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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检时陪在李娉婷身边的几个保镖也被郑明溪勒令在这里听候差遣,一听问话,赶紧上前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的复述一遍。
萧牧野听完后蹙眉半响,然后问道,“似乎应该从郑明宗和那个女人身上下手,郑明宗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那个商场,而那个女人也必定被人唆使。”
“萧先生,这些我们少爷已经查过了,明宗少爷是因为车坏了,进去找相识的人给他修才到的那家商场,而那个女人是因为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才故意抽了我们少奶奶一巴掌制造混乱,少爷费了很多的心思,可是还无从查起。”那保镖道。
萧牧野听完这些,不只无限的痛悔,还倍觉的惭愧,别人都为她做了这么多,可是他却只顾陪那些无聊的人玩那些诡计,连起码的保护都没给她。
他真的错了,他真的不配做她的丈夫,他痛苦地紧紧握了拳,指甲陷进了肉里却毫无知觉。
暖暖,你在哪里呀,是否安好?我一定要找到你,我一定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一定再也不会抛下你……
……
而此刻他们遍寻不到的江春暖正被困在某座民宅半露出地面的地下室里,望着那紧闭的窗户发呆。
当时商场里一片混乱的时候,她被人们挤到一边,忽然有人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她一回头立刻闻见一股奇异的香味,她赶紧捂住鼻子,但是没想到却已经晚了,她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到了这座地下室。
她不知道这里还是不是A市,不过从窗外的景色可以看出这里地处荒凉的地区,相当的偏僻。而且那窗户上镶着铁栅栏,那扇铁门更是锁得严严的,她是插翅也难飞。
不过这帮人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屋角放着舒适的床,屋子正中央还放着椅子桌子之类的东西,上面甚至还放着暖水瓶和水果,她觉得这帮人并没有准备太过难为她。
不过她也不敢太过乐观,因为在绑架她的这帮人中有一个疤瘌眼的高个青年,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那么一抹不怀好意。
绑架她的人一共有五个人,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精瘦汉子,估计应该是这几个人的头目,其余的人都称呼他为二哥;另一个就是这个疤瘌眼,笑起来阴冷邪气,总是时不时的讲几句荤话;还有一个是个身形高大的黑脸汉子,五官带着几分呆滞,应该是属于那种智力不高的二愣子。其余的两个应该是小喽啰般的人物,没什么特点。
“嘎吱——”
忽然一声脆响,那扇铁门被打开了,一个土黄色的衣角露了出来,江春暖的心也不由微微一跳,然后悄悄抓紧了手中的一片薄且尖的竹篾。
“小妞,怎么样?还习惯吗?”疤瘌眼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然后用那肮脏的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啃了起来,一口黄牙在阳光下更让人恶心欲呕。
江春暖懒得理他,但是更不想激怒他,所以只好垂了眸子缩着身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明显疤瘌眼并不满意,附近了她,一把挑起她的下巴,邪气的道,“小妞,怎么也不应一声?”
他口中喷出的臭气让江春暖实在难以忍受,她赶紧偏了脸,避开他的手掌,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漠然的瞪了他。
“嗬……小妞,还挺傲气的吗。”疤瘌眼冷笑着,握过江春暖那细嫩肌肤的手指回味的轻捻了一下,三角眼中渐渐放出一股淫邪的光芒,手指迅速一伸,再次强行握了江春暖的下巴,贪婪的摩挲着,“细皮嫩肉的,味道一定不错……”边说着,那让人恶心的嘴快速的凑了过去,准备强吻江春暖。
看着那近在迟尺的恶心脸孔,江春暖止不住一阵反胃,“呕——”一声,口里的秽物一下子喷到了疤瘌眼的脸上。
“臭娘们……你找死。”疤瘌眼不由大怒,一边抹着脸上的秽物,一边狠狠地抓住江春暖的头发,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但是那预期的巴掌并没有落到江春暖的脸上,一只如鹰爪般的手掌就将之抓住。
“老三,你干什么?”精瘦的刀疤汉子不悦的拧着眉头,逼视着疤瘌眼。
“呃……二哥呀,没什么……没事,我跟这小妞闹着玩,呵呵。”疤瘌眼掩饰的笑了。
刀疤汉子蹙眉看了一眼疤瘌眼,又看了看江春暖,沉声道,“老三,别生事!”
“是,二哥!”疤瘌眼闻言微微一震,神色间顿时凝重了不少,似乎在隐隐忌惮着什么,但是江春暖却敏锐的从那双倒三角眼里捕捉到了一抹不忿之色。
“走吧,老三!”精瘦汉子又看了一眼那刀疤汉子,两人就一起出去了。
江春暖冷冷的看着两人的背影,手中的紧握的竹篾已是被汗水微微濡湿了……
……
在平平静静中,江春暖又做了了两天俘虏,唯一不同的就是监禁她的地点换了,在一个傍晚,那几个汉字将她的眼睛捂上,然后带上了船,晃晃悠悠中,到了第二天黎明,她就又被他们关进了一座旧楼。
她被囚禁在二楼,而那几个人住在一楼,一样是偏僻地带,一样是插翅难飞,不过待遇还不错。有独立的卫浴设备,还有厨房,另外那我是里还有不少书。一顿三餐的饮食也不错,甚至冰箱里还有一些冰冻的奶制品和雪糕之类的东西。
虽然如此,但是这帮人对她的看守却是相当严格的,她从来没有任何机会与外人接触,更没有机会出这屋子一步,那几个人往往是轮流在楼梯口守着。
江春暖也动了不少的心思,每天除了休息就是蓄谋出逃计划,她甚至向过往楼下续一根绳子,她还想过拿窗帘作为那根绳子的材料,但是却又都宣告破产,因为那几个人盯得太紧,一旦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彻底的排查。
特别是那个梁二,也就是那个二哥,姓梁,人称梁二,更是谨慎,不只看她看得谨慎,看得出也很在意她的安全,自从那天那个疤瘌眼试图对她不轨以后,她就很少见到他了。
一般看守她的除了那两个小喽啰,就是那个身材发达、智力简单的呆滞黑汉子,被人喊做昌子。
江春暖总是猜不透,这帮人既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可是为什么又不干脆放了她呢,她隐隐觉得这些作为必定是和他们的幕后人有关,可是他们的幕后人又是谁呢?谁既想将她带离原来的生活环境,可是又想保护她呢?每当想到这个问题,她总会不由长时间的皱眉深思。
她每天除了冥想逃离计划之外,那就是回想以前的生活,想逝去的外婆,想王肖云,想萧老夫人、她的婆婆,想李娉婷、郑明溪……想她以前生活中有过交集的每个人,当然她最想的还是萧牧野。
她总是怀着几分负气的心情来想他的,对他的感情中有深爱与相思,更有怨怼和气恼。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又几分任性和恶劣的家伙,喜欢游戏人生,喜欢玩弄和操纵别人,喜欢在无形中给人致命的一击。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惯于捉弄别人的人,发现他在捕蝉时,却被后面的人黄雀叼了一口时有什么感觉。
他有没有从新加坡回来?有没有再找她?有没有为她担惊受怕?有没有想她想得夜不成眠呢?
她无从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始终在怪他为了一逞自己的计中计将她弃之而不顾,为什么不呢?他是她的丈夫呀?是她最爱最在乎的人呀!
……
这天江春暖还是像往日一样早早的起来,简单的收拾之后,吃了些早餐,然后就悄悄地坐在了楼梯的一侧,听着楼梯下的人的动静,以便于获得新的讯息来谋划逃跑。
“昌子,我和小山他们出去了,你好好守在这里,回来我们给你带些拆骨肉打牙祭。”
“嗯,你放心吧,二哥!”二愣子应道,江春暖即使没亲眼看着这个场景,也可以想象得到他脸上那副带着垂涎的表情。
梁二带人出去了,楼下顿时安静了了不少,工夫不大,就传来如雷鸣般的鼾声。
江春暖并未因此而高兴,因为她是逃不了的,那二愣子一定是躺在楼底下的旧地毯上狂睡,除非她会凌波微步,再说她又不敢冒险,她抚了抚小腹然后蹙紧了眉。
她肚里的宝宝一切正常,现在已经出了三个月,她的行动已经略显笨拙,但是她知道这个小生命是脆弱的,进来她又食不香寝不安,所以她不敢抱任何大意的心思。
她有些无奈和愤恨,懒得再听下去,回到屋子去睡觉。正当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说话声。
她不由立刻精神起来,因为她听得出那是疤瘌眼那猥琐而沙哑的声音,直觉上她总觉得这个人想对她不利。
疤瘌眼似乎和二愣子交谈了几句,就出去了,因为这二愣子是相当尽忠职守的人,要想从那这里逃到便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没过多久,那疤瘌眼就又回来了,好像带回了什么东西,在向二愣子献宝。
“怎么样,昌子,看不看?高清晰度的,绝对他妈的刺激又**?”疤瘌眼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一抹令人作呕的语气,听的江春暖总是禁不住心里打鼓。
“三哥,我怕二哥不高兴,还是不要了……”二愣子在推辞。
“昌子,你怎就这么想不开呢?这和二哥要你守着上面那个女人的命令一点也不冲突,来吧——”疤瘌眼尽力的怂恿着。
“这……”
“喂……昌子,你看图片上这个女人的……呵呵……”江春暖听不清后面的话了,听得出把疤瘌眼在竭力的压低声音,但那淫邪的笑声却让江春暖心头蓦地一跳。
那昌子被说动了,应着,“好吧!”
正当江春暖还在疑惑疤瘌眼究竟带回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楼下的客厅里传来一阵声音,那声音渐渐高了起来,竟然是女人竭斯底里的吟叫声、男人淫秽的粗吼声,和激烈的撞击声。
江春暖不由的心头一沉,疤瘌眼竟然带回来的是A片。
她赶紧悄悄地站了起来,握紧了手中那片竹篾,快步走到窗口,打开窗子,看着窗下地面的那片杂乱无章的蔷薇花圃暗暗愤恨,这疤瘌眼真的是诚心要毁了她。
她抚着小腹,羞辱而心痛的泪不由涌了上来,宝宝,难道妈妈真的没法护你周全了吗,可是妈妈不甘心呀,好长时间以来,你一直都是妈妈的寄托和安慰,妈妈舍不得呀。
她的泪落得更凶了,心底那对萧牧野的怨怼也全部变成了恨,声声说爱最爱她的男人却不在她的身边,锦衣玉食又有什么用?
外婆,你在天之灵保护暖暖吧,让暖暖和孩子平安度过这一劫吧!
她扎了一件床单在身上,希望借着那风的浮力来缓解一下落地的重力,然后没有再犹豫,毅然的向窗下跳去,因为她在那一众的申吟和吼叫声中清清楚楚的听见那真人版的男人淫邪的笑声和疤瘌眼怂恿的声音——
“呵呵……昌子,你放心,我们有地方去干,一会去上上楼上的那个女人……放心,搞够了把她收拾好,二哥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男人又是富豪,不敢声张……那个女人,细皮嫩肉的,肯定有滋味,不比这些洋鬼子差……”
江春暖闭上了眼睛,奋力的一跃,秋风吹起床单,虽然在半空中飘扬着,带起一股巨大的浮力,但是她落地的时候,还是发出了“咚——”的一声。
蔷薇花之上的刺刺痛了她的脚和腿,她也丝毫顾不上,落地的那一刻,她赶紧去摸小腹,感觉没有什么异样之后,然后顾不得其他,赶紧向着门的方向奔去……
但是那铁门竟然锁的严严实实的,她打不开,无奈只好攀向那铁栅栏的院墙,就在她盘了两个阶梯的时候,大厅的门被打开了,那两个恶心的男人追了出来——
“臭娘们——站住,不许跑……”
江春暖赶紧加紧了手脚上的动作,但是慌乱之中却一脚蹬空了,她险些摔倒,只好又慢慢地找对了位置,继续攀爬。
“臭娘们,快下来——”那疤瘌眼跑的几块,转眼已到她的身后,手一伸,就来拉她。
“滚开——”她却早有准备,低叱一声,手中削尖的竹篾奋力的一次。
“嗷——”正中那疤瘌眼的手掌,他不由发出一阵哀嚎,“昌子,快拉这个女人下来,咱们玩死她,让她跑。”
“嗯!”那傻大个在疤瘌眼的支哄下也冲到跟前,来拉她。
江春暖赶紧回身再刺,但是那傻大个伸手却是极为不错,闪身避过,又来抓她。
江春暖赶紧敏捷的一错身,避过了那只丑陋的大手,然后转过身来,手握竹篾对着那傻大个。
看着江春暖手上的竹篾,以及眸子中的决绝与恨意,那二愣子和疤瘌眼一时都不敢上前了,三人就这么对峙着……
忽然江春暖觉得小腹一阵绞痛,身下似有一股暖流涌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