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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又算什么!
“呵呵……我饿了,先去烤点东西吃,许小姐,请自便。”风依然起身,走到离烧烤架最近的椅子旁边,拿了些切成片的土豆和地瓜,又拿了几串牛肉,手把娴熟地翻动着,又在上面撒了一些必须的调料品,尤其是辣椒,撒了很多,土豆片和地瓜片不易熟,继续放在烤盘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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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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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12…29 12:2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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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谁的七年,谁的十年,相遇(二)
据说,夜里睡不着的人,那是因为醒在别人的梦里。——风依然
旁边的几个人被她娴熟的手把惊住了,牛肉串散发出一阵阵的香味儿,秦沫吞了吞口水,笑眯眯地说道:“依然,早知道你的手艺这么好,一开始就应该让你来烤的。”
“退步了很多,你看,连辣椒都烤糊了。”风依然无奈地撇嘴,拿起烤好的牛肉串,她的吃相并不是优雅,却胜在食不言。
花素也跑了过来,笑吟吟地说道:“依然,剩下的这些你来主烤吧!”
风依然微笑,心情似乎很不错,眸光落在火红火红的碳上,映红了她的脸颊,“好。”她轻轻应道。
娴熟地烤着肉串,不时又照料一下旁边烤盘上的土豆片和地瓜片,不经意间抬眸,她的目光轻轻地与于锦的目光碰撞,然后毫不犹豫地移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风依然,小爷我也饿了。”于锦冷着脸走到她的身边,他以为,她会主动跟他说一句话,可是,从头至尾她是一直都把他当成空气。
风依然抬起头,朝着她粲然一笑,半开玩笑地说道:“有句话不是说秀色可餐吗?我以为你早就吃饱了,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些给你,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这些也给你。”她把烤好的肉串递给他,清澈的瞳孔仿若是天上闪亮的星子,熠熠生辉,一刹那间灼痛了他的心。
秀色可餐?秦沫和花素对视一眼,强忍住心底的笑意,她们大有一种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风依然的感觉,这妮子说话也太有艺术了,只是不知道于大公子会不会接过去,他如果不要的话,她们俩人随时都准备着伸手接。
于锦愣了一下,随即勾唇一笑:“这些就够了,对了,你好像也没吃什么吧!我喂给你。”
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
会以箫箫。许媛媛的目光倏地冷了下来,她强迫自己镇定,强迫自己留下来,强迫自己微笑,这些都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十年前,是她亲手将于锦从自己的身边推开,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去,如今,是她遭到的报应的时候了吧!眼底的一抹冷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波澜不惊,她依旧是骄傲的白天鹅。
“媛媛姐,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于琰睨了许媛媛一眼,淡淡地说道。
她不由得微微一愣,嘴角勾出一抹浅笑,爽快地应承下来。
“于大公子,我自己有手。”风依然腾出一只手来,从他手里接过肉串,她记得,韩林的烤串手艺比她更好,那时候,她总是开玩笑,如果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的话,那咱们就开个烧烤店吧!时隔多年,他应该早就忘记了吧!她微微出神的时候,于锦一直凝视着她,那样的专注,仿佛是在观赏这世间最瑰丽的宝物。
于锦望着她,浅笑,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天好像是要下雨了。”她抬头望着朦胧的夜色,不知什么时候,几朵黑云被硬生生地扯了过来聚集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月亮也已经隐藏到了云的后面。
于锦皱了皱眉心,一听就知道她在敷衍他的问题,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是要下雨了。”白箫也跟着而说了一句,“赶紧收拾东西吧!免得一会儿下起雨,来不及。”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工具搬到了遮雨的地方,刚把一切都整理好,雨就落下来了。郊外的雨夜很安静,除了细雨敲击地面和树叶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噪杂的声响,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都望着远处漆黑的夜,她找了一把躺椅,打开,闭上眼睛聆听着这个雨夜的寂寞。
于锦和白箫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风依然,各自怀有心事,谁都不说话。一阵冷风出来,花素不禁打了一个喷嚏,白箫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肩上,伸手轻轻地揽住她的肩,她抬眸,眼底浮现出一丝浅笑,是谁说的,找老公就是要找浪子,他比常人经历的要多,大是大非,大起大落,什么都见识过,于是一颗心也会归于平静。
花素想,也许白箫就是她一生中的良人。
秦沫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一抹极浅的笑容缓缓地漾开,她的目光望着墙角的几株芭蕉,清晰的脉络在满是雨雾的灯光下格外的清晰,墨绿一片。她会想起曾经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一个男人,奈何,情深,缘浅,他们之前注定天涯相隔,也许有一天还会相遇,只是那还是他的身边应该早已经有了其他的女子。
“时间不早了,都去休息吧!”不知何时,风依然已经离开了躺椅,看了众人一眼,轻声说道。
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在这个寂寞的雨夜变得格外的安静,安静到他们也想融入其中。凌菲常说,有故事的人多好啊!看起来高深莫测,而且让人捉摸不透。
众人回过神来,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投以微笑,灵动的双眸仿佛是染上了一层水雾。
“一点困意也没有。”秦沫笑了笑说道,在旁边的椅子上躺了一下来,“依然,以后我们经常来这里吧!这地方真的很美。”
“沫沫,有些美的是东西,记在心里就好。”风依然微微一笑,眸光扫视了一眼众人,说道:“你们要是不去睡觉的话,那我可先走了。”
“依然,我记得你以前是夜猫子,怎么现在生活变的规律了?”秦沫笑眯眯地瞅着她,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于锦,脑海里却是一直想着她刚才说的这句话,有些美的东西,记在心里就好……
“人老了,要是再熬夜的话,明天肯定是顶着两个熊猫眼出门。”风依然一脸无奈。
一旁的花素怒了,作势掐住她的脖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再加上气急攻心,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可怖:“风依然,你丫才二十六岁就喊着老了,姐姐我都三十了,岂不是变成老女人了?”
“呃……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也没说。”风依然一脸无辜的表情,清澈的眼眸深处却是难以掩饰的笑意。
“真是交友不慎啊!”花素感叹,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才回到白箫的怀里,换了一副娇媚的容颜,美人蹙眉,轻声软语,“白箫,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白箫故作仔细地端详着她,目光深沉,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意,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素素,你一点也不老,不过就算是你容颜不再,我还是会像现在还有喜欢你。”
喜欢?他只用了喜欢,而不应该是“爱”的么?花素朝他莞尔一笑,笑意一直蔓延至眼底,掩饰了心底的那一丝慌乱。
“白箫,谢谢你。”
“时间真是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白箫搂着她的肩,在经过风依然身边的时候,他的目光有一瞬间落在她的脸上,然后不动神色地移开。stxx。
走了好一会儿,直到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花素才将脚步停了下来,她静静地凝着白箫,眸光闪烁,道:“白箫,你是不是喜欢依然?”
白箫的眼底闪过一抹让人难以察觉诧异,唇畔浮现极浅的笑意,深沉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说道:“素素,其实这个并不重要,不是吗?”
“可是,我想知道。”她望着他漆黑的眼眸,只是想知道而已,就算是他喜欢依然,她也不会离开他。
白箫不由得微微一笑,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花素抚额,瞪了他一眼。
“以前,也许喜欢过吧!只是我觉得少我一个也不算少。”白箫微笑,唇角微微向上扬起,那样的女子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喜欢吧!
花素垂首沉默,紧紧地牵着他的手,朝着房间走去。
他们离开之后,秦沫也很知趣地离开了,故意打了一个哈欠,“依然,我困了,先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聊啊!”
夜,很静,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再也没有其他噪杂的声音。风依然慵懒地坐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眸望着远处的连绵的山脉,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她知道于锦一直站在旁边,他不说话,她也决定保持沉默。
屋顶上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脸庞映衬的十分的柔和,精致到极致的五官,整个人像是陇上了一层光晕。她不经意地侧过脸,他恍惚间的低头,两束清冷的目光在空中轻轻地碰撞,然后各自移开。只是那一刻,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疏离,看到了灰蒙蒙的色泽,平日里的她笑容明媚如花,眼神永远清澈灵动。
“你,困不困?”她问他,扬起小脸,眼眸依旧如初。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重复问了一遍:“于大公子,你,困不困?”
“你困了?”于锦看着她的模样,心脏的某一处突然柔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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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
084 谁的七年,谁的十年,相遇(三)
十岁之前,她一直都觉得他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爸爸,他骑着自行车,她坐在前排的横杠上,那样的快乐。当她二十六岁的时候,却觉得她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爸爸。——风依然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重复问了一遍:“于大公子,你,困不困?”
“你困了?”于锦看着她的模样,心脏的某一处突然柔软了下来。
“嗯,都快十二点了,能不困吗?”风依然懒懒地回道,眼睛眨巴了几下,离开躺椅站了起来,“你呢?要是不困的话,那我先走了。”
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说道:“我订房的时候只有四间了,晚上我跟菲菲还有秦沫挤一下,至于你带的许小姐,你自己酌情安排吧!”
心什笑要。酌情安排?她,这是什么意思?于锦紧紧地蹙着眉心,眸光落在她的身上,私有满腔的怒火想要发泄。
她迈开步子准备离开,却听到于锦唤她的名字:“风依然。”
风依然觉得自己的耐性一向很好,转过身,朝着他粲然一笑,唇角勾出优雅的弧度,昏黄的灯光映得她的脸色苍白,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厚重的阴影,声音很轻,也很清脆:“于大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你去休息吧!”于锦笑了笑说道,其实,他想要留住她,可是不敢开口,他在害怕,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失去什么。
“嗯,晚安。”风依然转身离开,一直都没有回头,她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一步步的远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地面潮湿的,低洼处的积水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葱葱郁郁的树林被雨水冲刷的呈现墨绿色,天空蓝的像是一块巨大的琉璃镜子,不知道从哪里扯过来几朵浮云。
晨风拂面,一阵阵清新的香气,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
昨晚上于琰和于锦住在一个房间,许媛媛一个人享受一间屋子,用凌菲的话说,那是别人都不待见她,所以她只好孤零零地一个人睡觉。凌菲一醒,就嚷着脑袋疼,才叫出来一句,就立马将风依然拽到她的身边,忐忑不安地问道:“依然,昨天,我是不是喝多了?”
“嗯,喝多了,劝都劝不住。”风依然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那我是不是耍酒疯了?有没有像上次那样?”凌菲的神情越发的不安,皱着眉心问她。
“还好。”风依然答得模棱两可。
“什么叫做还好?依然,我是不是出糗出大了?是不是,是不是像上次那样……”往事不堪回首啊!凌菲抚着额头,满心的不甘愿。
看着她如此痛心疾首的模样,风依然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