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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地望着他,心道:这男人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给他点颜色,他就想着要开染坊么?
带着他在温哥华转了一整天,他想去的地方又或者她知道的地方,几乎遍地都是他们的脚印,凌菲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天是她这么些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也是最轻松的一天,就像是扔下了所有的包袱,可以放肆地大笑,也可以尽情地借用他的肩膀哭泣。
她想,其实,这个男人也不错,只是有些事情她需要时间。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凑到她的耳畔,眸中的那一抹笑意越发的浓郁起来。
“你觉得我会害怕吗?”凌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跟他在一起很轻松,不需要总想着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很久以后,她总是会想起这样的一个晚上,这世上有那么一个男人可以让她忘记烦恼,她无需在他的面前伪装什么,可以大笑,可以哭泣,也可以沉默……而他,就那样静静地陪在你的身边。
男子勾唇一笑,“那可不一定。”
定了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是英勇就义的士兵一样,“好吧!我送你到门口。”
两个人隔着一小步的距离,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似是极有默契一样,凌菲没有再说话,似是在想着什么,而他也沉默了下来。电梯里狭窄的空间静的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温热的呼吸融化在空气里,凌菲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为什么要答应送他上来呢?
眼角的余光不时瞥一眼他,从进电梯都出电梯,他没有看过她一眼,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凌菲站在房间的门口,唇角泛起一抹极浅的笑意。
他突然抱住她,就在她想要挣开他的时候,他却附在她的耳畔说了一句话,让她整个人为之一怔,“菲菲,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的事情,除非是你自愿的。”
然后,他缓缓地关上房门,而她一直傻傻地站在门口,回忆着他刚才落在她额前的那一个轻轻的吻,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身子不由得一阵阵的战栗。整整一天的时间,他的幽默,他的儒雅,他的绅士……她想不到要拒绝他的理由,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她却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缓缓地从包里翻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这一刻,就好像是站在了岔路口,她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一边是通往幸福的道路,一边是通往一个人孤独的存在。
“依然。”她轻轻地唤着这个名字,不知不觉中,泪如雨下一般。
“菲菲,你怎么了?”手机那头依然焦急地问她,担心她在异国他乡的遇上困难的事情。
凌菲紧紧地抿着唇角,原本心里的千言万语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即使依然一如既然地将她当成好朋友,可是她却觉得自己早就失去了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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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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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12…29 15:2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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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听,那幸福在唱歌(四)
“是不是遇到困难了?如果国外不好的话,就回来吧!菲菲,你忘记很久之前你说过的话了么?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依然微微笑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泪痕尤未干,她才缓缓地说道:“也许,我真的放下了。”
那个男人就像凌菲胸口的一颗朱砂痣,如今即使再痛,她也下定了决定要狠狠地剔除掉,留一处疤痕,不时提醒着她,曾经那样的他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紧紧只是短暂的停留。
微微一怔,试探性地问道:“那你会回来了吗?”
“会,我会尽快跟公司申请。”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菲菲,我等你回来。”
挂了线,凌菲的手指紧紧地抠住机盖的边缘,从背脊传来的一阵阵的凉意让她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正当她决定提步离开的时候,不经意地抬眸,一双幽深的瞳孔硬生生地闯入她的眼底深处,似是无处可逃。她朝着他莞尔一笑,只是那样的笑容却莫名的多了一丝委屈,下一刻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跌入了一个滚烫的怀里。
“砰”地一声,听到关门的声音,他紧紧地拥着她,生怕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样,“菲菲。”沙哑而又低沉的嗓音轻轻地响起在她的耳际,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似是呢喃,又似低诉,舌尖儿有意无意地舔过她的耳珠子,一阵阵的酥麻的感觉从小腹缓缓地升起,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
“为什么选择我?”她静静地凝着他,唇畔泛起一丝明媚的笑。
这是她心底的一个疑惑,像他那样的男子,身边多的是女人围绕着,又怎么可能会缺少她这样的的,相比而言,她即没有年龄的优势,也没有外表的优势。
话刚落,曾季辰的吻就在她毫无警惕的情况下落了下来,炙热而令人窒息的吻,将她脸颊的泪痕一点点的吻掉,心,微微一颤,凌菲瞪视着近在眼前的那一张俊逸的脸庞,翕长的睫毛,他的眼睛微阖着,此刻看不见他的那一双幽深如墨般的眸子,只是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因为我喜欢你,这样的理由够吗?”沙哑的嗓音刺激曾季辰血气涌涨的头脑,他努力地压抑着心里疯狂的嘶叫声,那样的渴望。
“不够!”她一把推开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已经退到了墙根,无处可逃,无路可退,是她将自己送进了这里,如今却又想着逃离,凌菲的心里不由自嘲地笑了起来。
曾季辰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大的反应,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双如墨般的眼眸染上了点点的忧伤,却依旧笑得那般的张扬,那般的自信,“你要什么样的理由?又或者说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不如,几天之后你随我回国,我们这就去民政局登记。”
轻轻地咬着下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变得如此的矫情?分明就是自己送上门来,偏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却又反悔了。
她看到他咧唇轻笑,听到他似笑非笑的声音:“菲菲,你可比我想象的爱哭多了,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然后你一直抱着我哭,跟我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从你小时候的遭遇到你爱过的人,那时候我就想看你坚强的外表下,怎么就藏着这么一颗脆弱的心灵呢!为了不让你继续去祸害其他的男同胞,我决定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你……”
脸颊刷地一片绯色,有些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嚅嗫道:“那天晚上我真的……丢人了?”长这么大她才从来没出过这样的糗,怪不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睛有些浮肿,那时候还以为是因为前一天喝酒的原因,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抱着一个陌生人哭了大半夜的。
突然想起什么,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这么说,那天晚上你根本就没喝多?”言外之意就是你岂不是故意占我便宜的?
曾季辰勾唇一笑,却是多了几分被冤枉的委屈,又似有些无奈,“我也想好好睡觉啊!可是你非要拉着我,怎么都不肯放手,后来你就那样睡着了,我也不忍心把你叫醒,然后就是你早上醒来看到的样子了。”
凌菲没有忘记,第二天的时候一夜没怎么睡的曾季辰还送她去了终南山,还帮她做了很多的事情,可是她却那样的理所当然。
“对,对不起。”微抿着唇角,怎么都觉得自己气短了很多。
“菲菲,如果是我冒昧的话,那这句对不起应该由我说才是。”男子微微一笑,走到她的面前。
凌菲抬起头,所有的思绪都沉溺在他的深邃的眸光中,他的唇一点点的靠近,缓缓地阖上眸子,身边弥漫着属于他的独特的味道,最后缠绵在一起,热辣的吻让体温如火般地熊熊燃烧起来,凌菲虚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微仰着头,整个人都被曾季辰拥在怀里,又疼惜、又怜爱地吻着,两个人的衣衫因为缠绵的相拥而变得凌乱起来。
这个吻很长,就好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样,灵巧的舌不满足地一路向里探去,渴望着最深处的甜蜜,她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吻,也许这就是情不自禁吧!
在凌菲看来,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遇上自己喜欢的男人,用尽了自己的勇气,可是仍然追逐了他的脚步。是谁说的,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在等着你的出现,那才是真正属于你的爱情。uwjo。
她沉溺在她的吻中,一件件的衣衫缓缓地落地,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爱不释手地亲吻着,“菲菲,如果可以,我宁愿做你一辈子的依靠。”
只是一句话,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这般暖心的话,那一刻,凌菲想,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如飞蛾扑火一般,即使是用生命去换来的温暖。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有细密的汗水渗出来,谁都没有去在意这个,四目相对的时候,凌菲在他的眼中看到无尽的宠溺之色。缓缓地将自己的唇递过去,双手交缠在一起圈住他的颈子,他的唇瓣那样的炙热,熊熊燃烧着的火路过他们交缠着的唇,路过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肌肤。
“菲菲,你不会后悔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曾季辰依旧记得那一夜,她差点将自己当成是那个男人,她问他,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不。”她望着他的深邃的眼眸,坚定地摇头。
爱情里的专一不是一生中只爱一个人,而是在爱这个人的时候一心一意。
吻,一寸寸地将她融化,一寸寸地将她淹没。
“菲菲,我是谁?”她听到那个压抑着的嗓音轻轻地问他。
“你是季辰。”低喃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
仿佛,整个人就要燃烧起来一样,心底深处似在渴望着什么,想要冲破,想要更多。微张着的小嘴呼出馥郁的气息,低低浅吟从唇角溢出来。
窗外,有月光从帘子的缝隙洒进来,清冷的光线落在地板上,给昏暗的房间添了一丝明媚。
他紧紧地拥着她,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子,闷声说道:“菲菲,我之前说过的话是真心的,跟我回去,然后做我的新娘。”
幽深的目光望着顶棚,唇畔浮现出一丝讥诮,他的灼热的温度依旧不曾离开,将她的那一颗冰冷的心紧紧地包裹起来。凌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一切来得都太快了一些,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突然有个男人说,菲菲,你嫁给我吧!黑暗中,她望着他的俊逸的脸庞。
“季辰,你喜欢的也许只是那一种感觉而已。”
心里依旧有些抵触,她忘不掉那一幕,房间里满地的鲜红色的血液,那样的刺眼,空气里弥漫着的浓重的血腥味儿让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
“你在担心什么?”他抬起头来,笑着问她。
在这个男人面前,凌菲突然觉得自己竟然变得那样的渺小,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他的爱,可是却又沉溺在他的温柔中不可自拔。很多年以后,当她再一次回想起这个晚上,总会觉得自己跳进了他事先设计好的陷阱,分明那样的成竹在胸,却依旧装作一副惶恐的模样。
“我担心……”她瞅着他浅浅的微笑,温热的指腹抚上他的眉眼,“担心你身边的女孩子太多了。”
“凌菲,我想有必要的话,你应该知道那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曾季辰一本正经地望着她,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
嘴角抽动了一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是她实在记不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明知道自己的酒量和酒品都很一般,却还是逞强地跟他拼酒,现在想起来真是连肠子都悔青了。凌菲紧紧地蹙着眉心,他的温热的呼吸打落在鼻息间,身子莫名的有些燥热。
“虽然我的酒品不是很好,但是也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吧?”微挑着眉梢,没好气地瞪着他。
“饥不择食么?”他附在她的耳畔,呵气如兰,厚实温热的掌心缓缓地游离在她的身上,惹得她一阵阵的战栗,想要逃离,却被她一把揽入了怀中。
凌菲干笑两声,一边躲着他,一边求饶:“那个,应该是这样的,是我企图对你不轨,而你奋力反抗让我无法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