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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江春暖觉得小腹一阵绞痛,身下似有一股暖流涌出,她的心头不由一紧,大脑中也迅速的浮起一股眩晕感。
但是她的这幅状态看在那疤瘌眼和二愣子眼里就成了绝佳的机会,那二愣子熊掌般的大手一伸就将她手中的竹篾夺了过来,然后又去抓她。
不过江春暖没等到他的手伸过来,就从那铁栅栏的横阶上跌了下来,摔倒了地上,昏了过去。
那二愣子看着躺在地上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的女人不由一怔,赶紧看向疤瘌眼,“三哥,你看……这可怎么办?”
疤瘌眼也吃了一惊,上前探了探江春暖的鼻息,然后对着二愣子摆摆手道,“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语毕又左右四顾了一下,才又目光淫秽的盯着江春暖那白嫩纤巧的颈项道,“昌子,正好,她晕了,不反抗,方便我们泄火。”
“三哥,这……”二愣子犹豫。
“怕什么,哼……昌子,你真不是男人,那我先来了……”疤瘌眼邪佞的道,然后走过去,一把拉开江春暖的衣领,露出雪白如玉的肩头。
那二愣子见了,如铜铃般呆滞丑陋的眼中也烧起一片旺盛的欲火,嘴巴大张着,那口水也滴落下来。
疤瘌眼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邪笑,“昌子,你他妈的反应比我还急,不过你等着吧,等我爽够了,再换你……”边说着扯下自己的裤子,扑了上去,但是下一瞬,他就犹如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啊……臭娘们,你好阴毒……”
江春暖却已经坐起身来,手中握着一支不断滴血的竹签子,森冷的瞪视着那左眼一片血肉模糊、正疼的跳脚的疤瘌眼。
“昌子,你还愣着什么,快上啊……上死这小娘们……”疤瘌眼对着那二愣子大喊。
二愣子被他一喝,再加上刚才那色情镜头的刺激,鬼使神差的就扑了过去,劈手夺向江春暖手中的竹签子。
江春暖抓紧手中的竹签子,想奋力的再反抗一次,但怎奈小腹一阵阵疼痛,脑袋昏沉沉的,刚才那对疤瘌眼的一刺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所以一时脱力,手中的竹签子没有抓牢,被那二愣子手臂一下子震了出去,身子也不由得扑跌在地上。
那二愣子见了这幅情景,不由喜滋滋的大张了丑陋的厚嘴唇,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了过来。
看着那丑陋的庞大身影,江春暖心头不由升起一股悲怆的绝望,愤恨屈辱的泪迅速滑出眼眶,牧野,救救我……你在哪里?救我……
“扑——扑——”
但是那预期中的令人恶心的重力并没有降临,空气中迅速响起两声消音手枪的声音,那二愣子倒在了距江春暖不足一半米的地方,铜铃般丑陋的眼睛依然大张着,只是嘴角渗出了汩汩不断流出的血水。
江春暖微撑着身子抬起眸,当对上那双满是紧张和痛心的精致凤目时,美丽的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安心的笑意,然后彻底的昏了过去……
“大嫂……暖暖,你怎么样了……”萧占平飞身过去,赶紧抱起江春暖,当摸到她裤子上的粘稠,一看才发现是血迹,立刻惊得脸上变色,赶紧对身后跟来的梁二几人大喊,“快去把车开过来,上医院!”
梁二手下的两个人赶紧匆匆而去,而梁二则是一脸忐忑的看着那满脸阴沉的萧占平,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萧占平的眸光从江春暖的脸上缓缓移到那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疤瘌眼身上,精致的凤眼中阴戾和邪冷之色尽显,他对一边的梁二点头轻描淡写的道,“把他身上能用的器官都摘了,然后扔到海里去喂鲨鱼,另外要多拍两张照片,我自有妙用。”
“是,平哥!”梁二微微一怔,然后赶紧点头应了。
“平哥,不要啊……不要……”疤瘌眼闻言脸色一片惨白,立刻扑到萧占平的脚边连连求饶。
但是萧占平连理也不理他,一脚将他踢开,抱起怀里的女人走了。
疤瘌眼见了,赶紧又扑到梁二脚底下哀声求饶,但是梁二却只是冷冷的叹了一声道,“老三,这不能怪平哥,我们都是平哥带出来的,没有平哥就没有我们,但是你却为了几个贪那几个钱,置平哥的命令而不顾,还害了昌子,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呀。”
疤瘌眼闻言不由得瘫在那里,满脸绝望……
……
在睡梦中,江春暖又见到了萧牧野,历经劫难,她对他又爱又恨,于是便扑上去抱了他,对他又捶又打,哭闹不止。
他默默地承受着,抱着她,不断地在她的的耳边轻声的安慰说“没事了,没事了”,还轻轻的亲吻她的额头,但睁开眼的那一瞬,她对上的却是萧占平那双精致的凤眼。
她微微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床上,还偎依在他的怀里,而他胸前的前襟则是一片濡湿,她不由大窘,赶紧推开他。
“大嫂,你醒了。”萧占平凤眼轻轻一弯,笑了,然后毫不介意的拉了拉衣襟,知趣的下床去了,他会给她时间来接受他。
“啊……”江春暖忽然脸上变色,惊叫了起来,连忙用手去摸小腹。
萧占平俊美的脸上快速的浮起一抹沉郁,但是转瞬间却又恢复了平静,“大嫂,你放心,孩子没事,你只是这段时间忧思过滤,又受了惊吓,有点伤到了孩子,只要好好的养着,应该保得住!”
其实在刚才那家私人医院里,他真的萌生过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想法,但是后来他又改变了想法,让医生尽力的保住孩子,因为他不想她不快乐,更不想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受伤。
当然绑架她的是他的人,不然谁有可能躲过萧家麾下那秘密组织的追捕,要知道哪些人都是经过特训的专业人员。
他和他们一起受过训,又足够聪明,对铁副官手下的这帮人都了解的颇深,所以破解他们的手段自有隐秘又别出心裁的手段。
至于他那个聪明才智丝毫不逊于他的大哥为什么找不到、想不到呢?那怪就怪他的大哥桃花太盛,让康怜云这个蛇蝎女子惦记了,成功的分散了他对他的注意力,让他才有机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表面上他也和人们一起寻找大嫂,声东击西的对大哥的不闻不问表示愤概,对他拳脚相向;但是其实他早已经将他深爱的女人掌控在了手中,直等到合适的机会,就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至于疤瘌眼的贼心,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那疤瘌眼竟然为了钱敢如此背叛他,他们都是他从贫民窟里带出来的,前一段时间他因为答应了要和康怜云合作的事,曾经让疤瘌眼和康怜云接触过一次,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就让这疤瘌眼对她死心塌地了,这个女人对付这些小瘪三还真是有一套,郝伟明如是,疤瘌眼也依然,哼!
不过她该是接受教训的时候了,他已经派人去给她的新婚老公,那个变态的洋鬼子送去了好东西,估计那个变态的洋鬼子看了那些东西,那**的手段就会升级,那本来就因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而已经受了刺激的蛇蝎美人就会彻底的成为一个神经质,就短时间之内再也不会说出任何事的答案了。
呵呵……其实他和她做过露水夫妻,他又是一个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如果不是必须这样做,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他可不像自己的那个大哥那般绝情。
为什么说是必须这样做呢,因为他知道这些是他瞒不了他的那个大哥很久,做了那么久的对手,他深刻了解他的那个大哥的能力,他一定会很快就理清思路,找准方向的,所以也就只好牺牲康怜云了,谁让她有一个那么极品的堂舅卫金波呢?其实说到底还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自己提议合作又怎么会成就了他大哥的计中计,又怎么会成为了他的棋子。
哎,女人呀,千万不要太过自作聪明,也不要太过自以为是。
江春暖一听孩子没事,顿时长舒了口气,轻轻摸着小腹安心的笑了。但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因为她的这份母性光辉的流露,让那看着她的男人眼中的情意更浓。
“占平,这是哪里?”江春暖问道,然后就要试图起来。
但是很快她就被萧占平按住了,“大嫂,你别乱动,这是南部的一个小县城,我们在城郊的一座小别墅里,你放心,我马上就会打电话让奶奶和大哥她们来接你。”
“哦……”江春暖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是微愣了片刻后又道,“你大哥……他,回来了?”
“是!”萧占平目光微微一闪,然后道,“不过他背负了一份新的责任,那就是怜云,怜云虽然醒过来了,但是大脑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江春暖微微一怔,然后垂下眸去沉默了。
“大嫂,你,没事吧?”萧占平又问道。
江春暖强抑了心中的悲伤,摇了摇头,但是眸中却已经是泪光闪动。
“大嫂,吃点东西吧?”萧占平又看了她一眼,然后端了一碗肉粥过来。
江春暖摇了摇头,“我不饿!”
“怎么,大嫂,你就不替你肚里的孩子想一想了吗?”萧占平凤眼睨着她,一脸的不赞同。
江春暖微微一怔,终于点了点头,然后她在萧占平的严厉监督下吃了两大碗肉粥,还喝了药。
“这粥好喝吗?”萧占平一边递过一杯水,一边问道。
“嗯!”江春暖轻应了一声。
“是吗?”萧占平俊美的脸上立刻浮起一抹自豪的笑意,“是我煮的?”
“是啊,大嫂,想不到吧,小时候,妈妈没空下厨房,我就经常自己煮东西吃,虽然不会煮什么复杂的,但是煮一些简单的东西还可以。”
“哦……”江春暖听了他的这番话,心中不由微微一动。
“怎么,感动了?那大嫂,不如蹬了大哥,跟着我吧?”萧占平凤目弯起,半真半假的道,看着江春暖沉下了脸,又一脸悻悻的道,“好了好了……大嫂,别那副模样,开个玩笑都不行吗?”
江春暖不再理他,翻过身去,侧到另外一边闭上眼睛休息。
萧占平看着她的背影,凤目轻轻眯着,荡起一抹风情而魅惑的笑意……
……
“大嫂,快醒醒,郝伟明的人追过来了……”当江春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萧占平却一脸紧张地推醒了她。
看她一脸惊讶和懵懂的看着他,萧占平立刻解释道,“大嫂,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我听到消息就来了这儿,根本没带人过来,郝伟明显然下了大的血本,雇了一帮手段阴狠的黑道分子追了过来,我们要赶紧走……”
江春暖听了,立刻起身,被萧占平扶了一起向房子的后门匆忙的奔去。
但是两人刚出了门踏上了那条小路,就看见有几个黑衣的男人追了上来,而且手里都拿着枪。
江春暖不由的有些慌,因为看得出这地方地处偏远,房子的前面有一条通向城内的大道,偶尔有两辆车子疾驰而过,转眼就不见了踪迹;而房子的后面是一条乡土路,也就是两人正踏上的这条小路,路前面就是一片茫茫的青纱帐,在秋如夕阳的映衬下,一片深幽苍翠。
她的不安通过两人交握的手指传给了萧占平,萧占平立刻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指,低声道,“没事,别怕……有我呢!”
江春暖看了一眼那熟练地推枪上膛,一脸沉稳锋利的男人不由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是刚跑了两步,江春暖就慢了下来,低头忧虑的抚上自己的小腹。萧占平看了她一眼,立刻会意,然后拍了拍她的手,停了步子,“大嫂,你去藏身到那玉米地里,我来对付他们。”
江春暖回头看了一眼那愈来愈近的几人,眸中一抹担忧,想说什么,但是萧占平却很快的紧紧拥了她一下道,“放心,我在血雨腥风里打滚了了多年,没事!”语毕径直的迎上前去。
江春暖怔怔地看了他的背影片刻,随后才满眼不舍得快步向前面奔去,将那厮搏和枪斗声甩在身后,但是当她到达那青纱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一顾,却正好看见两个黑衣男人的枪射向萧占平,他赶紧一躲,怎奈寡不敌众,一颗子弹还是在他的身子擦过,然后在他的左肩上湮开了一道刺目的血花。
“占平——”她不由吃惊的大叫一声。
萧占平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获得了无限力量般,迅速的就地滚到了路边一处沟坡处,然后手中的枪快速的喷射出几道火舌,那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萧占平怕有另外的黑衣人再追过来,也向着江春暖这边的飞奔了过来,到了近前,然后拉了江春暖一起向那青纱帐的深处扎了进去。
果然,两人刚进去了不到五十米,就听见路的另一端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应该是那些黑衣人的同伙追了过来了。
江春暖不由一阵慌乱,萧占平立刻用那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将江