦率而又直接,凌琅甚至能感受到那视线扫过自己肌肤时烙下的灼热。
“原来学长选得是这一款,”封昊的视线一路向下,终于落在了某处,“你很聪明,这种即使只穿内裤也不会露陷。”
凌琅懂他的意思,这次的剧本中有一场他们俩的床戏,虽然不会真拍,但必要的裸|露是有的,搞不好拍戏时只能穿内衣,这大概会是凌琅在荧幕上尺度最大的作品。
“帮我解开,”凌琅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干涩,连声音都有些沙哑。
“急什么,”封昊放慢了语速,“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端详着面前美好的躯体,“自从当年在舞台上见到你,我就总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这样好好看看你。”
“你的梦想不是要跟我同台演出吗?”
封昊笑,“那也是我的梦想之一。”
他站起来,与凌琅平视,“现在它们都实现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封昊衣冠楚楚,凌琅一丝|不挂,他终于发现比被迫暴露自己的身体更尴尬的事情。
在封昊毫不掩饰的注视下,他竟然再次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只是那种反应很快就转化为痛楚反馈给他的脑神经,凌琅抿紧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疼吗?”凌琅脸上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瞒过封昊的眼睛。
见凌琅没回话,封昊低头笑了笑,“是我忽略了,学长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呢。”
说罢,他转身从放行李的衣柜里取出一个黑色保险箱,放到写字台上打开,“其实我千里迢迢把它们带来,并没有把握一定就会用到,还要感谢学长这么快就给了我机会。”
被他的背影挡住,凌琅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就只看到封昊手里拿着条黑色的绸带走了过来。
封昊打结的手很稳,“我喜欢这个更甚于眼罩,因为可以像包装一件礼物一样,一步一步地系起来。”
凌琅眼前一片漆黑,但却能清晰感受到带子被系紧那一刹那的力道。
被剥夺了视觉的凌琅,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格外敏感,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一丝微凉。
绝对的黑暗,未知的命运,巨大的惊慌下,反倒涌起一股难耐的兴奋。
他恐惧,却又期待,在发现自己的真实想法后,他再次感到无地自容,他为他有这样的反应感到耻辱,他想走出来,却沉浸在这种心境中难以自拔。
房间铺着厚厚的地毯,将封昊的脚步声尽数掩去,凌琅只能从有限的声音中,辨别出对方又在从他的保险箱中取些什么物件。
声音消失了,不一会儿,一样粗糙质感的东西围上了他的脖子,用不着看,凌琅也感觉得出那是什么。
封昊为他戴好项圈后又离开了,片刻后,他的双手也被同样的方式固定在了身后。
“你真漂亮,”封昊望着自己的成果赞叹道,“不用怎么装饰就很性感。”
他把钥匙举到凌琅耳边,指甲轻轻一弹,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现在就为你打开。”
凌琅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接着咔哒一声响,禁锢了下|体一整天的东西被取了下来。
凌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封昊从背后抱住了他,他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着,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口。
“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能这样抱着你,”他把头埋在凌琅颈窝,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这种事我幻想了很多年了,从第一次见到学长的时候就在想,每一天都在想。”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被绳索紧缚住时的那种眼神,就知道学长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我天生就是一对,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
他在对方身上轻轻啃咬着,“我想像这样,扒光你,锁住你,亲吻你,占有你,我甚至想用鞭子抽打你,想把你做到双脚发软,想听你哭着向我求饶。因为我喜欢你,这是我的欲望,一切都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封昊的手探下去,掠过凌琅平坦的小腹,握住他已经微微抬头的器官,“我并不想强迫你,可学长总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看也不听,我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学长聆听到我内心的声音。”
“只要能让学长属于我,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强迫要挟,我统统愿意去做。”
凌琅垂下头,双肩颤抖,呼吸都变得急促,但封昊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但是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被迫的服从,而是学长发自内心的回应。我想让学长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明白我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想羞辱你。”
封昊的气息落在凌琅耳畔,“我喜欢你,无论是人前的你,还是真实的你,都那么让我沉迷。”
“你一切想要却不能要的愿望,我来将它实现。”
“你的每一个幻想,我都让他成真。”
“你不敢面对的欲望,我来帮你面对它。”
凌琅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有白光透过蒙住眼睛的黑布,照射进他的视网膜,将封昊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实体化具象化,如圣经般深深影印进他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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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幕 交易 。。。
凌琅一时间只觉腿脚发软,险些站立不稳,不得不倚在封昊怀里,喘了半天才平息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自己躲在洗手间里解决舒服多了?”封昊戏谑道。
凌琅突然有点庆幸此时自己的眼睛是被蒙住的,否则他一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封昊的调侃,原来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早就没有秘密。
封昊的体温从他身上消失,不多久从浴室传来了水声。水声停止后,又是短暂的安静,接着凌琅腕子上的皮质手铐被解开了。
蒙在眼睛上的布拿下去之后,凌琅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才慢慢睁开,能看清东西后第一件事就是低头检查他的手腕。
“放心吧,这些道具很安全,我不会让你带着伤痕去拍戏的,”封昊一下便猜出他的顾虑。
凌琅松了口气,又抬手去解脖子上的项圈,却怎么也解不下来。
“这个,”他不得不出声示意封昊。
“别白费力了,这是特质的,只有我能打开。”
“给我解开。”
“嗯,明天一早就解。”
“什么?”凌琅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今晚留在这里睡好吗,”封昊又上去拥住他,“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就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你是在询问我的意见?我有选择权吗?”
封昊下巴抵住他肩窝摇了摇头,“没有哦。”
他想了想,补充道,“除非你不介意明天这个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凌琅知道封昊说得是认真的,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凌琅看了眼地上散落的衣服,“我的睡衣还在房间。”
“就这样就好,不用睡衣。”
“不穿衣服我不习惯。”
“多适应几次就习惯了。”
封昊摸了摸他的头,“你是先去洗澡,还是等我洗完了再洗?”
凌琅气极反笑,笑意中充满嘲讽,“你为什么不直接强迫我跟你一起洗?”
封昊也笑了,他摇摇头,“还不可以。”
封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凌琅已经在床上装睡了,封昊把他搂到怀里,在他额头亲了一下,除此之外,还真如他所承诺那样,没有对凌琅做出半点越轨的举动。
“晚安,宝贝儿,”他附在凌琅耳边轻轻道,后者只当没有听到。
凌琅本以为这铁定是个糟糕无眠的一夜,谁知躺在封昊怀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连什么时候睡过去得都不记得。
这半年来凌琅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总是多梦易醒,想不到这夜竟然一觉睡到天亮,还是被封昊房间里的座机吵醒的。
凌琅迷迷糊糊地醒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需要戒备的人身边睡得这么沉,封昊不允许他穿衣服,自己倒是裹得严实,再加上脖子上系得项圈,真让他有种主人和宠物的认知错觉。
座机响个不停,封昊伸手按下免提键,“哪位?”
“是我,”电话那边是封昊的经纪人,“外面下雨了,今天的戏改成室内。”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