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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吻的技巧并不高,甚至有些拙劣,咬的她的唇微微有些刺痛,但是却满蕴着野性和激情,湿热炽烈的气息侵蚀着她所有的感官,主宰着她的思维,她的大脑中禁不住一阵混沌,身体也一片酥软。
男人可能感觉到了她的妥协,一双大手开始放肆起来,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抚。
江春暖猛然从情欲中醒了过来,奋力的去推他,但是他却如知了她的意图般,敏捷的就将他的双手压在了身下。
江春暖不由的有些诧异,这是一个醉酒的男人应有的反应吗,她眸光轻闪,微微停了下手,忽然间又大力的一推。
“嘭——”
男人壮硕的身子再次落到了地板上。
“死女人,你做什么,你想谋杀我吗?”萧牧野一边抚着被撞的生疼的额角,一边愤愤的对着那沙发上好整以暇看着他的女人嘶吼。
江春暖却不答反问,“萧总,酒这么快就醒了?”
“你……”萧牧野真是恨死了,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总会破功,每每被气得抓狂,连一份风度都伪装不下去,“你以为我想碰你,我要不是喝醉了,凭你这幅模样,就是你脱光了诱惑我,我都一分兴致也没有。”
“是吗?”看着男人那气愤又羞赧的俊脸,江春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忽然浮起一抹促狭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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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小强……
☆、六十二章 这算不算兴致
“是吗?”看这萧牧野气愤又羞赧的俊脸,江春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自然……”萧牧野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应道。
但是她语音未落,江春暖却忽然媚然一笑从沙发上跨了下来,然后快速俯进了还躺在地上的他,对着他的唇就胡乱的亲了上去。
“啊……”萧牧野一怔,只觉得自己身体深处的那头欲望的兽迅速的被那甜美甘冽的如同葡萄酒般的柔软唇瓣唤醒了,对于这些主动勾引自己的女人,这真是头一次。
他虽然是一切正常的男人,但是却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女人,因为他对她们的认识一直停留在少年时,有一次回国偶然在自家花园看到的一幕上:老东西仰躺在草地上,半褪着裤子,而他的身上附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女人,正埋首在老东西的某处,卖力的舔弄着……
他当时恶心的要命,吐了很多天,后来一看到这些女人情不自禁的就想到那一幕,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就再也不复以前那般美好圣洁,他当然知道这种想法不正常,缪念太深就会有心理问题,于是他除多方面进行自我心理调适外,还看过心理医生,虽然如此,可是这段经历还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但是这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却是不同的,不知为什么,见她的第一面他就觉得她很对他的胃口,不管是长相还是穿着,好像他前世就认识她一般,让他很想亲近她拥有她。
当然他只想让她做他的情妇,不过却是唯一的情妇,因为他是不婚主义者,在他眼中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利益、冰冷、争吵、眼泪、出轨、怨恨、算计……这是他在他的父母努力维持的这段婚姻中所感受最多的。
但是下一瞬,他就没法思考了,因为一双温软的小手卖力的抚上了他赤裸的胸膛,还在上面挑逗的画着圈圈。
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身体某胀痛的一处,身一翻就要化被动为主动,但是这时那在他身上点火的某个女人却猛然坐起来,涨红着一张美丽的脸,对着他的下身一指。
“萧总,你这算不算有兴致呢?”
“啊……”萧牧野一怔,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他的脸上迅速的晕红一片。
“呵呵……”江春暖脆笑着站起来,不敢再多看地上的男人一眼,只对着那扇暗红色的雕花木门得意的道,“大言不惭的萧总,还记得你刚才的话吗?你输了。”
“你……”看着那逃也似的消失在门口的玲珑身影,萧牧野这才反应过来——他又被这个女人耍了。
“嘭——”他禁不住一拳大力地捶在那沙发上,但是随后他忽然又笑了,回味的舔舔唇,漆眸里灼热如火,一片熠亮。
……
傍晚的阳光从窗口斜射进来,一地柔黄的光线,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愈发显的一切静谧而干爽。
舒适柔软的床上,萧占平睁开那双精致的凤眼,慵懒的半支起身子,习惯性地去摸床头的烟,但却摸了个空,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在自己的地方,而在一所民居里。
赤裸着劲瘦而结实的胸膛,坐起身来,眸光掠过眼前的一切,半旧的家具,褪了色的地板,落后的台式电脑,虽然一切都是那么干净而整洁,但是却仍难掩其中的寒怆和简陋。
不过却带给他从来没有过的安宁与平静,像这般安稳熟睡的时光在他25年的人生中是少之又少的。
其实小时候他真的很渴望有这么一个地方,让他可以安心的做功课,安心的早睡早起,他那时成绩很好,还记得那时他的国文老师很喜欢他,总让他帮着检查作业。
但是他的家太喧闹了,因为他住在夜总会后面的宿舍里,他的母亲是香港一家有名的夜总会里的妈妈桑。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好好的念书,考了大学,离开那个污浊的地方。
他读五年级的时候,他的那个大学梦破灭了,因为有几个孩子骂他是妓女的儿子,他无言语对,后来就不去上学了,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
辍了学之后他就跟着一帮小哥们混社会,因为舅舅的缘故入了帮派,因为砍人狠敢拼命坐到了堂主的位置。
十六岁的时候,母亲死了,舅舅将他带来内地A市,见了一个衣冠楚楚的有钱人,然后告诉他他不叫方占平,而叫萧占平,那个人是他父亲。
他没有丝毫犹豫就喊了那个人爸爸,因为那个人听说他母亲死了后竟然掉了眼泪,还说对不起他们母子,这样的情景在他十六岁的人生中是从来没遭遇过的,自然他就顺理成章的成了这豪门家族的少爷。
那时他也曾一度想过去读书,但是却实在没劲,于是就和那个父亲要了一大笔钱跑到香港去开赌场、经营夜总会,和那帮兄弟们混在一起,抢码头,拼场子,当然也走私和交易毒品。
他挣了很多钱,每次交账的时候,面对着那个父亲他都会觉得很出息。
可是后来他的那个哥哥回来了,接管了家族企业,竟然要他关掉香港的那些场子,让他回公司来上班。
他和他争论,第一天就带人砸了他的车,因为他竟然问他:你懂Finance吗?从此他就恨上了他。
特别是在开会的时候,看着他头头是道、旁征博引,他就更恨他,他知道这是一种嫉恨,但是他偏偏要嫉恨他,为什么不呢?他不永远都是他眼中杂种吗?呵呵……
忽然一阵钥匙插进锁孔的细小声音传了过来,萧占平那双精致而细长的凤眼立刻轻轻一眯,一抹邪佞的笑意就浮起在眼角。
应该是那个避他如蛇蝎的女人回来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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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上来,再捉虫子……
☆、六十三章 我从来不碰处女!
忽然一阵钥匙插进锁孔的细小声音传了过来,萧占平那双精致而细长的凤眼立刻轻轻一眯,一抹邪佞的笑意就浮起在白皙的脸上。
应该是那个对他避之如蛇蝎的女人回来了吧,想起早上起床看见她留给他的午饭该如何热电器该如何用的条子,他就气恨的不得了,他萧占平自幼在女人堆里长大,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上过,连康怜云那样的女人都曾一度被他玩弄在手中,怎么就被这个女人视为洪水猛兽了呢?他定要给她几分颜色看看!
不过在气恨之外还有一份别的东西从他的内心深处萌生,他说不上这东西是什么,似乎有些软、有些辣、淡淡的萦绕于心,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在他身上无从图、甚至还有些恨他的女人如此待过她,无疑她是善良而且细致的,而且他竟然贪恋这份善良和细致……
江春暖一边轻声哼着歌,一边旋转着手中的钥匙开门,心情难得的好。
她的这份好心情是从中午就一直保持了下来,想起中午萧牧野那张羞赧的无地自容的脸,她就不由的想笑。
死小强,姑奶奶还不了解你!
莫名的她觉得这个身份不同,脾气秉性变了的家伙还是她养过的那只小强,她唇角慢慢地上扬,一抹明媚的笑意就绽在脸上。
不知道郑明溪要是见了今天下午那一幕,还会不会叫她小兔子,其实这个称呼该送给那只死小强,不对,人家不是小白兔,人家是纯情的小强,呵呵……
打开门进了屋,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因为她猛然想起自己这里还圈养着一头美丽又风骚的野兽。
她小心翼翼的站在玄关处,静静地听了一下,确定屋里没有声音,才蹑手蹑脚的向里走。
她真的懒得和这家伙打照面,想起那家伙狡猾狠戾偏偏又妖媚风情的模样,她就恨得不得了,这种美丽的坏男人她自然是有多远就躲多远了。
她先去了厨房,蒸上饭,然后侧耳在房间门口听了半响,才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缝向里面张望。
等到看见床上裹在被子里的人她才长舒了口气,看来是还在睡了,但是紧接着她又仇恨的对着床上的男人挥了挥拳,盖得她的棉被,枕的她的枕头,无耻,强盗。
“呵呵……”忽然床上的人转过脸来,半支了身子,风情万种的笑望了她,“回来了。”
“嗯!”她举到半空中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放下,只好讪讪的假装去抚了抚额前的乱发。
看她这个动作,床上的男人又笑了,精致的凤目轻轻地弯了起来,“今天晚上留下来吗?”
“呃……”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句话如此的不是味道,她的脸不可遏制的一片羞愤的涨红,“这是我家,我想留就留,不想留就走,你管得着吗?”
“哈哈,”床上的人又大笑起来,“女人,我说什么了,是你想多了,我只是想问一问你今晚还去不去朋友家住。”
江春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懒得再理这贱男,转身就走,但是身后的男人又叫住了她,“喂,女人,看在你伺候的我不错的份上,你的银行卡先我先还给你。”
“哦……”江春暖微微一怔,但是看着男人擎在手中的卡,她又犹豫了,这贱男是个危险人物,她一向秉承着和他保持在两米以外距离的原则,如今她要真走过去,那把枪又没在手中,他会不会对她不利呢?
“不要嘛?那我就……”看着眼前女人那乱转的眸子,萧占平微微一笑,忽然快速的起身,长腿一跨,就已经到了窗户边,作势要将手中的卡扔出去。
“你这渣滓,你敢……”那是自己和外婆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积蓄,江春暖那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一个箭步跨过去就要去抢。
但谁知那男人却猝不及防的转过身来,长臂一勾一揽,就被他压倒在床上。
“流氓,滚开……”江春暖一边怒骂着,一边奋力的去推身上的男人。
但没想到身上的男人却毫不费吹灰之力就牢牢捉住她的手,快速的反剪到身后,然后一边邪魅而妖娆的笑着,一边轻抚她的唇,“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被他如此轻薄,江春暖心里只觉得肮脏而恨恼,黑白分明的水眸里也不由溢满了悲愤的泪水,“你可以不守诺言欺负我,但是你记住一点,一会儿你必须杀了我,不然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你信不信?”
萧占平闻言不由微微一愣,俯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身下女人脸上的那抹决绝和仇恨,精致凤目里的轻狂和邪气渐渐退去,只余一抹阴郁,又盯了身下的女人两秒才悻悻的坐起身来。
“呵……真是贞洁烈女呀。”萧占平凤目轻轻的眯起,冷笑道。
江春暖没理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站起身来,流着泪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转身出门去。
“喂,”在她跨出房门的一瞬,身后的男人忽然又喊住她,“对不起!”
“呃……”江春暖一怔,然后回头去看着那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的男人,她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句。
萧占平又笑了,精致的眸中竟然泛起点点真诚而傲然的光来,“放心,刚才我只是吓吓你,我从没有强迫女人的经历!”
看着他的这幅模样,江春暖心中的仇恨不由开始松动,相对于昨天那个凶残阴狠、穷凶极恶的男人,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待她有所不同,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也许是顾忌,也许是震惊,似乎还有些倚重,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